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时透有一郎和无一郎是青梅竹马,也同时加入了鬼杀队。
即便如此,回想起几年前夜晚遇鬼的事件,你依然觉得惊险。
你是一个稀血,无意中受伤引来了鬼怪蜂拥,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若不是有你的父母和时透兄弟保护,你早已没有了生命,又怎能像如今这样加入鬼杀队呢?
尽管你的天赋并不如有一郎和无一郎,但自从来到了鬼杀队之后,你也从未放弃过训练。你的想法一直是能进步一点算一点,至少在遇到鬼的时候能跑的更快一点,那样说不定就能撑到别人来救你了不是吗?
你与时透兄弟二人基本上是一同训练,而有一郎即使是训练的时候,也不会停下来他那张语气刻薄的嘴。
“放弃吧,没有天赋的家伙再怎么努力也都是徒劳,还是乖乖去当后勤还能活得长命一点。”
诸如此类的话。
但你从来不在乎有一郎刻薄的言语,毕竟你们认识了十几年,还是婴儿时期就已经彼此熟悉了。他自小如此,虽然嘴上说得难听,但行为上却一直关心照顾你。
所以你总会在脑海中自动翻译他的话语。
方才他想表达的意思就是:他希望你平安无事。
接收到他别扭的关心信号后,你笑眯眯望他。
“没关系的有一郎,我相信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保护好我的!”
“嗯,我也会努力保护好姐姐的!”
无一郎插了话,而有一郎狠狠瞪了他一眼。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不专心训练还有空关注其他的?”
你捂嘴偷笑,同样也被瞪了一眼。
你和无一郎对视,俏皮地冲他眨眨眼,无一郎也做了个鬼脸回应,有一郎看见了,更是生气。
而训练没过多久,时透兄弟二人的能力猛涨——你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对付小鬼是绰绰有余的,但敌人如果增加到两个、三个,你便会手足无措起来,慌乱中还容易受伤。
在鬼杀队的考核中,你与时透兄弟途中分散,又接连遇上了三只鬼,尽管还算有余裕地解决了两只鬼,却因动作慌乱之中无意被树枝割破了肌肤,稀血的味道弥漫在一片山林之中。
有一郎发现自己面前残缺的鬼怪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转身朝某一个方向奔去之后,他的眉心狠狠皱了皱。
“糟糕。”
他意识到可能是你出了危险,只有稀血才会如此吸引鬼怪。
他收了刀,随着鬼怪朝你狂奔过去。
无一郎比有一郎离你更近,他赶到的时候,你的身边已经围堵了十几只鬼怪,嘴角流着涎水,双目赤红虎视眈眈盯着你。
你虽然害怕,但还是拼命打直双腿专心对敌。
无一郎一来,瞬间如砍瓜切菜般将那些鬼怪抹脖而死。
你也信任无一郎,所以趁他专心对怪时期赶紧撕扯了衣服往臂上狠狠缠绕裹紧了伤口,不再泄露出稀血的气味。
没多久,有一郎也赶到了。
你在两人的保护和帮助下,通过了鬼杀队的考核。
可刚见到紫藤花,有一郎就生硬扯过你的双手,皱眉瞪你。
“我不同意你加入鬼杀队。”
你没在怕的,抽回手叉腰就是回呛。
“可我活着出来了!主公大人认可就可以了!”
“那也不是你自己凭实力出来的!若是今天无一郎或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
你知道他在关心你,所以无法生硬回呛,索性转身投入无一郎怀中,不理他。
无一郎却按住你的肩膀,将你轻轻推开了。你望着他那双薄荷绿的大眼睛,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希望姐姐加入鬼杀队。太危险了。”
他只要一回忆起赶到时你几乎要被鬼吞吃掉的画面,精神就一次次崩溃,手上的力道也禁不住大了些。
“嘶、你弄疼我了。”
“抱歉。”
无一郎松了手,可两人还是紧紧盯着你,你冷哼一声,实在没法冷硬对待关心你的人,只能嘟嘟囔囔说着。
“可是我已经通过鬼杀队考核了,主公都认可了,你们总不能违抗主公的想法吧?”
两人沉默了,焉头焉脑的,你看着他俩的发顶,噗嗤一笑环抱住两人。
“没关系,我相信有一郎和无一郎会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对你个头。”
有一郎骂了一句,但还是默默抱紧了你,无一郎环抱住你的手也逐渐收紧,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浓烈厚重的关心与占有欲。
自从你成为鬼杀队的一员之后,几乎每次出任务都是与有一郎或者无一郎一起,要不就是就近的简单任务,很少独自一人跑到很远的地方去。
因此,也一直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年。这几年里,你的技艺也提升了不少,至少在面对普通的群鬼时不会再慌乱了,也能游刃有余的斩杀,因此在队内也小有名气。
不过名气里的一部分,是有一郎和无一郎给你带来的。
毫无疑问的,无一郎和有一郎都成为了柱。
但比他们柱的名声更响亮的,是他们的毒舌臭脾气。
有一郎不用说,一天下来能骂人八百回不带重复的,必要时候还会用刀背往他们身上招呼,队员们看到他就瑟瑟发抖;无一郎看似好一些,大部分时候都面无表情无悲无喜,一般不说话,可一旦说话了就是往你的心窝子插刀。
而你更是传奇,因为你能和这两个毒舌的家伙撒娇,用甜腻的嗓音说话,毫不在乎地与他们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因此,在传说中,你是比他俩更无敌的存在。
不过你出名,也还有一点其他原因啦。
你本来是挺受欢迎的。脾气好性格好长得好,有不少队员喜欢你找你说话——事后他们就会被有一郎或无一郎单独约走谈谈,再次遇见你的时候都是双腿打着颤恨不得跪下朝你磕头一般,落荒而逃。
在时透兄弟的努力下,你成功变得没了什么异性缘起来。
但你也不在乎,只专心提升自己的杀鬼能力。
你自觉可以独当一面了,因此,在有一郎和无一郎都去出任务的情况下,你主动接下了隔了几个村之外的任务。
任务的等级判断出了错误,鬼的实力很强,还有三个分身,经常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绕到你的视觉盲区骚扰你,你在严防死守之后终于还是露了破绽,后腰的衣服被划破,泄出一条血红的口子往外冒血。
鬼闻出了你是稀血,刹时暴动。
