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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狗碰巧长了张踩在维吉安所有的审美点上的脸(一点骑乘(1 / 1)

维吉安的心情有一点复杂。男宠逃跑的事常有,手下帮着男宠逃跑的事常有,席恩·特拉戈帮着男宠逃跑的事可太让他惊讶了。

他爱上维布伦*逃跑的男宠了?可是维布伦跟着别人跑了也没去找他,有什么必要特意为了他违抗自己的命令?

维吉安现在就像是看见从小养大的一条训得很好的小狗,有一天突然开始护食了一样,有点居高临下的愤怒之余还有着轻微的不解。

逃跑的男宠打断腿抓回来教训就好,不听话的狗打死就好,可是不听话的狗碰巧长了张踩在维吉安所有的审美点上的脸,那脸上又猝不及防地露出维吉安最爱的惊惧表情,他心中阿努比斯的天平就有点倾斜了。

没有人不曾动过上了席恩的念头,维吉安也是,席恩的上一任boss也是。可是席恩太好用了,好用到即使是他也得压住自己的那点欲望,把席恩当做一个副手一样尊重。

可是今天,席恩自己把把柄放到维吉安手里,跑到他的脚边翻起肚皮,就不要怪维吉安抓住这个把柄不放了。

维吉安强迫席恩和他对视,席恩面无表情,这反而能显示出他的紧张。他的身子朝一边歪着,蓝色眼睛中黑色的瞳孔不停颤抖。

他的呼吸又浅又快,这太有意思了。曾有人为了点生意上的事半夜摸到维吉安的私宅里搞偷袭,那时腹部中枪,撞进维吉安卧室告警的席恩也比现在平静。

每当他试图转移视线,维吉安便提醒他看着自己。

他哆嗦着手连受伤的那只手都用上了!把西服外套脱掉,几乎举棋不定,最后决定把它放在维吉安的办公桌上。柔软的织料滑落到地上,席恩肩膀一抖,试图向落下的衣物看去,维吉安出手如电,捏住他的下巴固定回原位,席恩在他的指间看上去惊恐又狼狈。

有一点热度的气流打在维吉安的手指上,维吉安对他轻轻微笑一下,露出一点尖锐的犬齿:“装什么?继续啊。”

据说猫喜欢直勾勾地看着它认为能够支配的东西,席恩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勾住领带一边不着边际地想。

他的同事们没什么声音,尴尬的气氛在那里萦绕着。席恩想起大家拜访boss之前都会各种打探他是不是和他的宠物在一起,但有时还是免不了在boss的有意无意之下撞上。

天呐,有一次他打开门缝往里看的时候,发现boss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就走进来谈论事情,直到他听到桌子下面传来难以自抑的干呕声……就是boss靠着的这个桌子。

他解开衬衫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决定给自己暂时留一块遮羞布,于是独手搭上皮带扣,伤手在身旁晃荡着,已经不太疼了。

boss的手穿过他胳膊和身体形成的那一点空隙,插进衬衫,在腰上一点点爬过。

“不错,果然像我想象中一样……比那还要好……”手指蠕动着在腰线处反复摩挲,席恩战栗着,他的皮带已经松开了,拉下裤链的勇气正随着那手指的移动一点点消失。

那手猛地向下,在裤子里捏住他的屁股,席恩好像是发出了一点一只狗突然挨了一巴掌一般的声音,他马上就记不清了。

boss比他高一些,浅金色的脑袋微微垂下,此时就贴在他半裸的肩膀上,质地优良的西服袖子摩擦着他的裸腰,他的手法十分下流,戒指不时擦过臀部的皮肤,席恩毛骨悚然。

被迫呼吸着boss须后水的味道,好手夹在boss和席恩自己的身体之间,维吉安摸到席恩屁股上激起的寒栗,贴着他的耳朵哼笑一声:“腰和屁股也够资格……以前和人搞过吗?应该没有,我一直盯着你来着。”

他迅速抽手,撤步,席恩只感觉眼前的景物晃了一下,他的腿拌在自己的裤子里,身体磕到维吉安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

维吉安命令他爬到桌上,跪好,打开腿等着。他的前同事们在办公室一角缩成一堆,恨不得直接穿墙而过把自己挤到外面去。boss没说他们可以离开,也没说不行。

boss在抽屉里找着些什么,一个小瓶砸在席恩不知所措的屁股上:“打开你自己。”

用心理折磨打垮你的敌人”

那巨大的黑色秒针不慌不忙一圈圈走着,马上就快到晚上十二点了,徐飞鸣的心越揪越紧,今天他还欠着五十下屁股板子呢。

早上杜弘义打完他,说他晚上有应酬,徐飞鸣就知道要糟,可是杜弘义说完就走了。

徐飞鸣赶紧央求杜景铄赏赐他一顿今天该挨的抽。结果杜景铄刷着斗音,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你皮子紧了想挨揍,我的手还嫌累呢。”最后徐飞鸣好说歹说,才和杜景铄讨价还价到少爷动手抽了他一百五十下。

他故意留了五十下。

等徐飞鸣晚上再去讨打,发现杜景铄也出门不知道去逛哪个夜店,才知道他注定要为这五十下挨罚了。

徐飞鸣揉揉屁股,起身把身旁的炖锅关小火,锅里是他做的小米粥,咕嘟咕嘟慢慢煨着,就等杜弘义回来喝。

等分针和时针一起走到十二点的时候,徐飞鸣听到外面大铁门哗啦啦地响,过了一会儿又是地库门打开的声音。

比仙度瑞拉还准时。

徐飞鸣赶紧去迎接杜弘义。

“老爷。”他跪在杜弘义进来的地方。

一开始他觉得这什么封建的称呼,死活不肯在他家佣人面前这么称呼杜弘义,后来屁股天天挨打,训练出来了,称呼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跪下迎接杜弘义的到来倒不是必须的要求,只是他今天犯了错,提前让杜弘义心里有个准备,别越想越气,揍他屁股太狠。

满身酒气的男人把大衣扔给女仆,另一只手松松领带,一看见徐飞鸣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再一瞧,不高兴了:“谁让你穿裤子了。”

“贱屁股露出来。加罚屁眼十下。”

他们家家规有一条就是徐飞鸣不管穿什么,开裆裤也好不穿裤子也罢,必须时刻光着屁股让人看见。

“老,老爷,能不能……”徐飞鸣哀求,他的屁股现在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圆圆的小印子,

不想露出来让帮佣们偷着笑话。

早上杜景铄抽完徐飞鸣身后两团,硬逼着他肿屁股坐乐高。

杜景铄刷抖音不知道看见什么视频说脚踩乐高剧痛,就找徐飞鸣做实验。

他拆开一箱基础颗粒倒在地上,让徐飞鸣铺好。自己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可乐欣赏徐飞鸣晃着身后那两团红肉趴在地上给自己准备上刑的全过程。

徐飞鸣人长得白白瘦瘦,屁股却有点大,可能是之前一直坐办公室造成的,又白又软,抽肿了之后就更软了,上色快,热得也快。冬天有的时候杜景铄喜欢用他的大屁股暖脚,先用板子抽到大红,再用藤条打成一棱一棱的,脚踩上去的时候又暖又带着点凹凸不平,颇有种踩足底步道的乐趣。

杜景铄看徐飞鸣在那晃啊晃,屁股摇啊摇的在那磨蹭,就拿起沙发边上摆的藤条,空甩了两下。

徐飞鸣一听那嗖嗖的声音就屁股一紧,他刚挨完一顿过量的毒打,现在屁股还往下坠着疼呢,如果现在再挨几下藤条,屁股绝对会被抽裂的。

但他又不想体验屁股坐乐高的感觉,他可是真的知道那些小积木的威力,有一次胳膊肘不小心压到,疼得他直跳脚。

徐飞鸣铺着铺着,有两小片嵌在一起怎么也抠不开,他又不敢去离那藤条近的地方找拆件器,越来越急,最后干脆把零件一放:

“呜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的屁股吧少爷呜呜呜呜”

杜景铄:“本来想让你铺条路用屁股走完就放了你,行,看你正好铺了你那两团那么大,这样也可以。”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二十多岁,还天天健身的人,拽过徐飞鸣细瘦的手腕就把他拎起来了,扔在徐飞鸣亲手铺好的一小片乐高板上面。

他用了点巧劲,那肿大的圆臀砸到一排排小颗粒上,没把它们冲散,而是一五一十地全压在下面了。

“哇啊啊啊啊啊屁股要炸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少爷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杜景铄仍显不够,又拎起他的脚腕,整个人在半空中竖着折叠起来,全身重量除了杜景铄的手都落到那两团可怜的红肉上了。

“不呜呜呜呜……疼啊……少爷求求少爷饶了我吧屁股痛死了呜呜呜呜”

杜景铄拎着徐飞鸣晃动,让他的臀肉在板件上来回地碾,一边饶有兴趣地问:“有多疼?比起那次抽肿屁眼坐木马呢?”

