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一听,愕然看他。
“你会喜欢的。”
说罢,常恩承将云文放下,摁他下跪,手揪他脑袋,咧嘴道:“帮我。”
', '')('云文满眼惊恐,颤声道:“不、不要。”
“你以为你有选择?”
他笑然:“难道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如何开口吗?”
云文一动不敢动,紧闭唇目,紧接着又吃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之前的几次都要用力,直接将云文鼻血给扇了出来。
“还真想要我教?!莫不是故意的吧?!”该如何是好?好想逃。
云文已尝到那缓缓淌入口中的血腥味。
他胸口亦然如刀割,如绳绞,他好生想有一人如天神般降临,救他于水火。
可此刻他心中未曾浮现诸神百官之像,只见得殷故面容。
倘若殷公子未离开,定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他微微睁开眼,启唇颤着声音,脱口念道:“殷公子……”
只是轻声如蚊吟,却还是叫常恩承给听了去。
常恩承更恼,这回他抡起了拳头:“事到如今你念他名字有何用?!”
声落拳头落,云文整个人被打倒在地,接着又被常恩承揪着衣襟拽起,听他声声激动痛斥,却又因耳鸣听得恍惚。
“我就在你面前,你怎就不能念我名?我与你,十年情意!你怎可因这昙花一现之缘而魂牵梦绕,将我的感情弃之不顾?!”
云文紧咬压根,颤着眉头,紧闭双目,回道:“可与我心中,待你,一直只有兄弟之情……从未有过……倾慕之心……”
常恩承闻言,气急败坏,贴近狠狠往他脖子上咬下一圈牙印,狠到直至渗血才松口。
云文一面抽泣一面痛吟,任常恩承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圈又一圈,一点又一点的痕迹。
曾经与恩承如何美好的画面在此刻已然支离破碎。
他总想着讨好每一个从他生命中经过的人,让他们留下,让他们常伴身旁,可最后才发现大家都是有利可图才与他接近。
亦或求他免费给自己的孩子教书,亦或拜托他免费照顾自己孩子几日,亦或是麻烦他去帮忙跑腿送东西。
大家总是表面上和和气气,对他敬爱有加。
可若他不再免费教书,还有几人会待他敬爱,还会有几人愿意来与之亲近呢?
这样的思绪在此刻全部涌上云文心头,他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只是太孤独寂寞才会这般讨好街坊邻居,并没有民间流传的那般无私伟大。
他渐渐地将那哭声匿去,他知再这般哭泣,也不会有人心疼,只会令眼前人愈发兴奋,从而做出更多伤害他的事。
他逐渐认清现实,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轻声问:“倘若我不不再抵抗,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常恩承听罢,动作一滞。
恩承抬眸看他,唾液还挂在嘴边,咧嘴道:“过几日我还要回军营,为国出征,你忘了吗?”
云文双瞳涣散,心已悄然死去:“是,与我相识十年之人都会离我而去,我又怎可奢望相识一月之人常伴左右……不过也是……转瞬即逝的……缘分……”
云文又闭目,泪淌更凶。
恩承将他泪拭去,轻笑道:“我当真喜欢看你哭泣的模样,楚楚可怜,格外动我心弦。”
云文轻搡他,垂头道:“莫要再继续了。”
恩承握他手腕,得意笑道:“方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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