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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激情戏/坐脸/黑化将军把s狐狸抵在树G上C/狐尾(1 / 1)

树林里,卢导苦大仇深地翻着天气预报,跟副导演吐槽:“不是说这个点会下雨吗?”

“不知道啊!专门挑的今天拍这场戏,要是还不下就用人工降雨吧!”副导演双手合十,在跟场记一起祈雨。

卢导闻言坚定地说:“不行!就要老天爷下的自然雨,绝不将就!”

在无聊等雨的间隙,他把两位主演叫来,打算讲讲戏。

“这一场戏充满了矛盾与冲突,将军被狐狸出卖,差点死去。”卢导顿了顿,继续说,“复仇归来的将军对背叛他的狐狸又爱又恨,在一个雨夜里抓到了狐狸,逼迫他现出原形。”

苏予念闻言摸了摸怀中白色的狐尾,硕大的、毛茸茸的,手感超级好,这是等会儿拍戏要用到的道具。

他今天穿了一身红裳,在月光照耀下,更显得肌肤雪白,脸蛋娇嫩。与妖媚的外表不同,他安安静静的坐在小马轧上,乖巧地听着卢导讲戏,有一种萌萌的反差感。

已经有好几个剧组人员忍不住偷偷看他。

“咳咳,以前有人爱,现在就有多恨。黑化后的将军要演出一种残暴感……”卢导越讲越兴致高昂,手舞足蹈的描述,“在树林中被抓住后,狐狸精惊慌地想逃跑,但却被将军按在树上——”

“卢导!下雨了,下雨了!!”场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打断了卢导慷慨激昂的发言。

豆大的水珠打到了卢导的络腮胡上,他一激灵,兴奋地喊:“快快快,就趁现在,开拍!!”

大家各司其职,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马上回到了岗位上。

趁这段时间,苏予念想着这场戏,加深了对周围群众的暗示。

【常识修改:演员演亲密戏时假戏真做是正常的。】

——

伴随着一声“a”,苏予念开始跌跌撞撞地在树林中跑着。

“沙沙——沙——”

风吹过绿意盎然的灌木,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树叶腐败的味道,在一片高大粗壮的大树中,闪过一抹红色的倩影。

苏予念漫无目的地在树林中奔跑。他赤着脚,在细雨中穿梭,蹭过一株株矮树,裙摆间沾上了树叶,白嫩的双足被石子磨红,还沾上了肮脏的泥土。

湿答答的雨水从上方的叶缝中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裳,在裙间晕开了一片水雾,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镜头放大,对准他狼狈的脸,既使在夜色下,仍能看出他有着一张妖媚动人的脸蛋,樱唇琼鼻,皮肤细腻如温玉。

快了,快了!就快摆脱那个怪物了!

他用尽全力地向前奔跑着,圆润的杏眼里满是惊慌。

不知跑了多久,苏予念体力不支地放慢了脚步,小巧的耳朵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似乎消失了。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没发现有任何异常,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倚靠着大树坐在了地上。

……

终于,甩掉那个人了吗?

苏予念这般想着,心中后悔不已,当初就应该去确认将军真的死了。

美人思绪紊乱,没注意到身后的灌木丛中,一双狠辣、充满恨意的眼睛在观察着他。

“沙沙……”

灌木抖动地声音引起了苏予念的注意,他看过去——

却没想到趁着他扭头的一瞬间,一个敏捷的黑影猛地扑过来,一手把他的手臂扣在身后,另一只手臂扼住了他的喉咙。那黑影力量极其之大,把美人牢牢固定在树干上,动弹不得。

“呃!”苏予念被压制得死死的,发出吃痛的声音。

他泪眼模糊地看向黑影——

那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袭黑衣,一双赤红的眼睛,充满恨意地盯着美人,嘴角有一处狰狞的刀疤,生生破坏了他英俊的面容,左边胸口紧紧缠绕着白色的纱布,渗出一块暗红的血迹。

苏予念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嘴唇都在抖,不小心逸出一声:“呜……”

“怎么?几个月没见,不认得我了?”男人冷冷地问,眼底的恨意丝毫不减。

“将军……”苏予念被他吃人的目光看得瑟瑟发抖,浑身都软了。

“你当初背叛我时,和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裴熙之恨恨地说。

“我、我也不知道……”苏予念继续抖着,哀伤地看着他,手移上男人的心口,痛苦地感受着,“对不起,一定很疼吧……”

那只纤白细弱的手隔着纱布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还未合拢,就突然被裴熙之狠狠地攥住!

