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另外,还有一个条件。”

她一楞“哪有补充条件的道理?”

“如果你因此受伤,我指的是你也见血,那这件事就不算数。”

特别提及这件事,是担心古灵精怪的她会以自己为手段或当成诱饵自陷危险,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救她,所以就更放心的计划更危险的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不要冒这个险。

朱宁儿大概了解他在想什么,只能说他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呢!

“好吧,这个附加条件我接受了。”

“很好。”

他凝盼着她。

她真舍得伤他吗?如果,她有一点点的不舍,也许就会明白自己对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让她懂得她就要爱了

少了夏鹰的狩猎大赛,再加上静娜那件插曲,连怀恩也退出,因此即便是拿了第一的勇士,也没什么成就感。

夏鹰带着朱宁儿回宫后,怀恩不理会他不准他进宫的命令,强行进宫,而且,此刻就站在好友的面前,而朱宁儿则让杜嬷嬷跟小豆豆带去沐浴,连想帮忙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夏鹰,我知道静娜太过份了,但我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把她放出来。”

“她要杀宁儿!”面对好友,夏鹰的脸上仍有残余的怒火。

“我知道。最毒妇人心,其中又以妒火最伤人,但究其因,也是她太爱你了。”

他僵硬的抿抿唇,没有说话。

“感情没有对错,你深陷情关,就该明白多情为何总被无情伤,你该谅解她才是。”怀恩知道他对朱宁儿的深情,但不识情滋味的她并未回报他的爱啊。

“好吧,我让你带走她,但为了宁儿的安全,你得负责送走她,而且不准再踏入皇城一步!”夏鹰深深的吸了口气。

“谢谢。”

看着好友离开后,夏鹰蹙眉思索,看来后宫那些美人,他也该做点安排了。

“红的、绿的、黄的”

寝宫里,朱宁儿一边在床的四周撤上三色豆一边笑,没想到这蛮疆地带也有这几味豆子。

虽然不自由毋宁死,但为了自由,也不必把仇结深,所以,她决定走温情路线,她不要夏鹰头破血流,只要流一丁点血,意思到了就好。

因此她想出了这个办法,他总要上床睡嘛,这么多豆子他肯定站不稳、摔上一跤,鼻青脸肿后还怕不流一滴血吗!

将房里留一小盏烛火,再小心的踩着豆子,她摇摇晃晃的上床躺好。

接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夏鹰一见房里只剩小小烛火,就知道有鬼,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行动,他有点儿难过,不过,内力精湛的他,在黑暗中也能视物,再加上脚的触觉,他眸中顿时浮现笑意。

他是对的!她对自己并非毫无感觉,要不,怎么可能会用如此幼稚的手法让他受伤?

她,终究是舍不得。

怪了,怎么没声音!踩上豆子都有声音的嘛,朱宁儿眯了眼偷偷看,却看到夏鹰正好在她身旁躺下,一伸手,就将样忙假寐的她拥入怀中。

她不懂,他怎么没摔跤!

“还没睡?”他愍笑问。

“呃是呀,那个、那个——对了,静娜怎么样了?”

“怀恩将她带走了。”

“喔,那就好,那那睡吧。”

奇怪,真不明白,那些豆子朱宁儿根本无心交谈,满脑袋都是撒在床边的那些豆子。

夏洒也不说话,静静的凝睇着眉心微拢的她。

过了好一会儿,怀中的小人儿才沉沉入睡,他的大手则缓缓在她纤细有致的身上轻轻抚过,并没有任何武器,看来,她没有下重葯的打算。

总算可以安心的睡了,但明儿一早,可得吩咐杜嬷嬷将床的四周打扫干净,免得她迷迷糊糊的摔伤自己

凭空消失了!

这是朱宁儿起床后,踩在地板上的第一个念头。

不,一定有人把那些豆子弄不见了,真是的,其实同床共眠是最有机会的,坏就坏在他的怀抱太舒服,她总是一下子就睡着

没关系,再接再厉,睡觉时是一个人最放松的时段,所以,还是挑那个时间下手,看是拿柄小刀轻轻划过,还是——

她曾在妓院看过一幕,浓装艳裹的妓女一双手在男人的胸口挑逗的画着圈圈,她若依样画葫芦,那么指甲就是利器——

这个不错,而且,还不必担心不成功便成仁的后果,反正他寡人有疾!

熬啊等的,终于又等到了月儿弯弯,可没想到,竟是杜嬷嬷先进来,瞧她先看看床的四周,朱宁儿马上就知道那些豆子是谁弄走的。

“起来。”杜嬷嬷面无表情的挺直了腰杆。

“我?”她已经在床上躺好,而且也不能起来,因为身上藏了很多“工具”一起来就锵锵作响了!“我要睡了。”

“不起来就恕老嬷嬷冒犯了。”

尚未回神,就看见杜嬷嬷竟靠上来,先点了她的穴,接着就在她身上东摸西摸起来。

“喂!喂!你干什么?”

