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半点作用?再说了,那粮店又不我开的,是我去喊句降价就降价的?难不成要我拿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喊他们降价?没错,这法子兴许能成,可是这事的后果是什么?你好歹一读书人,听说过官逼民反吧?这外忧还没解决呢,内患倒是上赶着来了。”
徐昊听得怔了,半响后才缓过来,紧接着自己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呐呐道:“没想到你一介女流倒比我还镇定许多。衣物干粮那些我都备好了,足够从这回到摄山的,马匹也在酒楼后院备着,我先告辞了。”
徐昊说完就站起身往房门口走。
她抬头鄙视地瞧了眼徐昊,“女流之辈怎么了?见识过后宫里的女流之辈吗?你要在那一伙子女人中混一混,包你连骨头都不剩!”
宫斗计,攻心计,玩不死你!
☆、第一百二十一章等你老母啊等!她脚下迈得
徐昊已扶到房门上的手就僵了一僵,转回头神色怪异地看她。
她不由一愣,难不成她说错什么了?没啊。
徐昊却是嘿嘿地笑了,说道:“娘娘别胡思乱想了,好生歇着吧,养足精神明个好上路。”
她又愣了片刻,这才回过味来,冲着那早已关上的房门怒声骂道:“徐昊,你大爷的,你才养足精神好上路呢!”
夜里,因白天徐昊的话,她开始琢磨皇帝在做什么打算,先是大老远将徐伯承从荆州召回到盛京,摄山之行又让徐伯承伴驾左右,若只是伴驾摄山之行,有必要把镇守在荆州的徐伯承召回来吗?朝中可供使唤的武将不可能一个没有吧?
南疆的米粮价格又跟股票似的一天一变,窜天猴似得往上翻,影响重大,消息不可能一点也没传到皇帝那。
再则就是皇帝在来摄山途中一直让小慕容伴驾,她当时还在想皇帝是挖了什么坑让小慕容跳,莫非就是这个?若真是这样,那这皇帝还是小慕容的亲爹吗?有老子这么算计儿子的吗?
她脑子乱得似一团浆糊,思量了半天也没捋出个头绪来,只得放弃。
下半夜,有个黑衣人趁黑摸进了她的房内,由于上半夜用脑过度,下半夜就有些失眠,所以当黑衣人撩开床帐的时候,她睁大了眼精神十足地看向那人。
只看那眼睛,脑子一合计,她已是认出了是小慕容的侍卫魑。
魑明显一愣,劈头第一句就是,“啊!您没死?”
她估摸着魑是口误了,听他这样问也不觉得恼怒,只僵了一僵,从床上坐起身来,说道:“没死,还喘气呢!”
魑身子就一僵,眼神中带着惶恐和愕然,正欲开口向她赔罪,她赶紧给魑比划了一个停的手势,“说重点!”
魑立刻低头冲她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卑职奉殿下之命前来接应娘娘,请娘娘速更换装束随卑职前往。”
说完,便将身上背着的包袱捧了来径直交到她手上,去了外室。
她听了二话不说,动作麻溜的下了床,用白布将胸口缠紧后,迅速的套上男性的服侍,然后随着魑偷偷地从窗户口跃出去,齐齐跃上门外提前备好的俩匹骏马,扬长而去。
出了堰门关,她俩人沿着南疆青城山山脉纵马往北而行,直奔小慕容所在地南疆西北边陲之地,江北大营。
他们在青城山小道上赶了百十来里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出山,在小道边上的摊位上歇完脚后,又继续拍马而去,行了几里路后总算是到了江左和南疆的接镶处,渠关。
她跟着魑混在人群之中趁着乱入了关,刚走得没两步,忽闻有人在后头失声惊道:“娘——啊!您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