“呵,差点又着了你的道了。”裴熙之怒极反笑,凑到惊慌失措被抓到的苏予念耳边说,“我猜,你的妖力所剩无几了吧?这一击没中的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苏予念的手被攥得生疼,他却无暇去管,眼里满满的惊慌,他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他一定不想听——

可裴熙之不管不顾地帮他补充道:“怎么知道你是狐狸?还是怎么知道你要偷袭我?更或是那次怎么没死,现在能出现在你眼前?”

这一连串的话说完,不足以发泄他内心的痛苦,于是男人继续说:“你的身份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还可笑的帮你隐瞒着,至于怎么没死——”

他把苏予念的手放在了左胸,两人一起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多亏了你,我的好狐狸,你的剑再偏一点,就捅到我的心脏了。”

“现在,我要怎么感谢你呢?”

裴熙之偏执地大笑着,雨水透过叶子打在他嘴角的刀疤上,显得无比狰狞。

“你不是狐狸精吗?再不现出原形,接下来的事可就不由你控制了……”

男人阴沉地说。

苏予念被他神经质的表现吓到了,预感到要是不逃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努力运转着妖力,企图变回狐身跑路。

可正如裴熙之所说,他的妖力所剩无几,尽力的情况下,也只是把狐狸尾巴变了出来。

就在男人目光注视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突然出现,洁白柔软,与阴暗潮湿的雨林格格不入。

裴熙之兴奋地抓住他的尾巴,顺着尾巴尖往上摸,想探到根部去:“妖力只能支撑着半妖化了吗?尾巴连着哪里?小屁股吗?”

被他粗鲁地抓着,苏予念娇气的尾巴扭着想逃脱,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魔掌,还跟那只大手顺着弧度摸到了尾椎。

“被你捅了一剑之后,我一直在想——”裴熙之神经兮兮地笑起来,“想着怎么弄死你,但是我又舍不得,那就肏死你好了,狐狸精。”

他抓着尾巴根部反复揉捏,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只有一条……”

苏予念被他捏得吃痛,同时有一股酥麻的、像被万千蚂蚁咬着的痒意从尾椎传来,让他反复扭动着肉臀挣扎,要被这难耐的感受折磨得濒临毁灭。

男人不知道,美人只是一只修炼不久、刚化形的狐狸精,初入人世想折腾一番大事业,他更不会知道,狐狸的尾巴很敏感,乱揉乱捏可能会导致发情期来临——

果然,苏予念很快受不住,身下的小逼发大水了,把贴身的衣物都浸泡得湿哒哒的。

两人现在的姿势是美人靠在粗壮的树干上,男人的膝盖穿进他的双腿间,把他顶起来。

是以,逼水直接穿过衣物,打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嗯?”裴熙之感受到膝盖上传来的濡湿感,想着小狐狸不会被吓尿裤子了吧,于是把苏予念双腿掰开一看——

红色的贴身下裤早已湿透,紧紧黏在小逼上,勾勒出饱满的骆驼趾形状,看起来异常色情。

“骚狐狸!!”裴熙之意识到对方在发骚,心情瞬间亢奋。更何况他鼻尖还隐隐嗅到了甜丝丝的骚水味,那是小骚逼在勾引他的证明。

“嗯……湿透了……”苏予念浑身发烫,被发情期折磨得浑身难受。

他小手往下摸,想隔着贴身衣物抚慰着自己瘙痒的小逼:“……啊……好痒……”

裴熙之抓住他的手,扯下腰带把他绑住,吊在了头顶。他眼眸深沉,把美人下半身的贴身衣物除去,问:“哪里痒?是骚豆豆吗?”