杜弘义爹杜景铄儿x徐飞鸣小妈

杜氏父子沆瀣一气,每日共同淫虐徐飞鸣的屁股,性癖却不尽相同。

杜弘义口味传统,喜欢徐飞鸣屁股胖一点,配上他那把细腰,抽到痛时细腰晃,屁股晃,屁股肉也颤巍巍的晃,好看。

为此他从没要求过徐飞鸣对屁股的身材管理,反而更喜欢他久坐。

他不明说,也不拘着徐飞鸣整天在椅子上待着,只是徐飞鸣在他视线范围内要是屁股没在椅子上的话,他总能寻个理由抽那屁股一顿,再罚肿屁股坐板凳。

久而久之徐飞鸣就品出味儿来了,坐着能少挨打,那就坐呗,光屁股挨着硬板凳也比挨着硬板子强。

不过养了很久徐飞鸣的屁股也只是微微丰腴了一些,杜弘义心里有点遗憾,只能拿至少现在能打出臀波了安慰自己。

杜景铄则不然,他更喜欢紧实匀称,圆润挺翘的屁股。屁股随着拍打渐渐晕染上红色,一边随着主人的挣扎哀求,一边被鞭子或者板子抽得弹跳乱晃,那多是一件色气的事啊。

胖屁股有什么用,顶多冬天打肿了给他暖脚的时候脚能多沾点屁股肉。

杜景铄喜欢抽徐飞鸣现在的屁股,但有时也怀念徐飞鸣上学时那紧实的小屁股抽起来的滋味。

他们俩一个大学,大学在国内算是好的,徐飞鸣靠勤工俭学自己考上,杜景铄靠出国搞个身份当留学生交流上的。

杜景铄和小他一届的徐飞鸣是室友,一起住在留学生公寓里。学校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是给杜景铄安排了一个既符合他xp,又好拿捏的小室友……

按下往事不提,杜景铄虽然喜欢紧实又丰满的小屁股,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住他爸家里,吃他爸的喝他爸的抽着他爸老婆的屁股,还能表达什么不满吗。

这天,他们家定制的木器到货了。杜景铄站在窗边和送货小哥胡侃。

送货小哥是木工师傅的学徒,好奇心强,问题特别多:“你们家做这个……摆件,挺……别致啊,给你弟弟订的?”

杜景铄:“给我妈订的,他喜欢这个。”

送货小哥:“那你妈还挺有童心的。”

杜景铄笑笑,扬声道:“妈,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送货小哥指着他身后的落地窗:“这是你妈?看着比你还年轻嘿。”

徐飞鸣站在窗边,探出小半个身子,见他们的视线望过来,紧张地笑了笑。

“啊,对,我小妈。”杜景铄签好单子,小哥卸了货就走了。

回去和师父学,今天可长见识了,豪门男妻诶,那只小狗就是给他订的。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封建了,只给外人看半个身子,也不爱说话。

师父:和你比谁都不爱说话。

——

杜景铄指挥佣人把订的东西抬回家里,对他小妈说:“跟你说话怎么不回呢?”

徐飞鸣:“啊……喜欢……呜呜呜……”他倒还记得杜景铄之前说了什么,一张口就是颤抖破碎的声音,声音随着身后落在屁股上的橡胶板子一颤一颤的。

刚才他就是站在窗户边,一边被杜弘义抽屁股,一边和杜景铄二人打招呼。

橡胶板子又宽又厚,抽一下就是半个屁股肿了,再抽一下就是整个屁股肿了,中间还有叠着的一指宽棱子。

身后杜弘义一板子把他屁股砸扁,打得狠了,橡胶板子还在屁股上回了个弯儿:“谁让你说话的,打了几下了?”

“哇啊啊啊啊……86下了……呜呜呜呜……”

“行,剩下14下不打了,先吃饭。”

杜家父子吃着饭,徐飞鸣穿着裸屁围裙服侍他们。打得红红的屁股被围裙两边微微挡上,只能看见最诱人的部分露出来,臀肉肿胀下坠,边缘形成一个饱满的w,随着徐飞鸣的动作微微晃着,杜弘义看着看着就来劲了,让徐飞鸣在饭桌上试试他的新玩具。

新玩具是木工做的一只小柴犬,说小是它的形象小,整个物件可不小,够徐飞鸣半个人趴上去了。

小柴犬取的不愿意回家的造型,项圈挤出肥嘟嘟的小脸,上半身压在地上,下半身高翘着极力向后挣脱,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佣人们把柴犬抬上桌,屁股朝着杜氏父子。杜景铄让徐飞鸣趴在柴犬上,手抱着柴犬头,屁股叠着柴犬屁股。

柴犬屁股本就是整个木器造型的最高点,徐飞鸣的屁股放上去更是形成了一个对着观者高高翘起屁股的造型,双腿自然分开,臀瓣也分开,露出一点白白的臀缝和小穴,和下面雕出来的柴犬菊花相映成趣。

“这屁眼儿也太不雅了。”

“爸你不懂,这是萌点。”

徐飞鸣听着后面父子的讨论,屁股颤抖,不知道是在说柴犬还是说自己,正想着把臀瓣夹紧,屁股上马上挨了一耳光:“夹什么!”

哦,原来是说柴犬。

杜氏父子吃着早上的清粥小菜,观赏着徐飞鸣的大红屁股,屁股一边还肿着个新鲜的大巴掌印儿,露台下面花园里不时传来各种鸟鸣,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好不惬意。

吃完饭要做饭后运动,饭后帮徐飞鸣的屁股运动。杜景铄动手,取来一支饭铲造型的黄木板子,点点徐飞鸣的翘臀:“说吧,新玩具上的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第一条,也是最基本的一条,作为杜弘义之妻,徐飞鸣所有身体部位均由杜弘义和爱子杜景铄掌管,随时随地供其使用。”

“一开始就破坏规矩试图逃跑,惩罚是什么来着?小鸣……”

“呜呜……放开我,变态!!”

“你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仔细背记家规,看来你的屁股今天要不好受了。那么就先把第一条的那五十下罚了吧。”杜弘义说,他的语气既不愤怒,也不失望,有的只是得偿所愿终于可以开始名正言顺地虐待他朝思暮想小半年了的徐飞鸣屁股的满足。

徐飞鸣听到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宣判,挣扎更甚。蜉蝣之力自然撼动不了杜弘义这种大树,他拎起徐飞鸣就像拎起一条袖珍小狗,随手关门,走到房内唯一的家具——徐飞鸣在上面睡了一夜的沙发旁坐下,让徐飞鸣趴在他的膝盖上。

徐飞鸣不愧受了他儿子四年多调教,果然熟悉这种经典的打屁股姿势,动作都迟疑了不少,杜弘义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感到他的股动脉在飞快跳动,整个人直发抖。

被膝盖顶得被迫拱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徐飞鸣人瘦,全身上下的线条只有屁股这里是最圆润的,内裤下的线条让人联想起小猫的胡须肉,软软鼓鼓。

杜弘义亲手帮他挑的内裤大小刚好装进两瓣屁股,之前的挣扎使光滑肉瓣上包裹的布料上移一些,露出一小点下臀,白嫩的臀肉上赫然印着微微红肿的印痕,是昨晚杜弘义轻轻拍上去的那两下。

杜弘义心中欲火大炽,伸手剥下屁股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他并不是从上往下把内裤脱下来,而是从底部慢慢推上去,内裤弹性的边缘勒着臀肉向上移,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圆,越来越厚。

