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脸涨红,理应拒绝的,但距上次宁洛溺水后行的房事已是数月以前。
这般一撩,又是把宁洛心弦给撩动,若说不想行那事,那绝对是假的。
但宁洛心中不安,脑海中又浮现出上次翻云覆雨时殷故的痛苦表情。
于是宁洛不自觉咬起下唇,犹豫不决,没有应答。
继而殷故松手笑道:“玩笑话,小郎君莫要当真。”
听罢,宁洛微微垂下脸,耳尖微微泛红,虽有些许落寞,却还是低声应道:“我知你在说笑,没有当真……”
殷故嗤笑一声,开心的揉他脑袋。
很显然,殷故真的很喜欢这般乖顺的宁洛。
不愁吃喝,也无正事要急着处理,殷故整日在观中游荡,显得格外悠哉。
不过宁洛也跟着他一般悠哉就是了。
成日不是看书就是画画,什么洒扫之事皆由鬼差去做,无需他再去拿扫帚。
这日给殷故上完药后,宁洛便抱书于树下静阅,他尤其爱看向文才人的志怪小说。
也是到了沽鹤观后才知道,向文才人的小说并非只那一本,还有单独的一本《风归探花》,但风格差异太大,尺度也大,所以并不像其它志怪小说那般鲜为人知。
书中所说的,是前几个朝代时,一状元与探花的情爱故事。
说是情爱,却非两情相悦,乃状元一厢情愿,爱而不得,最后霸王硬上弓的故事……
向文才人文笔极好,题材又新鲜,虽然其中有些看了会叫人面红耳赤的部分,但宁洛却像被那些文字吸进去一般,如何也停不下来。
这回也是如此,宁洛看得入神,以至于殷故悄然到身后了都浑然不知。
殷故弯身看看书,又转眸看看宁洛的脸,不由道:“小郎君这般认真?”
宁洛一吓,手一抖,差点没把书握稳。
他抬头看殷故,叹声气:“殷郎,怎的走路没声儿?”
“是你看书太认真了。”
殷故说着,盘腿坐他身旁。
宁洛心道:“还好方才看的并非色情部分,否则肯定要被殷郎嘲讽……”
殷故歪身托腮看他:“你为何总爱看那家伙的书?”
“嗯?”宁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殷故说的是向文才人,“因为他故事写得好。”
殷故又问:“那他天天来,怎不见你多和他说话?”
宁洛又愣:“谁?天天来的不是只有袖清真神吗?”
殷故闻言,眉头皱了皱:“小郎君,你忘了我曾同你说过,袖清就是向文才人之事了?”
宁洛这一愣愣了许久,他努力回忆,最后只忆起个大概。
似乎……确有此事。
当年宁洛在弥河山上昏昏欲睡时,仿佛是有听殷故提起过。
看宁洛一脸蒙然,殷故无奈叹息一声,目光往别处一瞥,整个人似漏气一般耷拉着:“唉,果然,小郎君真是不大爱听我说话的。心痛,心痛难耐。”
宁洛连忙将书放置一旁,好声哄道:“没有没有,我是有印象的,只是当时昏昏欲睡,一过耳便忘了。是我不好,殷郎你莫要痛心。”
然而宁洛越哄,殷故越是夸张,甚至将半边身子背过去,捂嘴佯装哭泣的模样,颤声道:“原是过耳便忘。但小郎君对我说的一字一句,我都不曾忘记。”
宁洛有些着急,跪坐起身子转向他,双手搭肩,好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给殷郎赔罪,殷郎想要什么,我都赔给你就是了。”
殷故微微回头:“真的吗?”
宁洛:“当然,你想要什么,我都赔给你,吃的,喝的,玩的,还是别的什么,你尽管开口就是。”
话才刚刚说出去,宁洛心中便一痒,不由心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赔给你,躺着,站着,趴着,跪着,或是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