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接受你吗?”
这一句话说出好久没有回应,偃武看着眼前的画,良久才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再见见他。”
傅白虎怔住,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你啊……”
当偃武下午回到公子府,公子府早就如他吩咐重兵把守。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有近千人,一排排穿着盔甲的士兵像渔网罩着院子。此时鸦雀无声。
他穿过从幼年时就熟悉的走廊,沿着纱窗往里面窥视,卧室内的榻上,长生已经穿上了衣服,还是以往那样白色的,但不复整洁,垮在身上。头发也梳的凌乱,正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看着前方。他的双手还被铁铐一左一右的烤起,似是剧烈挣扎过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就像一只猫在挠偃武的心一样,让他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已忍不住,推门进来。
“长生。”
他试探着叫了一句,却没有回答。
他轻轻地半跪在他眼前,好让长生看到他。
长生的眼睛红红的一片,像一个在案板上挣扎不休,又终于败下阵来的白兔。看见他,毫无血色的嘴唇激动的颤动起来。“怎……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口气满是发现一切后的恐惧,悲愤,不知所措。
偃武垂下眼帘,只说:“对不起。”
长生一下激动起来,想要站起,扯直了双手上的铁链子,站在门外的士兵立刻警惕的冲进来,像潮水一样涌入,制止住长生,长生被压制却反抗得更加厉害,狭窄的屋内一片混乱,偃武被士兵掩护着站在当地,有士兵看长生情绪十分不稳,上前请示是否要上安神软筋的药。
偃武看着他,他的脸色白的像一张白纸,仿佛整个人一戳就要透了。叹气似地说:“上吧。”
士兵立刻端来一碗浅褐色的汤药,三个人前后制住他,把他压在柱子上,让他的头无处可靠。一个人捏住他的嘴,另一个人强行把药灌了进去。
过了一会,长生果然疲软下来,不用人扶,自己一头栽在床上,像喝酒过度晕过去一般。
偃武一直看着他,此时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下去,关了门,自己爬上床,坐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看着这张苍白的病态的脸。
刚才一见他就发狂的脸,此时终于平定下来,安静的躺在他身边。这样难得的一刻,偃武看他的目光越发贪婪。
长生睡梦中的睫毛还在轻轻颤动。偃武面对面的看着他,伸出舌头极轻极轻的舔了一下。长生的眼睛被舔,颤动的越发厉害了,在梦中,他也是不安的。
偃武把头靠在枕头上,和他并排躺着,鼻息吹到对方脸上,偃武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说:“这样多好,你在我身边了。”
然后把他拥入怀中,头颈相卧,睡梦中的长生避无可避的被他拉进怀里,像个任人摆布的大娃娃,偃武看着他苍白的有些淤青的脸,白色的破碎衣装下包裹的身躯,像玩具一样摆放在他的怀里,咽了口唾沫,身下的欲望一下变得昂扬。
他拉开了身下人的下襟,覆了上去……
这才是属于他的,一个人的娃娃。
对于被下了药,并且双手都锁起来的人来说,再不舒服他也不会挣扎的,顶多在激烈的时候,轻微的难耐的扬起脸,轻轻地皱一下眉头。
尽兴后,偃武抱住他,闭上眼睛,轻声说:“师丹,就算你清醒后也不原谅我,我还是希望能再见你一面,哪怕只是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