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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撞不相识(辽叔初见 剧情)(1 / 1)

虽然是周六,但是担任学生会部长的你因为明天活动的场地布置却无法休息。

眼看着要十二点了,但刚刚又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现场布置要进行调整,你急匆匆地出门采购,又担心部员等急了耽误吃午饭,于是返程的时候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但你实在没什么骑行经验,车兜里的东西也在干扰着你,终于晃晃悠悠地转过一个弯后,倒向了旁边一辆车。

你心里大呼“不妙”,后悔这出坏招,因小失大不只要耽误多久。

定睛一看,嚯,还是一辆很酷很拉风的跑车。

车主麻溜地下车,关上车门。

是一个帅大叔,但是生人勿近那种,脖颈上衣领没遮住的地方还蔓延着一片刺青。

看起来有点棘手。

但你无暇顾及这些,只想急于解决这个麻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您确定费用后联系我。”

你着急的表情在他眼里有了几分窘迫的意思。

“好,没事,应该不厉害的,你别担心。”他的声音竟然很温柔。

你们匆匆交换了联系方式,你正准备推着车走。

他从背后拎着你的衣领,你回头看着他挤出一个假笑:“哥,还有什么事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你:“你还准备骑车?待会儿再刮一辆车?你是广陵大学的吧?去哪儿我送你。”

刚刮了人家车又搭顺风——管他的先坐。

你感激地点点头,迅速停好车提着东西坐上副驾。

“哥谢谢您,您人太好了,送我到学生活动中心就好。”

他轻笑一声:“叫我叔就行,我女儿也在这儿上大学。”

你拿着安全带的手停在空中,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啊?您女儿都读大学了?”

你惊讶的表情太过真实,他又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你扣上安全带。

“怎么,看不出来?今天周末,来接她出去吃个饭。”

你点头如捣蒜。

你这个人吧,其他都挺好的,就有一个毛病改不了,虽然从小大大身边的美人数不胜数,但是还是一看到美人就走不动道儿。

看着美人叔的车慢悠悠过了保安亭,你突然反应过来。

“叔你能进来呀,咋在那边停?”不然也不会被你刮了。

他语气有点宠溺又有点无奈:“我女儿不让,她说太高调了。”

你点点头,这辆跑车确实看外表就挺高调的。

正说着,你突然来了个电话,屏幕上写着“蝉宝”,是你室友。

“宝宝,怎么了呀?”你腻乎得不行,美人叔侧目瞟了你一眼。

“室长,今中午我叔叔来接我吃饭,你要一起吗?”

“我呀?我就不了,学生会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呢,弄完了不知道得多久呢,谢谢宝宝,玩得开心么么~”

“唔,那我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好哦,爱你~”

美人叔似乎有点新奇地看着你,或许从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听你的电话听得满脸含笑。

你回过头尴尬的笑笑,确实有点太肉麻了,但是遇到阿蝉就是忍不住肉麻起来~

刚挂完电话,活动中心就到了。

你道着谢下了车。

关车门的时候美人叔还补了一句:“车的事你不要太担心。”

突然直视他让你的心跳又有点加速,被美颜暴击的你愣愣地点了点头,合上了车门。

转头活动和学习的事就让你焦头烂额分身乏术,根本忘记了刮车这件事。

忙了两三天,终于有半天空闲,你在床上挺尸,手机突然响了两声。

「车没什么大问题,上个蜡就行,你不用给了。」

你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

「那多不好意思呀,您把账单发给我吧」

「真的没事,有那个钱你留着喝那个,你们女孩子喜欢的奶茶好了。」

「那我请您吃个饭吧」

那边停了一会儿。

显示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又停止。

「好。」

「你啥时候有空?」

你想了想,和他说好了时间。

你这几天盘算着请美人叔去哪家店,但他那边一直没消息,等着当天下午五点左右,他才发来消息。

「十分钟后,校门口等着。」

还挺贴心的,宿舍楼到校门口差不多就是十分钟的脚程。

你穿好衣服出门,不知出于何目的地喷了那瓶你很喜欢但是不常喷的,很dy的那瓶香水。

上了车和叔叔打了招呼。他静静地看着你今天的妆,呢喃着:“很漂亮。”

或许是和上次见你的差别太大了。

他迅速回过头开车:“你们大学的女孩子都会打扮自己吗?”

