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不再客气,低头咬住女人的耳垂,闷声说道:“你最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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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严修让苏青丞把毛毛球球带走。
慕九九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拘谨的低着头:“老公,九九先去洗澡。”
她忙碌了一天,又出去出摊,身上出了不少汗,最忙的时候,衣服都汗湿了,唯恐自己身上有汗味,被褚严修嫌弃。
她说完,正想往浴室里走,腰间却多了一双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一起。”
慕九九闻言,蓦然红了脸,却不敢开口拒绝。
横发酒店的总统套房,装修没什么新意,但是浴室的按摩浴缸,和镜面墙,有点清新脱俗。
浴缸里,褚严修把慕九九抱在怀里,慕九九羞得不敢抬头,听到褚严修撩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离开帝都后,有想过我吗?”
慕九九红着脸点头:“每天……都梦到老公。”
褚严修轻笑:“我也是。”
他不至一次问慕九九有没有想过他,他早已知道答案,但是,他从未给过慕九九答案。
今晚,他问,就是为了给她答案。
傲娇的霸总不愿直接表达,但是即便是这样的表达方式……
慕九九只觉得眼前像是炸开了无数个粉色小心心,甜的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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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
慕九九有些晕乎。
不知为何,在褚严修松开她去拿吹风机的瞬间,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当褚严修给她吹干头发,准备放回吹风机时,慕九九突然失控般抱住褚严修的腰,低声哀求道:“老公,要了九九吧。”
如果三个月注定要结束。
那么,她是否可以贪心的,留下属于褚严修的孩子。
她这一生,除了褚严修,再不会委身于其他男人。
原本,在回到回安县的那一刻,她便已打定主意,余生陪伴姥姥,给姥姥一个安稳的晚年。
倘若姥姥百年之后离去,她便将姥姥安葬在南美山上,然后自己前往那座经心庵,无欲无求,度过余生。
可是,褚严修来了。
她变得越发患得患失。
她深知,她与褚严修之间,并非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她自身不够好。
她想,如果再度失去褚严修,她这辈子再也做不到无欲无求、安然度日。
她和褚严修之间,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她不够好的问题。她想,如果再次失去褚严修,她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做到无欲无求,安度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