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掩面啜泣的鬼将丁支棱起来,颤抖着声音道:“夫人!我们严守住了底线,告诉公子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宁洛觉着有些不妙,这么一来,好像见得人的事情都被说得见不得人了。
接着,两位鬼将开始一唱一和,手上悠闲的鬼将也纷纷围聚过来。
鬼将丙道:“公子接着又问:‘那些男人,都是去那里做什么的?’”
鬼将丁啜泣道:“我跟公子说,这些都说不准的。有些人来一会儿就走,有些人会多花些银子住上一晚。我我我……我也没说错啊!”
鬼将丙:“然后公子脸色就突然变得很难看,还喃着什么
', '')('‘所以昨晚急着去沐浴……然后又累得昏睡过去……’,然后又突然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什么的。”
鬼将丙继续道:“然后又问我们,要去哪里。”
鬼将丁即刻道:“我们当然不能说是去帮夫人取衣服啊!我义正言辞的同公子讲,这事我们不能说,必须替夫人严格保守秘密!”
鬼将丙唉声叹气道:“然后公子就发怒了,拽着他的衣领,用眼神威胁,逼他就范。夫人……您是不知道当时公子的眼神有多可怕……”
宁洛面露难色,苦笑着道:“我……我确实是不知道……”
这时,围观的鬼将甲突然道:“哦,我知道的!上次营里有一位兄台就被公子瞪过,转头就去投胎了。”
鬼将乙疑惑:“为何?”
鬼将甲道:“不知,那兄台当时就说了一句话,‘活着的时候觉得生不如死,死了之后觉得活着还是挺好的’。”
虽然听着好像是个玩笑话,但宁洛现在是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嘴角抽搐着,皮笑肉不笑。
跪在地上的那两位鬼将突然又一起向宁洛磕了个头,宁洛一吓,连忙道:“别、别磕了,我已经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们了……”
鬼将丙高声道:“夫人!!抱歉!我们实在是扛不住那眼神,告诉公子我们此行是去替您取衣服去了!”
宁洛苦笑着,根本不忍再多责备他们了:“没、没关系……说了就说了吧……”
鬼将丁哭道:“但是公子问我们,是要去拿什么样的衣服时,我们死守住了,真的没有说!”
宁洛内心极其无奈:毕竟你们也确实不知道吧……
接着鬼将丁痛哭流涕道:“然后我就被公子摁进土里了!还说要把我衣服扒了拿去晒太阳——”
宁洛冷汗直流,耳边不停传来围观鬼将们的窃窃私语:“好惨……”“突然就有点理解之前被吓去投胎的那位兄台了……”
宁洛觉着不妙,殷郎这名声恐怕要毁,于是连忙将两位鬼将扶起,好声安抚道:“抱歉,我家夫君今日脾气是暴躁了些,但平日他都挺好说话的,今日让二位遭受无妄之灾,原也是因我而起,我在这里向二位赔不是。殷郎一时恼火动手,我也替他赔个不是,望两位不要记恨在心……”
恍然见,宁洛似乎能够透过漆黑面纱看见两位鬼将的泪眼婆娑。
紧接着宁洛耳边传来鬼将们的感慨:“天呐,夫人……”“这就是母仪天下……哦不,母仪鬼域的夫人吗……!”“夫人向我们赔不是,天呐,天呐……”
宁洛脸上的笑容笑得僵硬,但无论如何,算是把怨气都给压下来了。
说回正事,宁洛问道:“殷郎现在在哪里,二位可知?”
鬼将丁抹着眼泪道:“公、公子去铺子里讨衣裳。结果里面的姑娘说什么都不肯给,一定要夫人您亲自去取,公子一怒之下,回沽鹤观去了……”
宁洛眸光沉了沉,心道:“如此看来,殷郎生气的原因,是误会我在风流场所做见不得人的生意?不……也不一定,如果误会时殷郎就已经生气,那他怎么还会去成衣铺帮我取衣服?啊!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花钱定制了件衣裳,觉得我不懂节制,花钱如流水吗?”
宁洛忽然心里委屈起来:“虽然这次确实是花了挺多钱,嗯……还都是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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