“嗯……都有吧,打扮的也很多,不爱打扮的也很多……我是看心情,我有个室友很漂亮,但是她不爱打扮。”

他看了你一眼:“我女儿也很漂亮,也不爱打扮。”

“她叔叔给她买好多——”他停了一下,“咳,总之就是不太打扮。”

“其实只要她自己喜欢就好啦!叔叔您真的很爱您女儿呢!”

说起女儿,他脸上的笑又温柔了很多。

美人叔选的餐厅价格还挺亲民的,可能是顾及到你是学生。你和阿蝉也经常来吃这家店。

点好菜,他向你推荐:“我女儿很喜欢这家,我想你们年轻女孩子可能口味差不多。”

你被这一连串的巧合惊喜到:“我和我室友也经常来吃这家店!”

美人叔眸光闪动了一下。大概是对你的消费水平大概有了新的了解。

你们美美地共进晚餐,话题主要围绕你们大学,还有大学里的女孩子的事。

美人叔很想了解大学里的女孩子都是什么样的,他家小孩太沉默寡言了,他有点担心。

“要是我女儿有你这样的朋友陪着就好了。”

“肯定有的!”

吃完饭你正想结账,美人叔率先付款:“哪有让小朋友给钱的。”

你已经料到了这点,所以从包里翻出一副袖扣——是你之前逛街感觉适合你哥买的。哥对不起,先借花献佛了嘻嘻。然后你也衡量过,价格和修车费大概是差不多的。

好说歹说,总算劝美人叔收下了。

当然可能也因为美人叔对你的经济水平有所了解的情况下。

这个美好的邂逅就到此为止吧,能和美人吃顿饭也很开心了,你如是想。

你爹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妈带着双胞胎哥哥出了国,还跟了妈妈姓,而你就在国内跟着爸爸过。

前几年哥在国外提前修完学业,妈也跟着回了国。没想到爹重燃爱火,在小孩都成年的情况下开始慢慢追妻路,最近老两口正在国外旅游。

哥为了避嫌,表明自己没有和你抢家产的意思,没回自己家公司上班,去了江东集团做市场部经理。

因此你作为绣衣公司的未来继承人,虽然还在大学,但已经开始接触公司项目了。

最近要接洽一个新的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有几项专利技术,因此公司还挺重视,你爹让你全程跟进。

今天要签合同,你赶到公司。

刚出电梯,就接到发小打来的电话。

“怎么啦,我的大少爷?”

“下周组会的ppt你帮我做一下嘛,我妈帮我要了个项目,这几天累都累死了~”

他父母感情不睦,爹在外有了新的家庭,弟弟都上高中了,他妈怕家产旁落,逼着他搞事业。

“我也刚到公司正忙着呢,周末到你公寓去帮你做可以吗?”

“好……那你今晚来吗?来嘛来嘛,我最近新买的酒很好喝,你也喝一点,就别回你那个破宿舍了……”

“今晚不清楚,我提前给你发消息……”

“我等你消息,不管多晚我都等……”

挂掉刘辩的电话,你推开会议室的门。

竟然是美人叔?!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这小妹还挺有意思的!叫你美人叔哈哈哈哈哈”旁边一个比美人叔更为高壮,皮肤黝黑的男人笑嘻嘻开了口。

!!!

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真是美色误人。

你爸的老臣——崔烈叔叔替你解围。

“张总,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小刘总,之后我们的合作她也一直参与的。”

“小刘总,这位是信期公司的张总,这位是——”

“小—刘—总—,你好!我是你美人叔的朋友,叫我超哥就好,啊哈—”那位高壮的男子抢过崔叔话头,开始自我介绍。

美人叔有点无语地点了点头,止住了他开怀的笑声:“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马超,不用总来总去的,叫我文远叔叔就好。”

知道美人叔名字了嘿嘿,你立马嘴甜喊着:“文远叔叔!”

然后在马超急切期待的眼神中,你也叫了他一声“超哥”,他满意得不行,又准备开怀大笑,不过被文远叔及时制止。

签合同的时候文远叔还特意叫了你:“小刘总有意见吗?”

这一句戏弄的意味很重。

晚上自然是一番觥筹交错,你虽然不喜欢这些,但是也不得不开始学着些,不过幸好在场的没什么不识趣的,没人敢劝酒劝到你头上。

可以喝,但是不想在酒局上喝。

你正百无聊赖准备看会儿手机,身后突然传来热乎乎的气息。

谁这么没有边界感!