多余的内裤布料夹在徐飞鸣的臀缝里,整个屁股被内裤割成两块分离的圆肉,弹性丰满的臀瓣满满地溢出来,等待着被杜弘义一点点打肿打烂。

徐飞鸣的屁股长得如此讨好,白嫩丰润,如同奶冻一样颤巍巍晃动不已,徐飞鸣一颤抖便浅浅漾起一阵波动,看起来简直就是生来便是为了在杜弘义的掌下挨揍。饶是如此,也离杜弘义心中打起来最称手的屁股相去甚远。

他希望徐飞鸣的屁股再大一点,最好大得臀围远远超过腰围,曲线不是现在这样从腰际慢慢往里收,而是急速转折向外拐,画出一个突兀夸张的圆弧。纤细的腰腿之间顶着一颗肥硕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屁股绝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清纯无辜,而是专门训练好让人尽情发泄的。

不过杜弘义能一眼看中这个屁股,就说明它有成为一个大屁股的潜质。日子还长,有无数机会可以锻炼它。屁股都是越打越肥,没有例外,这和锻炼肌肉同理,打烂后再养好的过程中,断裂的肌纤维过度代偿让肌肉更稳固,同时身体会在屁股上产生更多脂肪保护屁股,让屁股更耐打。

在越打越重的同时又可以使屁股按他的审美变大变圆变肥,杜弘义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长指摩挲徐飞鸣屁股上前一天留下的掌痕,臀肉极嫩,他不经意的两下便使得两瓣屁股上留下红肿发烫的印记,过了一晚轮廓也十分清晰,指腹按在边缘能摸出一点凹凸不平,不用看都能分辨出哪里之前挨过揍。如果用鞭子抽,想必几天都可以留下一道道抽痕,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杜弘义真是爱不释手,可他怜爱的指尖带来的毛骨悚然的微痒使徐飞鸣摇晃屁股,想把作恶的手摇下来。杜弘义回神,巴掌着肉,臀肉下陷过后马上回弹,伴随着徐飞鸣的悲鸣,如同发面中的馒头一样迅速膨大。

终于揍到朝思暮想的屁股,杜弘义心无旁骛,一巴掌又一巴掌抽下来,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时间。疼痛火辣辣地烧起来,不断叠加。徐飞鸣呜咽着,手伸到背后惶惶地推杜弘义的手,那手宛如长在他腰部纹丝不动,他又推又挠,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杜弘义天生断掌,手劲极大,性格中又天然带着反人类反社会的戾气,巴掌声响起后似乎没过片刻徐飞鸣便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两腿不住踢蹬,像是被挑衅的狗一样吵闹不休,杜弘义只好暂停。

徐飞鸣腰线以下臀股沟以上的地方被打了个通透,看不出一丝白皙,整个屁股肿起一层,散发热气。杜弘义其实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在他心目中连热身都算不上,徐飞鸣就已经哭成这样,杜弘义只好揉臀安抚,等他平静下来。

杜弘义出于好心,只是他的手劲揉上徐飞鸣刺痛不已的肉团,给徐飞鸣疼痛的屁股火中送炭,痛感更甚,像是要搓掉他一层皮。

杜弘义慢慢揉着徐飞鸣的屁股,问他:“才刚开始怎么就哭了?景铄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么?……你有一个爱装可怜的屁股,轻轻拍两下就红了,你是不是也借此扮可怜让他饶过你?”

徐飞鸣的屁股丰盈弹润,手感极好,杜弘义边揉边思索,看来要把婚后检查提前,尽快给这个屁股做鉴定,看看极限可以挨多少下,超过极限恢复的速度是什么样子的。

“小鸣,你的主意打错了,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屁股上还有三十下,你乖或者闹,该受的一点都不会少。”

杜弘义见徐飞鸣声音渐熄,以为自己的话徐飞鸣听进去了,殊不知徐飞鸣听到他提杜景铄,如遭雷极,霎时间他福至心灵,混乱的头脑终于恢复清明,想通了杜弘义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抱着和杜景铄同样的心思接近自己!

想到杜景铄过去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心的事,也许他们父子在一起还会分享交流,杜弘义听杜景铄不断提起,自己也动了歪心思……杜弘义追求他时做出种种令他感动的事,搞不好就是杜景铄在他背后出谋划策。

难怪杜景铄前段时间再也不来找他麻烦,原来是转入暗处等自己落入他父亲的陷阱,“供其使用”呢!

徐飞鸣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杜弘义的手还在他背上、屁股上,恶心得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火烫的臀肉此时也感觉挨着一块冰一样寒冷,他极力挣扎,杜弘义却以为他装可怜被戳穿后心慌害怕,于是再度扬起巴掌。

揉臀后再打,疼痛加倍。臀面像是彻底活化醒过来一样极度敏感,杜景铄第一下落下来徐飞鸣就疼懵了,就像是心里的痛在他屁股上具现化出来,两边痛到他想落泪。他疯了似的大叫起来:“变态放开我!老变态养出小变态,还装得像个人似的……”

杜景铄第一次听到文文静静的徐飞鸣发出这么刺耳的声音,有种货不对板的不爽,他用力更甚,用屁股上炸响的响亮巴掌声盖过徐飞鸣的辱骂。巴掌的威力简直从航空炸弹升级成原子弹,炸得徐飞鸣的屁股面目全非。

不过四五下,他就痛得骂不出口,再过两下,他哭得像小时候被他妈妈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揍一顿一样,再后来他全然忘记之前脑中的想法,开始哭着求杜景铄停手。

可那巴掌一下接一下,每一次都是稳稳的不顾弹性把两瓣屁股拍扁的力道,甚至随着杜景铄心中施虐欲的逐步释放,徐飞鸣哭得越惨他打得越重,最后打完第五十下时,他刚一停手,徐飞鸣就伸手盖住屁股,不顾形象地疯狂抚慰那两团疼痛肿大的肉。

这倒是提醒了杜弘义他这次来的目的:“小鸣,不经允许就碰自己屁股的惩罚是什么?”

他开始考校徐飞鸣家规的背诵,可是徐飞鸣哭得厉害,耳中全是自己带着水声的呼吸,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即使听到了,他也不想回答。

杜弘义心想果然他的小妻子摸鱼了一晚,拿起投屏的遥控器操作,一条标红的家规醒目地出现在墙上:

“10在无杜弘义/杜景铄允许的情况下,妻子擅自碰触自己的臀部任何一处包括屁眼,在施以臀沟30,臀肉100的鞭刑后,臀瓣、臀沟、屁眼、尿道施涂痒药24小时及以上,期间上述部位不得接触任何物体可适当绑缚,痒药每15分钟重新涂敷/灌入。因上述惩罚导致每日例行训诫缺失之数额,应以1:3的比例增加至后续每日训诫中。”

他放下遥控器,手挥开徐飞鸣把屁股护得严严实实的手,再次揉搓起来。挨了他五十下畅快淋漓的巴掌的屁股终于肿得像点样子,臀围增加了几公分,绵软火热。

他毫不收敛的力道对徐飞鸣来说又是一场酷刑,养尊处优的双手落在敏感至极的屁股上,连掌纹都像砂纸的纹理一般。

他的屁股就好像一块木材,木匠在上面刨花拉锯,肆意斧凿,很快不复原来的形状。可是他的肉臀哪里比得上木头坚硬粗糙,杜弘义的一举一动都为两瓣可怜的肉丘带来新的疼痛。

“小鸣,为什么要这么不乖?”杜弘义轻声细语地问他,巴掌沾染上屁股的火烫,揉搓间让徐飞鸣整个屁股宛如失火一般,灼得他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汗。

“作为夫妻,我们应该相互扶持,相互解决问题。正如我帮你弟弟迁户口、找工作,帮你母家的亲戚们盖房子、找三甲医院的专家插队看病……”

徐飞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妈和杜弘义私下里还有联络,他和杜弘义之间的看似清白纯粹的感情竟然牵扯到这些,他被巨大的羞耻感一击即中,渐渐安静下来侧耳听杜弘义讲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曾经深深吸引他的温情和他鲜少在自己生活环境中感受到的安静氛围,杜弘义难得的倾诉又让徐飞鸣打定主意恨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后颈蓦然痒痒的,是杜弘义在那汗湿的发尾印下的一吻。

杜弘义轻声慢语,回忆着以前他为他做过的种种,按在屁股上的手似乎都轻柔不少,仿佛真的在用心抚慰他的伤痛。直到他说——

“作为妻子,你也有义务帮我,帮景铄——你的继子……用你的屁股帮我们缓解压力,不是吗?”

