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去?”
她笑道:“阶级高的皇室又不数御史一人,那四皇子阶级不比御史更高?”
翎雪劝她道:“可若被老爷知道了,老爷怕是又得禁您的足了。”
她不在意的摆手,“安啦,你不说我不说,老爷子怎么会知道,再说,我这不就照着老爷子的意思在办事呢嘛!”
跟在后面的翎雪就叹了口气,“公子,您那叫与其他皇室多接触接触么?您那不叫只和四殿下多接触么?”
她回头瞥了翎雪一眼,“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快走吧!”
正说着,就听见一声“走不了了”,北冥世子极其小厮不知从哪里闪出来,剑已是封住了她的咽喉。
翎雪杏核大眼一睁,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上。
她对翎雪这姑娘挺无语的,平日里没事是舞刀弄棍的,一到关键时刻就给她掉链子。
萧子衿转回头,没说话,只沉默地看着北冥世子。
北冥世子神情冷凝得彷若隆冬里的霜,“我们是否该将新仇旧账一起算算?”
许是楼上那姑娘同她一样好事,故从北冥世子把刀架她脖子上起,那姑娘就已在侧目向她这扒望了。
她没理那姑娘的茬,只抬眼看向北冥世子,问,“你打量够了没有?”
北冥世子面皮始终冷凝,“把玉戒交出来!”
萧子衿不由一怔,玉戒?又是玉戒!正要开口说话呢,就被两道声音给吸了去,那娇滴少妇道:“这只玉簪好生漂亮,相公,你觉得呢?”
书生相公道:“我觉得这只较为清秀,我替你戴上。”
“讨厌啦,相公。”
这一音三颤的,让她直直打了个哆嗦,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瞅向那俩人,商量,“我说你们两个,如果要打情骂俏的话,可否到别处去?很碍眼!”
气氛忽地僵凝,然后便听得“噗”的一声,坐在阁楼上的那姑娘就把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给喷出来了。
萧子衿朝阁楼上瞥去一眼,十分无语,又看向北冥世子,真诚的说道:“这玉戒真是我买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那掌柜。”
北冥世子低低冷笑一声,“好给你开溜吗?你当我是傻子?”
萧子衿心中陡然一惊,呀!他怎么知道?
许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惊讶,北冥世子的眸子更黑更深,蕴起更多的怒气。
萧子衿颇有些无奈,决定和北冥世子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这位兄弟,咱们得好好谈谈,你口口声声这玉戒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我偷这玉戒,你倒是说说我是何时何地何种原因去偷你的?”
北冥世子被她问的一怔。
她又接着说道:“我说我没偷吧,你不信,你说这玉戒是你的,我又凭什么相信?再说,我是偷的还是买的,你调查调查不就得了?”
北冥世子更愣,他这一愣,倒是给了她开溜的机会,拽住翎雪就跟火烧屁股一般。
她很想回头冲北冥世子喊:兄弟,这胸大呢,不代表就一定得无脑,头发长呢,见识也不见得就短了,你别太小瞧人了。
侧目向下扒望的女子转回头就见小二哈腰陪笑的跟在一个公子哥身后,劝,“唐世子,请您多包涵,上头包房真没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