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某些金制小东西直接敲扁压实了,做成小金块的模样的!”
宝华楼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金楼,身家丰厚,监管自然也极为严密,虽然说不至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是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窥伺的!尤其是重地中的重地,宝华楼的库房,守卫更是密不透风。
在这么严密的看守之下,福生想要悄无声息地把已经交到库房中的闵柔昨日交付的散碎金子拿出来,再仔细地研究端详清楚,最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去,绝非易事!
耽搁的时间长一点,也实属正常。
问题是,闵柔从哪里弄来的这三十两金子的制物!
如果闵柔真的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丰厚的家私,那么她也不至于如今还死皮赖脸地赖在诚意伯府不走,甘当闵氏的马前卒,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连女孩子的脸面和清白都不要了。
“福生确定他没有看错?”彭瑾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福生嫂点点头,回道:“福生也怕自己看错了,所以特地找了机会,借口学做金银制物,拿了其中的一块散碎金子问了大师傅,大师傅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一口断定那是由一颗金戒指直接捶打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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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来路
宝华楼的大师傅年过半百,打小就在宝华楼里混,从最底层的学徒做起,一步一步地出了师,又做了宝华楼里首屈一指的大师傅。经过他手的金银之物少说也有上万件了,他的断语,极为可信。
“小梅,这些日子以来你可是一直都盯紧闵柔,从未放松?”彭瑾正色问道。
小梅见状,不敢有所隐瞒,屈膝答道:“回奶奶的话,自打奶奶分派下来这桩差事起,除了晚上睡觉,奴婢一直都紧盯着表小姐呢!”
那怎么会没有发觉这三十两金子制物的来路?
闵柔既然没有拿了金子制物去匠铺里熔了重新铸成金锭,或是去当铺里换了银子,而是自己把它们捶打成了散碎金子的模样,肯定是怕知道的人多,容易走漏风声。
也就是说,这笔金子制物的来历,极为可疑,很可能是见不得光的。
彭瑾想不通,闵柔究竟是从哪里得来了这么一大笔财物。
吝啬的闵氏是绝对不会这么大方,一下子就爽快地资助她这么多金子的,那么在诚意伯府里头,彭瑾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和闵柔关系好到可以一下子给她这么多金子的!
如果事情不调查清楚,彭瑾总觉得内心不安,她不想这件事脱离了她的掌控,出现未知的变数。
所以,彭瑾沉下脸色,严肃地追问道:“你再仔细地想一想,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疏漏?”
怕小梅紧张,反而误事,彭瑾又特地安抚了一句:“别着急,你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一想。”
小梅蹙眉深思,把她接了这桩差事之后,每一天发生的事都仔细地梳理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疏漏,直到她梳理到昨天,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低呼道:“奴婢想起来了!”
彭瑾闻言精神一震,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小梅。
小梅先屈膝福礼向彭瑾请了罪,这才回明道:“昨日事出突然,老太太突然召集所有人都去议事厅议事,说了三爷的事,大家又闹哄哄的要分家,乱作一团。奴婢一时分神,怕奶奶受了欺负,又担心三爷出了事,就没能顾上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