说完,他蹲下身,捧着苏予念浑圆的臀部,强迫其双腿大张,从下往上视奸着那口流水的小逼——

果不其然,都湿透了,饱满的逼口艳红,掰开一看,一颗娇嫩、肉嘟嘟的小豆子大胆地露出来,裴熙之呼吸急促,凑近闻了几口,被那香甜的逼水味勾得喉结滚动。

他眸色渐深,温热的吐息打在那颗小豆子上,把骚阴蒂馋得吐出了一口蜜汁,好似巴不得人去舔弄它。

“嗯,果然是骚豆豆。”裴熙之沙哑着嗓音,觉得喉头干渴得要命。

他一直看着不动,把苏予念痒得浑身刺挠,不住的挣扎着扭动,圆滚滚的肉臀摩擦着树干,翻滚着白色的肉波,小逼使劲抬起,想往男人的脸上送。

苏予念想用那看起来就硬硬的鼻梁去磨一磨骚豆子,把难耐的痒意都给磨掉,他叫着:“啊……好痒……骚豆子好痒……快、快帮我……”

“帮你什么?”裴熙之明知故问,把美人的双腿都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脸直直地对着小逼,故意往那颗骚豆子上吹气。

这个姿势他稍微往前凑一点,就能尝到那口骚逼的滋味。

见他迟迟不愿意动弹,苏予念一边屁股往前挺着,主动的想把逼送到男人的脸上,一边骚叫:“噢……将军……快帮我,帮我磨小豆子——”

“浪货!!”骚水的香甜味一股脑往鼻子里钻,裴熙之再也忍不住,仰头含住了那口近在咫尺的小逼。

“嗯——!!!”被裴熙之灼热的大嘴一包,苏予念的小逼被刺激得喷出一口粘液,全被男人吃进了肚子里。

雨水打着树叶的声音很大,却盖不住男人激烈的吃逼声,以及吃下骚水时满足的吞咽声。

把这一波骚水都吃干抹净后,裴熙之不满的用舌头刺激着那颗骚豆子,企图通过挑逗敏感的性爱神经,再去制造新的骚水。

那张嘴很大很火热,小逼都被完全包住了,骚阴蒂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岩地狱里,被一根大舌头反复鞭打,直到它被凌虐得体无完肤,又红又肿。

裴熙之吐出那颗骚阴蒂,此时的它已经缩不回去了,大咧咧的露在外面,一时半会回不去滋养它的温床,肿得如同身经百战的婊子一般。

“啊……好爽……啊,嗯——!!!!”苏予念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原来是男人用唇角狰狞又突出的疤痕去摩擦那颗肿肿的骚豆子。

可怜的小豆子刚从舌头的鞭挞下逃离,又入了刀疤的虎口。肿得红艳艳的骚豆子,被丑陋且不工整的刀疤狠狠碾磨,双方的武力及柔软度简直不在一个层面上。

“呜、呜……别磨了……疼……”苏予念被磨得又辣又痛,摇着腰肢想躲避,嘴里求饶着,泪水朦胧,哭得梨花带雨。

“只有疼痛才能让你印象深刻——”裴熙之被他哭得鸡巴胀痛,猩红地双眼满满的亢奋,他持续不断地继续磨着,“这道疤还是为了救你留下的,你要好好感受……”

刀疤亵玩着那颗小豆子,男人的大舌也没停着,一下一下地去戳弄那已经软化的逼缝。

苏予念疯狂摇头,想躲避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啊……呜呜啊……”

那条缝在男人不间断的舌奸下,扒开了一道口,幽深的穴里散发着令男人着迷的味道,含苞待放,引诱着男人的舌头继续深入。

裴熙之晃动着头部,长长的舌头探进去,舌头被层层叠叠的逼肉推拉裹挟,舌尖如同蛇信般灵活地往各处钻,直钻得苏予念忍不住抖着屁股,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嗯嗯——”

声音甜腻无比,似发情的母猫一般。

“好样的……”导演们看着镜头里的画面,忍不住鼻血直流——

高大健壮一身黑的男人把娇小的美人抵在树干上,仰头张大嘴,让美人的小逼直直地坐在他脸上,美人全身就靠着男人的脸与肩膀支撑,重力让他的下体与男人的嘴紧紧贴着,臀部不管怎么扭都逃脱不掉。

不知舌奸了多久,裴熙之舔了舔唇,被那发情流出的骚水刺激得全身火热,他忍不住释放出那根挺翘粗硬的大鸡巴,誓要给这只不会知恩图报的白眼狐一个难忘的夜晚。

这次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没有用!!他再也不会信那张只会说甜言蜜语的小嘴了——

