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怎么回事?是你惹谷雨生气了。”
高姓道长叫住徒弟沉声问道。
“师父,徒儿……徒儿好像是说错话了。”
常景青停下脚步低头说道。
“景青啊,没事儿,谷雨这丫头偶尔会使使小性子,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必理会她。”
上官浔笑呵呵打起了圆场。
“上官师伯,师妹这是去了哪里,我去找她。”
常景青看着已然不见了身影的上官谷雨,赶忙问道。
“不用去找,那丫头在京城比你熟,不会丢的,她方才说她中午可能不回来,应该是去定远侯府了吧,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她在定远侯府比家里过的还好。”
上官浔笑意不减,对常景青摆摆手说道。
常景青闻言确实脸色微变,震惊道:“师叔,师叔母,谷雨师妹一个女儿家,一个人往定远侯府跑,你们都不管的么?”
“她又不是第一次去定远侯府了,唐老侯爷待她跟亲女儿一样,唐宁和几位公主大半时间也在府上,管她作什么。”
上官浔轻松写意道。
而在他身旁,赵夫人却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看了常景青一眼。
这位师侄的话听起来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质问啊,这是在质问他们养育女儿的方式么。
“景青,怎么对你师叔和师叔母说话呢?滚回房间面壁去,等你谷雨师妹回来了,好好跟她道歉。”
高姓道长却是察觉到赵师妹脸色隐隐有些不悦,厉声训斥起徒弟来。
“是。”
常景青耷拉着头,不情不愿往自己房间而去。
看到徒弟走后。
高姓道长又带笑对上官浔和赵夫人道:“师弟,赵师妹,景青这孩子心是好的,就口快了些有些急躁,你们别往心里去。”
“师兄这是哪里话,景青也没说什么话嘛,都是孩子嘛,吵吵架闹闹别扭都是正常的,我们对谷雨这丫头平时养的是宽松了些。”
上官浔微笑着说了一句,回头看向赵夫人道:“说起来夫人,谷雨也是及笄之年的大姑娘了,就这般整日骑马往外跑确实有些不太好,你也该说她两句了。”
“谷雨养成这般性子,那还不是你这个当爹的从小给惯的,小时候你不管,现在长大了你让我管她能听?”
赵夫人冷眼瞅着夫君。
她知道丈夫是在给高师兄台阶下,但还是没忍住怼了回去。
女儿去定远侯府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开始还是你给带过去的呢,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师弟,赵师妹,你们无须争吵,谷雨是你们的女儿,也是我道门子弟,这般性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下。
轮到高姓道长打起了圆场。
“还是高师兄明白事理。”
赵夫人见有人帮腔赶忙附和,上官浔也顺势不再言语。
“师弟,赵师妹,师兄我方才突然有了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姓道长忽然看着上官浔和赵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