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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形犬()爆C不听话B里塞跳蛋前后夹击(1 / 1)

调教室里多了一个新教具。

这次也是个双性人,但是他的身体不同于以往的那些骚货。他的穴实在是太小太窄,正常人怎么也插不进去,不管怎么开发都只能插进去两根手指。而鸡巴又实在太大,当性奴估计都能让一些主人自卑。

不过他长得倒是高壮,索性直接被送来当调教师的教具了,刚好这里的奴鸡巴秀气,穴又各个都是能够双龙的名器,配他刚刚好。

调教师倒是接受得很快,让他马上就在调教室有了自己的工作——当人形犬和工具架。

哦,那现在应该称呼为“它”了。

调教师很喜欢这个新教具,连带着催着下面的研发部门把各种各样的的cb锁,尿道棒乃至于飞机杯都开发了不少新的功能。人形犬被玩弄得尿道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敏感的肉穴,被插鸡巴的时候比用鸡巴插人的时候叫得还欢。

虽然逼开发不了,但是屁眼总可以,狼牙棒按摩棒炮机什么的都玩遍了,屁眼松得能让成年男人把整个拳头甚至连带着小臂都塞进去。

调教师打累了完全可以坐在它身上,鞭子顺手就能插进它松软的屁穴里。有时候有高一些的凳子,这条人形犬就会乖巧地蜷在下面当主人的脚凳。

平日里那帮不争气的骚货就在这条人形犬身上练口活,这条狗几把足足有30厘米长,要是能训练到完全吞进去,什么样的客人应付不了?

因为调教师的恶趣味,每一个过来给这条人形犬口交的性奴骚货全身都会被插满道具并被告知“只要把他口射了就可以把道具停下来。”

然而谁也没有办法做到,只能被穴里疯狂震动的玩具逼得一次又一次高潮。被快感逼得双腿打颤,骚逼不停喷水把地板都溅湿了,喉咙已经彻底被操开了连呼吸都勉强,高潮到精神崩溃昏过去都觉得是自己不够努力。

但其实这条狗早就没办法正常射精了,被调教得只能用自己的骚屁眼和淫逼高潮,哪怕就是恩赐一般用手指插两下前面都能骚到不断淫叫。要是有个跳蛋按在它的骚点上鸡巴更是能射成牛奶喷泉,可惜只刺激阴茎的话哪怕废物鸡巴已经涨成紫红色了也射不出来半点东西。

新进来的这批性奴里有一个特别不听话的,偏偏资质只能算是一般。调教师懒得再去纠正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索性就拿他杀鸡儆猴给剩下的那批骚逼看看不听话的下场。

他给人形犬用了最顶级的春药,那根大鸡巴硬的像是块铁,足足有成年人小臂那么粗,上面满是狰狞的青筋,光是看着就知道插进身体里一定会被活生生操死。

偏偏这还不算完,调教师还往那根阴茎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绳,让它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为了奖励这只听话的好狗,调教师赏了它几个跳蛋,让它分别塞进自己的骚屁眼和小逼里。

骚狗的前面还是很紧,只能堪堪塞进去一个跳蛋,但是骚屁眼却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剩下的跳蛋全都吃进去,然后再戴上自己的大号肛塞尾巴。

周围跪着一圈新来的性奴,中间那个少年就是这次最不听话的。他的逼和屁眼,奶头上都涂了春药,已经在这里被晾了一天了。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人用细软的毛笔在他的敏感点上再涂一层药。

毛笔只能给人一些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哪怕多一丁点都没有,却能无限激发人的淫性。

这个骚货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嘴里大声祈求着谁能来操自己。他被绑成跪趴的姿势,活像是只发情待操的母狗。要不是双手被捆在身后,估计他早就已经把拳头都全部塞进骚逼和屁眼里止痒了。

调教师牵着人形犬过来,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

果然是到现在都没法驯化的贱货,一开始一直挣扎不让调教拼命反抗,还以为遇见硬骨头了,可以推荐给好这一口的顾客,结果手段还没用几种就已经把他的精神击溃了。只不过是用了点春药都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不发骚,比起其他性奴来说差远了。

调教师松开了自己牵着的人形犬链子,这只狗用了那么多春药也管的住自己不乱发情,想到这里调教师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他往狗屁股上甩了一鞭,不出意料看见那根狗鸡巴涨得更大了,青紫色的狰狞肉棒上缠绕着一圈圈的红绳,把阴茎限制得死死的,马眼里溢出来的前列腺液一滴滴顺着阴茎往下滑。硕大的阴茎就这么垂在人形犬胯间,随着爬动的姿势在双腿间荡来荡去。

调教师不出意料地在围观的性奴眼里都看见了恐惧与渴望。

他把人形犬身体里的跳蛋调成一档,这么一点微薄的快感勾起了对方的淫性,调教师在湿漉漉的小狗眼里看见了渴望。

他笑了一下,用鞭子指着中间那个发骚的性奴。

“去,给你的小母狗播种。”

