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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识心里一得意,忘记了正事,不,应该说记起了“正事”,龙精虎猛地将彭瑾从头到脚地又细细地“吃”了一遍,吃得彭瑾浑身娇软无力,任由刘识在她身上或刚猛或温柔地施为,完全无力反抗。
待重新要了水沐浴洗身,换上干爽的中衣,彭瑾撑着昏昏的睡意,想到之前未竟的话题,问刘识:“安大哥欺骗云雾了吗?”
刘识用手拨彭瑾的额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笑道:“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记关心别人的事!可见是我刚才不够尽力,没有把你‘伺候’好了!”
说罢,刘识立刻摆出一副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反正暖暖已经快六个月了,基本上断了夜奶,彭瑾也不用再半夜起身喂她,耽误休息了。
正好,彭瑾可以腾出空来,好好地“喂饱”他!
彭瑾面颊绯红,伸手虚推了刘识一把,却换了刘识越发大力的拥抱。
闹归闹,见彭瑾悬心此事,刘识很快便将安老大的话又和彭瑾简略地提了提:“安大哥只是和云雾说这张脸给他带来了祸事,最终留下了耻辱的刀疤,改变了他的人生,却并没有说详情。所以,其实也不算是欺骗云雾。”
最后一句,既是实情,也是在为安老大辩解。
彭瑾想了想,笑道:“如此也好。”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呢!
那样恶心难堪的往事,不让云雾知道也好。
不然,不管是出于心疼安老大,还是出于痛恨那些人,云雾多多少少心里都会有些疙瘩的,而安老大只怕在面对云雾时也会难以心怀坦荡、自在自如。
这样,短时间不显,但是时间长了,总会于夫妻感情不利的。
彭瑾解决了悬心的事,迷迷糊糊地渐渐睡去。
刘识梅开二度,身心愉悦轻快,又温、香、软、玉在怀,很快也沉沉地睡去了。
诚意伯府的人,得知刘识竟然推辞了翰林院修撰一职,选择到穷乡僻壤的红河县任知县,大失所望,少不得来刘识耳边聒噪一阵。
尤其是崔氏,得知刘识竟然是因为梁山的邀请,这才去了和上河县相邻的红河县任职的,顿时大受打击!
梁山是谁?
那可是刘萱的夫婿,柳姨娘嫡亲的女婿!
刘识难道不知道她和柳姨娘斗了半辈子,半点便宜都没有占到不说,如今柳姨娘又投入了闵氏的麾下,和她斗得你死我活的吗?!
刘识这个时候接受梁山的邀请,远赴红河县,有没有考虑过她这个母亲的感受!
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又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到头来竟然是替柳姨娘生养的吗?!
气急败坏的崔氏,少不得日\日上门说教刘识。
崔氏初来上门质问时,刘识还好言相劝,耐心地向她解释其中的缘由——他去红河县不是因为梁山,而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抱负。
但是次数多了,刘识又是心累又是无奈,只能避而不见,躲了出去。
又怕他不在,崔氏去找彭瑾的麻烦,刘识干脆带着彭瑾和暖暖娘俩,躲去了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