他更加兴奋了,无比乐意逗弄你,于是你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等有一郎和无一郎赶到的时候,你浑身上下浸满了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却还是支着刀,强撑着半跪在地上。
鬼玩够了,正准备吃掉你,血盆大口张开想要吞噬掉你。
“霞之呼吸,贰之型,八重霞。”
一阵云雾般的轻烟飘过,鬼怪便烟消云散,你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落入了有一郎温热的怀抱之中。
你不知昏迷了多少个日夜,再次醒来,屋外青白的月牙正挂在树梢,朝屋内洒下一片冷清的光。
你觉得浑身都像要散架似的酸软,四肢无力闷哼着坐不起来,手臂一扯,却带动了一串哐啷哐啷的铁链声响。
讶异地望过去,只见自己苍白的手腕上戴了一只银质的手铐。
你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是蝶屋的环境,更像是一间单独的屋子,地板上铺着新绿色的榻榻米,身下的床铺柔软而整洁,甚至床头还插了一束新鲜的花。
混沌无措充斥在你的大脑,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强撑着好一会才半坐了起来。
突然传来了木门拉开的声音,随即是哐咚一声,你转头望了过去。
无一郎瞪大了眼睛,手里端着的餐盘落地,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朝你奔来,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而颤抖地搂抱住你。
“姐姐、姐姐……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你没什么力气再去搂抱他,只把下巴搭在他的颈窝。
而有一郎似乎也是听到了声音赶来,脚步踩在吱呀吱呀的地板上,沉默着绕到你身后,搂抱住了你——你同样能感受到,他的身躯也在微微颤抖。
“不、不怕。我,没事了……”
你的嗓音沙哑,断断续续说着话,磕磕绊绊地与他们交流。你才知道虽然在上次遇鬼之后回来,你早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经沉睡了近半年。
这半年里,你从蝶屋搬到了有一郎无一郎新买的屋子里。即使出任务,他们中也总会有一人留下照顾你,你才得以安睡至今。
你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自觉麻烦他们很多,便磕磕巴巴表达自己。
“我现在、醒,来了。”
“不用再照顾,我了。”
“之后,我自己会!慢慢、恢复的!”
有一郎和无一郎却没有回应你,可你觉得他们的手臂愈发收紧,有一郎的唇瓣紧贴你的后脖颈,无声喷洒出的呼吸激得你瘙痒想要逃开,可环抱在你身前的无一郎把脸颊紧紧埋在你的胸口,你被夹击着,无处可逃,只觉得眼下氛围怪异。
“姐姐,想要离开我和哥哥吗?”
“这里很安全。”
有一郎和无一郎一前一后夹着你说话。
“先在这里安心养伤吧,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路都走不了吧。”
你觉得奇怪,但在这奇怪的压抑氛围下,你还是点了点头,暂时停留在这一方小屋子内。
无一郎暂时去出了任务,家里只有有一郎在,他从早上给你送了饭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闷不吭声坐着自己的事。
你觉得怪怪的,他对你的态度比起关心似乎更偏向监视。
监视——怎么可能呢?
你将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随即晃了晃手臂带动一串锁链声,引起了有一郎的注意——实际上他一直在关注着你。
“有一郎,什么时候可以摘下来呀。”
前两天你也问过这个问题,他们回答说是为了防止你尚未恢复好的身体乱动乱跑又伤害到自己,但你觉得最近自己有力气多了,不会出现这种意外,不乐意再闷在这小房间里,便撒娇求着有一郎给你解开。
可他一脸冷漠。
“想都别想,你的情况还糟糕的很。”
“可是好难受啊!我想要去洗澡!浑身黏糊糊的!”
“好。”
他答应了你,走过来干脆解了你的手铐,却一把将你抱起稳健走向浴室。你直觉不对,突然失重让你害怕地搂抱住他,语气飘忽问他准备做什么。
“不是你要洗澡吗。”
他把只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无法控制四肢的你放在了小凳上,卷起自己的和服袖子搅起木桶里的水来。
“好了,脱衣服吧。”
你跟他大眼瞪小眼,他不耐烦了。
“要我帮你脱?算了,也没指望你有力气做这个。”
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但没什么用,他还是解开了你的衣服,你的脸颊通红。
“有有有有一郎!你在做什么啊!”
“帮你脱衣服啊。”
他表情冷静语气平稳,而你的衣服已然被尽数剥落,胸口乳房饱满地挂着,而有一郎的脸颊正对着你的乳尖,似乎只要他张嘴就能把你吞吃入腹。
他抬头好笑地看了通红的你一眼。
“你以为在你昏迷期间,是怎么洗的澡?”
你被他勾入了想象之中,连怎么被他抱起一同踏入浴桶之中都没注意到,直到脊背与他胸口肌肤相贴,你才突然从想象中醒悟过来。
“所以,一直都是你和无一郎帮我洗澡?!”
“是啊。”
他语气坦荡,手上动作却不规矩,粗糙的手心沿着你的脖颈缓慢搓揉向下,绕着圈揉弄你身上的软肉。
你的感知力恢复了不少,只觉得被他的手法搓揉地浑身发痒发麻,双臂撑着桶沿想要站起离开,但双腿丝毫力气也无,有一郎还在漫不经心说着爆炸的话语。
“怕什么?反正全都看过了。”
他的手握住了你的乳房,揉捏搓弄了两下。
“你比刚昏迷时瘦了很多。呵,但是胸却没怎么瘦啊。”
你头皮发麻,想要阻止他的发言,嘴巴刚张开就被他用手指堵住,一颗又一颗擦过你的牙齿,玩弄你柔软的舌。
另一只手已经沿着腰际滑过按在了你的小腹上方。
“腹间肌肉也没了……变成了软肉,也不错。”
他的唇紧贴你的耳垂吐着呼吸热气。
“没关系,以后会把你慢慢喂·饱的。”
你被他堵住了嘴身体又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咽咽红了眼眶,而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多过分。也许他是故意的?