中间那个骚货迷糊之中听见终于有人要操他,声音叫得更加骚浪了。甚至之前一直不愿意学习的摇臀也笨拙地展示了出来,希望吸引到顾客操自己的骚逼。

然而人形犬早就已经在调教室里见了不知道多少勾引手段了,这样拙劣的技巧他还没放在眼里。

他在这个骚货旁边等了一会儿,一直到主人点头才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那个淫荡的骚逼里。

这个骚货还没有经历过系统的扩张,连狗鸡巴的阴茎头都吞不下去。一开始的浪叫现在已经不可避免地包含着痛苦,甚至忍不住向前爬着想要躲开。

可是身形高大的人形犬显然要比他的力气大得多,用不了多少功夫就把这骚货老老实实控制在了身下。这样子倒真是像压着母狗操的公狗。

“啊啊啊啊……好爽……呜呜、要被、要被大鸡巴插死了……求、求求主人饶了我吧——吞、吞不进去那么多的……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啊啊!!!”骚货已经被快感刺激的要疯掉了,摇晃着屁股想要往一边躲。

可惜他身上被用了药没半点力气,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更何况这摇屁股的骚样与其说是逃避,更像是邀请。

人形犬被春药折磨得也不好受,既然能够挤进龟头,剩下的就更加不管不顾往更深处塞了,阴茎破开紧窄的阴道,缠着红绳的阴茎不管不顾向更深处操弄。

那个骚逼已经叫得快要崩溃了,余下的声音全都卡在了嗓子眼里连一丝一毫都溢不出来。

可偏偏这样的感觉是爽的,哪怕他叫的凄惨,可是底下的穴儿却喷了不止一次。被春药浸泡透了的骚逼痒得要死,这样粗大的鸡巴刚好可以塞进来止痒——更不要说那根鸡巴上缠了这么多红绳,每次动一动,绳子的纹路都会狠狠摩擦过淫痒的骚逼。

那贱货逐渐得了趣,叫声越来越甜腻淫荡了。“啊——要、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坏了啊……好棒,呜、要被老公日成专属母狗了。啊啊、鸡巴好大好爽……”

那根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现在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去好给浪逼止止痒,却还是会对这根庞然大物感到恐惧。

粗长的阴茎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口。春药只涂在比较外围的阴道处,如此深处的地方还没有沾染过。

哪怕再怎么骚浪的逼,第一次要被操进子宫的时候都生涩得仿佛处子一般。被草的骚逼现在已经支撑不住了,全身抖得像是糠筛一般。

“求求……求求主人放过贱逼吧……真的要死了,会被操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要被人形犬直接操进子宫的骚逼这时候崩溃了,努力向调教师的方向爬去,可是身上压着的狗显然已经等不了了。

狗鸡巴正硬着呢,怎么可能放跑正在嘴边的肉。阴茎往后退了一点点,就使着蛮力向骚货的子宫里硬挤。

不愧是被选出来当性奴的极品,即使调教师再怎么说这骚逼资质一般,但是阴茎插入进去的时候,这贱货穴就像是活了一样裹吸着插进来的肉棒。哪怕是30厘米的狗屌,这么直接插进去倒也没有撑坏。

骚逼嘴上叫得倒是惨,但是穴里一直吸着狗屌不放,甚至一直勾引着这根大鸡巴插到更深的地方。骚货的子宫到现在还没有开过苞,倒是被这根狗屌了便宜。

那一团软肉终于在已经坚持不懈的撞击下打开了一条小缝隙,龟头只不过是挤进去了一丁点这骚逼就受不了了,直往外喷水。子宫就像是个装满水的气球,稍微一碰就会有流不尽的淫水喷在侵犯者的阴茎上。

这让鸡巴尚且还青涩的人形犬激动不已,要是他只是一般男人,恐怕现在早就已经忍不住尽数缴械在这口淫穴里了。

可偏偏经过调教之后的人形犬根本没有自己射精的能力,只能够一边享受着这口骚逼里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边忍不住摇晃着自己的肛塞尾巴发骚。

“啊啊——被,被操进子宫了!!!不行的,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好、好爽……要被操疯了……”那骚逼叫得毫无美感可言,大量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发骚的贱货,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调教师在一旁嘲笑道:“被操进子宫不好吗?让狗鸡巴射在你的子宫里给你播种,到时候还能怀一窝狗崽子。”

被操傻了的骚逼竟然真的把这种话当了真,拼命摇头想要拒绝。

“不,不能射进去的……求求主人不要让狗狗射进去,会怀孕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形犬的整个龟头已经全部塞进那个骚逼的子宫里了,被压在身下的那贱货爽的像是失禁了一样,一直在向外喷着骚水。调教师没有给他用阴茎环或者尿道棒,这个蠢货竟然也没有自己克制的想法,现在就射过两轮了。

“好棒……啊啊,大、大鸡巴老公把骚逼插得好爽……呜呜——要,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好会操逼,呜——真的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啊啊啊——”

