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加文的皮肤比陈铬还要苍白脆弱,这时候被他踩着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红。
陈铬不使劲的时候,几乎看不出肌肉,整个人跟孩子似的柔软。没想到自己脚上还没用力,竟然把袁加文的敏感部位弄得鲜红挺立。
陈铬,袁加文:“……”
陈铬硬着头皮,脚掌虚虚抬着,可不敢再碰他,问:“你真的是个杀手吗?”
袁加文眼中映着血色夕阳,仿佛在流血一般,答:“是。”
陈铬:“为什么?”
袁加文失笑:“这是我的工作,没有为什么。”
陈铬:“为什么无缘无故去杀人?”
袁加文摇摇头:“我快要饿晕了,能不能不虐囚?”说罢,肚子发出一声饥饿的咕噜声。
陈铬额头冒汗,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捡起衣服抛给他。
袁加文道了声谢,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拍手掌:“小弟,我们去开个小灶吧?尝尝你嫂子的厨艺,保证你吃了一次就爱上我!”
“那我还是不吃了。”陈铬斩钉截铁答道,却忽然发现什么地方不对,立即改口:“谁说你是我嫂子了?”
袁加文迅速捆好腰带,走到陈铬身旁,出其不意,直接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三两步就跑到了河对岸,边走边说:“云朗经常抱着脑袋自己嘀咕,说你就是不爱吃饭,所以才长不高。”
陈铬挣扎了一会儿,然而袁加文的皮肤太白了,脸色就像不久于人世的病人,他完全不敢用力。坐在对方的肩头,随着他脚下高低起伏,一摇一晃,很快就又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天边落着最后一丝紫红色的云霞,星辰开始闪现,月亮和灵山魂海都在西天,发出微弱的光芒。
陈铬是被烤肉响起给馋醒的,起初觉得自己没有骨气,并不愿意动弹。
枯枝带着水汽,烧起来浓烟阵阵。袁加文的咳嗽声,木头燃烧时发出的毕毕剥剥声,混在一起回环于空幽的林间。点点橘色的灰烬,毫无重量似的向上飞扬,如同千百万点橘色的萤火虫,给人一种,独属于冬季的温暖幸福。
“咳、咳咳。”袁加文被呛得不行,擦着眼泪,却像是背后长眼睛般,笑说:“醒了就来吃,害羞做什么?”
陈铬被他一激,立刻弹了起来:“谁害羞了!”
这时候袁加文正背对着他,就着一堆烧得正旺的柴火,摆着大厨的架势烹饪。
冬天里,兔子们都抱着草料躲进了洞穴,养得肥肥嫩嫩。经过细致的清理,以及恰到好处的炙烤,成为了一道外焦里嫩、酥脆可口的黄金烤兔。兔肉内里溜出金黄色的油脂,“刺啦”一声滴在地上,冒出饱含肉香的白烟。
此外,不知他在哪采了许多山珍,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