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没喘匀实了,就听小慕容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稍一思量,觉得今个这事有必要跟小慕容说一下,但这又不是说话的地,这事还是回头再说。
于是她转头低声答道:“正巧碰到屎壳郎在茅厕点灯!多看了两眼。”
小慕容面容微微一僵,随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刚把头转回来,又听得小慕容叫她,“该是轮得我们去给父皇他们敬酒了。”
她点点头端起酒杯走向皇上、太后和皇后那席,皇后看向她的眼神带有一丝异样,却没说什么,只含笑地饮了酒,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还是让她瞅着了皇后眼中的那抹冷笑!
嘿!这老娘们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有事没事地来个冷笑,你这是想说话还是想放屁啊?
肚中正腹诽着,又见太后奶奶扯着小慕容低语了几句,然后又冲她招了招手,她忙又扬起笑凑过去,就听太后奶奶道:“孙儿媳啊,这男人都是犟驴子,得顺着毛捋,这日子才能过得舒坦……”
她又是一怔,然后点头表示赞同,可不?她要是不顺着小慕容这厮的脾气来,把小慕容惹炸毛了,受罪的可是自己。
太后奶奶又同她叨了几句什么男人不可拽得太紧了,适时还得给他松松,她就纳闷这太后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待她一一应下后,太后奶奶才松了她手,她坐回位子才猛地想起不会是她刚才误食芥辣被辣哭后,让太后瞧去给误解了所以才同她念叨这么些话吧?
想想这事也觉得搞笑,就同小慕容说道:“太后说了,你属驴的,得顺着毛捋,不能戗着毛捋。”
小慕容转过头看着她,也说道:“皇祖母也同我这般说。”
她很好奇太后用的什么动物来形容她,于是眼巴巴地瞅着他,“是嘛?皇奶奶怎么说的?”
小慕容笑了起来,倾过身来,把嘴附到了她耳边,呼着热气暧昧道:“她说女人得用哄的,而且……祖母希望我们尽快让她抱上重孙……”
她突觉一个惊雷直劈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冒烟!恨恨地剜了小慕容一眼,我他妈倒是想生啊!你给我这机会了吗?
小慕容笑笑,抽回了身子眨眨眼没说话。
气得她回头吩咐翎雪道:“倒酒!赶紧地!”
她举杯连喝了好几杯,直到宴席结束,回到房间,她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就往小慕容身上倒去。
小慕容很配合的搂住她,嘴里却是说道:“莫要装了,你这是想借醉意占我便宜?”
她直起身子,面无表情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装醉?”
小慕容如是答道:“因为怕你喝多了,我提前在你酒里放了解酒药,防止你借酒疯对我下手。”
她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岔过气!
我特么容易么我!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霎时小慕容脸色一变,黑得很有水准,他飞快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个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壁桌下的角落。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四下打量,问道:“怎么了?”
小慕容又将她往后推了推,皱着眉声音紧沉地对她道:“别怕,我护着你。”就见小慕容手中抄出一张白纸,坚定地迈着步子前行。
这话剪切下来,完全可放在美国灾难大片充当男主角的台词啊。
她不负众望地被小慕容营造出的紧张氛围弄得无比恐慌,吭哧着问道:“到……到底怎么了?”
小慕容阴沉的盯着地面,缓慢地吐出五个字,“蟑螂,有蟑螂。”
她当时的感觉吧,就像是从珠穆朗玛峰上猛地让人一脚给踹了下来,那落差也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