杜弘义稍微用了点力气,压住了徐飞鸣的一些抗议,他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要遵守什么规矩’是你亲口说的,你还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和景铄的龃龉,接纳他作为家人……人无信不立,就算不讲道义,婚前协议你在我面前自愿签署,从法理上你也应该按照协议乖乖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亲手为你制定的家规。”

他掌根在肿大的屁股上一压,徐飞鸣就疼得又开始流眼泪。在屁股的疼痛面前,他的尊严和那些厌恶之情轻得杜弘义巴掌一扇就灰飞烟灭。他被屁股上的一顿狠揍彻底打服了,只想让杜弘义的手放开他可怜的屁股。

‘人在屋檐下,别再跟他犟了,屁股再挨几下铁定要烂。’徐飞鸣告诫自己。

“……我错了……呜、老杜……别揉了……”一开口便是泣音,或许杜弘义真的看他可怜,大手离开屁股,徐飞鸣如蒙大赦,他在杜弘义膝上放松下来,疲惫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于是他错过了杜弘义在遥控器上又按动一下,墙上接着亮起一条:

“3关于称呼……违者应重新开始婚前调教,情节严重者酌情于龟头/臀裂/屁眼处反复纹刺此条家规,以示惩戒。”

他将徐飞鸣不记得的家规标红,垂下视线,徐飞鸣的屁股肿得高高的,把内裤卡在臀缝,红得发紫,就像哭闹的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晚被仔细赏玩过。

只不过屁股中还残留着一点余痛,让他在去纹身店的车上有些如坐针毡。

漂亮的店面里打光很足,将每个角落都照亮,应该是方便顾客比色的需求。这似乎是一家专门以凌虐屁股为目的进行纹身的店铺,就连介绍纹身染料的“色卡”都是雇员的屁股。

徐飞鸣进门便被请到一旁,消毒后给他换上了手术服一样的衣服。轻飘飘的让他无所适从,被后从腰部往下似乎还有开口,有风不时钻进来。

亲自来迎接的店长正在热情像杜弘义介绍,在他旁边是一位青年,背对他们弯腰,手抱膝盖,腿打得很直,赤裸的屁股正对顾客。

“我推荐这种,这款颜料和夫人臀瓣的颜色相近,不影响美观。随着温度升高它的颜色会变亮,杜总展示的时候可以用板子抽打夫人的屁股,大约抽肿两指的温度就可以保证三十分钟不褪色。”

明亮的灯光为光润的臀瓣渡上一层莹辉,两团雪肉保养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瑕疵,店长用棉棒蘸取颜料涂抹,然后挥舞板子痛责屁股,为了让屁股急速升温,他打得又重又快,板子责臀的声音伴着色卡店员耐不住的痛呼强硬地灌进徐飞鸣的耳朵,让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正身处怎样的一个异色世界。

徐飞鸣揽着杜弘义的胳膊,瑟瑟发抖。

杜弘义正认真研究眼前屁股的着色,对身边传来的颤抖恍若未觉:“我需要看一下更具体的变色过程,在肉里的时候。”

“没问题,稍后会录一段一小时的视频给杜总。您看是需要打屁股机升温版还是蒸汽加热升温版?”

“打屁股机的就好。”

色卡店员屁股被针刺出一个简单的图案,重新涂满颜料,绑到角落的打屁股机上挨打。

颜料似乎有一些刺激性,他的痛呼声听起来比之前凄惨。

“这种如何?里面混入薯蓣原液,颜色可以做成嫩粉到大红的渐变,纹在夫人屁股上就是一套比色卡,小屁股想打成什么颜色全随您的心意。

“它最大的特色是可以将薯蓣原液带来的痒刻进臀肉,夫人的屁股会时时刻刻想挨教训,恨不得天天被抽得火辣辣的。”

“你说呢小鸣,用它在你的小屁眼上刺点什么?”杜弘义揽着徐飞鸣,亲昵地和他咬着耳朵,两个人头颈相依,老公低头征询妻子的意见,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正在挑选结婚用品的幸福新人,可挑选的全都是构筑徐飞鸣日后地狱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吹进耳朵宛如灌进毒药,徐飞鸣身子不自觉向旁边挣扎。杜弘义的胳膊稍加用力,徐飞鸣感觉自己好像被焊死在男人的手臂上,再无法躲闪。

徐飞鸣看向杜弘义,正好迎上对方的视线,男人漆黑的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愤怒,而是带点兴味和跃跃欲试,理智突然回到脑中,他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反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给他未来的老公,或者说,奴隶主,一个惩罚他的借口。

“小鸣对这种的感兴趣?”杜弘义将他的挣扎曲解,语中带着一点惊讶和笑意,“那咱们试试?”

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并没有什么人听徐飞鸣的意见,好像杜宏义的那句话刚结束,一架床具就出现在徐飞鸣面前。

两个店员颇有礼貌地“请”徐飞鸣趴上床,那床在屁股对应的位置有什么装置,徐飞鸣被固定住之后便缓缓顶着他向后翘臀,在杜弘义首肯之后店员们掀开徐飞鸣的袍子,他就这样羞耻地把自己光裸的屁股暴露在众人面前。

春节,杜弘毅给佣人们放假,保持家里清洁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了徐飞鸣。

“你整天在家里待着,这样正好有点事做,免得抑郁。”杜弘毅对徐飞鸣说。

杜景铄偷偷对徐飞鸣说:“妈,老东西什么都不懂。您每天挨打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做家务。不用理他,三餐记得点外卖就行。”

徐飞鸣第一次听见杜景铄说这样暖心的话,很感动地拍拍继子的后背,觉得可能是新的一年杜景铄想开始做人了。

他傻乎乎的,大年初一就被杜弘毅叫到书房。“这是什么。”杜弘毅指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灰质问。

徐飞鸣吓得不敢说话,可怜巴巴地偷眼看杜景铄。

“妈,你这也太偷懒了,你不会以为我爸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吧。”杜景铄乐的不行。

“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小鸣。不想用手干活那就用你最勤劳的地方来干。把你的分臀裤穿上。”

徐飞鸣哭着撅起绷得紧紧的肥屁股,屁眼上落下的竹鞭的啪啪声和窗外的鞭炮声相映成趣。作话里说一下架空城市,不禁烟花爆竹燃放。

屁眼肿起,形成一个肉球,夹在臀瓣之间,杜弘毅亲自给他端来一桶肥皂水,要他用屁眼蘸水擦地。

徐飞鸣只能皱着小脸,用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深蹲,把屁股伸进桶里。肥皂水十分刺激,徐飞鸣的屁眼刚一碰到就辣得他跳起来,呜呜哭着求饶。

可是没人同情他。杜弘毅说一年的开头就这么懒可不行,拿着皮带监工。

屁眼虽然肿了,在臀面间探出一个小尖,但体积还是太小,徐飞鸣蹲在地上没蹭两下腿就酸了,一屁股压在自己的肿屁眼上,酸爽极了。肿屁眼被压得扁扁的,又疼又痒,一种别样的滋味让徐飞鸣的肉棒悄悄抬头。

他一屁股水,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肥皂水。

杜弘毅的皮带抽在上面,都不用沾凉水,噼噼啪啪,把屁股抽成喜庆的大红。

“妈,你看你这屁股响的,我们家都不用放鞭炮了。”

杜弘毅摇摇头:“再抽几十下声音就发闷了,不行。”

杜景铄思索一阵,拿来一管胶水。冰冰凉凉的滚珠在徐飞鸣的屁股上打圈,一开始还缓解了一点屁股上的火烫,可是很快紧绷起来,干干皱皱的揪着屁股上的皮,好不难受。

杜景铄拿过腰带:“啪!”“啪!!”皮带和胶皮相触,果然重新发出巨响。

皮带两下就抽掉紧紧站在屁股上的胶膜,像活生生从屁股上撕下一层皮!徐飞鸣疼得乱滚,很快被父子俩塞到新定制的麻将桌里。

麻将桌中间有个大圆洞,桌肚里有固定装置,徐飞鸣余下的部分牢牢拷在桌肚里,屁股从桌面上的洞缓缓探出,配上绿色桌面简直就是草原上升起的红太阳。

杜景铄又涂一层胶,皮带抽上去的响声还是那么大。只不过屁股上刚被撕掉一层皮,徐飞鸣更疼了。他呜呜哭着求饶,却被杜景铄照着屁眼抽了一皮带。

“啊啊啊啊啊啊!”