你回过头,是超哥。

他用自以为很小声的语气,笑嘻嘻地:“我和辽哥开了一个安保公司,全是盘靓条顺的年轻小伙,你要不要哪天来玩玩?”

你撇了一眼张辽,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生意,但是确实挺新鲜的,你点点头。

他拍着你的肩头:“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嘿嘿,你缺不缺贴身保镖,去我们那边儿亲自挑一个!”

你家虽然家资还算可以,可是在这一板砖下去十个富二代的地界,也不算起眼,人刘辩都还用不上呢虽然请了三个阿姨一个司机。

张辽许是捕捉到了你的眼神,也走了过来,把马超提溜走了。

“他这个人就这样,爱玩儿,你别介意。”

你点点头。

马超还在后面儿说呢:“辽哥你拽我干啥,我和小妹投缘想和她多说两句——”

饭后张辽提出要送你。

其实有很多选择,烈叔可以安排,你自己可以打车,但是你还是欣然同意。

马超也想凑个热闹:“好啊好啊,我们把她送回去,再把小妹接出来一起吃夜宵,劲啊!”

可真是,胃口惊人。

你俩默契地忽视了他的积极参入,没有带他。

“真没想到和文远叔还有这样的缘分。”你调笑道。

“哼,我也只当你是个担心修车费的窘迫大学生。”

“我们文远叔叔就是人美心善。”话说着,你手也不太安分地想盖到他手上。

他瞪了你一眼:“啧,开车呢,死孩子别捣乱。”

你撑着车窗侧脸看着他:“文远叔骂人也好听。”

“待会儿把你送到宿舍楼下,早点儿休息。”

“不,”你突然想起和刘辩的约定,拿出手机回消息,不回他这人真能等通宵!“送到学校旁边的人才公寓就好。”

“在外面住?也挺好的,很方便。我女儿就不愿意,我说给她买一套或者租一套,我还可以过来给她做做饭,她不愿意,说室友很好,想和室友在一起。”

“您不是想让她和其他人多相处吗?这不是很好吗?”

你突然抓住了亮点:“文远叔很会做饭吗?真不知道谁有荣幸能吃到文远叔做的饭。”

“想吃?哼,等着吧。”他傲娇起来。

你低下头卖惨:“我父母工作都忙,我都没吃过家里长辈做的饭呢。”倒是吃过刘辩他妈做的,但是被他妈盯着,谁都吃不了两口,你和刘辩饿着肚子出去大吃一顿,他妈做饭水平如何,没人知道。有时候想想,刘辩精神也挺稳定的。

他截住话茬,语气温柔下来:“改天有空把你接到家里做给你吃,把我女儿也介绍给你认识。”

“文远叔这是把我也当女儿了?”

“哼,小刘总,总要拿出点实力呀。”

“今后还要请文远叔您多多教教我呀。”

情到浓时,你三两下脱下他本就半敞的衣服,他半支着身子随你摆弄,一脸戏谑看着你。

“哎呀呀,我的广陵王可真是……”

你扒下他的衣服往旁边随手一扔,顺便先捋了两把。

你回过身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却发现他坐了起来抱臂打量着你。

你莫名有点心虚:“怎,怎么了?”

他乜着眼睛看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呀。”

“真没有?”

多说两句假话,你反倒更有底气了,点头:“嗯嗯!”

他笑着直视着你的眼睛,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看得你背后毛毛的。

“我在宫内为你守身如玉,你倒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他挑起你的下巴:“那些男人有我好吗?”

你只想顺着他,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就急于否认:“没有!”

“哼,”他松开手,脸侧到一旁,“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肯定有其他男人了!”

“不是的!”你扑上去从背后搂住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真的?”他并无动作,只是侧眼看你。

你移过头和他正视,诚恳道:“真的!”