黑化的将军这般想着,身下的大屌越翘越高,恨不得马上办了他。

裴熙之把苏予念的双腿从肩膀转移到自己粗壮的手臂上,紫红色的大龟头威胁地抵在了备受折磨的小逼上。

“嗯……好痒……”那根厉害的舌头离开了,苏予念被发情期折磨的身子又忍不住扭动起来,他想要硬硬的东西去止痒。

感受到他不安地乱扭,裴熙之大力地打了他肉肉的臀部,冷声说:“骚狐狸!别扭。”

说完就用硬硬的屌头去蹭他柔软的逼口。

那根大龟头到处蹭,就是不肯给苏予念一个痛快,他被体内的痒意折磨得快疯掉,小腿乱踢,趁着男人松懈磨逼时一屁股把那根大鸡巴吃进去——

“啊啊啊啊啊~~!!”终于不痒了,苏予念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

裴熙之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也无比舒爽,发出性感的喘息:“哦哦哦——!!小逼夹得好爽!!”

这一侵入,发骚的逼肉无比热情,与平时不一般的狠狠夹着大鸡巴不放,不断地收缩推拉去,馋得恨不得把那两颗大阴囊一起吞进去。

但苏予念显然忘记了男人的尺寸过大,在痒意被终止掉的一瞬间,小逼强行吞吃不属于他的长度,撕裂般的痛感很快席卷而来。

“呜——”他仰着脖子,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呵呵……”看见他痛苦的模样,裴熙之神经质地笑着,收缩着马达臀,开始了第一轮挺动。

一边肏干,一边狠狠地扇着那圆润的大屁股:“骚货!只会吃男人鸡巴的狐狸精!!”

他动作狠辣,真的要把苏予念往死了操干,那容易害羞的将军已经死去,现在的他不复往日温柔的形象,只剩下满满的恨意!

“呜呜……”苏予念被扇得委屈,但也不敢看那泡在仇恨里,满目猩红、表情狰狞可怕的男人,只能被他抵在树干上狠操,手还被紧紧地绑着,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被肏干了好一会儿后,发情期的热潮又再次席卷而来,苏予念体内又馋得直流水,被大鸡巴鞭挞着,也渐渐得趣,不再是疼痛的感觉,反而变成一种刺激的爽快感。男人一边肏干,一边扇屁股的动作也成了情趣,他被扇得逼水直流,小嘴里开始吞露出愉快的淫叫:“哦……哦啊啊哈~~好爽,大鸡巴将军肏我!!”

男人仿佛丧失了神志般,嘴里不停吐出残酷的词句:“贱货!!反应这么骚,以前是不是还勾引过其他男人!!”

“啊……只有、只有将军一个……”苏予念被冤枉得委屈,绑起来的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肩膀,企图用话语得到男人的温柔以待。

“我不信!!!”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男人听不进去,死命地把他怼在树上,用比之前还狠还重的力道去肏干他,直把他干得力气丧失,双腿软掉。

雨水顺着树叶的间隙不断打到两人身上,冰凉凉的雨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包括交合的部位,又被那灼热、快磨出火花的地方烫得变形。

一时间,苏予念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快感里,欲仙欲死。

“哦哦哦——!!”裴熙之亢奋得肌肉隆起,死死地抓着美人的双腿,大鸡巴疯狂地顶弄。

即使隔着衣物,苏予念娇嫩的皮肤还是被粗糙的树干磨得火辣辣的,前有大鸡巴的重击,后有树干的摩擦,上有冰冷不断下落的雨水,整个人被夹在了中间,被肏干得几欲死去。

终于,在不知第几轮喷出骚水后,那根大鸡巴突然膨大,阴囊收缩,裴熙之精关大开,抵着小逼射了出来——

“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哈——!!”