“睡了那么久,不好好洗干净可不行。”
你感觉到他的手摸到了你的双腿之间,指腹沿着幼嫩的阴阜抚摸滑动,混着清水揉动你的外阴,仔仔细细地搓揉,而你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腿,却被他控制着被迫双腿大开。
你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侵犯,他却放过了你,甚至好笑地看你一眼。
“怕什么?说了只是帮你洗澡。”
而被有一郎和无一郎被迫洗澡的次数多了之后,你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别人帮忙抚慰的感觉,你的亲密界限被打破,一日日纵容起了他们。
在你缓慢恢复途中,有一郎也出任务去了。
夜中,月正挂梢,无一郎拉开房门,见你睡地正沉,轻笑了一声——他给你在晚餐味增汤中下的药果然起了作用。
月下,只穿着一层单薄和服的你胸口裸露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正值夏季,气温闷热,你也难耐地动作翻身,衣服扯得更加松散,一侧的乳房露出,胸口坠着的嫩红色的乳尖让无一郎看得更是眸色深沉。
他移步到你的铺间,胯坐在你的腰间,居高临下望着你沉静的睡颜,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摩挲过你柔滑的脸颊,果冻一般。
从额间,到鼻尖,一步步按压到柔软粉红的唇瓣。
你微张着嘴,看得见口内嫩红的舌尖闪烁着盈盈水光,他的手指下滑,深入你的口中,按压着湿滑柔软的舌。
“好乖。”
他的喉结微动,眼眸中满溢出的是对你深沉浓重的爱意,手指探入地越深,甚至一点点顶到你的喉咙,看你闷着咳嗽涨红的脸颊,他只觉得内心一阵无比奇妙的满足感。
“我一直都好喜欢姐姐啊……姐姐为什么不好好听我和哥哥的话呢?为什么明知道外面危险还要过去呢?姐姐的心里难道一点不在乎我和哥哥吗……”
“留在这里,多好啊。”
他倾身,压在了你的身上,手指从口中抽出带下一缕晶亮的口水,随后涂抹在你的胸口,把你嫩红的乳尖涂得晶亮,像一颗淋了露水的草莓。
他望着你的乳尖一点点突起,一口含住,在嘴中用牙齿咀嚼品尝,听到你逐渐粗重的呼吸,边涂满自己的口水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姐姐也是有反应的,姐姐也爱我对不对?”
“姐姐应该也……很喜欢吧?”
他吃够了你一边的奶子,随后又将和服另一边剥开,你的乳房完整地跃入他的眼中,他沿着脖颈一路往下,不停揉弄舔嘬你的乳房,留下一道道糜红的艳痕。
你在梦中也能感受得到外界的刺激,只觉得浑身哪里都泛着痒意,想要逃却被烧红铁链狠狠捆住一般无法动弹,可口中还是泄露出轻声闷哼,黏糊糊地说着难受。
无一郎顿了顿,终是放过了你娇嫩的乳房,他的眼中似乎有些怜惜,看着可怜兮兮的你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嘴角却带着欢欣雀跃。
“难受?没关系,我会让姐姐一点点舒服起来的。”
无一郎沿着腹部往下,舔弄你柔软的腰腹,再然后便滑到了你的下体。
你的衣食起居都是他们照顾的,因此衣下也并未穿着内裤,只光溜溜敞着。
少女的下体光洁,只有稀疏的阴毛,遮挡不住阴阜饱满白皙的形状,中间夹着一条粉红色的小缝,被情动时的体液浸湿,湿哒哒黏糊糊地随着你的呼吸一鼓一鼓。
无一郎几乎看呆,虔诚而又小心地俯下身子,探出嫩滑的舌,轻舔了一口那嫩红的小缝,舌尖无意间顶到了阴蒂,你不住抖了下身体,泄露出一声呻吟。
他睁圆了双眼,像一个好奇无害的孩童,拇指按着你的阴阜分开,阴唇被分开发出啵地一声粘腻声响,露出流着晶莹液体的小洞,一缩一缩。
无一郎咽下口口水,满脸痴色,像小孩子看见心爱的玩具般,将脑袋埋入轻舔,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随着自己的喜好舔弄戳刺,可你也是第一次经受到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就高潮了,阴道内软肉蠕动地更快了。
无一郎望着你,随后在你的脸颊唇间落下一口暧昧的亲吻,晶亮的口水糊满了你的唇角,他轻声在你耳边说到。
“谢谢招待,我很喜欢,姐姐。”
你第二日醒来,只觉得身上略略有些酸痛,这样的酸痛似乎持续了好几日,同时你也发现自己胸口有一些红色的斑斑点点,询问无一郎他说可能是蚊虫叮咬,他还贴心的帮你涂抹药膏,你虽然觉得怪怪的,可暂时没有多少行动力的你也没有拒绝。
有一郎一回来就看见你松散裸露的胸口一片糜红的斑斑点点。
“这是什么。”
他略略挑开了你的衣襟,眸色深沉。
“不知道……无一郎说可能是蚊虫,我也没见过。”
“哧。”亏你就信了。
执行过许多任务的有一郎也并非没去过花街,那里总是很直接,会大咧咧摆出各种册子,他不小心瞟到过几眼,脑子里便清晰刻下了印下,甚至梦里偶尔都会出现你与他翻云覆雨的画面。
更何况,他也了解自己的弟弟,小时候还能称得上一句天真可爱,自从在遇鬼后在鬼杀队训练了许久之后,也变成了只有外表纯良内心一肚子黑水的存在。
看来无一郎和他一样,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呢。
你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身后背靠巨大的火炉,身前也是热得发腻,却怎么也推不开逃不了,一睁眼对上了无一郎那薄荷绿的清亮眸子,他甚至乖巧地笑了笑,
“啊,被姐姐发现了呢。”
你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尖叫了一声,觉得情况不对想要后退逃离,可照旧被死死禁锢住。
你转头,对上了无一郎翻涌着深沉欲望的眼眸。
“怎么,觉得自己能逃得了?”
