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陪在身边,寸步不离地保护妻儿,哪怕是留下再多的护卫,刘识都不放心。
见彭瑾面露沉思,刘识垂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将下巴轻抵在她的发旋处,沉声道:“玉娘,我想要儿孙满堂不假,但是,我更希望有你陪伴我终老!”
这话说出来,或许会有人觉得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甚至是认为他“沉迷女色,悖逆人伦”,但是,这一刻,这确实是刘识的肺腑之言。
彭瑾闻言十分感动,伸出玉臂环住刘识的脖子,将整个人都偎进他的臂弯里,温柔顺从,柔情缱绻。
“你这是想让我‘风云再起’吗?”刘识低笑两声,说着,将彭瑾的手按在某个不安分的家伙儿身上。
本以为会像往常大多数时候一样,得到彭瑾的一句笑骂,谁知那纤纤玉手却顺势轻抚了起来,或捏或拂,或点或抚,温热柔软,曲意逢迎,哪怕还隔着衣裤,都舒服得让刘识想要叫出声来。
“小妖精!”刘识低吼一声,翻身将彭瑾压下,纵横驰骋,梅开二度。
潜入屋内的夜风,吹拂起轻软的纱帐,遮覆起床上旖旎的风光。
那动情的吟哦,像是一支最美妙的夏夜晚笛,轻扬飞起,又被夜风吹散,散落在皎洁的月色里。
第二天,天将亮时,彭瑾觉得身下有些不舒服,有些黏糊糊的,还以为是太热了,出了许多汗,就没有在意,转身又沉沉地睡去。
昨晚她实在是不该因为感动于刘识天上地下只在乎她一人的表白,而去挑逗“回报”刘识,结果惹得刘识兽性大发,一直闹到下半夜,见她不住地哀声求饶,这才放她睡去。
彭瑾被“调教”得实在是太累了,刚被刘识抱下床,就沉沉地睡去,连身子都是刘识帮她擦洗的。
而尽情尽兴的刘识,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之后,睡得格外香甜,因此他虽然睡了没多久,但是休息得却很好,大早的就精神抖擞,如同往常一样早起去打了一套拳,这才准备回屋重新梳洗更衣。
还未走到内室门口,刘识就听见里头一阵嘈杂的忙碌声。
“怎么了?”刘识便进去边问,然后就见彭瑾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慌忙拿外衣披在了身上,脸上红扑扑的。
“这是怎么了?”刘识见状忙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彭瑾经过最初的慌乱,已经镇定了下来,吩咐正立在衣柜前,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的云雾道:“把衣服给我,你先下去吧。”
虽然对于她来说,这种事情发生在刘识面前还是第一次,不过她生产时和生产后那么糟糕的状态刘识都见过了,这也就不算是什么了。
这种事和那些情形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彭瑾安慰自己。
云雾忍着笑意,上前将衣服放在彭瑾手里,屈膝退了出去。
见彭瑾脸上多是羞涩尴尬,云雾又面上带笑,刘识便知道不是什么坏事,放下来心来,然后就听见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