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中。
用湿抹布反反复复清洗一遍,换了身干净衣服,一步三回头地望着陈铬,磨磨蹭蹭好一阵才跨出大门。
临走时,随手将陈铬的衣服扔出,正正盖在这死活并的少年的身上,雪白的衣衫瞬间被血染红。
陈铬耳膜充血,只听见自己全身血液流动,骨肉咔咔作响,继而缓慢愈合,整个人大汗淋漓。疼痛将时间变得漫长,只是过了一个下午,他却总觉得是过了一年。
只希望袁加文不要有事,也不知道李星阑找到大哥没有。又或者李星阑也被妖族所暗算?丹朱是北辰带来的,北辰的脾气又非常古怪。
再仔细一想,伏羲琴是聂政的宝贝,他跟自己不一样,怎么可能丢三落四?还有丹朱的琴谱,也不知道是从哪来得。
再往前想想,自己把最重要的武器忘在房间里,我真有那么心大?脑袋里一团乱麻,完全想不出到底有多少股势力纠缠在一起,大家的目的又是什么。
大门再次被踹开,金朝气呼呼地跑回来。
他随手将门一推阖上,失心疯般唾骂:“大巫脑子也是被狗啃了,喜欢个半死不活的蛊人。情情爱爱,喂!你活得很快啊?”
陈铬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听见金朝的声音,下意识就打了个寒颤。
然而他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般挣扎扭动,反而将自己伤得更厉害。
“啊——!”
金朝玩性突生,将死死捆在陈铬嘴里的粗皮筋解开,三两下揪成一个短棍似的形状,直接塞进他的后|穴!登时挤出一片鲜血,嘲道:“被人骑这么多年,你倒还真紧。”
陈铬咬牙切齿,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呼叫声。然而,眼泪却忍不住滚滚滑落,最后一丝理智残存,他气若游丝地问:“袁加……文……在哪?”
“你还有闲功夫关心别人,”金朝欺身上前,突出腥红的舌头,将陈铬脸上的血迹舔干净,“在那处,仿佛是已经死了的,也不动弹。”
陈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房间的另一侧,青绿纱帐后头,隐隐约约也有个男人的身影。袁加文跟自己一样被绑在小榻上,转头恳求:“你别伤害他,有什么都冲我来!”
金朝目露凶光,猛然抽出袁加文的匕首,对着陈铬小腹刺了进去,阴沉地说道:“你都落到了如此地步,还敢与我谈条件?已是自顾不暇,还假惺惺要救别人!虚伪!伪善!老子会被你骗去?会他妈大发慈悲饶了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
弯刀在陈铬的小腹内来回翻搅,剧痛令他止不住要大叫,嘴却被金朝伸手捂住,挣扎不得吼叫不得,双眼圆睁,甚至将眼角也张得开裂流血。
金朝的表情非常享受,将脑袋凑上前去,用嘴堵住陈铬的嘴,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翻搅,直接将他呕出的鲜血吞下,暧昧地说:“咱们打个赌,陈铬,你是叫这名字吧?我与你也算是有缘。”
双唇分开,陈铬一阵干呕,气喘吁吁:“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哈哈。”金朝一会儿面露阴郁,一会儿又欣喜如狂,道:“你呢,确实也算是救过我性命,不与你计较了!但他可不行!我杀了他,放你走,如何?”
陈铬激烈挣扎,大喊:“不!你杀了我!放他走!”
金朝眼神阴毒,舔了舔沾满鲜血的嘴唇,道:“你休得胡言乱语迷惑于我,你死不了,老子早看出来的。那这样把,三天,三天我刺你一百刀,一百刀后你不反悔,老子便将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