你被两人围追堵截无处可逃,困死在狭小的兄弟夹击中,只能闷哼哭泣着试图唤起他们的同情心。
“不、不应该这样……这不对劲。”
“不要怕,姐姐。”无一郎亲了你挂着泪的湿润脸颊一口,“我会温柔的。”
有一郎压住你的肩膀,强硬掰过你的下巴来与你接吻,他火热而又粗暴的舌头在你的唇齿内游荡,凶狠地朝你进攻。你的嘴巴大张被迫接受他的侵入,呜呜咽咽着兜不住口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锁骨。
而无一郎正埋头在你的胸口,啃噬着你精致的锁骨。他沿着你的软肉一路舔咬,随后轻易地拨开你胸口和服的阻碍,白嫩柔软的奶子跳了出来,被他一口含住,另一边被手托住揉弄。
你因陌生恐惧而紧闭的双眼,看不见他们眼中肆意而疯狂的偏执。
无一郎几乎想将你嚼碎吞吃入肚,与他无害的外表不同,他正动作粗暴地用唇舌大口啃噬着你,你产生了自己像是案板上食物的错觉。而他已不满只用唇舌侵袭,而是大张口用牙齿咬着你的软肉,留下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牙印。
好热、你觉得好热,像身处刀山火海之间,身体裸露着被肆意玩弄,你觉得羞耻而又……淫靡。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情欲反应。
而有一郎连接吻都是睁着眼的,他能看见被压在他们身体下的你颤抖的身体,泛着微粉的肌肤,甚至还有你眼角欲落未落的晶莹泪意——他放过了你的唇舌,转而动作轻柔的吻你的眼眸。
“害怕什么呢?我们如此爱你。”
不、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与他们从出生时便相识相知,仿佛早已成为了家人一般。而家人之间,不该拥有如此恐怖的占有欲与欲望。
但你却又并不排斥,发出声音粘腻的拒绝愈发让他们情潮鼓动。
“唔啊!”
无一郎的脑袋深埋至你的腿心,可这次他已经没有趁你睡眠时口交的耐心。那时候的他可以慢慢看你一点一点被他满足到高潮为止,可现在的他只想让你瞬间高潮,让你刺激,将你的身体开拓成他的形状,随后再也忘记不了他,无法从这个安全屋中离开。
他横冲直撞的舌头舔弄的你精神涣散,挺起胸脯大口的喘息,身体一阵阵或大或小的刺激叫你难挨又痛苦又快乐,只觉得别扭极了。
有一郎也同时在你的身上煽风点火,他啃噬着你耳垂后颈处敏感的软肉,双手环于胸前,揉弄你娇嫩而布满口水牙印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揉搓按压起你突起柔软而布满弹性的乳珠。
你的身体被揉弄的一挺一挺,像条渴水鱼般跃动着,下体控制不住逸散出一股又一股暧昧的液体。
无一郎从你腿心抬起头,你半睁着眼含着泪意看他,月光下他的唇角一片水渍晶莹剔透,却对你展露出一个无邪的笑。
“姐姐好多水啊。”
这样的画面和他的冲击力画面都太大了,更何况有一郎在你的身后又狠狠撞了你一下,粗糙布料被顶起来的火热肉棒狠狠摩擦上你大张开腿心的阴蒂,你尖叫着高潮了。
“反应不错。”
有一郎奖励似地吻了下你的脸颊,与他轻柔语气毫不相符的是他重重插入你穴内的手指。
即使在睡梦中被无一郎用唇舌侵犯多次,他到底也没深入占有你。流着淫液涂满口水的小洞虽然诱人但是从未含过什么,第一次被破开,痛感直冲向你的脑门。
“不、不要……!”
你尖叫着想要往前爬而逃离这恐怖的破开感,却被撩开衣服的无一郎围追堵截,他浑身上下只穿着布料稀少的和服浴衣,胸口大腿裸露着,也因兴奋泛着红意,训练出来的精壮肉身坚硬而有力,就连身下的阴茎也昂扬挺着,似是兴奋地微微颤动着。
你的脑中失神了一瞬。
“姐姐,我让你舒服了那么多次,这次也帮帮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按住了你的肩膀,将粗大的阴茎塞入你的喉口,你幼小的嘴巴周围一圈撕裂般的麻感,而口水裹含不住成股留下。
无一郎很认真的清洗过了,因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还是胀地你头昏脑晕,反射性地想要干呕,柔软地舌头无力地顶住他的马眼,却舒爽的无一郎闷哼一声。
他圆润的龟头紧紧堵塞住你的口腔,只进入了一个龟头的距离,好心地没有继续往里插入,只扶着龟头一下一下戳弄你的口腔,看你的脸颊被他的胡乱抽送顶起一块块突起。
有一郎不满足于你被他弟弟引走全部注意力,因而也没有控制下手粗暴的动作,从两根手指粗暴地变成挤入四根手指,你哭着想要逃开,一眨一眨地挺动身体,却被毫不留情地禁锢按压着。
你哭泣着,可喉咙发不出一声求救,你甚至隐隐感觉到小穴处此刻顶弄着一具火热而又圆润的东西,一动一动地摩挲过你的阴唇,想要继续往内深入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你兀地瞪大双眼,但一切都来不及了,有一郎以不可置谑的力道将阴茎强硬插入了你的身体之中,一层层破开你柔嫩蠕动的软肉,他大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光洁而颤抖的背上。
“我好爱你……”
在有一郎的阴茎彻底顶入之前,你听到他宛若呢喃祈祷般的告白;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深切顶入,你被撞得一颠一颠,甚至连口中无一郎的的阴茎都含弄不住。
无一郎无奈又埋怨地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都怪你,这下她一点都不专心了。”
“你就没反思过是你的技术太烂一点没让她爽到?”