这骚货爽的跪都跪不住,要不是被绳子绑住限制住了姿势,估计早就瘫倒在地上了。饶是这样,现在也还在不停地打摆子颤抖着。

人形犬还没怎么操呢,底下的骚货倒是已经爽得受不住了。调教师估计他连受着被人形犬操一回的本事都没有,本来就是个废品了,也就没有出言制止,而是冷冷地在旁边看着。

啧,这蠢物既不知道要努力把穴收紧让客人操得更爽、射得更快好少受苦头,也不知道要控制着不能射以免接下来难熬。连偷懒都只会试图往前爬,做些无谓的挣扎。这种货色倒也只配给狗操了。

压在这骚逼身上耸动的人形犬倒是对自己的这只母狗喜欢得紧,鸡巴在穴里疯狂抽插着,一点点把子宫凿开。一般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把这根女人手臂粗长的鸡巴吞下去,但是被下了春药的人形犬哪管自己身下这只母狗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只恨不得连着两颗睾丸都塞进这口淫逼里才好。

可惜这骚逼穴浅,哪怕鸡巴已经快要把子宫肏穿了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这已经是极限了,从外看这个小穴现在还没有被撕裂简直是一个奇迹。这么小一个逼居然容纳这畜生一样的刑具,骚逼已经被撑到极限了,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撑到裂开。

那骚货的淫叫里也带着一声声凄惨的求饶:“饶了骚逼吧……别、别往里面草了……要烂掉了啊啊啊啊!!!子宫已经被填满了——”

缠着红绳的鸡巴哪怕只是插在子宫里不动也能够让那骚货因为自己逼肉的摩擦爽到射尿,更不要说被训练出来的人形犬哪怕在无意识的时候还能够精准对着敏感点操了。

鹅蛋大小的龟头在拔出子宫的时候恨不得把这小小的肉袋子也一并带出去,骚货直觉得自己的子宫要脱垂出体内一般。粗糙的绳结更是能够狠狠摩擦过穴里的每一个褶皱,把藏在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找出来狠狠折磨。

可是这样的酷刑也是爽的,骚逼里春药带来的淫痒彻底被大鸡巴驱逐了。狗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似乎能够把阴道里的细小褶皱全部都撑平。每一个骚点都被刺激到了,子宫口更是彻底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

人形犬被这口淫逼也勾引得几乎要发疯,试探了两下确实已经到底了还不满地呜了两声。只好让剩下那一截鸡巴委屈一些留在外面。

它操得越来越猛,每一次拔出来之后都必定狠狠插进子宫最深处,一直把这小肉袋子操到变形才肯罢休。

“啊啊……不行,不行了又高潮了啊啊——贱逼、贱逼又喷水了——主人,主人求求你让狗狗停一停,骚逼要被大鸡巴狗插烂了……不行的呜呃——”

到了这时候这蠢货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说白了只是一条狗而已,真正的话事人还是面前的调教师。可怜巴巴地求着调教师能够放自己一马,“主人……骚逼,骚逼以后一定好好听话……求求您饶了我——真的会被操死的啊啊啊啊啊——”

可惜说话间他又尖叫着喷了一回,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也射了一次。这幅骚样,谁会相信他真的受不了了?

“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就是它的小母狗啊,怎么还不夹紧贱逼让自己的公狗老公好好爽爽?”

骑在这骚逼身上的人形犬汪汪叫了两声,春药的持续性作用让它实在是难以忍受了。肉吊从那张骚逼里抽出来了一些,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绑满红绳的鸡巴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像是要把整个阴道都连带着带出来一般,拔出来的部分上确确实实也带着一截艳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的穴肉。被操的那个骚货现在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淫叫。

那骚逼高潮时展现出来丑态让调教师不满,最让他厌烦的是身为一条狗,居然还在这时候心软。他拿着鞭子冷不丁在人形犬屁股上抽了一记。

“怎么?心疼自己的母狗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开这条贱狗一直忍着劲儿,没敢下真力气去操这口贱逼。毕竟是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狗,要真是卯足了劲儿操,这骚货现在早就已经爽晕过去被操得半死不活了。哪儿还轮得着在这犯骚?

人形犬挨了一鞭子之后连呜咽都没敢,只是默默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可是调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一条不听话的狗?

不消几秒钟,狗屁股上又挨了几道鞭子。调教师用的是细鞭,看上去虽然不声不响也不会留下伤痕,却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打在了神经上一样疼痛。哪怕人形犬的忍痛能力再强,这时候也忍不住呜呜地叫了两声。

被它压在身下的那骚逼也没落得好,鞭子时不时就会落在他身上,痛感与快感交织之下,他差一点就要精神错乱了。

“啊啊啊——主人,主人别打了……呜不行了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好疼啊啊啊啊啊!!别操了……求求主人——贱逼以后一定会听话的——”

高速抽插的肉屌把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撞成了白色的泡沫,一圈圈的白沫全部都糊在逼口上。