树林中回荡着两人做爱的浪叫声,把躲在树洞中的小动物都警惕得直起身子来。

“咔——完美!!”卢导兴奋地鼓掌。

“雨下得好大,都淋湿了吧?”裴熙之接过助理的浴巾,关怀地披在了苏予念身上,“擦一下。”

“谢谢裴老师。”苏予念终于从那激烈的性爱表演中回过神来,他现在走路腿都是软的,浓稠的雄性精液被小逼排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赶紧用一次性浴巾擦了下。

看出他浑身无力,裴熙之用宽大的浴巾把他身体裹住,兜住他的腰和腿,抱在了怀里。

“我来抱你。”裴熙之低声询问,“淋雨了要赶紧洗澡,去我房车里好不好?”

助理在旁边帮两人撑着伞,闻言也劝到:“这里离酒店挺远的,回去要开好久的路,受凉了容易感冒,苏哥要不就去裴哥车里洗个热水澡吧?”

苏予念眼睛一亮,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他本来还在苦恼着身上黏腻的液体,想着不会要硬撑到酒店吧,这下好了,还能顺便去感受一下影帝豪华的房车。

于是他说:“那就麻烦裴老师了。”

——

裴熙之的房车是他早些年购置的,本来想着和伴侣安然去自驾游什么的,结果因为演员事业太过忙碌,一直凑不到一块,久而久之就吃灰了,只有拍戏去到偏远的地方时才拿出来。

这次的外景,他想着要下雨,苏予念娇娇软软的,小小一只,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于是他细心地让全能的助理把房车开了出来,雨戏过后还能及时冲洗一下。

打开房车,一股暖气扑袭而来,让淋了雨的两人舒了口气。

“裴老师,你的助理也太贴心啦!”苏予念笑着夸赞道。

“这就给他加工资。”裴熙之闻言挑了挑眉,冷下脸来,故意逗他,“怎么?我不贴心吗?”

“贴心!刚开始觉得你冷冷的,相处下来才发现你其实是个暖男,很多事情上都照顾着我……”苏予念疯狂吹彩虹屁。

在他疯狂夸赞下,裴熙之的冷脸没持续多久,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两人之间的甜蜜泡泡已经漫天飘了,助理跟个人精似的,不至于这点眼色都没有,更何况老板还给他涨了工资!

看两人上了车,助理就识趣告别:“那裴哥苏哥,我先去剧组那边确认一下还有什么安排。”

说完就急匆匆地往回走,好似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关上车门,孤男寡男共处一车,气氛黏腻得要拉丝一样。

“你先洗吧,我在外面等你。”裴熙之克制的把他放到淋浴间,撑着门框说。

正欲转身走到客桌处,他黑袍的下摆就被轻轻地拉了一下,身后的苏予念在挽留他:“这多不好,感冒了怎么办?”

那道声音软软的,却有一种不容他拒绝的魔力,继续说:“反正淋浴间空间这么大,两个人可以的……”

“洗个澡而已,你怕什么?”苏予念勾了勾唇,打算趁此机会试探下主角攻的想法。

是啊,这只是单纯的洗澡,只要他克制住,不会发生什么的……

裴熙之想,但此时的他已经忘了自己曾经的原则,单独和其他人一起洗澡,这其中要是没什么猫腻,他自己都不信。

“正好,我帮你把体内的液体洗出来,刚刚演戏好像射太深了。”只尝试抵抗了一秒,裴熙之就妥协了,他抱歉地对苏予念笑笑。

这只是对后辈演员的一种关怀,毕竟他第一次尝试亲密戏,控制不好力度,让他看看小逼被肏肿了没有……

如果裴熙之此时照镜子,就会发现他脸上期待的表情,与他自我安慰的想法根本不符。

他踏进了那禁忌的淋浴间,还顺带锁上了门。

苏予念得逞地笑了,软软地倚靠在男人身上,说:“唔……裴老师今天好厉害,小逼现在还疼着呢……”

“肿了吗?打开腿让我看看。”

“这里,肿起来了……”

苏予念解开了浴巾,跨坐在马桶上,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大张着,主动挺着小逼给男人看。

那小逼果然被肏得红艳艳的,嘟嘟的肿起来,小阴蒂都跟个荡妇似的,骚骚地吊在外面,逼缝里还在缓缓地排着他刚刚射进去的子孙精,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着,逼口害羞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口蜜汁,散发出腥甜腥甜的味道,仿佛在邀请着男人舔上去。

裴熙之嗓子干涩,他刚刚才舌奸过那口小逼,现在又想吃了,想狠狠地舔上去,用粗厚的大舌头,把它奸得透透的,看它还敢不敢随便流骚水勾引男人!