“……”
无一郎沉默片刻,随即对自己哥哥道:“换个姿势。”
你的思绪已经如云雾般飘远,通身只有鼓胀的快意,甚至连嘴巴都大张开淫靡地吐露出舌头,满室都回荡着啪啪啪地肉体撞击的声响。
就在如此朦胧刺激的情况下,你被抱着下体插着阴茎硬生生转了一圈,变成了面对着有一郎的姿势,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下巴强吻起来。
“好过分啊,姐姐怎么能只关注哥哥呢?也看看我好不好啊——”
无一郎用着粘腻的撒娇嗓音,灼热的胸膛贴上你的后背,你们都汗津津的,你像个汉堡中的夹心被围困起来,无一郎更是肆意地将手指插入你的后穴之中,弯曲着手指一抠地抽送。
“不、别,无一郎,好奇怪!”
你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的拒绝,后穴被插入的感觉极其奇怪,你像是感觉到脊背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意一阵阵蔓延,你的泪也不值钱地洒落在地面。
无一郎不管,他根本不听你的话,只眸色深沉地按照自己的步骤一根又一根塞入自己的手指,将你的后穴扩张出一个开口的圆洞,随即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
你尖叫着闷哼,手臂双腿抽搐般拒绝,可无论如何刚恢复身体不久的病人,也无法拒绝两个柱的体力。
他们一阵又一阵强硬的抽送,你的宫口被深深撞击,两根阴茎隔着下体薄薄一层肉壁疯狂地抽送撞击,你无处可逃,全身都被装上了快感机关一般,抽搐着流着口水高潮了。
高潮后的穴内柔软高热又紧紧蠕动,无一郎和有一郎被你夹击地闷哼着又高速挺动,即使你高潮了也并未放过你,野兽般蛮力冲撞,直到最后将精液射入你的身体内。
阴茎抽出,你下体的两个小洞一时半会都难以完全闭合,蠕动的深红色穴肉内一股股往外挤弄出白色的大鼓精液,发出咕啾的声响,淫靡而又色情。
恍惚中你好像听到了有一郎和无一郎的对话,无一郎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好过分啊哥哥,这次我要射到姐姐的小穴里面。”
有一郎无所谓,只抱起了你,轻吻着。
“给我们生个孩子吧。”
你想要晕过去,可身体被娇养着体力充足,只能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夜晚还很长。
【he完整结局!非黑化向!超短小——】
这次之后,有一郎和无一郎突然消失了,甚至解开了你的手铐。
你在休息数日后起身,醒来发现灶屋准备的食物和柴火都充足。抿嘴思考了很久,你终是没有选择离开,只在屋内感受气温季节的变化,一日日等待着他们。
后来他们隔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庭院里的叶子红了黄了又落败。
直到树枝上冒出新芽,兄弟俩才拖着受了伤的身躯回来。
你一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他们朝你笑了一下,你便炮弹一样冲出了前院,紧紧搂抱住两人,被他们托着嚎啕大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抹了他们一身。
日光暖暖地照耀在你们身上,庭院里叶子一晃一晃洒下投影,风沙沙吹着,三人的影子在阳光下相聚相拥融合成一团。
无一郎把脸埋在你的胸口,而有一郎很难得温柔地揉了揉你的脑袋
“不要害怕,世界上不会再有鬼了。”
往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姐姐一定会分化成oga,对吧?”
无一郎正面环抱住你,下巴搭在你柔软的胸口,仰面抬头望你。那双水绿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丝期待。
你唔哝一声,手指插入他柔滑的发丝之中,一遍一遍梳理安抚着他的焦躁。
无一郎在三个月之前分化了,毫无疑问,是alpha;同一日,有一郎也分化成了alpha。可惜,你闻不到他们身上信息素的气味,也不会被其撩拨产生情潮。
但好在,你总能敏锐察觉出兄弟二人易感期的情绪变化。
比方说今日陷入了易感期的无一郎,便是一步也离不开你。
他一遍遍地亲吻你的脖颈,拥抱你柔软的腰肢与身体,试图将你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你望着如此执着的他,内心的纠结逐渐扩大,甚至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你害怕,也许你并不会分化?又或许分化之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ate呢?
与其让他一直陷入焦躁与期待当中,还不如干脆就不给他希望。
“无一郎,我可能……”
“嘘——让我抱一会。”
有一郎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你。
少年人抽条之后较为宽广而布满肌肉的胸膛,将你整个人牢牢包裹其中。
一瞬间,你的鼻尖仿佛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似海风般清透的气味。
可是你眨眼瞬间,气味便已经消散不见。
有一郎是故意打断你的,他猜到了你想说的话,却并不愿意直面你的拒绝,指腹在你的颈侧摩挲,声音低沉,不知道在说给你听还是安慰自己。
“你会分化成oga的。”
你们是青梅竹马,很小的时候仨人便立过约定,如果他们分化成a,而你恰好是o的话,那就三人一起结婚吧,永永远远地生活在一起。
并不是说非ao不可以结婚,可是ao之间的契约连结则是最为牢靠的——他们可以确定“拥有”了你,你只会为他们而情动,身上满满都是他们的气息。
只有这种生理性的连结,才不会让他们因为别人对你的觊觎而患得患失。
现在他们已经先一步分化成了alpha,可你还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感觉不到气味。
你固执认定自己是不会分化了,可是分化的年龄实际上并不固定,或许提前、或许延后。
甚至……
分化的性别也是会被外界有所影响的。
有一郎垂眸,与仰头的无一郎对视一眼,两人目光中翻涌的皆是浓烈的占有欲。
他们一定会让你,分化成为oga的。
闻不到信息素气味的你觉得每日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变动大概是要说和柱们对接的时候,他们总是距离你八丈远这件事有些奇怪吧?