骚逼这时候已经快要把淫水彻底流干了,红绳特别能吸水,原本水嫩的穴肉这时候干涩得不行。

时间此时变得格外漫长。

人形犬根本没有办法在只刺激阴茎的情况下高潮,只能体会着临近巅峰却又无法释放的痛苦。毕竟狗而已,当然只有拼命讨好主人才能获得一点点甜头啊。

而一直被操的那骚货已经爽到痉挛了,他不断打着摆子连话都说不出来,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逼肉像是一滩泥沼直带着穴里的鸡巴往里拖。而他那一直射精的贱鸡巴找时候连硬都硬不起来,连带着一直被操的小穴也麻木着。

那根没用的废物鸡巴抖了抖,最后和女穴的尿道一起尿了出来。尿液混着自己的精液和淫水在地上汇聚成肮脏的一摊水,那骚逼甚至能够看见自己的倒影。

“呜……被、被操尿了……”底下那个骚货似乎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羞耻心,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坏掉了。

在一旁看着的调教师对人形犬的表现还算是满意,决定给自己的乖狗一点甜头尝尝。

只是按了两下遥控器,那条勇猛的人形犬就一下子爽到叫出声,呜呜汪汪一通乱叫。

这条骚狗的狗鸡巴远远不如骚逼和屁眼敏感,穴里面塞的跳蛋全部都调成高档之后差点就直接让他射了出来。敏感的穴道拼命挤压着这几个跳蛋,人形犬的骚穴甚至直接高潮了一次。

好爽……人形犬的鸡巴又大了一圈,阴茎上绑着的红绳死死勒进肉里让它又痛又爽。它这时候只能在身下那个可怜的骚逼身上发泄自己没有办法射出的痛苦。

“好大……又、又涨大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别再涨了逼要被撑坏了啊啊啊啊啊真的会死的!!!”但是那骚货很快被操到叫不出声音来了,只能发出“呜——”的泣音。反而是一开始沉迷不语的人形犬现在开始像是发情了的公狗一样汪汪叫个不停。

调教师看着有趣,直接把所有的跳蛋都直接调成了最高档,还顺手打开了这条狗最喜欢的电击。

电击的效果果然立竿见影。那条淫荡的骚狗两个骚逼都开始往外淌水了。骚逼里的淫水全部都蹭在了身下那个荡货身上,倒是成了另外一种润滑。

人形犬已经把身下的人当成了一个飞机杯,双手掐着这性奴的细腰就往身下狠狠地按,然后再托着他的身体往上拔,把自己的狗几把抽出来。底下这个骚逼已经被干松了,人形犬往外抽鸡巴的时候甚至能把他的阴道带得脱垂出来,像是裹在狗鸡巴上的一个劣质飞机杯。

底下那个贱货已经慢慢没了动静,调教师漫不经心地踱步到前面看了一眼——出于药物作用现在还清醒着,只是已经完全被操傻了。

看得出来快感已经完全摧毁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副只能感知快感的躯壳。

对于这个贱货调教师倒是不在意,操坏了操烂了都只不过是一个性奴而已。不过狗他还是在意的,毕竟养了这么长时间合心意的人形犬也就这一条。

他把电击调到最高,意料之中听见了这条狗的哀叫。人形犬的身体绷到极限之后猛然泄力,下身的穴往外喷溅了大量的淫水,最后瘫软到了地上。

它没有射出,干高潮了。

人形犬还硬着的阴茎滑出已经被操到近乎糜烂的小穴,那跟粗长的狗屌现在已经被勒成了黑紫色,红绳死死缠绕在上面,提醒着它身为一条狗,不能擅自射精。

调教师看了一眼纠缠的两具肉体,嫌脏。走到人形犬面前,用鞋尖踢了踢那狰狞的肉屌,用力踩了下去。

人形犬的眼睛猛得瞪大了,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呜——”

鸡巴几乎被踩成了一滩烂泥,敏感的龟头被鞋底上的花纹折磨着。调教师用鞋尖着力捻了捻,命令道:“射。”

调教师感受到脚底的阴茎微弱地跳动了两下,嫌弃地移开了脚。被虐成这样的狗鸡巴还像是失禁一般喷出了几股精液。绳子没有解开,死死嵌在射精时候的又涨大一圈的阴茎里。

有几滴乳白色的精液溅到了调教师鞋上,他看着那条人形犬转直了身子过来舔干净了自己的鞋尖。

狗不够听话的烦躁挥之而去。至于一边已经被玩坏了的性奴,调教师半点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被狗操过的货还怎么给客人?把他拖到狗场,以后专门给狗操。”

调教师牵着人形犬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扫了一眼周围那些围观的性奴们。虽然面上不语,但是跪坐的屁股底下,流的却都是淫水。

乐园接了一个大型淫趴的订单,预计参与人数有上百个。

为了这场大型淫趴聚会,乐园专门找了几十个性奴固定在墙上做了一面壁尻墙。白花花的屁股们就是现成的精厕,无论是射精还是射尿无论是被使用小穴还是屁眼,这些壁尻都会乖乖受着。旁边还提供了签字笔,方便记录这些壁尻们都挨了几回操。