他静静地看着你。

你竭力地露出诚恳的表情。

突然,天旋地转,他把你扑倒了。

“过了今夜,不论你有多少面首,以后都只我一个了。”他说着,顺手拆掉你的发冠,头发披散下来。

你捧着他的脸,正准备吻上去,他抢先一步。

他解着你的衣带,吻也一路流连……

被涌如云,情霈如雨。

你望着头顶的床幔,能看见晃动的影子,却瞧不真切。

口渴,头晕,眼神都被撞散了,他却不肯放过你,半刻的不回应都令他不满,他晃着你,还连声叫着“广陵王广陵王”。

你努力抬起手,轻轻抱着他的头。

也许是兴致够了,也许是胜负欲满足了,又也许是体力耗尽……总之,他总算肯停歇,在你身边躺着。

你回过劲,帮他把头发散开,散散热。

他拉着你:“广陵王,我好不好?”

“你很好。”

又平了一会儿气息,你起身倒了杯水。

累了一晚上,小猫的嗓子也倒了。

你喝了一口,递给他。

“大胆!竟然给你的天子喝你喝过的水!”

你定住:“臣是觉得这杯水格外香甜……既然如此,那还是……”

他不由你说完,凑上来就着你的手喝了。

你故作惶恐:“色衰而爱驰之日,这杯水岂不成了我的罪证?”

“不会有那一日的,广陵王,永远没有爱驰的那一日。”

过后几天,你进宫看着在喝补汤的他:……

果然不要因为逞强就做那么多啊!!

不是辩儿不行,是做—太—多—了—

刘辩do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大喊大叫,搞的都不知道谁才是……

真是好奇他为什么可以又叫又做,一场下来的体力耗费极大。

你的态度是:低声些,难道光彩吗!知否大娘子语气

而刘辩表示:谁家正头娘子做成我这个样子?!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咣零王是我的!!

睡前傅融向你汇报了今天要事,你邀请他留下来。

有时候宠物就像小朋友一样,今晚小朋友已经早早休息,家长们可以做一些大人做的事。

傅融关上门,但在房门处踟躇不前。

“怎么了?”你已经散了头发,上前拉他。

他背靠着门,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我……我是第一次……”

你恶趣味上来,搭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呀,纯—情—傅—副—官—”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在开口与不开口之间还是选择了开口:“我,我不太会……”正说着,脸一路烧到耳根。

你瞧着可怜,用微凉的手把住他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好可怜的傅副官,耳朵都羞红了。”

“不,不是……”他试图挽回一些,“只是有些紧张。”

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忍不住轻笑一声,但又怕他更加窘迫,于是连忙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他呆呆地亦步亦趋,好似被你牵着的木偶。

到了床边,你利落地上床,他却犹豫再三也只在床边坐着,还没有做实,浅浅坐了个边。

看他拘谨的样子,你的动作越发放肆。

“别怕呀傅副官,”你扯开他的腰带,“我教你。”

像抢小娘子一般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

他直挺挺地躺着,只眼睛乱转。

“傅副官,你也要动的呀。”

“我,我……”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给他指明了方向:“你也来帮我脱。”

“好。”他欲起身,你把他按了回去。

“就这样脱。”

他并不敢看你,头侧着看旁边,摸索着想解你腰带,不得其门。

你牵着他的手放到腰上:“在这儿呢。”

“好。”脸又红了几分,慢悠悠地解起来。

你摆正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慌乱的傅副官,好可爱啊。

他想转头,你定住他的头不许,然后把他的抹额摘了,在抹额压的印子上吻了一口。

呼吸更乱了。

你还想调戏几句,他却突然开窍一般把你所有衣服扒了下来:“好了。”

原来还是慌的。

你起身俯首看着他。

他并不敢看你的身体,满脸通红。

“接下来还要我教吗?”你抱臂挑衅道。

他并不回答,扑倒你以作回应。你也躺着任他摆弄。

果然还是新手。

天性使然,也懂一些,但是具体的、细节的,还是得你来指导。

比如强调要轻一些慢一些,不要横冲直撞,否则你会疼;比如不是直接来,要先挑逗一番……

当老师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幸好傅副官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好学生。

但傅副官虽然是个好学生,却还没有开窍,只能按你的指导一板一眼地来,并不能触类旁通。你观赏之余未免有些兴意阑珊。

于是你牵着他的手,压在你胸前:“摸。”

“啊?!”他的手显然想收回,你摁着不肯让步。

他机械地揉弄起来,你放大感官,本只有三分易动被你演出了十分,听着你的喘息,他的气息也急促起来。

“对,是这样……你逗逗它……”

云销雨霁,你支着头在他身上画圈。

“舒服吗?”