向最好心的炼狱大哥询问,也只是远远得到了一句:
“气味太浓烈了。”
这样含糊不清的话语。
气味?你疑惑地展臂嗅闻了一下,没有任何的气息啊?
可是柱们大多身为alpha,他们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你身上被层层叠叠的有一郎无一郎信息素包裹着的遍布浓烈占有欲的气味。
假使你们三人并非情投意合,他们定然会谴责并制止这个行为。
可是……你看起来是自愿的。
每当鬼杀队训练结束,你总是会带着毛巾饭团在训练场外等兄弟二人。
穿着得体的和服,可言笑间总是会不经意间露出白皙的后颈,单纯天真像在狼群里翻面露出肚皮的羊。
你笑闹着,主动投入有一郎或是无一郎的怀中,把玩他们的发丝抑或是揉捏他们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更是任由他们在你的身上打下一道道气味印记。
假如你们玩闹过程中,其他队员们不小心朝你望了一眼,第二日就会得到堪比魔鬼一般的加练。
虽然你暂时还察觉不到这些,但无一郎与有一郎的占有欲,就是在你无知无觉之中渗透了你的生活。
忽有一日,你突然扯了扯胸口,嘟囔两声。
“好奇怪?突然有一股薄荷的气味……”
原本还在挥剑的无一郎动作不流畅的顿了一下,璇即目光沉沉望向你,唇角下意识扬起了一点。
薄荷,是他的信息素的气味。
他与有一郎一日又一日将气息缠绕在你的身体上。
带着情欲的信息素,顺着你的毛孔一丝一丝蔓延到血管的深处,你的身体在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下发生了变化。
尽管一开始,你的反应轻微。可是随着日子的叠加终将会推向一个……明显对他们有利的结局。
被alpha信息素包裹久了,对一个还未分化的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无一郎垂眸,掩下眸中的欲念。
一开始,你只是偶尔会嗅到二人的信息素气味,一个是薄荷、一个是海盐,都像清透的风,并不会让你不适,反而让你有些想要沉溺其中。
不过你只能闻到兄弟二人的信息素味道,对其他柱们的味道依旧不甚敏感,因此也并未放在心上,只当二人易感期的气息更浓烈了些。
再后来,你忽地在有一郎身侧软了脚,被他稳稳接入怀抱之中。
同时又觉得身体燥热,而他的气味却能恰好抚平你的燥热,本能让你贴着他颈侧裸露的皮肤蹭了蹭。
“好舒服……”
有一郎的手忽然收紧,几乎是大力抱拥你,见你皱眉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松了力道。
他将欲念压下,用不甚平稳的声线安慰你。
“没关系,别害怕。”
你并不觉得害怕,只是有点奇怪。
可是望向他深沉的双眸之时,又巧妙地闭上嘴。
而这样的“意外”也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你会受到他们以外alpha信息素的影响,几乎差点跌入陌生alpha的怀中。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时透兄弟的双眼——他们等不下,也忍不下去了。
那是最近新来的队员,莽撞的毛头小子,不懂得收敛信息素,也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见你的模样,本能想要触碰靠近你。
他的手探过来,还没触碰到你,便被刀背掀翻向后摔倒,迷茫仰头望着逆光的有一郎的身影,你则是被无一郎稳稳接住抱起。
有一郎顶尖alpha的信息素威压刹那间铺天盖地,将那家伙逼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脸色阴沉,强迫自己冷静压下杀念。
随后转身,与无一郎一同望向面色通红大口喘气急需呼吸新鲜空气的你。
一丝甜香从你身上逸散出。
兄弟二人察觉到了什么,眸光突然闪烁不明。
“你……就要分化了。”
颤抖着的声线中,带着隐隐兴奋。
你大口呼吸着,却觉得空气也粘腻而潮湿,无法缓解你身体的燥热。
胸腔剧烈震动着,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你的视线朦胧模糊一片,只望到前方仿佛有模糊的光,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你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掌心触碰到的是柔软的床铺,却并不像在温暖屋内,反而湿气一阵阵。
你试着张口。
“……有一郎?无一郎?”
就连嗓音都嘶哑而滞涩,在室内回荡着回音,却并没有人回应你。
脑袋一片燥热,像被投掷到温暖的泉水之中,烘烤的人难以运转,无法分析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试图起身动作,可刚走两步,又被冰冷的铁链绊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手腕上都被锁链禁锢住。
吱呀一声,你循着声源处望去,一道光打了进来,依稀能看见逆光的有一郎和无一郎的身影。
你又呼唤了一声他们的名字。
一道身影动了,朝你走过来,及至身前你才看清那是有一郎。
不过他和平时的样子不太一眼,脸色带着一丝奇异的微笑。
“先吃些东西吧,不然接下里你会受不了。”
他话里似乎透露着对你的关心,可本能还是让你察觉到了危险。
想要拒绝,后缩一步却被锁链禁锢;无一郎也在此刻走了过来。
“别怕,哥哥和我都不会伤害你。”
“吃点吧?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接下来也许要持续很久。”
持续?持续什么?
