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这才惊觉刚才和小夫人撕扯间,被她扒掉了裤子而不自知,一时脸色苍白,冷汗潺潺而下。
“你不会是被那个贼人侵犯了吧?”刘贤“好意”提醒。
“我……我……”刘义张口结舌,左右为难。
突然,有守卫惊讶的指着卧房的窗户,颤抖着声音说:“小夫人……她……她……”
众人都向窗户看去,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影高高挂在梁上,左右摇晃。
有守卫就想进去救人,毕竟小夫人是主子三十二个女人当中最受宠的一个。
“嗯?”刘贤用鼻音表示了不满,见众人都不动了,才严肃的说:“冷静!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遇事慌慌张张的,怎么能够担当大任?”
刘义跪在地上,眼神在那个双腿乱蹬的身影和父亲的官靴之间来回游移,身体却一动不敢动。
刘贤又泰然自若的教训了几句,直到那身影一动不动了,才吩咐道:“还不快去救小夫人?”
守卫们互相之间看了看,两个新来的被推了出来,去屋里收拾残局。
“义儿,这里乱糟糟的,你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免得受了惊吓。”刘贤往旁边一指,“你们几个护送大子回去,好好保护他。”
几个守卫上前搀起刘义,半扶半拖的把他带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刘贤难过的摇摇头,叹息道:“大子和别人家的(太子)比,还是差了一点儿呀。“
守卫抬出小夫人的尸体,请示刘贤如何办理后事。
紫鸾趁机溜下屋脊,跳到隔壁的院子里,恰巧隔壁院子里停了一辆马车,车夫也许是听到了刚才的哭喊声,正趴在墙头,向那边张望着看热闹。
紫鸾在地上一滚,滚到马车低下,用腿跨过车轴,手脚顶住地厢下面的两边,把身体隐在车厢下面。
很快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进,车夫赶紧跑回马车旁边伺候。一个人上马车的时候险些跌倒,车夫伸手扶住。
“少爷,小心!”
那人低声道:“速速回府。”
车夫应了声,马车慢慢启动,没走多远,就被几个守卫拦住。
“站住,相府跑了贼子,所有出去的马车都要检查!”
车夫怒道:“你们竟然敢怀疑我们?我们可是礼部尚书……”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守卫从马车上拉了下来,一顿拳打脚踢。
“大胆奴才,赶在丞相府放肆!定是贼子同伙!”
陈萧童赶紧从车上下来,劝道:“这人是我家家生奴才,肯定与那贼子无关,还请各位高抬贵手,这点小钱不成敬意。”
守卫这才住了手,嘴上说着:“还是陈公子懂事。”
有人把车夫踹到一边,上前粗鲁的拉开车帘,往内看了看,又用力踹了踹车厢,险些把紫鸾的手震脱,最后总算放了行。
陈萧童重新回到车里,上车的时候脚步重重的,仿佛带着千斤的怒气。
车夫从地上爬起来,沉默的驾车离去。
陆坝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车辙,招手叫过一个手下,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过去,命令道:“带几个人跟过去看看,要是那小子识相来报告丞相,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