“嗯。”

“说出来嘛,傅副官。”

“该清理啦。”

“那你抱我。”你张开双臂。

他把你抱起来,放进浴桶。

“水温合适吗?”

“嗯,下次试试这个。”

“?”

你和张合正在玩强抢民男的游戏,正准备扒下他的衣服,张合却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屏风。

你也顺着目光看去,之间甘宁从屏风后踱步过来,满脸戏谑:“哟,忙着呢?”

你不想和这种疯狗多纠缠,不耐烦道:“知道还不快滚!”

“啧啧啧,”他一边摇头一边靠近,还托起张合的下巴“这个小白脸有什么意思?”

你打掉他的手:“他没意思,你有意思?”

“那当然,”他自然地坐在床沿,抬下巴点了点张合,“我可比他有意思多了。”

说着就开始脱鞋。

张合拿捏不准你的心意,也只能叫你:“殿下……”

你握着张合的手:“我们玩我们的,不理他。”

一面把甘宁踹下床:“滚出去!”

没想到这个疯狗居然捧着你的脚,还用脚蹭了蹭,你本来想把他踢瞎了了事,他早料到了,把你脚扣得紧紧的。

“滚去洗澡!”

他亲了亲你的脚背,转身走了。

等回来时,你们的游戏正玩得起劲。

你骑在张合身上,亲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虚焦的样子更美。

空气热热的,他身上的花香也越发浓郁了。

你在他颈侧深吸一口,调笑道:“小张将军身上有体香呢。”

“嗯?可能是花香?”他认真地闻起来。

呆子!你咬了咬他的耳朵:“我说是体香那就是!”

他抬眼看着你:“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可恶!真是喜欢他这个媚而不知的样子。

你动作快了些,他咬着唇喘气,你哄他:“别咬嘴唇,喘出来好不好?好听的,我喜欢的。”

眼见着就要得逞,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呵,我就说这个小白脸不行,能不能满足你啊?”甘宁大咧咧地走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甚至挂着水。

这一惊你和张合身下咬得越发紧了,两人都缓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不走?”

“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他坐了下来。

你推他:“别把我床打湿了!”

他啧了一声,在床上随便找了块布胡乱擦了两下,翻身上了床。

你继续和张合做着,不准备理会他。

没想到这人竟……开始趴着舔你和张合的交合处。

寻常舔也就罢了,不晓得他舌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在你的阴蒂上滚动,好似被电。

你不料此招,耐不住软了腰爬在张合身上喘息,张合似乎也有被波及到,喘个不停,只能连声喊着殿下。

等到

张合终于射了,甘宁才停了下来。

你本想歇会儿,没想到这厮竟肖想起了后穴,按着你的屁股,舔弄起来。

你怒不可遏,翻身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也不恼,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干你啊。”

实在粗鄙!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他领会到你的意思,笑了笑,张嘴伸出舌头。

你看着他舌头上亮闪闪的小球,明白就是这个让你刚刚快要升天,但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他也不收回舌头,不甚清楚地答道:“舌钉啊,喜不喜欢?”

口水顺着没合上的嘴滴了下来,你嫌恶地摸在他脸上,他却抓着你的手在刚刚的痕迹上又舔了舔。

“我看你刚刚倒是爽得不行。”

“好了现在该我了。”他看向张合,“小白脸你可以走了。”

孙策占广陵,有谋士献言:“广陵信神女,将军若欲不费兵卒收服人心,不如去神女庙参拜,以示诚心。”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孙策虽骁勇善战,但实在不善经营,每占一地与当地士族多有龃龉,至今隐有无法弹压之兆,不如趁此次占广陵一改往日策略,以固人心。

孙策不屑一顾:“都是些惑乱人心的东西,不砸了它已经是三分体面了。”

此事就搁置了。

晚上孙策收到家书,是母亲寄来的,前面都是关切之语,只是最后写了等一切稳妥后,想到广陵神女庙参拜。

孙策又隐约生出些怒气: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

但孙策是孝子,也决意至少在母亲来之前,不会动神女庙。

次日议事,又有文士提及此事,孙策当场拍了桌子。

众人皆知这些事是孙策逆鳞,一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孙策冷笑道:“好,那就去那个神女庙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按理说,这种有象征意义的参拜自然要焚香沐浴斋戒净身,但谁人敢告诉孙策这些?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至神女庙,孙策甚至还披甲执刀,凶神恶煞之像不像去拜神,反而像砸神的。

