('\t\t\t\t文无奈,只得轻声道:“那你说话可得算话。”
殷故笑然:“必不食言。”
云文面红耳赤,手抚他腹,侧耳贴他肩膀,轻声道:“我只用手的话,可以吗?”
殷故皱眉勾笑,应道:“谁知道呢?”
云文知道他是故意刁难,故而也不多说,直接动手。
“……疼吗?”
“不疼。”
“……”……
片刻后,殷故握他手,云文一颤,讷讷看着殷故,悄声问道:“怎么了?”
殷故面色微红:“你这般温柔,恐怕我也要变得软弱无力了。”
云文抿嘴,难为情道:“那可如何是好?”
殷故轻笑,手指掰开云文的嘴,道:“郎君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吗?”
云文知他意思,不由将红脸别过一旁,眯眼道:“孩子还在,莫要这般肆无忌惮……”
“那到外面去,郎君也不想第二日见阿苑被我扔出去吧?”
看殷故这般小人得志的模样,云文心中倒是觉着殷故大概率是不会把阿苑扔出去了。
于是云文微微皱眉,轻声道:“殷郎,你莫不是在唬我的吧?”
殷故手指轻抚云文面颊,笑道:“我向来说一不二,何时唬过你?不信咱们试试?郎君今晚就安心歇着,看看第二日醒来时还能不能见到这小崽子?”
云文憋起嘴巴,满眼委屈,只得起身道:“那不能在此处,我们到屋外去。”
殷故自然是好声答应,只要能调戏云文,到哪他都乐意。
暮色沉沉,月光稀稀。
殷故依靠木门外,低头咧嘴笑着,手摸着云文的脑袋。
红晕已然浮上两人脸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风吹的。
深山夜色时尤其寂静,天气见凉,连蝉鸣也不见有了。
只听得那风吹树叶的声音,和殷故的气息。
不一会儿,殷故忽然揪紧云文的头发,身子一颤。
而后云文站起身,皱着眉头对殷故道:“殷郎,你方才手劲太大,害我全都吞下去了。”
殷故勾起嘴角,揽他入怀,附耳轻呢:“那岂不是更好?”
云文羞恼道:“好什么,一点也不好。”
成婚以后的生活,总是这般朴实无华。
殷故守约,没有把阿苑扔出去,云文也守约,夜夜趁阿苑睡着后与殷故纠缠不清。
虽然每次云文都表现得很为难,但实际每晚都会格外守约。
就这般过了近一个月,四季轮至冬季,琼榆四季如春,倒不显得很冷。此地也不会下雪,只是偶有寒风过,云文的身子愈见薄弱。
一日清晨,阿苑从梦中醒来,见床上殷故不见踪影,云文卧床不起,脸色还有些发红,于是伸手摸了摸,继而一惊,连爬带滚的下床出门。
阿苑将那木门合上后,即刻化回原形,是当时造访鬼域的青衣道士——袖清真神。
才化回原形,便听殷故冷讽:“哟,舍得变回来了?”
袖清转身看殷故,一敛惊慌之色,扬唇笑道:“您也不是一直未将我拆穿吗?”
殷故抱起手臂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用这种拙劣的方式与我套近乎只是在浪费时间。我不会帮你登上仕途之神主位,也不想跟天界神官扯上什么关系,你最好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