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那你现在就要走吗?走了还能回来吗?我们若是去墨城找你,你几时能得空?哦对,你现在是道长了,是不是不能开荤啊?”
明诚:“明宇,是……唉,算了。”
虽是喜事,但宁洛心中却莫名不安起来。
宁洛并非是对仙君的能力表示担忧,而是想到那日在冥河山,
', '')('仙君念起太乙超度咒,惹得自身反噬吐血,又想起仙君体内流着倻傩鬼王的血,若是以后坐上住持的位置,超度驱邪之事会不会越做越频繁?
如此以往,仙君的身体会不会……
宁洛不擅长遮掩情绪,担忧全都挂在脸上。
他眉头轻颤,却在殷故温柔的手心覆在他手背上时,眉头又忽的舒展开来。
宁洛瞥了他一眼,只见殷故另一只手托着下巴,正满眼漫不经心的望着陈仙君,勾着嘴角笑道:“难怪最近陈道长身上总散发着一种升官发财死老婆的美感。”
仙君立马白了他一眼:“哈,是了是了,要不是我天资聪颖,当时在冥河山上死的是谁老婆就不知道了。”
宁洛苦笑,心道:怎么又扯上我了……
殷故头一回在陈仙君面上吃了瘪,被怼得哑口无言。
仙君见状,不由又多说了几句:“哟,没话驳我了是吧?”
宁洛有时真是摸不透仙君了。
有时仙君对殷郎敬畏得连玩笑话都不敢说,有时候又爱揪着殷郎一个劲的怼。难道是因为仙君体内淌着倻傩鬼王的血,才条件反射的对殷郎又恨又惧?
宁洛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暗暗叹口气,垂眸望着殷故依旧紧握着他的那只手,不由悄悄扬起嘴角。
不知是否是错觉,宁洛总觉得殷郎一眼便能发现他微弱的情感波动,就连他的心事也一览无余。
宁洛默默抬眸望向殷郎,不由望出了神。
这视线灼热得把仙君烫得不由发了个抖。仙君立马起身,道:“得了,不说了。无论说什么,你旁边那位都跟个花痴一样盯着你,盯得肉麻死了。”
殷郎一怔,回头看宁洛。
宁洛瞬间浑身一颤,立马仓皇收回目光,耳尖与脸颊同红,嘴角扬起的弧度显得尤为尴尬,没话找话的样子愈发显得欲盖弥彰:“哈,姐夫,你咳嗽好啦?”
明诚病恹恹的脸上添了几分茫然。
宁洛耳边响起殷郎的轻笑,他脸越发红了,怦然心动,目光无处躲藏。
陈仙君即刻动身同他同门一起赶回墨城,并允诺,忙完观中大小事宜,就给明府写信来。……
夜色,宁洛与殷郎守着明府一隅小屋,点着红烛挑着夜灯。
宁洛桌前作画,正是入神。
殷故则托着腮坐在一旁,一手举着书,看似在读,却许久没翻过页。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应也是如此这般吧。
宁洛专心致志画画,殷故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唯独那晚风放肆,吹得那树叶簌簌作响。
月明星稀,琴瑟和鸣,岁月静好。
许久,宁洛停笔,望着画作满意的勾唇一笑,转头问道:“殷郎,我画得如何?”
殷郎用书遮着半张脸,漫不经心的瞥了眼那画上的人,说道:“小郎君心真好。”
宁洛疑惑:“殷郎何出此言?”
殷郎收回目光,故意盯着书本看,漫不经心回道:“那小道士的模样还没这画上的万分之一,小郎君是故意把人画好看的?”
这画是宁洛打算画给仙君作贺礼的。
作为仙君的生死之交,宁洛总得拿出些诚意来,思来想去,那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是如何都表达不了心意的。
宁洛又只会这点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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