进了庙,信众被侍从赶了出来,也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因而徘徊在庙门前不肯散去。

孙策耳边听着什么信众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唯恐他对神像不利,简直被气笑。扫视着庙内布置,暗忖与其他庙也并无不同,不晓得怎么就说得这样神了。

只是这漫不经心在抬眼见到神像那一眼就止住了。看着那双半阖低垂的目,孙策怔在当场。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但强烈的情愫从心而起,蔓延至全身。她,她……

半晌,他望着神女的脸,笑道:“可堪配我。”

侍从惊惧:“将军可不能胡说!”这可是神女!岂容凡人亵渎?

孙策无甚在意:“果然是天人之姿。”不过什么灵啊,他还是不信。

是夜,孙策与将士宴饮。孙策兴致缺缺,脑里还想着那位神女。

一见钟情,可惜是个泥巴做的。不知道此生有没有缘能见……

吕蒙喝得醉眼朦胧,搂着孙策肩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思春,孙策一记肘击。

宴毕,孙策也喝得迷迷糊糊,解衣欲睡,却瞧见纱帐外隐约有个人影。

他背后生出一阵冷汗,立刻警醒,抓起枕边的刀,支起身来,尚不清醒的脑子还运转着:究竟是个什么来路,竟然离我如此近都没有察觉?

“你是谁?”刀已出鞘,隔着帘子指着来人。

来人并不恐慌,迎了上来,甚至双指捏住了刀尖。

孙策皱眉欲刺,来人拨开帘子这才显露真容。

“你?”

来人面无表情,嘴角挂着冷笑,但在孙策眼里,却是眉目含情的样子。

来人开了口:“你就是白天那个,说我‘可堪配你’的人?”

孙策收了刀,有些无措:“你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对,我是那个意思。啊不是……我……我意思是,你长得真好看。”

你看着他绯红的脸,俨然不是白天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原本五分的怒气也消去了三分,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脸:“怎么这样烫?你也知道你出言不逊了?”

不知是哪个词触了他逆鳞,他别过脸,表情冷了下来。再转过来原本也是冷冷的,但注视着你的眼睛,他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

“你,你真是神女?”

你笑而不语。

他低头骂了句脏话:“竟然真的有神仙……”

“你,你什么时候走呀?我母亲想见见你。”

“你母亲?”

他点点头:“她昨日还来信,想早日来广陵,要去庙里拜你。”他似乎觉出了别扭,连忙牵着你的手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也翻身起来,靠在你身边。

“有缘自会相见。”

他挠挠头:“那你今日来做什么?”

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敢说这样的话。”

他凑上来,头蹭了蹭你的肩膀,赔笑撒娇。抬眼看你神色未变,一头倒在床上,摆成“大”字。

“那你是来算账的吗?随你处置。”

你也孩子气起来:“我是神仙,我才不和你计较。”

他又起身拉起你的手:“那你要走了吗?”

你点点头。

“不要走嘛,”他拉着你的手摇了摇,“不要走好不好?”

你心下了然,却反问他:“你想怎么样?”

他嘿嘿一笑:“算账。算算你要怎么惩罚我。”

你挑眉:“惩罚?神仙之怒岂是你凡人之躯可以承受的?”

他试探着想抱你,看着你并不抗拒这才实实在在搂住了,蹭了蹭你的颈窝:“那你温柔一点。”

“那岂不是遂了你的愿?我不过‘可堪相配’。”

他“哎呀哎呀”打着马虎眼:“都是我不好,你很好,是我,是我配不上你。”

“你往后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了,幸而这次是我……”

不待你说完,他冷哼一声,小声嘟囔:“其他的我还不屑呢。”

你没听真切,但也能猜个七八分,仍好言相劝:“对神明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他脸冷了下来,气鼓鼓的,很是不服气。

你也有些恼了,拂袖要走:“是我多言了,原来是个不听劝的,好自珍重吧。”

他拉着你,又气又委屈的:“我不信其他神,我只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口头心头,不尊重的话不要说。”

他仍犟着,你伸手捏住他的嘴巴:“不要叫我为难,好不好?”

你附耳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啊。”

他不情不愿地点头,一把扑倒你,看着你的眼神直勾勾的:“你再教教我,我就懂了。”

你欺身而上,反压着他:“你要学什么?”

