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不住喜悦,双手捧着它转了个圈:“你去哪里啦,消失这么久?你知道我去哪了吗?我方才去成衣铺给殷郎定制衣裳了,是我亲手绘的,你可千万不能提前告诉他,知道吗?”
那鬼火听罢,也跟着兴奋起来,上下蹦跶着答应宁洛的请求。
见它兴奋,宁洛笑得更加开心。
最后宁洛一蹦一跳的回到沽鹤观,撞见路过的明宇,开朗的同他打招呼:“晚上好,明宇!”
明宇呆愣的看着宁洛像只兔子一样从他眼前蹦过,许久才嘀咕道:“这人出门捡着钱了?”沽鹤观书阁。
宁洛推开门,开心道:“我回来啦!”……无人回应。
看来殷郎还没回来。
无妨,宁洛可以等。
宁洛从书架上取下“向文才人”的志怪小说,点燃一盏新红烛后坐到案前。
宁洛翻开《痴情鬼王剜骨救妻》一章,不知为何,有种背着殷故偷读禁书的刺激感。
以前一直不得机会读,今日总算是给他逮着机会了……
忽然“吱呀”一声响,风把书阁大门吹开,宁洛轻车熟路的把书本合上并扔下案台,然后笑眯眯的转过身。
他合理怀疑,是不是只要把书翻到这一章就可以瞬间召唤鬼王。
这可比祈愿好使。
殷郎双手背后,微微歪头一笑:“小郎君,藏什么呢?”
此时的宁洛已非彼时宁洛,面对殷郎的质问,他悠然自得的把书捡起来,往殷郎身上一扔,道:“在藏我夫君的风流史。”
殷郎一手将书接住,然后大步走近,在宁洛身前蹲下,鼻子嗅嗅,道:“好浓的胭脂香料味,到底是我风流,还是小郎君风流?”
宁洛勾起嘴角,道:“分明一整日不见行踪的人是你,怎的一回来就先问起我的罪来?”
殷郎如欣赏猎物般玩味的盯着宁洛,贴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郎君。”
宁洛心情好,好到直接把他脑袋冲昏,想到什么就肆无忌惮的说什么。
他双手一勾,应道:“是夫君你教导有方。”
一千多年了,殷故从没见过这样的小郎君。
好新鲜,好有趣,殷故猛然起身将他抱上榻,欺身而上,沉声道:“让我看看你还学会了些什么?”
宁洛将他勾下,主动覆上他唇。
唇齿交缠,两人沉吟的声音撞在一起,顿时像把火一样灼热他们的躯体。
殷故温热的鼻息落到宁洛脸上,宁洛稍稍松唇,双眼迷离的望他。
殷故低声道:“陈仙君说我什么了?”
宁洛没有急着回他,而是自顾自的喘了两口。
果然,那团鬼火还真是去给殷郎通风报信去了。
“说夫君你金屋藏娇,故意有事瞒我……”宁洛又把殷故勾下亲吻,在一阵“啾啾呜呜”中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殷故的问题。
殷故眉头轻皱,与他亲吻片刻后又松开,问道:“你怎么回他的?”
“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呢?”
“然后他劝我同你们一起去弥河山。”
殷故动作一滞,眉头更皱,眼底瞬间爬上一层复杂的情绪。
宁洛见他神情不对,不由心口抽痛一阵,心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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