“这屁股好像变嫩了。”杜弘毅抚摸着徐飞鸣肿大的臀瓣和杜景铄探讨。

“可能是胶粘走了一些角质什么的?”杜景铄跟着瞎猜。

“不错,一举两得。晚上的鞭炮就用你的屁股充当了。”杜弘毅通知徐飞鸣。

*默认文中世界人物都成年了才刚开始上高中,就当他们集体留级了三回啊三回

仲岛周也x白咲光弘

白咲光弘是某本日系校霸文里被校霸欺负的炮灰,书里就两句话匆匆带过,连名字都没有出现的背景板。

可是他是生活在书里世界的局中人,那匆匆的带过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刚一入学便被校霸仲岛周也选中,沦为被霸凌的对象。同班同学忌惮家世武力都是顶级的仲岛,从一开始的愤慨到漠视,等第二学期的时候甚至开始对仲岛每天换着花样的霸凌表演拍手叫好,为虎作伥。

光弘默默忍受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仲岛的欺凌从那些泼水藏教科书的普通手段变成了叫光弘脱下裤子抽打他露出来的光屁股。

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开始还找个隐秘的地方对光弘的屁股进行责罚,比如医务室,杂物间,大家都去上体育课之后的更衣室……可是后来干脆就在教室后面开揍,再逐渐变成让他趴在讲台上屁股对着下面的同学……

可是他只是打屁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光弘每天都这样在被子里这样安慰自己,这样他才有勇气面对第二天的学校生活。

不去理会心里那个“现在就这样肆无忌惮了,之后他说不定会在全校人面前……”的小小声音。

又是上学日的清晨,私立矢场高中的学生们来到学校,恰逢学生会正在校门口检查仪容仪表,学生们唉声叹气,不得不配合。

不合格的人禁止入校,在一旁围墙边站着,等待处理。

不过今天,这群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呐你看到了吗,趴在那里的……”

“没穿裤子,变态吗,屁股还红红的!”

“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学校的有名人呢,好像是一年级的——啊,名字被屁股肉挡住了……”

引起骚乱的正是脱下裤子,下半身裸露着,趴在风纪检查身边的校园围墙上,对着所有进入校门的人展示他被狠揍之后的红肿屁股的白咲光弘。

代表身份的姓名卡夹在两团瑟瑟发抖的肉之间,光弘紧绷着屁股,不敢让它滑落。

今天早上,被父母吵架的声音吵醒,心烦意乱的光弘提早来到了学校。没想到学生会的成员在校门口检查,而检查人员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鹤立鸡群的气质让光弘远远就认出了他。

光弘马上就后悔了自己的早到,踌躇间对方已经发现了光弘的到来。

“见到学生会成员不主动打招呼,扣一分。”仲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身旁的学生会成员立刻在小本子上做了记录。

“啊、什么扣分——”光弘狼狈地问,仲岛既不是学生会成员,检查风纪又不是扣分制,这样的吐槽只敢埋在心里,免得化成挥向自己屁股的鞭子。

“口齿不清,扣一分。发型我不喜欢,扣一分。脸上沾着纳豆丝,扣一分。扣子没有扣齐,扣一分……”仲岛慢条斯理地把光弘从头发逐寸向下挑剔,身旁学生会的人在小本子上狂写。

“见到我不马上露出屁股,扣五十分。”冷酷地宣告之后,光弘拿过小本子翻了翻,“一共扣了一百四十七分呢——”

根本加起来只有五十多分!而且其中有五十分是你一口气乱加的!光弘在心里呐喊。

“作为风纪极大不合格的惩罚,判你在这里抽一百五十下光屁股。”仲岛把小本子丢在学生会成员怀里,随手抢过路过校门口剑道社成员背的竹刀。

在空中向看不见的敌人劈砍两下,又帅气地收刀入腰间虚拟的鞘。

望着微张开嘴,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的光弘皱眉:“怎么还不准备好?”

“求求你,全校的人都会看到——”

“嘁。”仲岛吐出不爽的声音,旁边两名学生会的立刻抓住光弘的肩,将他脸朝内按在学校外围的砖墙上。

“不要,不要——”光弘微弱地抵抗着,裤子连同内裤很快被不知道什么人扒下来了。

清晨的风吹过裸露在外面的臀瓣,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光弘呜呜咽咽地哀求:“请放过我吧——”

回答他的是携着风声残忍斜劈在赤裸两丘的竹刀。

“呜、哇啊啊啊啊屁股要砍断了呜呜呜呜呜”毫不留情的一击,疼痛在光弘臀瓣上炸开,光弘痛得屁股乱舞,要不是手被学生会成员严格固定,此刻的光弘一定会捂着屁股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满地打滚。

仲岛让光弘品味了一番屁股上的疼痛,看着那两团嫩肉上慢慢鼓起一道鲜红的斜檩子,才慢悠悠地训斥:“自己把你那低劣的屁股好好翘高,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需要学生会的帮助,便是劈到屁股上面;自己好好接起来,就是温柔的狠抽。”

“呜呜呜呜求你了……”

仲岛的竹刀啪啪地轻轻拍打着光弘的两团浑圆,“选好了吗?”

“呜呜呜我自己翘我在翘了呜呜呜……”

“啪。”

“呜哇啊啊啊好痛!”成人用的竹刀,500g以上的重量,即使是仲岛只是抖抖手腕的力量,抽到光弘的屁股上,那滋味也是非常可怕的。

不一会儿,两瓣圆圆的肉就发红发胀,上面布满了凌乱的长条肿痕。

“不要再抽了呜啊啊啊啊啊……”光弘忍不住双手离开墙,拼命揉搓那可怜的受虐两团。两团臀肉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光弘摸到一道道肿起的檩子,每一条都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咔嚓。”有人拍下他光着下半身在学院围墙边揉臀的样子。

“嘻嘻,还以为是有暴露狂在学校外面,结果一看是校内的学生啊。”

仲岛等那人拍完照片,才用竹剑点点光弘护臀的手:“快点复位,不然我请学生会的学长们接着帮你。”

“不求你了一百五十下会死的呜呜呜呜屁股会烂掉的哇啊啊啊啊——”

光弘哭泣着,把手又重新按回墙上,屁股上的两团肉簌簌抖着,控诉着主人的背叛。

屁股上又挨了一轮抽,仲岛见还欠一百下的屁股实在是没法挨揍了,于是要光弘扒开屁股,在学校大门口一边喊

“我是故意风纪检查不合格换屁穴挨揍的变态”一边用直尺抽了十下小穴。

小穴娇嫩,直尺抽第一下的时候就让光弘痛呼出声,十下过后,小穴已经肿得看不见皱褶了。

最后还欠的90下,换成屁股夹着名牌向全校同学展示90分钟。

仲岛吩咐学生会成员,名札掉下来一次就用直尺狠揍光弘屁股五下。

高高肿起的小穴中间劈进来名札的硬边,痛得光弘差点失禁。

他就这样把肥圆的两团红肉对着所有进校门的同学,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外科医生”约翰和变态狂乔一起关在一间斗室,约翰有二十一天的时间试着教育乔改邪归正。同时,每天早上拘禁他们的神秘人的命令准时到来,约翰不得不用各种刑具苛责乔的挺翘屁股和股间那羞涩的小穴,除非他想看着乔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渐渐地约翰发现如何逃出这间房间的暗示似乎藏在每天的责臀刑罚中,他能在每天越来越过分的指令中找到答案吗?二十一天过后,乔能在屁股的严厉教育下洗心革面吗?那时他的屁股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

“u……uh……h……”

不远处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痛苦声音,约翰从粘稠烦躁的无梦睡眠中挣扎着醒来。

面前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时不时抖动着。约翰眨着眼睛,试图分辨清楚他正处于何时何地,后脑上的剧痛随着他的苏醒清晰起来,带回了他的记忆:

后视镜里出现的带着猪头面具的人,手从座位后面伸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出奇的大,他的皮肤咯吱作响,臭烘烘的袋子罩在头上,“嘭!”一声巨响,他的头向前一冲,砸在方向盘上……

“真是活见鬼了!”约翰难以置信地说,嘴里喷出的气流打在眼前的一团肉上——

“h!……h!”那团东西更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约翰一突一突跳动的头一定肿了个大包跟着摇晃,约翰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嘿——”他习惯性地想举起手安抚前面的什么东西?活物,肩头扯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阻力,约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反绑在身后。

脖子上也有束缚,是一个皮制项圈,双脚是自由的,长时间支撑着约翰的身体有点疲惫不堪。

不仅要支撑着约翰的身体,脖子上也不断传来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着往下坠的感觉,约翰努力眨掉眼前的一片模糊,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屁股!

