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号医院,外院。
洪柚死死掐住了崔炳烛的脖子,眼睛怒瞪:
“我就知道,你这个狗东西,你就是始祖病人吧?”
“你是吧?”
“小东西,真把我当傻子?”
“本姑娘早就注意到你有问题了,在内院里不过是陪你演戏而已!”
“还想跑?”
“今天我一定弄死你!”
崔炳烛给她掐的喘不过气,脸色青紫,眼见着就要驾鹤西去,洪柚的脖子被宁秋水一把揪住,然后提到了一旁。
“哎哎哎,谁揪我脖子?”
“站我面前,咱俩比划比划?”
洪柚愤怒地转身,一看是宁秋水,脸上的神情立刻便恢复了许多。
“啊,宁秋水……你醒了?”
病房内,洪柚打量着宁秋水,那双眼睛咕噜咕噜转着,仍旧带着许多警惕。
“嗯。”
宁秋水摸了摸身上,见到没烟之后,他拢了拢衣服,看向了瘫坐在地面上捂着自己脖子咳嗽不已的崔炳烛……或者说崔庖。
“好受点没?”
崔庖喘息着,许久之后才终于适应了这具身体。
“好多了。”
他回道。
宁秋水:
“这回记忆里没有偷窥你的人了吧?”
崔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忽地抬起头望向宁秋水,讶异道:
“宁秋水,你做了什么?”
宁秋水耸了耸肩。
“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回市区。”
他带着崔庖和洪柚朝着外面走去,路上洪柚仍旧十分警惕地看着宁秋水,似乎在提防什么,宁秋水朝着外面走了会儿,忽然发现洪柚的表情不大对劲,问道:
“你在看什么?”
洪柚急忙摆摆手:
“没什么,没什么……”
宁秋水:
“说。”
洪柚咬着嘴唇,小脸一白:
“真没啥,我就是……就是担心……你懂伐?”
“别一会儿你走着走着又掏出一把斧子给我一下……”
宁秋水闻言笑道:
“放心,不会。”
说着,他把手伸到了自己背后。
洪柚见状,身上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出来了,宛如受惊的小动物一下子跳到了旁边,那张脸绷得极紧:
“喂喂喂,你手干嘛呢?”
宁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