这想法属实是过于下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好苏予念不知道男主在想什么,不然也不会在男人死死克制住时,拼了命的勾引他。

“……哼……小肚子也胀胀的,子宫里都是裴老师射进去的精液呢……”苏予念舔了舔唇,抓着男人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白嫩的肚皮上,让他感受里面流动的液体。

裴熙之的手烫烫的,接触到那白软的皮肤,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紧紧黏住不放开。

他诱哄着苏予念,仿佛也是在对自己说:“子孙精太多了,留在身体里不好,肚子会疼的——”

说到这里,他并拢着指节粗大的食指与中指,不容拒绝地探进去,边扣着逼边继续说:“我来帮你挖出来。”

“嗯——啊~~”刚做完爱没多久,身体还保持着超高的敏感度,是以男人的手指一伸进来,苏予念就忍不住发出浪叫。

名义上说得好听,是在为苏予念排出精液,实际上男人在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两根手指在里面四处搔刮,就是不干正经事。

那个小逼真是天赋异禀,刚做完没多久又变紧了,小子宫也死死的吸着精不放,卖力地伺候着男人的指节,难怪活该被男人操!裴熙之恶狠狠地想。

苏予念被他扣挖得舒服,两根手指的尺寸不似那根大鸡巴那么粗,正好在他的舒适区,他不由得把小逼挺得离男人更近了,嘴里叫唤着:“啊哈……啊哈……手指奸得我好爽!!”

“宝宝好骚啊——”裴熙之被他叫得鸡巴生硬,但他知道也只能到这里了,再往下是不该跨越的雷池。

于是他疯狂地进出手指,把苏予念奸得像发情的母狐狸,嗷嗷地浪叫。

白浊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排出了很多,但裴熙之之前射进去的子孙精又浓又多,还有很多深深地埋在子宫里,被那坨蚌肉夹得死死的,膨胀起来紧闭着宫口,跟个守财奴似的,不让任何人触碰。

“骚子宫夹着,里面还有很多排不出来,我先把外面的洗干净好不好?”裴熙之表面哄着小狐狸,脑海中却掠过一个恶劣的念头。

苏予念坨红着脸颊,一无所知地说:“好……”

——但他很快就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了,这个疯子,竟然把淋浴头调好温度,打开开关对着苏予念的小逼浇了上去!

“啊!!!”苏予念被热水浇得一激灵,尖叫着想弹跳起来,但却被男人死死按住,空间又小,不能逃脱。

“唔——好烫——!!”苏予念挣扎着,那花洒却更凑近了,死死地贴上了被操肿了的小逼!他扭动着身子,想打开门逃离那喷水的淋浴头,却绝望的发现门已经被提起锁上了,他尖叫:“啊啊啊——小逼要被烫坏了!!!”

“骗人,这个温度烫不坏的。”裴熙之恶劣地禁锢着他,持续不断地浇着热水,冲洗着那些精液。

苏予念被这大量的热水冲着,本就红肿的小逼遭此对待,更何况男人还故意往小阴蒂那里浇,很快就被刺激得再次潮吹了——

他的逼水与热水融为一体,在浴室的瓷砖上流动。

“嗯——干净了。”见他一幅高潮的骚样,裴熙之关上水,满意地说。

他完全褪去了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眼睛猩红,里面满满的情欲,大鸡巴高高翘起,在水雾里喘着粗气,兴奋得像个变态。

他的行为也确实变态,嘴上还说着:“子宫里的手指碰不到啊,怎么办好呢?”

苏予念有点后悔引诱出他这一面了,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影帝能玩得这么花!

他呜咽着:“呜呜……小逼被烫坏了……不要洗了……”

“骚宝宝又骗人,哪里坏了?而且不行啊,精液留在里面会怀孕的,肚子也会痛。”裴熙之亢奋的建议,“还是用大鸡巴把精液引出来吧!”

此时的他仿佛人格分裂,一边想着继续玩下去,一边想停止这些过线的行为。

裴熙之心里有一把名为“理智”的尺子,在疯狂鞭挞他,不能继续下去了,这不是在演戏,这个行为就是在出轨!!

