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休捂着脑袋,叫阿瓢,阿瓢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气的千休咬了一口叶普腰上的肉,逃出叶普的武力范围之外。
叶普捂着腰疼的跳脚,“我为了谁啊!你当我愿意天天叨叨你!大热天的我干点什么不行跟你在这里喘气玩儿,你爱学不学!老子不管你了!瑞兴,以后这老师来,不许让千休进。”
瑞兴好久不见叶普生气,也有点不习惯,愣了半天,才应了声,千休以为叶普还是假装样子,又呛着说:“本来就是不想学,非逼着,你当你是谁!”
叶普听了这句话,心里挺难受,他是把千休当成了儿子养,平日里对着外人也都顺着他,毕竟这孩子吃了不少的苦,不愿意为难着他,却没想着自己的好心被别人当成一碗卤煮,早囫囵的吞吃了,没影了。
“好,我谁也不是,我就是那个煞笔,操心操肺全是我活该愿意,你也不用听我的,你就是天雷劈开的石猴,老天第一,你第二!”
穿好衣服,蹬上鞋,叫上厅院扫地的桐文,桐鸣出了府,留下瑞兴和傻了眼的阿瓢和倔强的千休。
瑞兴叹了口气说:“我算怕了你,王爷正在这气头上,你干嘛偏要顶那几句嘴呢,他那么心疼你,你还这么对待他,我都替王爷寒心。”
千休拉住瑞兴问:“我说的真那么难听?”
瑞兴不说话,把千休的手拉下去,扭头去干自己的活,独留下千休和阿瓢在那里站着。
“我说话当真伤着尚凡了?”千休又问旁边站着的阿瓢,阿瓢吸溜着鼻子,点点头。
千休跑到府门口,望着叶普远去的马车,追了老远,又停下,站在那。
叶普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桐鸣赶着车,桐文在车里陪着叶普,
“王爷,咱们这是去哪?”桐文轻声的问。
叶普撩开帘子,看着外面过去的楼阁,“去岷江船坊。”
马车跑的快,不一会就到了岷江船坞,桐文是女孩不方便进去,桐鸣和她耳语几句,便随着叶普进了船坊。
“呦,爷,您可算来了!我们花魁等的您辛苦啊,您要再不来我可劝不住了。”老板娘眼尖认出了那天出手阔绰的叶普,带着他上楼,直奔花魁所住的包间。
到了包间门口,桐鸣不言语的倒出银子,给了老板娘,她也知趣笑呵呵的下了楼不再管这档子事。
花魁见叶普来了,也不装样子,上来就问:“你可真够慢的,演电影去了?这么多天才来。”
“最近跟没头苍蝇似的瞎折腾。”叶普有气无力,坐在椅子上。
花魁伸出手说:“苏墨瓷,大学生,学土木工程拧钢筋的,现任工作是卖唱的。”
叶普看着这姑娘还挺逗,也伸出手握着:“叶普,报社记者,追踪八卦的,现在是北静王爷。”
苏墨瓷给叶普倒了杯茶,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啊,城北荔园路倒了个墓,我就过去拍啊,然后,就被安排到这里来了。”
苏墨瓷大叫:“我也是!我正好是那边实习!然后,就掉坑里了,合着咱们是一串啊!”
叶普点点头,也兴奋起来,继续问:“那你有没有见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