剩下的地方也都开了孔,找了几个屌奴露出自己的大鸡巴供淫荡的顾客使用。屌奴的鸡巴里都插了尿道棒,虽然训练有素的奴隶不可能做出射进客人小穴这种事情来,但是额外提供一层保障总是让人更放心一些。

一些格外心善慷慨的客人也可以选择把屌奴鸡巴里的尿道棒拔出来,让他射在自己的小逼里。

至于壁尻墙剩下的空位,虽然说是为了提供替补,其实默认就是方便一些淫荡的客人把自己做成壁尻精厕供人使用。

大厅中央是餐桌,上面是放置的是一些“酒壶”和“餐盘”。酒壶的骚穴里存的都是不同的美酒,胸前的巨乳挤出来的是解酒的牛奶。餐盘的身上是珍馐佳肴,小穴里存放的也都是美味的浆果。

派对正式开始之后也会有穿梭在大厅里的侍者提供各种饮食道具,至于小逼里插着道具的侍者们,自己也是被提供的服务。

有来得早的客人已经开始打量大厅了,不过现在人还不是很多,气氛也没上来,大部分人都带着面具。许多人对周围的客人都不熟悉,有些不好下手。不过熟练的客人已经开始向周围人搭话,或者直接走向了壁尻墙。

男人顺着壁尻墙往前走,在一个屁股前停了下来。

这个屁股大而圆润,饱满的臀肉就像是一颗大桃子。露出来的骚逼只有一条隐秘的缝隙,屁眼更是藏在肥厚的臀肉里看不见踪影。即使是在壁尻墙这么多只壁尻里,这只屁股也相当优秀。

是个相当优质的精壶和肉便器。

男人解下皮带往这个屁股上抽了两记,雪白的肉臀上迅速鼓起两条粉红色的痕迹。他没有留力,粉色的皮带印很快就转成了红色。似乎是觉得把整个骚屁股都染色了更好用,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了这个骚屁股上面。

不过这个骚屁股唯一不好的是臀肉太肥了,作为壁尻又不能让他掰着屁股挨罚,所以骚屁眼和骚阴蒂打不到。

一直到这只水蜜桃肿成了烂红色,足足涨大了一圈,连鞭打留下来的印记都似乎变成透明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男人才停下。满意地把阴茎操了进去。

有的客人自己带伴或者宠物来供大家使用,这些灌满了淫药的小宠物很快就将气氛变得热络起来。

一位客人似乎是存着炫耀的心思,一下子带来了十几个不同样子的兽化性奴。纵容着这些戴着耳朵插着尾巴肛塞的淫荡性奴勾引别的客人操自己的骚逼。

有些饥渴的性奴已经开始隔着裤子舔舐客人的鸡巴了,被邀请的客人当然不好拒绝,只能任由这骚逼把自己的裤子解开。

穿着衣服进来的顾客暂且不好确定属性,但是有些胆子大的骚逼进来的时候就是全身赤裸的,除了有身上的道具和乳夹作为装饰之外一丝不挂。这些骚逼当然一进来就会被人围住,把道具扯出来换成肉棒堵住骚逼,又或者是直接握住把手在骚穴里大力抽插,看着淫荡的母狗尖叫着潮喷。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已经滚成了一团,到处都是散落下来的衣服。这些客人当中不乏上层名流权贵,现在却都像是发情的牲畜一般沉湎于情欲。

“啊……好大~哦、要要被草坏了哈啊——”一个大奶熟妇被一个年轻人抱起来操,面具下的红唇已经合不上了,痴痴地流着口水。

年轻人鸡巴操着对方的软穴,嘴里含着他的大奶子,嘴上还要嫌弃,含含糊糊地骂着:“废物,空长这么大的奶子有什么用,连奶都没有。”

“嗯,嗯——大鸡巴老公射进来,射到子宫里去给骚逼打种,骚货怀孕了就有奶了——啊啊啊……到时候、嗯~到时候给老公喂奶喝……”

“操,骚死你得了。”小年轻哪听过这种骚话,火气一下子就被撩了上来。抱着那熟妇开始疯狂抽插,次次都顶进子宫深处,插到最底部的子宫壁才拔出来。

“哦……哦……好棒、要被大鸡巴老公操死了啊啊——大鸡巴老公好棒~”那骚货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丝毫不知廉耻。“哦……老公好会插逼,要,要被老公操死了……好爽——啊啊啊啊又高潮了啊啊啊!!!”