她只剩一张嘴能抗议,但身子这是失守了,任老嬷嬷摸得一干二净,拿走她藏在身上的小剪刀、小小刀、小刀片,然后面无表情的退下去。

“喂,你没替我解开穴道!”

杜嬷嬷很快又走进来,但这一次却连小豆豆都进来,两人一起送来几个暖炉后又下去了。

“可恶!你没有替我——”

她还没叫完,突然——

“我来。”

她一愣,看着夏鹰走进门,上床替她解开穴道。

“是你叫杜嬷嬷来检查我的?”她很不满。

他摇头“今早我要她处理那些豆子时,她便担心了,就某方面来说,她不只是个老嬷嬷,而是一位严母,我阻止不了她。”

对了!她想起那个又不见人影的鲁智曾跟她说过,是杜嬷嬷将夏鹰带大的

“你打算用刀。”他知道杜嬷嬷从她身上搜走了什么。

她粉脸一红“我只会小小力的划一下而已。”

“看来是没机会了,睡吧。”

他在床上躺了下来,却没将她拥入怀中。

她等着,等着,但他还是没半点动静“呃——夏鹰?”

“杜嬷嬷要我暂时跟你保持距离,因为你带凶器上床,她认为你不怀好意。”

难怪今晚房里多了这么多个暖炉!可是天然的最好嘛“她不知道是你自己提出那个怪条件的。”她嘟着唇儿。

“她知道,但并不赞同,睡吧。”

“你就听她的?”

“她一手拉拔我长大,但鲜少以这个恩情来压我,今晚却破例了。”

难怪!这可不成,这事要愈快了结愈好,既然老嬷嬷也加入战局,形成一比二的对抗赛,她人单势簿,战局拖得愈久对她愈不利。

好!就赌上今晚,拚了!

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假寐,再偷偷张开一点点细缝偷看,看到他这是凝睇着自己,连忙又闭上眼。

不行!她得先让他松懈下来,她故意打了一个呵欠,慢慢的、不着痕迹的先来个喃喃呓语“好冷啊”接着,再挪挪挪地挪进了他温暖的胸膛,装睡好一会儿,一直听到他也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后,才悄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古铜色胸膛,她吞了一口口水,只是双手才刚碰上,眨眼间,手就被人扣住了!

她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

她抬头看着那张不解的后颜,脸红红的“呃还看不出来!”

他皱眉“那个?”

“对!就那个!”到底是哪个?

“这么直接?”

她想了一下,随便答“嗯。”他定定的黑眸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但小手却偷偷的抽开,又偷偷打算摸上他的胸膛,却再一次被他扣住“你不担心我吃了你?”

原来那个是那个啊!她笑了起来“怎么会呢,反正——”

他一挑浓眉“反正?”

“反正我对你有信心。”顶多就是亲亲而已,又不可能被他吃干抹净。

看来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已准备好把自己给他了。夏鹰心想。但这个时间点实在太诡异,而她看来也不像要献身的样子,怎么看都有鬼!

所以,他仍扣着她的手,才把她拥入怀中。

动不了手,她只好动动脚了!就在她想移动美腿时,他一个大脚突然直接压在她小小的身躯上,这下子可真是动弹不得了。

但她哪有那么简单就认输,她努力的挣扎、努力的扭动,绝对要在今晚分出胜败。

两人的身体贴得紧密,她又像只毛毛虫蠕动个不停,夏鹰可不是柳下惠,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体温也愈来愈高,尤其她被他压住的小腿儿又用力的在他胯间扭来扭去的——

在他怀中的可是活色生香的美人,这是他渴望许久的,他已经

可恶!怎么挣脱不开来嘛!朱宁儿喘着气儿,已是浑身汗,等等,动不了,还有一个利器啊!她眼眸一亮,自由就在眼前了!

就在她张大嘴,打算用力咬一口那滑不溜丢的胸膛时,突然一个天旋地转,把她吓了一大跳。

还没回神,夏鹰那张英俊的面容突然近在咫尺,他火热的唇狂野的攫取她的,浓浊的呼吸则搔着她的粉颊,激狂的吻也很快往她的脖颈轻啃而下,接着,他的手撕裂了她的衣裳,细细品尝起那绝美的浑圆

朱宁儿快昏了,她呼吸紊乱、脑袋混沌、身子燥热,还发出怪怪的娇吟声,完全不知所措。

夏鹰的手继续挑逗着她陌生的情欲,一直到他侵入后,她痛得想推开他,但他没有离开,手与唇继续爱抚,慢慢的,她感到一股难言的欢愉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就在她怀疑自己会因这么大的欢愉而昏死过去时,倏地听到夏鹰发出一声狂吼,浑身是汗的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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