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子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她扯着嘴角尴尬地说:“这回不会的,我和翠花会把所有该录入的文件录好,包括你那份,外聘的,你就放心地去度假吧。”
得到保证后的林意点点头站起身来,像领导对待下属一样拍拍珍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很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林意去受刑的那天天气很好。除了朱老板,办公厅的其他人都来送林意了,这一点让林意小小的感动了一把。阿渊像个即将要和父母离别的小孩似的,哭的稀里哗啦:“阿意,一千年后仍是一条好汉,你要撑住啊!”
薛定谔抄着手在旁边说:“他只是去两天而已。”
阿渊:“阿意,无论过了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一万年,你一定要记住我。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无论多少年,我都会等你回来的。”
薛定谔额头冒出个十字,说:“他只是离开两天而已。”
阿渊挥着手说:“阿意……”
才说了两个字,忍无可忍的薛定谔一手按下阿渊的头说:“磨磨叽叽的你有完没完,外聘的,你快进去受刑,又不是鞭刑什么的肉体刑罚,你早去早回。”
“唉!”林意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受刑室:再见了,我的猪队友们。
所谓的蛋刑并没有林意想象中的痛苦,但就是——好闷!当蛋壳盖上的一刹那,林意的世界便陷入黑暗中,起初林意想,睡觉吧,睡上一千年,睡醒了便出狱,多好啊,于是林意睡啊睡,睡啊睡,到最后,林意发现自己无比的精神,再也睡不着了,现在连怎样入睡都成为问题了,林意便放弃强迫自己睡觉的计划,开始思考人生,他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在脑海里从头过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朱老板才是真正的暴力狂,他还老说薛定谔是个暴力少年来引开其他人的注意,芳菲是个心机婊,感觉有朱老板的地方就有她,难道她和朱老板有一腿?珍子和翠花,两个典型的小农阶级人物代表,被压迫惨了就揭竿起义,偶尔爆发一下,爆发完后又回到那个嘻嘻哈哈毫无目标混日子的状态,两个傻逼。赫尔最可疑,从一开始便对自己毫无理由的好,肯定有阴谋,还是诺里好,救了自己好几次了,嗯好个屁,不就是想把猪养肥了再吃吗,嗯自己那种老被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坏习惯要改一改,蜉蝣精倒是真性情。咦?为啥说了一遍所有人都变成坏人,我身边一个好人都没有了?是他们变坏了还是我变坏了,哦想起来了,蜉蝣精也是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