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她颈间气息,更张口轻咬她皮肤,一阵酥酥麻麻的疼,他的唇向上,最终含住她耳垂,引出她一个震颤,呼吸一瞬间调快,心也加速,一双眼含情,望着他,期待,又隐忍。
她食指勾住他皮带,眼尾勾住他目光。
他忽然间冷下脸,命令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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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让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一夜弯折的腰肢、蒸腾的汗水、压抑到极致的哭泣以及抓破后背的指尖。
令它们似刀刻,永远印在她心上。
当晚,廖佳琪既赢钱又学到新技能,心情颇佳,因此放过陆叔叔,乖乖住到隔壁套间,给有情人腾地方。
但她手中保留房卡,一早回来换衣服。不料遇到陆慎穿一件灰蓝色宽松上衣,站在阳台喝咖啡。
见她来,不过稍稍侧身,等她说“陆总早。”他才致意,“早上好。”
廖佳琪唯恐单独面对他,这就要领着高跟鞋与连衣裙灰溜溜去隔壁,但出乎意料的是陆慎居然叫住她,“廖小姐,占用你五分钟,我有几句话要说。”
“好的,没问题。”她走到阳台来,光着脚站得笔直。
陆慎抿一口热咖啡,闲闲问:“廖小姐和阿阮感情很好?”
“还……不错。”内心想,拜托,这还用得着问?摆明了好得不能再好,都怪你做第三者,拆散她们伟大友谊。
“不知道廖小姐怎么看,但在阿阮心中,廖小姐是非常重要且值得信任的朋友。”
“我也一样,我非常珍惜阿阮。”至少比你珍惜,臭男人!
陆慎礼貌性地笑了笑,继续说:“阿阮在岛上养病时,我让康榕私下查过车祸经过。”
“我知道,肇事司机声称是继良主使,但我们两个都明白,继良再狠也不会做这种事,要么就真是意外,要么就是继泽发疯,局中局,要借机污蔑。”
“还记不记得王静妍?”
“静妍?她家中出事,我们最近很少联系。”
陆慎上前一步说:“王静妍告诉康榕,是廖小姐你以替她父亲还债为条件,换她在婚礼当天做内应,拖住婚车,务必要令阿阮在恰当时机经过十字路口。”
廖佳琪瞪圆了眼看着他,似乎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许久回过神,才支吾说:“有没有搞错?你怀疑是我指使人撞她?我疯了?我认识她远远早过你,我了解她喜欢她,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激动过度,她一口气连环炮一样说完,半晌仍处在怔忪当中,不置信地望着陆慎,“王静妍真的这么说?”
陆慎颔首,“廖小姐,我们都在继良身边做事,我没有必要骗你。”
借同盟瓦解戒备,他目光诚恳,廖佳琪几乎要全抛一颗心。
但好歹她受过阮唯警告,知道陆慎最擅长这一套,需要时做你知心好友,不需要时翻脸无情,心中只有利。
“我不接受这种污蔑,如果陆总说的是真话,我要求和王静妍当场对峙,我何时何地和她提过任何与车祸相关的话,如有实据,随便你们怎么处理。”
“廖小姐开玩笑,我有什么可处理的?不过是问一问,没有当然好,如果有……”
“如果有,我替你一刀砍死我自己。”
陆慎偏一偏头,做出一个你请的姿势。
廖佳琪气呼呼提着高跟鞋往外走,边走边说:“回头我就去找康榕那个三寸钉,刚泼我脏水,我活剐了他。”
门也不记得关,让陆慎喝着咖啡远远看着一扇空洞无人的门,无所谓地抬一抬眉。
陆慎放下咖啡杯回到卧室,阮唯仍在睡,知道他来,眼睛还没睁就先弯起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