你回忆起昏迷之前的记忆,隐隐约约耳边似乎响起一道声音。
“快要分化了……”
分化?性别分化吗?身体好奇怪。又热、又潮湿、又微微发麻。
思绪朦朦胧胧的,你已经无法思考了。
有一郎掐住你的脸颊迫使你张开嘴巴,将温热的粥灌入你的口中。
你急切地吞咽,却还是不满足;与其说是食欲的渴望,不如说是……对性欲的渴望。
粥一口一口被喂下,你却觉得胃部像个无底洞,想要被什么填满。
眸光潋滟,蒙上一层水雾,你忽然转头,将有一郎的手指含入口中,迫切吸吮。
“好香、好香的味道!好舒服……”
刹那间,海盐与薄荷的信息素填满了整个空间,你燥热的身体被包裹其中,忍不住咕哝一声,眼前一瞬白光闪过,精神上竟然高潮了一次。
有一郎顺势从你的口中抽出手指,粗糙的手掌贴上你柔软的脸颊,带着安抚意味的摩挲。
你喉咙呜咽着,不自觉顺着他的力道蹭动,夹紧双腿磨蹭着,下身蔓延出温暖的水迹。
无一郎注意到了你的动作,他早就不满意你一直被有一郎牵动情绪了,微微用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上了你。
“姐姐……好敏感。”
他握住你的脚腕抬起,将你双腿分开,扯动链子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
刺眼的白炽灯光下,你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反应都清晰的印在他们的眼中。
更别提你腿心潮湿的一片了。
以往从未感受过alpha信息素的你,却在初分化的时候就被两名alpha的气息所操控引导,每一秒的情潮,都来源于他们两人。
即使有一郎他们仅仅是触碰你的身体表层,释放着信息素,却依然能让你陷入情潮之中。
你的欲望仿佛并不需要进一步的接触满足,紧紧是依靠着信息素,就仿佛能将你的精神操弄了一遍又一遍,看你无休止的高潮。
少女柔软泛红的身体在绸缎般的床面上铺陈开来,情潮逼得她身体起了一层绵密的汗,像清晨的露水打在荷包上一般。
无一郎与有一郎仅仅是看着,从你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们紧绷的肌肉线条。
浑身上下泛着不知名的痒意,无接触高潮并不能让你满足。想要被触碰、抚摸,想要与人肉体交织,将汗水混杂最终不分你我。
可两人仅仅是看着,用过量的信息素一遍又一遍碾压过你的神经。
“呃…呜!”
你尖叫一声,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在又一次的高潮中探出舌尖,泪水也顺着眼尾划下,眼皮变得通红而诱人。
一道甜腻的信息素自你身上逸散开来。
你分化了。
在你分化的那一瞬间,有一郎便强势挤入你的双腿中间,双指并拢隔着内裤按压你因为高潮而变得粘腻微张的阴唇。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未经人事的私密之处,过多快感累积几乎变成痛感;还在高潮中未缓过神来的你腿部肌肉不自觉又弹动一下,过量的情欲逼迫你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与两人的信息素交织,缠绕,一同陷入无休止的欲望无底洞之中。
“姐姐……好甜。”
无一郎从身后托住了你,轻轻拨开你后颈濡湿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铺开在白皙泛红的肉体上,像一道道锁链禁锢刺得人耳目发胀。
你后颈处的皮肤现在很薄、微微向外鼓起,饱满像多汁的水蜜桃。
一跳一跳鼓动着,仿佛是诱惑他一口咬上去。
仅仅是看到这样,他的脸就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失焦的眼神里现在盛满了情欲。
“无一郎。”
有一郎勉强还抱着一丝的理性,沙哑低沉的声线警告了无一郎一声。
现在,可还不能咬下去。
还不到时候。
你娇弱的腺体还在成长当中,那么圆鼓鼓的一小块,无法承受他们两人压抑了数年的炽热的情欲。
无一郎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柔软的唇不自觉从后颈擦过,亲吻最终落在了耳廓上。
他伸出潮湿而热乎的舌头,舔舐着你的耳廓,又咬住耳垂吮吻。
你的耳朵被吮吸在高热之中,半个身子都酥麻了,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与他们交织,房间里全都是情欲逸散的味道。
有一郎的身子挤压在你的腿中间,下身鼓起的硬挺直直抵在你的腿心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他稍微有一点动作都会蹭过你的敏感,断断续续而零碎的呻吟不断从你口中溢出。
他剥开了你和服的衣襟,没有用手,而是唇齿咬着布料向下划,下巴、鼻尖,总会不经意蹭到你的皮肤,直到上半身完全裸露。
细密的吻伴随着水渍声沿着肚脐一路向上,他大张开嘴,粘腻成丝的口水在红艳的唇齿之中,咬住了你的乳珠和大半乳肉。
暴露在潮湿微凉环境中的乳珠刹然间被高热包裹,你的花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着身体的反应自然向前挺胸。
“还、还要……”
被情欲操纵的你已经没有丝毫理智,只觉得身体依然空虚地过分,挑逗般的触碰没法缓解你的热意。
这一声,便是你对他们接下来的纵容和允许。
两人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亲吻变成了啃咬,无一郎沿着你的脖颈吸吮出一个个印记,他的牙齿叼起你的软肉,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好喜欢、好喜欢。姐姐好香,哈啊……”
明明是你在被享用,无一郎却不可控制地发出色情的喘息声。
有一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沉默着却似乎更兴奋了,大手揉搓着你的乳肉,白皙的乳肉被他揉搓到泛红,留下指印。
乳尖被他咬住,拉扯、撕咬。
若是与他对视,便能看见那双眼睛泛着病态的红。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物与你的衣物都被褪下,赤裸着的三具肉体交织在一起,粘腻的汗渍已经分不清是谁身上的。
你的腿心不断分泌爱液,打湿了一块床单、变得褶皱,也将有一郎的下体蹭得潮湿粘腻。