“操,穴都松了还勾引人,是不是总喜欢在外面勾引男人才被插松了逼?”他在撒谎,这熟妇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小逼还是紧绷绷的,穴里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似的,每次抽插的时候都很艰难才能从这个专门吸男人精气的淫逼里拔出来,很快又会被吸进去狠狠榨精。

但是一想到这样的骚货不知道有多少人玩过他就不甘心,非要给他泼点脏水心里才平衡。

“是不是因为你老公是个没用的废物,没办法满足你,你才来这里找鸡巴大的当你的新老公?嗯?”年轻人边操边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滑腻的臀肉让他欲罢不能,又狠狠捏了两把。

“嗯……哈——对,骚逼,骚逼每天都要痒死了啊啊~老公不行,满足不了贱逼,骚逼痒死了好痒——大鸡巴老公插进来给骚逼止痒~”那熟妇人妻边浪叫边揉自己的奶子,捧着自己的肥奶喂到年轻人嘴边。

他年轻的姘头差点就被这口淫逼绞射了,一听到这种话又咬着牙坚持着抽插。发誓要把这个淫荡的人妻操到在自己胯下求饶不可。

“哦,哦~好棒——大鸡巴老公要把骚货操死了……骚货又高潮了——啊啊啊!!喷了、喷了好多——”

高潮时的小穴痉挛着绞紧了,像是个榨汁用的飞机杯,把男人的精液和魂儿一并吸进去。

不行,忍不住了。到底是年轻,甚至这是他的第一次,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年轻人头顶冒汗,最后还是撑不住骂了两句,射进了这骚货的淫逼里。

攒了那么长时间的精液又多又浓稠,全部都打在了那骚逼的子宫内壁上。

“哦——被,被大鸡巴老公灌精了……呜——大鸡巴老公的精液好烫、好多,呜——子宫满了啊啊啊,骚逼给大鸡巴老公生孩子……”

年轻人没有把自己的阴茎从那骚逼里抽出来,就这样插在那骚货的子宫里。他就这样抱着这骚逼走路,随手推开了一间包间,顺手把门锁上了。

包间是为了那些只想要两个人做爱不被打扰的顾客准备的,年轻人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怀里这个骚货,也害怕这骚逼不知足想要更多人操自己。

大厅中间已经淫乱得不成样子了。有些骚货两个骚逼里都塞满了,嘴巴也被大鸡巴堵住了,连骚叫都叫不出声音来,手里还要握着别人的鸡巴帮忙手淫。脸上身上全部都是乳白色的粘稠精液,连眼睛都被精液糊住了睁不开。骚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阴蒂已经被揪出来玩成了小葡萄,不管是被谁捏着阴蒂用手指捻一捻就挣扎着痉挛高潮。

有些骚逼的小鸡巴被恶劣的人绑住了或者插了尿道棒射不出来,只能一次次精液逆流,哭着喊着想要解放。不过那些没有被绑住的更惨,现在已经在快感的逼迫下射到空炮或者射尿了,随时都似乎会被玩坏。

还有些正压着别人操呢,自己的穴也被别人操着,成了夹心饼干里的夹心。

而另一些人虽然没有长小穴,但是胜在鸡巴大,屁眼又会吸。骚货们就骑在他身上用那根大鸡巴当按摩棒自慰,把自己的小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爽爽。不知道该说是屁眼太骚还是插进来的鸡巴太小,往屁眼里面塞了三个跳蛋再挨操才满足。

还有的骚货就被抱着架到屌奴那儿去了,一个洞里塞着别人或大或小的阴茎,另一个洞里塞着屌奴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那些屌奴被训练得跟智能炮机一样,既可以三两下找到骚逼顾客们的骚点,又能够次次都精准操到骚货们的敏感点上。

有些被屌奴操松了的骚货,还会主动掰开屁股要双龙呢。这些专门训练过的屌奴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那些骚逼客人几乎每个都选择把屌奴鸡巴上的尿道棒拔出来,让他们射进自己的骚穴甚至子宫里,体验被灌精的感觉。

不过有的就喜欢体验那种被尿道棒尖头戳刺的感觉,天赋异禀的甚至还会故意用骚逼夹着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那节回过去操屌奴的尿道。

壁尻墙就更不用说了,时时刻刻都有人。每个屁股上都写了至少两个正字,剩下的就是写什么骚逼,母狗,肉便器之类的字眼。

壁尻们的屁股上糊得都是精液,屁眼和骚逼都被操翻了。即使是训练有素的专业壁尻们,被轮奸这么多次之后也收不紧自己的淫穴了,只能任由穴里的精液流出来。每只屁股上都是数不清的巴掌印和皮带印,肿了不止一圈。屁股每一次颤动的时候,两个骚穴里都会吐出一团团精液。

有些被天赋异禀的客人操过的壁尻更是凄惨,阴道肠道甚至子宫都有些脱垂了,一团艳红色的烂肉坠在外面。

到后来这些又脏又松的壁尻们根本没人愿意操了,只是过来尿给这些肉便器而已。有些恶劣的客人专门挑那些子宫脱垂的壁尻尿,看着他们有气无力收缩的样子

玩得差不多了,这些被操得报废了的壁尻又被统一换下去补些新的上来。有些把自己困上去之后被当做壁尻使用却不耐操的客人也会在这个时候被解救下来,而那些耐操又骚的则是清洗之后再送上去——不过他们往往也被操松了,送上去也是被插入射尿而已。

