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跟比丘鸟不同,他的消息网很大,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他都会去六层专门的房间,聆听信徒的烦恼,一定会有人提到你。”
张桃桃的态度还是一样,问道。
“提到又怎么样?”
她是这座监狱的最高长官,现在同为s级的比丘鸟也败在她手上。
得知这样的消息,这位仅剩的s级,还能怎么样?
张桃桃在沙发上挪了挪,离蔡恩宝更近了点。
她语气轻松,道:“无非是再打一场。”
“没那么简单。”
蔡恩宝纵容了她的小动作,避开她的眼睛。
“他跟我和比丘鸟不同,他从异变起,就不是独行者。”
张桃桃跟比丘鸟的那一站,蔡恩宝没出门看。
可漫天乌鸦都是他的眼睛。
他一点都没错过。
“比丘鸟的光头,你昨天调侃了许久,其实他之所以那么讨厌光头,跟当年的事也有关。”
比丘鸟的头发,确实都是异变后自然脱落光的。
可同时期的真和尚禅师,却因为异变有了头发。
还是剃光了一小时就能长成披肩发的那种浓密秀发。
两人是同一时间成名的,加上禅师这个特殊的代号。
“禅师出名后,有无数慕名而来信徒把两人认错,将比丘鸟当成禅师。”
这种听八卦的环节,张桃桃十分专注。
她回想起比丘鸟的形象,认真的点点头。
“也是,那家伙的外表还是挺有欺骗性的,唬人没问t题。”
蔡恩宝附和道:“只是能唬人,一旦交谈,就能看出不妥。”
那些信徒也不是傻子。
“认错的次数多了,比丘鸟就不耐烦了,他的脾气本也没多好,当时就做了一件事,假冒禅师,收拢了几人,令他们做了一件让禅师蒙羞的事。”
听到这,张桃桃的眼睛都亮了。
她人已经坐到蔡恩宝的身边了,手搭在他的小臂上,好奇的问,“什么蒙羞的事?”
蔡恩宝的体温常年都是偏凉的。
在晚夏握住,颇有握住了一块寒玉的感觉,张桃桃的燥热都少了几分。
被握住的蔡恩宝就像是被捏住后脊梁的猫。
想要抽出手臂,却半天都没能动一下。
就用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讲了下去。
“他带人去了相亲角,找了一帮姑娘。”
话起了个头,张桃桃就长长“哦”了一声。
听禅师这个名字也知道,大概率跟佛相关。
而那边大多数的信徒,都讲究六根清净。
清规戒律,也是总挂在嘴上的。
带这样一帮人去恋爱,对象还是这种时候都坚持去相亲角的渴望婚姻的人士,这比丘鸟的脑子还挺灵活,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来。
“然后呢?”
她追问道。
“这六个信徒,都被人看上了,比丘鸟骗他们这是为了大计,让他们暂时牺牲一下,禅师听说此事,带着人找到他们的时候,其中的一半都结婚了。”
两人的矛盾由此而来。
禅师虽不在乎这几个信徒不再信仰他,却是个认死理的。
他认为几人的爱情是因为欺骗开始的,根本不纯粹,也不是自愿退出的,要求几人回来。
“有了老婆的人,哪有还去当和尚的道理”。
张桃桃十分赞同的点头
“就是啊,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蔡恩宝轻轻笑了一声,“那几个也是这么认为的,没人愿意回去,禅师认为这全是比丘鸟的教唆,当即去找他对峙。”
说来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