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阑:“我猜,大巫用丧尸控制即墨城,要求齐国宫廷交出打神鞭。这个情报被后胜截获,先带人过去,打的是抢占先机的主意。他不知道姜氏难对付,八成想先控制住她们,然后装作自己被劫持,最后黑掉打神鞭。”
陈铬:“七老八十的人了,何必呢?对了,我今天装得像吗?我觉得演技太不行了,火候不够。”
李星阑:“正好,要是你演得太像,我会受不了的。我想,明天我们再吵一架,到时候你就带袁加文他们去酒馆喝酒,总有人会撺掇你,把即墨的那个任务牌揭下来。”
陈铬:“希望没有人吧,你也别太忙了,呕心沥血,自己都没享受过。”
李星阑笑了笑,侧身压住陈铬,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认真与他对视。见陈铬吃了腊肉,嘴唇亮晶晶的,慢慢低头,吻了上去。
“甘之如饴。”
陈铬的手摸到李星阑后腰处,滑入他的两腿间:“不咸啊?”
李星阑一路舔到陈铬颈窝,吮吸他的喉结,低声道:“正好。”
第二天一早,天气忽然大变,窗户上蒙上一层薄霜。
被陈铬催发的各色花木,全都经受不住寒气,一夜凋零,落叶洒满庭院,透露出清秋无比的萧瑟与凄凉。
早饭过后,开始落下淅淅沥沥的大雨,房檐流水如注,打湿了众人的衣摆鞋袜。
李星阑这日没有上朝,准备留在家里陪陈铬。
陈铬却因为昨天跟他“吵架”,而不想理他,一直围着袁加文打转,把对方弄得莫名其妙。
袁加文正坐在门口的一个小马扎上,翘着腿脱靴换袜:“弟弟,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别老在这想要逼煎寡嫂,好吗?”
陈铬双手捧脸,坐在他旁边,痴汉般笑着:“那天你亲我!嫂子会亲他的小叔子吗?说实话,我觉得你长得很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要不我们试试呗,又不会掉块肉。”
袁加文无奈:“我那天晚上亲你,只是一个告别吻,安慰吻。当时我有点紧张,懂吗?我怕你出事。”
陈铬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上蹭来蹭去,笑嘻嘻对他说:“那我们现在就来打个安慰炮呗?”
袁加文被他吓得从马扎上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把这些话说出来,你不觉得……不害羞吗?我的上帝!那个穿着粉红杰尼龟的小孩去哪了?”
陈铬:“有什么好害羞的?食色性也,我们又不是和尚。我对李星阑厌倦了,我不喜欢他了,成天紧张兮兮的,腻味。”
原来是闹别扭了!袁加文终于抓住关键,劝他:“别闹脾气了,他还不是为了你?别到了失去才懂得珍惜。想想云朗,你们以前不也经常吵架。”
陈铬嚷嚷着“不管不管”,分开双腿跨坐在袁加文身上,抱住他的脑袋,吧唧一口亲在他苍白的额头上。
上下其手,顺势摸到他的胯间,感叹:“我上回第一次摸,有点不好意思,收回之前的话!嗯,其实你的也很不错。”
“别闹,陈铬。”
袁加文面色潮红,真被他抓到自己的“关键部位”,禁欲时间不短,实在有些受不了。
陈铬的手又白又软,作为一个情感动物,他实在无法抑制在脑海中产生一些奇妙的浮想。
陈铬见袁加文被自己摸得有了反应,觉得怪心疼的。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