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殷郎时,他也佩戴着这条银链,之后以真面目示人后就一直没摘下过。
那银链材质看着不一般,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于是宁洛抬手撩起那条银链,好奇问道:“殷郎身上除了玉佩外,一般不见挂饰,却为何一直戴着这条银链?”
殷郎低头看了眼,抬手轻轻摁住宁洛正把玩银链的手,柔声道:“这可是我的重要之物。”重要之物?
宁洛疑惑,抬眸看他,故意问道:“是哪家小郎君送你的定情信物,居然叫你随身挂着?”
宁洛本以为能问出些什么新的甜蜜往事,结果却是听殷郎从容解释道:“不是,这是拿你骨灰烧制而成的。”…………宁洛:“?”
宁洛猛地撒手后撤,面容扭曲。
殷故见状,笑容满面,甚至笑得更开心,故意问道:“小郎君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与我疏远?”
宁洛:“太、太、太可怕了,我还是离你远点的好。”
“嗯?什么?小郎君你离我太远了,听不清楚。”
殷故一边假装耳背,一边迈开步子走近。
宁洛见状,浑身一颤,连忙转头大步往木屋去,嘴上还不停念叨着:“不要过来!你太恐怖了!!”
宁洛觉着这可比看自己的四块墓碑可怕多了。
与殷故相识这么久,从初次见面开始,居然到现在才知道殷故居然一直把他前世的骨灰戴在身上!
这这这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好可怕,鬼域就没一个正常鬼!
才至木门前,忽然木门“砰”一声合上,宁洛差点一头撞上去,结果人没撞上就被殷故猛地拽着手臂翻身抵上门。
宁洛看着殷故,犹如见到一头正玩味打量猎物的野兽,不由嘴角一抽,眼神仓皇躲开。
殷故:“小郎君方才说我什么?”
宁洛心虚道:“没……没什么……”
殷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宁洛难为情的皱起眉头。
殷故怎么可能没听到啊,就这隔着五六米都能听见宁洛和姐姐谈话的耳朵,怎么可能没听见刚才宁洛说他可怕啊!
宁洛:“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得好像……!”
宁洛还没嘀咕完就被殷故捏起下巴,视线被迫交融。
宁洛瞬间被他野兽般的眼神震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殷故勾起嘴角,又道:“我改变主意了,无论坦白还是抗拒,都从严处理。”
宁洛下巴颤抖着,强行将目光往边上一瞥,脸红道:“你一开始就没想过从宽处理吧……”
殷故一笑,轻念一声,低头吻上他的嘴唇:“不愧是小郎君。”
宁洛见他吻势凶狠,生怕等会儿吻得上瘾了又被抱上床,于是宁洛抵在他胸口的双手推了推,“唔嗯”两声后,殷郎松开唇,目光依然紧紧注视着他,似在等一个解释。
宁洛稍稍别开头,小声道:“我们已经从白天做到晚上了,再做下去,腰会断掉的……”
殷故闻言皱眉,双臂将宁洛实实抱住,低声道:“那我们换个舒服的姿势。”
话才说完,殷故又吻上宁洛的耳朵,宁洛抬眸微微一喘,忽然肚子“咕嘟”一声。
世界又安静了……
宁洛与殷故动作一滞,突然谁都不动弹。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