在约翰眼前同样捆着一个人,天花板上垂下来数条锁链将他吊起,每一边的手腕和脚腕用皮带扎在一起,裤子半褪露出屁股,屁股翘在半空,屁眼和约翰的项圈紧紧贴在一起,约翰醒来时正把脸埋在他的臀瓣之间。

屁股的主人相对自由的四肢正不自然地痉挛着,嘴里也不时发出被闷住的哼哼声,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ohfuckshitshitshiiiiiiit——”《人体○蚣》等重口味电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约翰大叫着把脸从屁股里拔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他很轻松就救出了他的脸,项圈和眼前那个屁眼之间的连接处有种滞涩感,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和屁股的距离拉开了。

“啪嗒。”“叮。”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屁股和约翰项圈之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约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

约翰低头一看,一把钥匙在肮脏的瓷砖地上闪闪发亮。它有着钥匙都有的扁长先端、不规则锯齿,手柄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奇特,是圆柱形的,刻满竖长的深深凹痕。

约翰拾起钥匙,这有点困难,因为天花板上同样垂下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半蹲下来,上身挺直脸还正对着那个屁股!指尖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终于捏到了钥匙的圆柱底座。

“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把屁眼里那东西拿出来吧!”前方传来怨恨的声音,年轻、带着点南方口音——约翰对他轻易能说出屁眼这个词感到惊奇——看来堵住他的嘴的东西也松开了。

“就来了。”约翰不得不又仔细观察眼前大张着的屁眼,它正含着一支对它来说过于粗壮的假阳具,撑得皱褶都几乎看不见了,那一圈肌肉哆哆嗦嗦地在按摩棒边上一张一合,有点外翻,泛着不自然的鲜红。

阳具底端是一个圆柱形凹槽,密布着辐射状的凸起,凹槽底部有着电极片。原来钥匙一头插进假阳具,一头插进约翰的项圈,把约翰和青年固定在一起,并且通过阳具底部与金属钥匙形成的回路一直电击着青年的屁眼,直到约翰醒来拔出钥匙。

不顾青年在前方的高声吵嚷约翰真希望他的嘴还是塞着的,约翰飞速在项圈上摸索着,寻找锁孔。他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钥匙能帮他解开桎梏,尽快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

锁孔就在项圈正中,约翰手握着底座一路插到底,顺时针拧动——

“嘀。”不是预料中锁被解开的咔嚓声,而是一声微弱的电子音。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机械的合成声音响起。

于此同时,约翰身后传来齿轮互相啮合、机械带传动的声音。

“嗡——”响起的声音近在咫尺,脖颈处传来拉力,约翰不由得向后看去。

身后离他数米远的墙上,探出一块锋利的v形铁刃,其下部伸出一条锁链,连接约翰的项圈,锁链正一点点收短,带动着约翰向那利刃移去,目测不过数分之后,约翰就会被扯到那v形刀刃底部,越来越近,直到头被割下来!

“妈的妈的妈的——”约翰拼命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手疯狂拧动钥匙,机械无动于衷,继续拉着约翰奔赴断头台。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充电……”约翰焦急充血的眼睛,忽然落到离他不远的那个屁股里,大大敞着的假阳具凹槽上。

美臀高中生被连环变态杀人犯绑架了,变态想剥掉他屁股上的皮做纪念品。

绑架到变态的囚室里面,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纯纯的功能性,墙上挂满各种打屁股刑具,地上是各种各样的束具,人绑在上面会各种姿势突出屁股,绑到打烂为止。

变态不是很想使用打屁股机,打屁股机太单调了,会失去很多乐趣,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犯懒,于是角落里也摆了一台打屁股机,在网上随便看了测评随便买的款式,黑黑的沉重铁皮机器,指甲敲上去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立在角落里。

把人绑来的第一步,是对屁股从里到外的消毒、清洗。别的部位不重要,但是高中生的圆屁股必须要干净。把白白净净的两团浑圆打得烂熟,比较有成就感……吗?是变态的执着。

高中生身上穿着西式制服,变态把它们脱掉,收好。他喜欢看人衣冠整齐,只有圆圆的两瓣屁股裸露在外的样子,这些衣服在给屁股做完全身清洁以后还会一件件穿回去。至于屁股那里是裤子半褪,还是挖空臀部的布料做成开档裤,变态还没有想好。

脱掉别人衣服有点困难,高中生还在沉睡,四肢沉甸甸的,变态耗费极大的耐心与体力,高中生在他手下翻来覆去,终于让他把上身的衣服完整剥光。

衣服分别挂好,准备拿去干洗,再套上干洗袋子一件件挂好。

高中生的乳头是漂亮的嫩粉色,变态看得很开心,他很希望高中生的屁眼也是同样的淡粉,这样配着他的屁股会十分美观。

裤子比衣服好脱,羊毛制的秋季校服裤,灰突突的格子图案。内裤很干净,变态很满意,没有什么可疑污渍扫兴。他把它在焚化炉里烧掉了。

高中生全裸躺在中转用的铁床上,铁床事先铺好塑料布。变态看了看高中生的睡脸,这是个漂亮的孩子,头发是纯黑色,闭起的眼睛睫毛很长,很浓密,嘴巴唇形饱满,颜色是比乳头更浓艳些的粉。微微张开的唇间露出一点整齐美丽的洁白牙齿。

他四肢修长,脖子、锁骨、手腕的线条都很优雅,整体体型偏瘦,这正是变态想要的,他希望日后可以见到少年一段优美的肢体中间顶着一颗突兀、肥硕滚圆的屁股。

少年的生殖器他无心观看,在变态眼中那东西是丑陋的。他将少年翻过身,检查他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没有让他失望,圆润饱满,随着翻身的动作颤起来的样子非常诱人。肤色极白,又不是贫血般的惨白,而是暖润如玉,囚室的灯光打在上面,漫射出一种温柔的白皙。

他没有着急掰开屁股检查屁眼,怕看见什么秽物影响自己的眼睛。

他推着轮床来到浴室,这个房间分为三部分,里间是普通的浴房,外间是做成了类似ct室还是核磁?的样子,门里边是操作间,门外边的人可以坐在椅子上监控里面的情况。

浴房也很大,留出一片地方放置拘束架。今天变态选择让少年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双手吊在横杆上,胳膊没有举的太高,这个姿势不很累人。

他也脱光自己,穿上一次性雨靴戴上胶皮手套,关好浴室门。浴室地上是普通水泥地,四方向中间的地漏倾斜,方便水和其它洗下来的东西尽快排净。

变态调好水温和水压,用水管冲刷位置角度刚刚好的屁股。微微咧开的臀缝是重点照顾对象,他认真地上下冲洗几遍,直到臀缝微微泛红。

变态觉得屁眼已经冲干净了,于是脱下手套,左右掰开臀瓣。屁股手感很好,又软又热。屁眼正如他所希望的,是嫩嫩的粉色,由于之前水柱的冲刷变得有些发红,臀缝里还不时滚落残余的水滴,非常色情。

变态十分满意,这个屁眼从一开始到彻底抽肿的颜色变化会全都是十分美观的粉红色系。

他确定好这些,又打开一副新的手套,把少年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洗干净一遍。这也十分辛苦,等少年醒来灌肠后,以后清洁工作就交给他自己。

