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唐世兄,齐渊都告诉我们了,我们保证守口如瓶。”
周子墨接连点头。
“嗯?”
唐宁顿时看向身边的齐渊。
齐渊一缩脖子,冲着周子墨大骂起来:“周子墨!好你个王八蛋,你卖我!”
“本来说好不提这事儿的,某人非要没事儿找事儿问东问西,我就是看不下去而已。”
周子墨把脸偏到一旁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
唐宁冷下脸来。
“夫子,是这样的,您方才出去时,咱们三个谈论过您出去见谁,齐世子猜测您见的应该就是太平长公主……”
眼见唐宁变了脸,纪长卿急忙开口解释起方才谈论之事。
“唐世兄,我本来没想说的,都是周子墨这小子激我,我才胡乱推测了一番,我们已经保证烂在肚子里了。”
齐渊弱弱说道,伸手一指周子墨又把他拉下了水。
“唐世兄,是我激他说的没错,可我们保证谁也不提这事儿了,但是齐渊这家伙变着法儿的向你打听,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
周子墨脖子一埂,盯着齐渊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事儿我是明白了,我刚说过了,你们三个知道不乱说就行。”
唐宁听罢三人之言,不由再度看向齐渊和周子墨。
齐渊这小子不仅是个包打听,分析起事儿来倒也有条有理,逻辑鲜明。
而周子墨就简单了,心思纯良的吃瓜群众一个。
“唐世兄放心,咱们肯定不敢乱说。”
“世兄不怪就好,轻重咱们还是能分清的,定然不会乱说。”
齐渊和周子墨连连保证。
“明白轻重就好。”
唐宁点头看向纪长卿:“纪兄,后日你走时,可以先去一趟富阳侯府,他们有一趟商队北上,你跟着他们走一段路也安全些。”
“谢夫子,夫子还是叫学生姓名就好,您的恩德学生无以为报,只求夫子放心,学生若到了边疆,定不会辱没夫子栽培。”
纪长卿起身郑重行礼。
唐宁只是出去了一趟,连他前往边疆路上的安全之事都想到了。
“行吧,今后我就直呼你名长卿了。”
唐宁只得无奈应下,虽说被自己同龄人一口一个老师地叫着有些不习惯。
但他也知道,古人有‘道不讲年龄,只讲先后,达者为师’的传统,有人就遵循这个,纪长卿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应该的。”
纪长卿这才坐回到椅子上。
“话说,长卿来找我是为了跟我道别,你们两个找我是干嘛来了?蹭吃蹭喝?”
唐宁忽然想起来,齐渊和周子墨这俩货今日到了府上,又带着他们一起到了这聚贤楼,他还没问过今日他们拜访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