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住口?先生可知,我每每在你耳边亲昵,道些粗鄙之言时,先生那处便好似要将我吞并一般发紧,此番反应,岂非是在说明先生心动至极?甚是喜欢?”
云文面红耳羞,双手捂嘴,又滑眼泪。
殷故将他手挪开,亲吻他掌心。
他却是泪眼婆娑道:“殷公子,快、快些……我好生累,腰欲断也。”
殷故眉头轻蹙,眸中更是动情,故而双臂紧抱他腰,又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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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色昏黄,云文缓缓从梦中醒来。
他已睡饱,坐起身子却是见身旁床榻空空如也,不由心中生怨:“怎的又跑了?”
他穿上衣衫出房门,对着空荡院子唤了几声,都不见人回应,心中有些恼起来:“每每将我吃干抹净后便不知所踪,此人甚是恶劣也!下次见他,定要好生责备一番才行!”
才这么想着,书院大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云文见殷故手捏着一瓶药膏回来,心里纳闷。
而殷故见云文,则像只黑犬一般喜笑颜开,摇着尾巴就扑过来了,嘴上还不停叫着:“云先生云先生!云先生你醒了啊,我方才去买了些药要回来,你身上的淤青抹上就能好得快一些。”
原是因为这个出的门,这样一来云文倒不忍心责备他了。
但云文心中仍有火气,既然撒不出来,便气嘟嘟的转身回房间去,说道:“那你也应当留个字条于我,否则我总觉着你……”
殷故蒙然:“觉着我什么?”
觉着你要走了。
云文面红耳赤看他,继而别过头,坐到床边,将头发撩起放置左肩:“没什么。”
殷故坐他身后,宽去他衣裳,后蘸取药膏为他涂抹。
殷故看他那白皙后背上圈圈点点,不由沉闷呼出一口气,眉头未蹙,小声郁闷道:“云先生,我还想再来一次。”
云文惊道:“什么?不可。你不觉着疲惫吗?”
殷故噘嘴道:“我知道先生你肯定会这么说。不过,先生还是得忍耐一下,你那处已然红肿,得抹些药才是。”
“什么?不用,等会儿,那是,啊!”
云文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殷故一手便把他摁了下去,完全不听劝阻的一意孤行。
云文捂着嘴,红着脸,不生气也不生厌,只是害羞得要命,扯过被褥实实将自己的脸给捂了起来。
抹过药之后,殷故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抱着云文一顿亲后,兴高采烈的回自己房中,并说着:“我回去抄书啦,先生。”
晚些时候,云文举着烛台到殷故房中,见他还在抄书,便轻轻敲了敲虚掩的房门。
“殷公子。”
殷故闻声抬头看去,见云文,立即停笔小跑去开门,粲然一笑:“云先生,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云文扯了扯淡薄的外袍,垂下头,道:“房间的门还未修,风阵阵吹进来,总感觉……很不安。”
殷故发出一道长长的充满质疑的“嗯”,然后低身凑近:“那先生是想要来我房中,与我同眠共枕?”
被说中心中所想,云文猛然抬头看他,抿着嘴,那双脸颊被烛火映得更显红润。
“不、不可吗?”
殷故笑然:“求之不得。”
说罢,他转头吹灭烛台上的火光,一把将云文搂入房。
也不知殷故是有什么执念,云文已卧床榻许久,他还在挑灯抄书,云文默默看他,一时不知该说他是不解风情呢,还是太过老实了……
忽的云文心中一颤,悄悄掩面,心道:“我怎会觉得殷公子不解风情……?难道我很想他过来亲我抱我吗?我怎会如此,羞死人也……”
云文这般想着,默默抱着被褥翻身背对他,心道:“殷公子想抄便抄好了,抄到天明,抄到海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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