只要自己卡进了这个壁尻墙,乐园就默认这是最低等的奴隶。除非快要被玩死了,否则一律不管。

有些壁尻还会因为逼太松被人取笑,甚至有客人牵了一头狼狗过来操这些不要脸的骚逼。这些自愿做壁尻的客人不像专业的壁尻们那样被堵住嘴,叫起来往往各有各的乐趣。

有些人故意取笑道:“被狗老公操爽不爽?逼松成这个样子也只有狗愿意操你的逼了。”

被操的可怜虫才知道操自己的竟然是一条狗,开始挣扎起来,但却还是被狗老公操到最深处灌精了。但总有更淫贱的浪货,有些不要脸的贱货甚至开始摇屁股勾引这条狗。

有幸被这畜生选中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浪一样,叫得像是爽疯了似的。

“啊——全部都插进来了……好棒、嗯啊啊啊啊啊,嗯……要被狗老公操死了——骚逼好爽啊啊~”叫着叫着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狗了,开始呜呜汪汪学狗叫“汪——呜汪——狗老公操得母狗好爽汪汪汪汪~全部都射给母狗吧、母狗给狗老公生小狗崽子啊啊——”

犬类射精的时候膨大的阴茎让这骚逼又疼又爽,骚叫着被狗老公填满了。这畜生的精液又多又浓稠,射了足足十几分钟才拔出来。只留下一个被操烂的肉洞,连精液都夹不住只能任由它们淌出来。

最后还是一个好心人为了不让这条骚母狗寂寞,专门找了一个大塞子把这口骚逼塞住。

至于来得晚的客人们,则是被这样淫荡的场面震撼,有些甚至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已经被疯狂的人群扒光了衣服。

顾野还是没办法从那天的冲击当中走出来,原本以为操的是不知道哪家的寂寞人妻,结果摘了面具竟然是自己的小妈。

世界上最荒诞的事情莫过于此。原本是受邀去成年人的世界里开开眼,说好了只看不做的顾野刚进去就跟一个骚人妻看对眼干柴烈火干上了。

更荒诞的是操完之后跟人妻一起解开面具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小妈/继子。但这都不是最让顾野烦躁的。

前段时间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堆借口回了老东西那所别墅,打的就是陈礼的主意。结果……顾野冷着脸把手里的啤酒重重放在桌子上,心里暗骂婊子无情。

那个骚货……他竟然敢不理我了?逼不痒了就又装着清高了是吧——

他想起今天早上聚餐的时候陈礼跟那个老东西笑盈盈的样子,又想起这两天怎么打发消息他都爱答不理客气疏离的样子。

最后又想起了之前他在自己身下颤抖着高潮喷水,到最后被操到猛翻白眼痉挛着喷水失禁,最后在床上软成一滩水的骚样。顾野的牙都要咬碎了。

那个老东西能满足他吗?陈礼的逼骚成那副样子,恨不得鸡巴还没插进去就开始绞。一插进去逼肉就谄媚着绞紧,往里面拖。骚逼紧得跟处子一般,却淫荡得像是训练多年的娼妓。唯一有点贞洁样的子宫也只是随便拦一拦,真要挺着腰操进去的话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男人的专属飞机杯。插进去只是随便动两下就会痉挛裹紧用骚逼和宫颈给男人按摩鸡巴。

那个骚逼那么紧,那么会吸,老东西怕不是一插进去就要射了,能满足骚婊子那么骚的贱逼吗?是不是要含着男人的精液自己偷偷磨逼?得不到精液的时候就像那天在乐园那样找男人操自己?

顾野不怀好意地想着,一边唾弃陈礼的骚浪,一边又忍不住意淫。

但一想到陈礼骚成这副样子,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个姘头,自己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且说不定像那天的淫趴陈礼没少参加,早就被人伦烂了,顾野就恨不得把拳头都塞进那个骚逼里,免得他再发骚到处勾引人。

一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胃里,他反而更生气了。这时候陈礼会干什么呢?老头今天去参加那个商会了,这时候已经凌晨一二点,也不早了,估计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自己的小妈是已经早早睡下了,还是寂寞得很想要谁来抚慰自己的骚逼呢?说不定——顾野想着——那骚逼正在房间里自慰呢。

他把易拉罐都攥得变形了,决定上楼去找自己的小妈。

顾野已经搬出去很久了,对老头这栋宅子的熟悉程度不高。在楼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主卧。

结果反而一转就打开了主卧的门。这骚货睡觉竟然连门都不锁,不就是想要谁来操自己吗?他的欲火一下子就腾升上来,下身的鸡巴硬得发疼。听见声音陈礼翻动了一下,把被子踢开了一截,正好让顾野看得清清楚楚——这骚货穿着的宽松睡衣正好把大半个肥奶子都露了出来,连乳头都可以清楚得看见。

顾野把灯打开,强光让陈礼翻了两下身。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嗯……老公?”

“对,就是你的大鸡巴老公。”

听见了这声近似于呻吟的梦呓,顾野的邪火直往身下冲,他扑到陈礼身上,一口就咬住了陈礼在外头晃的那个骚奶子。

陈礼人还没有彻底清醒呢,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发骚了。也不管来的人究竟是谁,身子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他挺着身体把奶子往顾野嘴里塞,追逐着这迷人的快感。直到奶子被顾宴扇了两巴掌,疼痛才让他清醒过来。

“小野?”