之后他把少年吹干,确定自己和少年都不往下滴水后,运进浴室外的灌肠室。灌肠室做成医院那种防辐射房间的样子是因为变态不想闻到灌肠时不好的气味。

【pyer001x季知白】

季知白今天心情超级好,他作为游戏专用的npc,好不容易申请到转业机会,从别的区调到收集游戏。

以前在动作游戏里打工的他非常辛苦,二十四小时站在路边,见到玩家就要重复固定台词,又无聊又累,有的时候还会被没事闲的的玩家殴打。

因为他的建模格外精致,还有种谜之色情的感觉,也有变态玩家试图猥亵、强奸、囚禁他,搞得季知白身心俱疲,见到玩家走过来就瑟瑟发抖。

他为了换一份工作非常努力,没少对他的资本家上司曲意逢迎、奴颜婢膝。终于有一天,上司说:“隔壁有一个收集类游戏的员工申请调职,那个位子我留给你了哦。”

季知白大喜,伏在上司膝头努力翘起屁股,让上司的小皮鞭抽得更顺手一点。

收集类游戏的工作是每个npc的憧憬,上班时间随机,传送到工作地点停留几分钟,在玩家摆出来的道具上卖卖萌等玩家拍照留念后便可以回去休息,轻松到媲美有老妈照顾的家里蹲。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要从这个梦幻工作中调走,季知白没有动用他那简单的npc小脑瓜想一想,转职日一到便快快乐乐地去中转站报到。

在那里他遇到的是与他交换工作的那位同事,对方已经换好异世界风的衣服,一脸解脱的样子。

“如果遇到偷偷摸摸从背后接近的玩家,要小心他们砍你,如果是正面走过来到眼前突然蹲低,要小心他们想把你抱走…【呼叫巡逻护卫】一定要设在快捷语音里……”

季知白趁等待游加载的时间仔细叮嘱他的接班人,同事应该是有点感动,表情很怪,好像有点愧疚又有点怜悯。他也想给季知白一点建议,纠结再三最后说:“祝你遇到的玩家不会那么快玩腻。”

“哈哈,是怕渐渐的没有玩家来看我我会寂寞吗。”果然是从收集类游戏来的天真家伙,季知白笑着挥别同事,心想,他还巴不得玩家快点玩腻,少做些痴汉的事。

【嘀。恭喜您转职成功,欢迎来到“屁屁收集”的世界。】

pipi收集?是说主人公npc的名字叫pipi吗?

季知白出现在一个房间里,房间一片纯白,不是很大但对于npc来说已经是非常奢华的大小,房间里摆着一张床和一把椅子。

“是我的专属休息室!以前根本没有…毕竟那边的npc是24小时工作的…”季知白十分感动,在椅子上坐下,快乐地晃动双腿。

正对他空无一物的墙面变成显示屏,显示着玩家的游戏界面。

“收集游戏居然要氪金呀……”

“还有换装要素!好会骗氪!”

“诶嘿嘿,还有礼物系统捏,原来这个房间这么多空白,是留给我放礼物的呀~”

玩家操作着,季知白跟着吐槽,也对这个游戏的系统越来越理解。

首先是换上玩家提供的出场服装,然后选择在玩家布置的场景里出现的地点。

这次玩家设置的是有点游乐园性质的公园,蓝天白云绿草,大好春光的景象完美符合季知白现在重新开始、充满希望的心情。秋千、投币式木马、卡丁车……全都是npc的知识储备中有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收集类游戏真的最棒啦——”季知白快乐地手触屏幕,一套衣服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时尚潮流品质:普通】

【简介:2023年最流行穿搭,时尚青年的最佳选择。】

其实是普通的上衣、裤子和外套,一看就是系统免费送的初始。

“嘿嘿,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衣服穿呢~”

季知白换好衣服,又纠结一番选哪个地方出现比较好。这些东西他全都很想玩呀……最后决定从看起来最不好玩的秋千开始。

“我可是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在最后吃的类型~虽然也没吃过什么东西”

—片段1秋千尿布式板子抽屁股—

点选屏幕上的秋千的下个瞬间季知白就被传送到秋千上面。

“咦……秋千不是这样的吧……”

在npc的知识里,秋千应该是人像坐椅子一样坐在底座上面,用脚蹬地,前后摇摆的设施。

可是他出现在秋千上面的时候,屁股没有坐在秋千的皮质底座上,而是腰部贴在底座上承受全身的重量,手不是自己抓着铁链而是绑在上面,应该蹬地提供初速度的脚也高高举起,一边一只同样牢牢捆在秋千的铁链上。

这样一来他只能尴尬地屁股冲着前面,秋千荡不起来,随着他的挣扎微弱地晃着。

“等等等等,哪里搞错了吧……”

“初次见面你好呀,小知白。”突然出现在季知白身前笑嘻嘻的家伙就是玩家{pyer001},npc眼前又出现和玩家同步的光屏,他惊恐地发现pyer001正在一些看起来不妙的工具里做选择。

“你想玩秋千,那你觉得鞭子和板子哪个能让你荡得比较高?”

什么啊这个台词,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难不成这家伙是想揍他的屁股让他“打”秋千?

季知白对着001惊恐摇头,可惜他的姿势问题让001比较更能看到他的屁股,季知白也只能获得他举起的双腿之间的一小块三角形视野,然后他就突然看到他的裤子被向上一拉,在小腿那里聚成一堆。

日光和煦,春风轻拂,也吹过季知白露出来的屁股,让那不情愿向前展示的两团白嫩轻轻颤抖,拟真的环境中还有玩耍的小朋友的笑声传到这边来。

“不要,怎么这样…!”季知白挣扎,秋千被他捆住的手脚带动着秋千的铁链发出微弱的吱吱响,001看起来也很惊讶。

“虽然小知白惊恐的样子也很涩啦……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收集乖乖挨打的照片和语音诶…”

他调出游戏说明界面:“不能演出一种敬业的感觉吗?公司要求你必须是这种反应?”

【屁屁收集又名:spank后院:布置场景,选择工具教训在您构建的场景中出现的屁股,直到满意的颜色与程度,拍照留念,收集要素还包含着语音收集哦~】

【2023/01/03追加角色:季知白

在开放世界“oo大冒险”中备受关注与喜爱的npc“季知白”此次更新后将永久加入本游戏,使用氪金道具,出现率将提升到100%!

您将亲手让包裹在厚重民族风袍子下的那个屁股露出,在您的教导下它究竟会变成怎样的形状……?

这次的季知白不会再重复乏味的固定语音,调教他直到他发出令您满意的声音吧!】

季知白这才知道为什么他那小气的吸血鬼上司会这么容易松口放他过来,原来还有这种惨无npc道的收集类游戏!而且分明是利用他的人气诱骗玩家氪金!

一片冰冷的硬物突然贴上他被迫裸露的双臀,季知白浑身一抖,小声求饶:“拜托轻一点……”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秋千荡得越高才越好玩!”001手中的木板不轻不重,既不会累到他的手又不会落在屁股上太轻让它不能好好体会被板子亲吻的滋味。

“这次想收集的是你屁股均匀大红的样子,所以特意选择和两瓣屁股一样大的板子,表面光滑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毕竟你是第一次,循序渐进。”

季知白听懂其中的暗示,想起自己以前在另一个游戏被玩家们用没处理表面的板子抽屁股的事,那时他屁股整个肿大两圈,比红屁股更红的是被木刺刮破表皮渗的点点血花。

可能以后玩家也会用那种东西揍他吧……

可是那时候他可以叫游戏管理员救他,现在这个游戏他就是专门被打屁股的npc。

“呜呜……那你可以用手推呀……”

玩家用板子摩挲着瑟瑟发抖的小屁股,季知白感觉屁股和板子触久升温,冰冷的木头也渐渐温暖,然后屁股一冷,木板离开,pyer001对着无助暴露在他面前的小屁股挥出一板。

“啊啊啊啊…”板子一下子照顾到两瓣屁股,季知白感觉它们像是要被拍碎一样疼,他屁股上的力量让他向后荡去,产生的风激烈地吹着他露在外面的屁股和阴茎、臀缝。

“荡秋千绝对不是这种感觉…呜呜呜…”升高的视线让他看到下面的玩家,正把拍子高举,背过肩膀,跃跃欲试地在他臀部的落点等待着。

“啪!!”