兄弟俩高高扬起的硬挺死死抵着你的身体,一人抵着臀缝、一人紧压在穴缝之中。
“好湿。现在直接进去都可以吧。”
有一郎的龟头正抵着你微张的穴口。
穴口一夹一夹,磨蹭着马眼,刺激的有一郎不住闷哼一声差点撞入。
“不可以偷跑,哥哥。”
无一郎从你的脖颈间抬起头,不满望过去。
他一边谴责哥哥,手指却已经沿着你的后穴塞了进去。
粘腻潮湿的后穴也一缩一缩。
该说是oga天赋异禀吗?身体所有的器官都仿佛是为了做爱而生成的,总是饥渴而不知廉耻,无一郎轻易地往里塞入一根、又一根的手指。
后穴被填入,花穴却饥渴地要命,壁内不断收缩却什么都满足不了。
你呜咽着,扭动腰肢,肉感的花穴裹住龟头邀请有一郎插入。
“唔嗯。”
有一郎闷哼一声,被你的意外动作套弄的差点射出。
他喉咙微动,掐住了你的腿心。
“是你先主动的……可不要怪我。”
咕啾一声,他整根阴茎插入,直顶宫口,你被撞到身体弹动了一下,无一郎的手也从你的后穴划出。
“姐姐也太馋了……”
无一郎不满,端得无辜委屈,手却握住与脸根本不符合的阴茎,朝你后穴挤入。
“但是没关系,我和哥哥会喂饱姐姐的。”
他一个挺动,整根埋入你的体内。
两根勃发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齐顶入你的体内,一瞬即被塞满的感觉,让你不可控制地达到高潮。
高潮后的穴道蠕动、湿热、将他们的柱身紧紧裹起,不知满足的渴求夹弄。
理智早已抛掷脑后,此刻只余情欲。
大张着嘴巴口水沿着唇角流下,亮晶晶地涂抹在身体上。
有一郎掐住你的下巴,灵活的舌头侵袭你的口腔,将里面搅动地发麻,你只能呃咕呃咕从嗓子眼溢出声音不明的口水声,眼神失焦,好像嘴巴也被狠狠操干了一样。
一边被侵袭嘴巴,下身的两根也在一来一回抽插着,不是被顶到宫口、就是被撞到穴眼,一来一回,丰满的肉臀被被撞出阵阵波浪。
“好贪吃。”
有一郎一边抚摸着你肚子被撞出的形状一边感慨。
隔着一层软肉,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肉棒在你的体内抽送的痕迹。
每一次顶撞都深深烙在你的宫口,原本紧缩的宫口一吸一吸,像是在主动吞吃,嘬得有一郎马眼发酸。
身后的无一郎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一边顶撞你,一边像猎食的小兽一样撕咬啃食你背脊的骨肉,烙下片片深深浅浅的痕迹,你的肉体横陈,色情的欲望在上面铺展开来。
三人的身体紧贴,你被挤压在中间,只觉得呼吸间空气都变得稀薄。
身体第一次有如此反应,并不觉得难受,只是想要渴望更多更多,不知足地被他们带着攀上一层又一层的顶峰。
你又一次陷入高潮后的失神状态,两人暂时从你的身体退了出去,你不知足地哼哼两声,想要挽留他们。
咔哒。
你身上的锁链被解开,不用再维持着难以动弹的僵硬姿势。
但在刚才的性爱当中,夸张强制的动作还是在脚腕、手腕上留下的明显圈锢的红痕。
但是,尽管锁链被解开,有一郎和无一郎却成为了你新的、禁锢你的锁链。
你的身体发软,恍若置身云端,随着他们的动作乖巧而顺从地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
你仰面朝上躺着,身后是无一郎赤裸而充满肌肉的弹性的身体,热度几乎快让你融化,他的阴茎插入你的后穴之中,埋进身处。
头顶的白炽光刺得你晃眼,无一郎压了下来,他的发丝落在你的脸侧、颈端,挠得你发痒,随着下压的姿势插入潮湿而热切的花穴。
换了姿势吗……
还没等你迷糊的感叹结束,就迎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查,你被颠的呜呜咽咽,泪水一缕一缕顺着脸颊滑下,眼前一闪一晃,偶尔是刺眼的光,偶尔是无一郎充满占有欲的热切的眼神。
好烫、一切都好烫,你们三人仿佛紧密连结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无一郎总是发了狠的大力冲撞,和方才只是在宫口顶撞的有一郎不同,他想要将你的宫口扣撞开。
陌生的情潮伴随着一丝疼痛,你后知后觉会发生控制不了的事情,又被他们的信息素勾引、压制,顺从忍耐着向他们打开身体。
你能清晰感觉到、宫口一点点被撞开、撕裂的感受,密密麻麻的疼痛,又在安抚之下变为邀请的痒意。
“姐姐,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无一郎幻想这样的画面很久了。
他将你牢牢压制在身下,一次又一次进入你,将白精射满你的体内,让你的肚子鼓起,淫靡闭合不起的花穴含不住精液而流出,最好身上也沾染上一块又一块的精斑。
而有一郎则更为看重“占有”。
他迫不及待想要标记你,将你圈禁,成为他的所有物,浑身上下都打满他的烙印。
一旦被他的信息素挑拨,就会发情,不受控制的腿软,呜咽跪在地上请求他将你标记、占有,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眸色阴沉,粗糙指腹摩挲你细嫩脆弱的脖颈。
他的唇沿着你颈窝,一点一点吻向脆弱而无防备的后颈——腺体所在的地方。
那里比一开始看见的还要鼓而透,散发着一阵阵带着情潮的香气。
他略有些尖利的牙叼了上去,压着表皮啃咬,下身就硬到快要爆炸,无意识加速了挺动的速度。
在无一郎终于撞开你的宫口,将忍耐许久的精液射入腔内厚厚一层之后,翻着白眼无声尖叫的你也被有一郎咬开了腺体,将信息素全部注入其中。
堵在腔内的性器成结,把精液死死堵在内里,将小腹顶地微微隆起,身体一抽一抽,后颈的疼痛和麻意以及铺天盖地直冲灵魂的爽感,让你失神到近乎昏迷,只能不断抽空身体,然后快速的一次又一次高潮,整个人都快要脱水流干。
你的下体被无一郎牢牢侵占,子宫内部都是他的气息;而腺体内则被注入有一郎的气息……可是,好像无论闻到谁的气味,都会发情。
你失神的缓了好久,除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似乎又被喂着吞咽了些东西,久到无一郎都从你腔内退出——有一郎随即也插入其中。
“等、等等?!”
你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只有些许,慌忙想要阻止接下来更糟糕的事情。
有一郎笑了。
“怎么?不允许我射进去吗。”
“不、不是……不是应该结束了吗?”
“还早哦姐姐。”
你被翻了个身,无一郎将自己的犬齿抵在了你的腺体上。
“我和哥哥,会来回不断地、将你灌满再标记哦。”
“做到你……再也离不开我们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