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色粉末。
发带落下后,那粉末便开始发光,没过几秒,宁洛手上的伤就好了大半。
忽然“轰”的一声响,大哥像个人形炸弹一样被来者扔出巷子,引发一阵骚动。
然后那人便走来了,走到宁洛身旁,双指一旋,那发带就听话的飘起来,将宁洛受伤的额头给紧紧包裹,痛感瞬间消散。
那人力气极大,抱起他时却小心翼翼,生怕再将他弄疼。
宁洛侧他怀中,想抬头看一眼,脖子无法转动,只得小心猜了一声:“殷公子?”那人没说话。
宁洛见这人一身玄衣,会法术,又能操纵发带,那必是殷故无疑。
“为何不理我呢?”宁洛心中疑惑,却没有问出声。
那人抱着宁洛走进另一条更深的巷子,周围静得只能听见那人沉稳的脚步声。
宁洛紧挨着他的胸膛,却听不见一点心跳声,就算是刚刚与歹人激烈搏斗过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一点。
恍然想起前一夜凝望殷公子时,也不见他有呼吸起伏。
这样一来,这人真是殷公子无疑了。
纵然怪异,宁洛却是勾唇轻轻笑了。好似心中一块大石安稳落下,不再惶恐。
他轻声问道:“殷公子,事情都办完了?”那人沉默。
他又柔声说道:“若是还未办完,就先忙去吧,我可以自己找郎中的。”
那人说话了,声音却带着隐忍的颤抖:“方才为何不求你的神明护佑?”
宁洛愣了愣,笑道:“神明护佑该是遇到邪祟恶鬼时才能祈愿的,对方既不是邪祟又不是恶鬼,若真祈来神明该怎么办?那他们岂非只有死路一条了……”
殷故咬牙切齿道:“他们确实只有死路一条。”
宁洛知他是生气了,又好声安抚道:“殷公子莫动气啦,将他们驱走便好,他们若是识相,以后应是会改的。”
殷故又不说话了。
宁洛见巷子越走越深,全然不像要上街找郎中的样子。于是问道:“殷公子,要去找郎中吗?”
殷故却道:“郎中太慢。”
宁洛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瞧见额头那发带自动松了下来,紧接着缠上宁洛的脖子。
脖子的痛感消失了,宁洛便抬头看他,竟见他紧蹙着眉,脸色发白,额头有汗。
宁洛心慌:“我太重了??”
于是连忙说道:“殷公子,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殷故却非但没放,还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宁洛看着他的脸色心里发慌,生怕再多走两步他就得倒下了。
但转念一想,他分明连彪形大汉都能徒手砸进墙里,怎么会抱不动一个文弱书生呢?难道是受伤了?但刚才的情形明显是殷公子吊打歹徒,哪有他受伤的份呢?酒楼厢房。
殷故坐在床边,替他解开脖上的发带,然后又缠绕上他的胸膛,沉声道:“今晚睡一觉,明日醒来便能好了。”
宁洛含愧轻笑道:“让你担心了……”
殷故垂着脑袋蹙着眉,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语气里,眼神里,满是心疼:“只是一袋钱,下次别再追了。”
宁洛更觉得惭愧了:“但那是你的钱呀……”
殷故不由得捏紧了拳,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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