“哇啊啊啊——”急速下摆的力加到屁股与板子相触的平面上,让被抽的屁股更疼,而且每次都要随着惊心动魄的失重感不由自主地将屁股迎向虐打它的刑具,无力和恐惧让季知白每次飞起来都更加想哭。

二十几下后那白皙可爱的两团逐渐胀大,变得越来越红,秋千荡起时带来的风打在上面都如同刀割一般。

“真的好可爱,像会飞的蜜桃一样。”pyer001疯狂截图,还同步给季知白看,npc即使闭上眼睛也能看到自己红彤彤的屁股,漾着臀波,好像还在不知廉耻地渴望被狠揍一样。

“呜呜呜我可以走了吗…屁股好胀好痛呜啊啊啊……”

“不行,你除了惨叫就是求饶,根本没有好语音让我收录。”pyer001很严格,“我要收集的是你即使屁股再痛也乖乖求我好好打烂’的语音。”

“呜呜…求你…打烂…哇啊啊又来了呜呜呜…”秋千荡起来速度很快,没等季知白说几个字屁股就又挨抽,让他痛呼出声。

玩家当然不会同意,于是狠狠责罚被抽得从大红快要变成暗红的屁股,季知白感觉他自杀式冲向板子的屁股简直就像是在微波炉里加热的爆米花一样,越来越热,而且马上要爆炸一样剧烈疼痛。

他呜呜哭着,努力吐字清晰说出很多淫荡的句子,最后在他的屁股彻底要被抽烂抽紫的时候终于让玩家满意放过他。

“下次见——”pyer001晃动手中的板子和他告别。

“呜呜……”回到休息室,季知白跪倒在地上。npc的状态没有刷新,他身后的屁股一胀一胀地疼,像吹气球一样均匀肿大两圈。

裤子根本穿不到他此时的大屁股上,他露着屁股爬到床边想趴一下,一抬头发现贴着床的那面墙上多出一张照片,原来玩家挑选的bestshot会出现在npc这里。

——幕间·休息室臀敷辣膜机械手揉臀——

“现在开始为您修复受损的部位。”僵硬的机械音响起,季知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挪动到床上去。

机械手脱去他的裤子,床上伸出固定装置箍住他的腰和手腕脚腕,他趴在床上,还在发红发烫的屁股成为身上的最高点。

“为什么不可以主动修复啊啊啊你这黄色游戏——”

因为这也是氪金点。

在玩家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季知白在休息室的样子,身后显眼的两团肉正在为即将来临的未知对待吓得瑟瑟发抖。

“真想亲手给他上药啊……”

在管教npc屁股之后玩家可以选择自动恢复/药物恢复可选/不回复/不回复且使用道具的选项,第一项免费,之后依次价格提升。

“哇啊。”季知白一声惊呼。

臀面浇上微凉的粘稠液体,甚至流进臀缝,沿着会阴一路淌下来,让他的下身一片泥泞。液体很快干燥,屁股感觉紧绷绷的,他拼命扭头看去,发现屁股上覆盖着一层浅绿色的胶膜,不知道有什么刺激性物质在里面,被打过的两团肉一阵阵刺痛的火辣传来,仿佛每个毛孔都被扎进针一样疼痛难忍。

“快弄掉呜呜呜——屁股烧起来了……”他的身体不停翻滚,在桎梏下实际的效果只是小幅度挣扎,身上动作最激烈的只是甩动屁股上的肉,让它们看起来像不停颤动的蒟蒻果冻一样诱人。

渐渐地,臀缝处传来的烧灼感也指数级增长,很快存在感变超过瑟缩不已的两瓣圆臀,药膜中的刺激性物质让小穴黏膜充血肿起,抽搐着分泌出一些水液。

“呜、好难受……”季知白蹭动床单,徒劳地夹紧小穴试图缓解这种辛辣感,却是徒劳,只能让他感觉到屁股上的薄膜越绷越紧,似乎有无形的大手正扯着他钝痛不已的臀瓣,轻举妄动就能让他掉一层皮。

刺激愈演愈烈,激得他眼角沁出泪水,鼻尖发红,终于在屁股和臀缝的疼痛达到顶峰的时候,天花板上降下两只机械手,覆盖到他的屁股上,一手一瓣正好把他的两团软肉全部抓进手心,然后向上一扯,强迫他尽最大限度高高撅起屁股,随后冷硬的机械手指陷进软肉,揉史莱姆一样严厉的揉搓起来。

“呜啊啊啊不要掐了!”手指的每个动作都能牵扯到整个辣痛的臀部,并且掐着他的屁股肉往上揪,臀肉和薄膜互相蹭动仿佛光屁股坐滑梯磨得剧痛,臀瓣和臀瓣上的胶膜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季知白又羞又疼,呜咽着求饶。

在将臀肉毫不留情地蹂躏一番之后,牢固的药膜也翘起一角,机械手放开季知白的屁股,他如蒙大赦,趴在床上大口喘息,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机械手的手势缓缓改变成“ok”的样子,拇指食指捏住屁股中心稍微脱离开的薄膜,在季知白屁股放松的时候猛然一扯。

“啊啊啊啊啊——!”季知白身子一弹,他屁股上的绿膜被一口气完整揭掉,就好像真的撕下来一层皮一般,两瓣屁股疼得直跳。

不过等他含着眼泪再回头看自己以为一定已经脱掉一层皮的屁股时,发现他的屁股已经恢复成原来白皙娇小的样子,甚至好像比挨打前更嫩滑。

他揉揉屁股百思不得其解,然后赶快把裤子穿好,不想露屁股给能看见他的变态们看。

—片段2旋转木马扮小马拉车or2抽屁股—

游戏这次演都不演了,玩家提供给npc的衣服没有下半身。上半身是仪仗队一般的漂亮制服,还有一顶帽子,上面镶着宝石和高高立起的蓬松羽毛,季知白看到剩下的衣服才明白这帽子的用意。

还有一个肛塞,形状和粗细还算正常,只是后面连接着一截马尾,马尾很沉,不是毛而是由一穗穗真皮汇集而成。

等季知白穿好塞好之后,镜子里的他已经变成一匹两脚站立的仪式用小马。看着屏幕中的摆设,他无奈地叹口气,点选【旋转木马】。

果然,他进入游戏世界便变成四肢着地的样子,身上套着一驾马车,马车里坐着手持马鞭的玩家。他的四肢就向刚刚在床上一样被皮带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长出一段马尾的屁股距离玩家很近,好像都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呼吸打在上面。

“小知白真乖,看到我选的衣服就知道自己该出现在哪。”玩家爱抚一下眼前光裸的圆臀,手的触感让季知白一耸,虽然位置没有移动但是他的屁眼不自觉夹紧一下。

“啪!”肛塞受到挤压,联动马尾,马尾狠狠一甩抽在季知白左边的屁股上。

“!?”季知白一半屁股顿时一麻,热乎乎地胀痛起来。

“真变成小马了,会用自己的尾巴赶苍蝇呢。”玩家在他后面乐得不行。

铃声响起,旋转木马播放音乐开始旋转,玩家扬起马鞭,像驾车的车夫一样甩鞭抽打眼前小马的两团雪肉。

“冲啊我的爱马,给我拿第一——”

“呜啊啊怎么可能有第一名这是旋转木马啊啊啊——”

皮鞭毒辣,抽到屁股上就是一条横贯臀面的鲜红肿痕,更可怕的是季知白屁股受痛之后会夹紧小穴,肛塞受到挤压就会甩起马尾在屁股上再补一下。

马尾做得非常沉重,抽在屁股上的触感像加重的散鞭,每一络皮辫都同时咬上臀肉,留下一大片红肿热痛。

“真是喜欢偷懒的小马。”“啪。啪。啪。”屁股上连续传来三道锐痛,很快马尾跟上,以要把肿起的血檩砸平的力道。“主人也不要求你上进,只要追上前面一匹这次就放过你。”

“呜呜呜你故意的、啊、别打了——啊啊啊……呜呜呜屁股好烫……”

玩家用鞭子驱赶根本缩短不了分毫距离的活体木马,让雪白的小屁股被抽得面目全非,像调皮的小孩子用红笔在白纸上乱涂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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