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殷故终于抬眸,恶狠狠瞪药郎,“要我说几遍?此药甚苦,定是那庸医要来毒害我的,以后都莫要再拿来给我了。”
药郎欲哭无泪:“殷公子,药房都有仔仔细细检查过的,药方没有问题,也没有毒哇!公子啊——”
“啧。”
宁洛:“殷郎原是怕药苦才这般凶的吗?”
殷故浑身一颤,猛然回眸,才发
', '')('现宁洛,遂手一抖,笔“哐当”落下。
他猛然起身,双手端起汤药,咕嘟咕嘟一口全部咽下,然回头对药郎道:“放肆!怎可叫宁公子端着汤药?我看你这差真是当得越发糊涂了。”
药郎闻言,立马连爬带滚的上来,将宁洛手中的空碗空盘端去,然后鞠躬行礼慌忙撤退。
从殷故喝药到药郎撤退,这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宁洛还未反应过来便结束了。
既能如此快速的喝完药,怎么还磨了半个多时辰?
宁洛担忧道:“……殷郎方才好凶,若是这药真的苦,不如叫厨房送些甜点来?”
殷故笑道:“不苦,小郎君不必担心。”
宁洛原本还担心殷故是在生他的气,现在见殷故这般笑着,倒是松了口气。
宁洛:“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殷故眯眼笑着,将纸笔撇到一旁后,又将宁洛抱上案台,双手撑着桌面,凑近道:“莫要瞎想,我怎会生你的气。”
宁洛不解:“那你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还不同我一起用膳,也不回来看我。”
殷故解释道:“不是小郎君不想我继续呆在那的吗?”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我若一直同小郎君共处一室,便总会有那种想法。但小郎君不愿,我就只能走开,自己冷静一阵才好。”
宁洛听罢,双颊一红,微微垂头,轻呢道:“若是这样……也该向我说明才是……”
殷故双眸一弯,沉声道:“小郎君是怕我生气,特意来哄我的?”是。
宁洛心里应了,嘴上却因为害羞而顾左右而言他:“你方才是在抄诗词吗?”
“是。”殷故说着,坐上椅子。
宁洛拿起一旁抄有诗词的纸张,目光细细扫了一遍:“为何突然抄诗?看不出来殷郎还有这般闲情雅致。”
殷故一脸等待夸奖的表情:“如何?我写字好看吗?”
宁洛微笑:“甚好。”
殷故勾唇笑着,拉下宁洛一只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那奖励呢?”
宁洛愣了愣:“殷郎想要什么奖励?”
殷故笑眼看他,如视珍宝般捧着脸上那只手,细细抚过他的每一根手指,好似正以此来品味他的温度。
“要你的一个吻。”此刻宁洛脑子里这般翻腾着。
他看着殷故深情款款望他的眼神,心中隐隐觉得殷故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该用什么姿势,吻哪里,吻多久,力道如何,宁洛都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把自己想得耳尖发红,眼中带怯,心脏砰砰乱跳。
殷故捧着那只手忽然起身,然后又朝他伸出手,轻抚他脸颊。
只是轻轻一触,宁洛便颤了一颤,眸中光点泛涟漪。宁洛微微往他手心侧头,垂眸将热气呼至他的手心,心不由怯道:“便要直接开始了吗?”
“我要你此生此世,为我而活。”
宁洛眉头轻颤。没等到热吻与拥抱,却是等到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他转眸瞥向殷故,见殷故眉头轻皱,神情认真,像是在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山盟海誓。
宁洛不由咽了咽唾沫,答道:“为……为何突然要说这个?”
殷故眉头一松,先是疑惑,再是一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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