“你教教我,要怎么敬神爱神……”

衣衫尽褪,他看着你的躯体,一时有些愣神。

那种神情,你很熟悉,似乎在他身上有些违和,但此刻竟诡异的和谐。他带着朝圣般有些痴迷哦神色,虔诚地在你鼻尖落下一吻,略过了嘴唇,又沿着下巴一路向下……

“好了……”你扯了扯他的长生辫,示意他可以下一步了,他这才抬起头。

前戏实在冗长,你又不耐地扯了扯他的辫子,他仍是慢慢悠悠的。

你于是欺身而上,反推倒他,一坐到底。

他愣愣地看着你,眼睛又大了几分。

你笑骂道:“呆子。”

你动作片刻,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我已经会了,让我试试好不好?”

你欣然应允。他立刻扑倒你,眼睛里闪着光,好似猛兽捕猎。

他在你身上嗅嗅蹭蹭:“你好香……”你只作是调情之语。

不想他竟然真下嘴咬了一口,听见你痛呼才住了牙,用舌头舔弄着伤口,似乎是疗愈的意思。

抬眼觑着你在皱眉,伸出胳膊赔笑道:“你咬回来!”

你捏着他的下巴看牙口:“我才不是小狗。”

想了想又改口道:“小老虎。”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昵称,在你身上蹭了蹭:“等我死了,我变只老虎,到你座下做你的坐骑。”

你伸手按住他的唇:“出口成谶,不可胡说的。”

“哦~”他有些不忿有些懊恼,一口咬着你的指尖,用牙齿磨了磨以示不满。

一滴汗自他鬓边落下,正巧落进你眼里,你揉眼被他瞧见。

他甩了甩头,汗珠四飞,真有些老虎样子了。

他惊讶道:“你怎么都不出汗的。”

“我是仙人,自然是没有那些的。”

他四下摸了摸,感叹道:“触骨生凉,好像玉做的一样。”

你笑而不语。

他想了想,又说:“我让母亲找块好的玉石料子,雕成你的像,请回家如何?”

不等你开口又说起来:“不行得两块,母亲肯定也想要。”

“又是胡说。”

“哪有?我认真的!母亲肯定高兴!”

他忽的反应过来此事的不合时宜,就此打住,低头苦干。

武将果然体力惊人,你虽不会疲累但仍被他的精力震惊。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那样多的花样,明明看起来也是愣头青的样子,一夜过去竟也熟稔起来。

他抱起你,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很是爽快,你于是也配合他。

不想他带着你满屋子乱走起来,颠簸之间,一升一落紧密相连亦能得趣,你听之任之。

情到浓时,他忽地将你放在一处柜子上,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他凑在你耳边,似乎不能对人言:“到时候你的神像就放在这儿,就像你现在这样。”

这个坏家伙!

你拍了拍他,落处正好是他的屁股,一声脆响在黑夜里格外清明。

他忽然发起了性,抓着你的手压在墙上,身下顶的越发猛了。

你试着反抗,他却压得越狠。这个姿势你本来就无甚支点,因而不好发力,又觉得这种事用仙术显得小气,就随他去了。

破晓前,你起身欲走,无奈被他死死圈住,只能推了推他。

他宿醉加劳作,睡眠不足看起来略显痛苦:“你要走了吗?”

意识到什么又突然惊醒,搂住穿戴整齐的你:“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你想了想:“你乖了我就来。”

“怎么算乖?”

你摸着他的头发:“要善待广陵百姓,不要滥杀……”

他别过头不让你摸,又生气了。

早知他是个不服管教吃软不吃硬的孩子,你耐心解释:“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我应该庇护好他们的。”

“那我呢?我也是你的子民吗?”

你点点头:“只要你想。”

他伏在你膝上,搂着你的腰

“好啦,我真得走了。”

“我舍不得你嘛。你很忙吗?”

“那当然啦,我要听百姓的心声……”

他忽地立起来,看着你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听听我的心声。”

你依言附耳在他的胸膛,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好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你会乖,会善待广陵。”

“哼。”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你的心意我知道。”

他又高兴起来。果然是小孩子脾气,拉着你的手在嘴边吻了吻,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你离开。

近日有空,你回隐鸢阁小住。

你翻看着你不在阁里时师尊买的零食、话本,还要缠着师尊给你讲了睡前故事才准走。

“你想听什么?”师尊准备起身去书架拿书。

你眼珠转了好几圈,视线飘忽不定,师尊知道你又有什么幺蛾子,又坐好规整起衣服。

你眼神又飘忽了一会儿,才抓着师尊的衣袖:“听师尊给我买的话本,好不好?”

