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相处时那般轻松自在。
他隐约有感觉到三扬在处处维护他,偏袒他。
但兄弟之间也是如此不是吗?
宁洛不由陷入不解的疑惑当中,眼底情感变得浑浊一片。
殷故见状,极为不悦,直接将宁洛重重摁倒,直言道:“你在我身下,竟真想着那家伙的事?”
“不……不是,我……”
“有什么值得你犹豫的?他不过是个转瞬即逝的短暂缘分,我与你,才是命中注定。”
说罢,殷故强硬吻了上来。
宁洛快被他逼得喘不上气。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感觉自己都突然被殷故压得死死的。
殷郎今夜好像气极了。
“他从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宁洛心想着,“分明之前还自怨自艾的说我不如当初直接同三扬将军飞升,结果现在见人家将我送回来,就变得又醋又恼,还说这番话……”
心中话虽是侃言,但方才殷故那句话,还是惹得宁洛心里酥酥麻麻的。
我与你,才是命中注定。
此话在宁洛心头回荡一瞬,眉头便不由紧蹙,心口酥麻惹他一起一伏。
宁洛闭目想抱身上人,才抬手,下一瞬就被那人摁住手腕,擒于头顶。
宁洛惊诧睁眼,又对上殷故那双红色眼瞳。……为何殷郎的眼睛与众不同?
宁洛不由回忆:“好像殷郎心中情绪大起波澜时,他的眼睛总会悄然变红。起初以为只有鬼王恼火时才会如此,那现在双瞳红艳,是因为动情,还是因为恼火?”
宁洛心猛然一提:“若是因为恼火而变得这般血红,那他今晚岂非要将我腰撞断不可?!”
宁洛吓得全身一僵,亲吻的舌头突然停滞不动。
他心又道:“我是因多月不与他行那事而稍稍有些饥渴,但也没想过要将命给一同豁出去啊!”
于是他连忙紧闭起唇,眼神惊恐。
殷故松唇看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因他突然停止而感到不满。
殷故皱眉道:“怎么,去了趟清心仙境,连接吻都不会了?”
说着,他又手捏宁洛脸颊,凑近道:“把嘴张开。”
说罢,他又吻上。
但宁洛怕极了,非但不张嘴,还紧紧抿了起来。
殷故见舌撬不开他唇,更恼,松开又道:“此刻将我惹恼于你有何好处?”
宁洛颤抖着道:“殷……殷郎,我错了,你先……莫恼……这般,我怕……”
殷故却道:“此刻我已是在忍耐了,你可知我方才多想直接将那厮斩成碎片?!他上次被我斩一臂,如今还敢这般嚣张,我忍他已非一两次,他却三番两次搬起石头将我醋坛砸碎。你不知你夫君尤其小肚鸡肠吗??”
宁洛眸中翻泪光,听完这番话表情扭曲得,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殷故又道:“还是你乐在其中,就爱看我这般模样,心中暗爽,才故意与他人亲近?”
殷故的手变得粗暴起来,一手环他紧抱,紧得宁洛吃痛,浑身一颤。另一手将宁洛衣衫扯破。
“你若不想将我逼疯,就最好别这么做。”
语落,吻至,牙痕一团一团,一簇一簇,红梅一朵一朵,盛于那白皙雪肤当中。
雪花泛起粉晕,腰间生出五道红色枝丫。腹上时不时拱起山丘,时有流水,成瀑而落。
继而暖回大地,积雪融水,汇于山底长瀑,成道银河流水。
山摇地晃,翻天覆地好几番,震得天地万物皆神魂颠倒。
天仿若要塌下来,末日之际,神魂弥留之际,仍见地动山摇,稀疏只星晃成银河,弯月成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