但淋浴间里水汽弥漫,仿佛烧坏了他的“理智”,那把尺子直接被他掰断,宣告任务结束。

他狰狞着表情,如同变态一般挺着大屌,肌肉紧绷着,公狗腰一顶——

那根长条大鸡巴直接进到了宫口,但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啊啊——!!!”

“哦——!!乖乖,打开骚子宫。”裴熙之被拒之门外,焦躁地晃了晃大鸡巴。

“嗯嗯——不行啊,打不开呜呜——”苏予念呜咽。

裴熙之只能难耐地用大龟头疯狂敲门,喘着粗气说:“骚货!!就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是吧!!”

终于在他持续不懈地顶弄下,子宫唯唯诺诺地打开一个小口,他用力地挺进去,伴随着“哦——”地一声,大龟头被小子宫死死咬住,最后一截鸡巴也完全吃进去了。

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裴熙之耸动着公狗腰不断肏干着小狐狸,把人肏得肚皮都鼓起巨型鸡巴的样子。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房车里全是欢爱的呻吟声。

——

回到剧组的助理确认好工作,突然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铃声从裴熙之的私人手机响起——

他演戏时穿上古装,就把手机交给了助理,而刚刚匆忙地去洗澡,也没来得及回伴侣的信息。

安然已经发了无数条信息给他。

见他迟迟不回,深夜又下起了大雨,安然不由得打了他的电话。

助理看到来电显示,不敢不接:“喂——安哥,是我呢……”

“你裴哥呢?”安然质问道,“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他在干什么?”

“这……裴哥刚刚拍戏淋了雨,在房车里洗澡呢……”助理斟酌着用词。

安然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此时此刻地他及其想要与伴侣通话,他命令道:“你把电话给他。”

助理是万分清楚房车里有几个人的,他想着替裴熙之隐瞒过去:“裴哥还在洗澡呢——要不安哥你等等……?”

“现在立刻!马上让他接电话!!”雨夜加重了安然焦躁的情绪,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好好——但我现在在剧组,走过去要好一会儿……”助理不敢不从。

安然叮嘱:“你别挂,走快点。”

助理只能无奈地,但还是悄悄放慢了脚步,他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只能祈祷着裴哥快点完事,最好不要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

“嗯嗯……啊哈………!!!”

“哦哦哦——!!!小逼夹得我好爽!!!”

但这边的两个人不能体会到助理崩溃的内心,反而趁着四下无人,在放肆地做爱。

两个人已经从淋浴间里出来,从客桌翻滚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裴熙之忘情地边挺动强壮的公狗腰,边叼住苏予念小巧的喉结。

嘴里夸着:“噢——小逼好软……脖子好香……哪里都在勾引男人,肏死你!!!”

“嗯嗯………没有勾引……”苏予念骚叫着不认账,但他洁白的藕臂诚实地挽上了男人的肩膀。

小逼一缩一缩的,欲拒还迎地对大鸡巴推拉吸咬。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用着蛮力去报复他。

“咬得这么紧,还说没有,干死你!!”

——

纵使有意放慢脚步,助理还是走到了房车处,他看着一震一震的房车,足以想象出当事人有多么激烈。

“你开视频。”安然好像听到了伴侣的声音,还有一声尖叫,尾音上扬,骚得跟发情的母猫似的。

他心里一咯噔,加重了语气:“快开视频!”

助理只能照做,打开了后置摄像头。

随着手机越来越靠近房车,激烈的“啪啪”声和两人的尖叫声也逐渐清晰起来,安然看到那微微晃动的镜头,浑身血液倒流。

脑子胀痛,他不会听错的,这个声音!就是他恩爱多年的丈夫的声音!

车里的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继续忘情地欢爱,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啊啊啊………裴老师好厉害!!念念要爽死啦!!”

“噢……骚货!!!只会勾引有妇之夫的骚货!!!”

“啪”地一声,是阴囊重重撞击肉臀的声音,也是安然脑中理智断裂的声音。

他气得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那发出粗俗话语的声音是从他丈夫口中说的,一时间只觉得万念俱灰。

不行!!这对奸夫淫妇,等着被曝光吧!!

他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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