你随便捡起一本送到他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淡淡地看了你一眼,还是接过了。

——《狗一样的弟弟》

呃……

你尬笑两声。

“如今时兴弟弟吗?”

“?”

“如今的女子,都喜欢年纪小一点的男子吗?”

“这如何说得准?菠萝青菜各有所爱……”

“那你呢?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师尊淡淡地看向你,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我自然是喜欢师尊!”你伸过头枕在他膝上,把玩着他身上的雀鸟坠饰。又在他腿上滚了一会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本来是起着逗弄师尊的意思,没想到他竟毫无波澜地读了起来,好似不是在读什么话本,只是普通的经文。

念至香艳处,你夹了夹腿,有些意动。

鼻尖满是师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但让人很安心。

师尊的语气仍是平平静静毫无波澜,你抬头想看看师尊是何表情,发现他并无异色。

——可真是超凡脱俗的仙人呐。

他接收到你的视线,垂下头看了你一眼:“要睡了吗?”

你摇摇头,搂着他的腰蹭了蹭。

他又继续读了起来。

继续蹭蹭。还是岿然不动。

你使坏,侧脸贴近他的腿根,贴上——真的毫无反应。

他察觉到你的动作,合上书,看着你。

你被看得心虚,又哄着他给你念,他这次不上当了,把书放在床头。

但不知道他理解到哪里去了:“是不舒服吗?”

你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头痛?吾替你按按……”说着手就放上了太阳穴。

你抓过一只,拿到眼前摆弄,透过指缝,师尊的样子影影绰绰。

你小声嘟囔着:“师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微微笑了:“吾应该作何反应?不过是些寻常话本……唔,不过有些地方过于猎奇,你不可尽信……”

他的发丝扫在脸上,痒痒的。你翻身而起,半跪在床上,看着他。

你故作嗔怪:“师尊做柳下惠,倒显得我像小人了。”

你膝行至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他小心扶住你的腰,担心你滑倒。

甫一坐实,便感觉身下异样。原来师尊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不对死物动情。

你于是越发放得开,摸着师尊脸颊道:“我本山间草木修行而成,道行不精,现若仙人肯恩泽雨露几滴,我也可得道了。仙人可愿成全?”

他小声说一句:“从哪儿看的这些……”便说不出话了。

你知这种情趣之语他向来不熟稔,因而也不强求他能接上,自顾自接道:“仙人若不答,那我只当是应了。”

“多谢仙人成全。”最后几个字咬在耳边,几不可闻,似乎真的怕被天道所查,不得成事。

他虽不答,腰上的手却捏得愈发紧了。

褪去衣衫,你反坐在仙人身上,脚将将触地。

此姿势只有你方便,因而不得不多出些力。

扶住玉茎,先淋了一头。

你嗔怪道:“都怪师尊刚刚念的话本。”

他全部承担:“是吾的错。”

你吃下一口,歇一口气;再吃下一口,再歇口气。只是一直踮着脚实在费力,最后竟一时脚软,一头撞了上去,虽也是吃惯了的,但还是难免疼痛。

你坐在他怀里痛呼一声,他微微叹气:“慢一些。”

你坐在师尊腿上,双腿无法触地,所能依靠的,只有师尊而已。

师尊虽看起来清风霁月,但臂力腰力惊人,抱着你动作起来。

凳子上施展空间实在狭小,不多时你们还是去了床上。

你搂着师尊不放,不愿躺在床上,他也遂你。

这样虽尽兴,但过于耗气,一番下来你最终放弃,躺在床上。

看着疲累的你,师尊笑道:“吾的书,你还不曾领会。”

“要师尊言传身教才好。”

“好。”随后他念了几句,教你该如何吐息,你施行一番,只觉精气也回来些。

最后灵肉合一时,你仍不忘在师尊耳边说:“多谢仙人,待我得道,必以身相报。”

他呼吸一乱,身下也乱了。你暗自得意,只觉胜了一成。

待他平息,笑着说了一声:“淘气。”

你又往他怀里近了些,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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