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一叶子打开林意的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一直当你是哥们,我以为你会是那个最支持我复国的人,所以我才把这事和你分享,结果你却天天以关心我的名义用各种大道理来压我,这些话你以为我不会说啊,要你教我!仁壕说了,等过了年她就去欧洲的玛索利亚山,寻找阿兰一族遗民,用钱给他们建房子建城池,等国家建起来了,我就不再是无国籍人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去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开心,我没有逃避任何事情,我正在积极地筹划复国事宜,你再以各种理由干涉阻扰我,我们的兄弟情谊就到此为止!”说完,阿渊踏出小盘子,化出人身,脚下生风地跑了出去。
望着阿渊的背影,林意觉得有万语千言憋在喉咙却说不出口,林意突然间觉得,他和阿渊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是我错了吗?”林意喃喃自语,并开始怀疑自己:“也许真的是我错了,可是阿渊,我不想失去你。”
☆、第二十七章
“外聘的,你找死!”“砰”的一声,林意的身体重重地撞上了玻璃墙,然后贴着撞碎的玻璃墙缓缓地掉在地上。林意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朱老板踢向玻璃墙了,只觉得这撞玻璃的活动已经成为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了,不同的是,林意这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晕过去,他睁大着眼睛仰躺在地上,等待着身体的慢慢恢复,此时林意能清醒地感知到周围所发生的事情,林意心里揣测:没有晕过去应该是自己习惯了这每日一撞的表现了吧!人生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对悲剧习以为常,麻木地接受了。
不过林意貌似就处在这种状态下,因为此时此刻他还有心情在考虑:这撞烂的玻璃谁来修呢?以前每次撞完玻璃后我都立刻晕了过去,醒来后玻璃就完好如初了,真神奇。
就在林意发呆的时候,芳菲走了过来,穿着紧身齐屁股连衣裙的她直接在林意旁蹲下了身子,36d的大胸就在林意脸部斜上方的位置近距离地晃悠着,如此波涛汹涌的场面让林意无法直视,可惜林意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连别过脸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来,林意一时觉得身体血脉喷张,有种鼻血要汹涌流出的冲动。
然而芳菲本人却对自己春光乍泄的举动毫无知觉,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手指托着玻璃的底部,沿着还没被撞烂的玻璃墙的下方裂缝贴了上去,碎玻璃与玻璃墙自缝隙结合处自动融合在一起,缝隙很快便消失不见,就这样,一块块形状不一的玻璃自上而下地接连着,最后就变成了一整块的玻璃强。
芳菲就利用这种像拼图一样的方法把玻璃墙一块一块的拼了起来,此时的芳菲毫无她平日里的御姐风范,倒像是一个被家里人锁在房子里的小孩子一样,独自落寞地拼着拼图,她眼神空洞,手上机械地重复着一捡一抬的动作,一不留神,一块尖利的玻璃扎进了芳菲的手里,血沿着她的手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滴到林意的脸上,芳菲本人却仍像入魔般地粘着玻璃,对自己手上的划伤视若无睹,林意不得不开口说:“芳菲大美女,你的手受伤了,血都糊了我一脸,你还是先包扎一下再工作吧!”
芳菲低头看了一眼林意,再抬头看了眼拼了大半的玻璃墙,说:“哦,不拼了,没心情。”然后双手撑着露在裙子外的白皙大腿站了起来,就在芳菲站起来的一瞬间,原本已经拼好的玻璃墙哗啦啦地往下掉,恢复原先玻璃碎了一地的状况,芳菲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手上的伤也不包扎,晃荡着的手把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为芳菲所走过的路作着血红的标记,甚是诡异。
过了一会儿,嫌林意阻碍地方的珍子走了过来,要把林意搬到后头去,珍子双手穿过林意的腋下,抬起林意上半身在地上拖着走,林意一边被她拖着一边说:“珍子,今天芳菲怎么了?我觉得她很不对劲。”
珍子说:“能有什么不对劲的,今天不是她的死祭就是她家人的死祭,反正她每年都会有这么几天魂不守舍,别人欠了她三辈子钱她就摆足三辈子臭脸的样子,你不要去管她她自然会好的。”
林意:“哦,好像有不能说的秘密,不过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好奇害死猫的。”
中午的时候,林意又收到了诺里的信件,打开信封,一张照片就掉了出来,林意捡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