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以杀的，但不能惩罚。
至于如何杀，这倒是可以回头慢慢去想，可不是现在，也不是在他们乾坤殿。
不过，这四皇子来了之后，只说了句“替初儿说声抱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杵在这里也不走，这……真的怪异极了。
难道，他还有什么话想说？
皇后正要发怒，春嬷嬷赶紧哑声说：“皇、四皇子要不先……坐一会？”
她被打了好几巴掌，如今两边脸还是肿的，连说话都疼。
但四皇子来了，她担心皇后吃亏，伤着也赶紧来伺候。
也不知道这四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要做什么呀？
聂非凡却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忽然间，想起来了。
赶紧走了过去，乖乖坐下。
皇后和春嬷嬷互视了眼，有些不可思议。
让他说话不说，让他坐倒是立即就坐了？这么听话的吗？
“到底，想说什么？”要不是看他长得实在是太俊……不过，皇后还是很恨他！
聂非凡长得越是好看，皇后就越恨。
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实在是没见过如此俊逸好看的男子。
可惜，是玉贵妃那贱人的儿子！
真想弄死他，但又舍不得弄花这张脸！
皇后心情复杂。
聂非凡却忽然道：“娘娘，不请我喝杯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