顾野咬了一口陈礼的奶子才回应他:“怎么不叫老公了?”

他还以为这骚婊子会慌乱,会尖叫,没想到陈礼第一句竟然是“他今晚不回来吗?”

顾野把手伸进陈礼的睡衣里,开始揉他这对大奶子,有些不爽地回答道:“对。”

陈礼顺着顾野的动作开始享受,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还不忘提醒着:“别咬,会被发现的。”

顾野不爽极了,他预想中陈礼可以尖叫可以求饶可以慌乱然后被他扑上来强奸,但是说什么都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骚样在情理之中,他又不应该惊讶。

他在继母的怀里闻见了一股子乳香,苦于不能留下痕迹只能用舌头舔舐这饱满的乳房。手轻而易举就把穿着丝绸睡衣的陈礼剥光了,露出底下像牛奶一样的皮肤。

“嗯……老公吸一吸我的骚奶子。”陈礼把自己的胸脯挺起来,作势要给顾野喂奶。他的屁股底下现在正压着顾野的阴茎,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现在硬得像是根烧红了的大铁棒。

陈礼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这根大肉棒究竟是怎么操弄自己的了。顾野有似乎用不完的精力,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似乎能够把子宫操穿,又舍不得全部都拔出去,就在小小的子宫里面抽插奸淫。幼嫩脆弱的子宫在后面就似乎完全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老公操死骚逼吧……骚货快要痒死了……”陈礼在顾野的鸡巴上摩蹭着自己的屁股,骚穴里头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沾湿了他的内裤。顾野怀疑到时候这骚婊子的淫水能把自己的鸡巴泡透。

顾野把人压到床上,把轻薄的丝绸睡衣脱下之后就是这熟妇的淫荡身体。

肥大而柔软的胸脯和饱满肥嫩的屁股,每一处都是天生为了给男人当肉便器精壶生的。顾野吸住陈礼的骚奶子,手探向下面,把陈礼的内裤扒了下来。

手指蛮横地挤进那张饥渴的骚逼,发骚流水的逼软的不可思议,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操了进去。只是随便抽插了两下,里面积攒着的淫水就像泄洪了似的全部都淌了出来,漏了顾野一手。

顾野把手指抽出来,故作嫌弃似的把手上的淫水蹭到了陈礼的大奶子上。

“小妈,你怎么骚成这样啊,连自己的继子都勾引。”顾野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全部否塞进陈礼的骚逼里,可偏偏他就是要忍着,让陈礼主动来求自己,“是爸爸没有满足你吗?怎么一副这么缺男人操的样子。”

那根粗长的大屌在陈礼的阴户上磨蹭着,时不时在阴道口打转,可就是不进去。

陈礼这婊子够淫荡,就这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嗯……因为骚逼老是痒——想要大鸡巴插着止痒,没办法就来勾引小野了……小野的鸡巴好大,插进来帮小妈止止痒——啊啊啊啊!!”

顾野到底还是年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听了这话就恨不得把阴茎全部都塞进去操死这条骚母狗。

“操,妈的操死你,骚母狗——怎么骚成这样,把子宫打开让老公全部都射给你……呼……逼别咬这么紧,让你的大鸡巴老公操操骚子宫。”

龟头已经碰到了子宫颈,这个地方比紧致的小穴更加柔嫩,像是块果冻一般。鸡巴被骚逼咬得动弹不得,却还是一心惦记着这敏感的宫颈,快速拔出又全部插入几轮之后骚逼终于软化了一些,顾野狠狠地顶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破开的时候陈礼就像是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弹动着,顾野险些按不住他。

太刺激了……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击穿了陈礼的大脑,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翻着白眼喷着水。

顾野还担心把他操坏了,没想到陈礼早就已经在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就已经发骚了,根本不需要过多吩咐就已经恨不得骑在顾野身上自己主动吃鸡巴。

“妈的怎么这么会吸——呼……骚子宫就知道吃鸡巴,怪不得这么长时间连个崽儿都没给那个老东西生下来。”

“唔……好棒……小野好会操要被操飞了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顾野咬着牙往最深处顶,看着怀里的骚货爽得翻白眼流口水的样子又更硬了一些。鸡巴破开骚逼的层层阻拦,驾轻就熟地往自己摸索出来的敏感点顶弄。

每往敏感点戳弄一下,嫩逼就会下意识夹紧,然后被抽插的阴茎操松。这样一紧一松的吮吸裹夹惹得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恨不得死在这骚婊子身上,抱着陈礼大开大合地狂操,每一下都挺进子宫里。

“骚逼这么会夹,呼……呼……操死你,被操的爽不爽?嗯?”

“爽……唔……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又又高潮了,好棒,被小野操得好爽。”

骚逼里像是藏了一个泉眼,有流不完的骚水。贪恋这骚逼的温柔,顾野憋着劲不射出来,用阴茎在子宫颈反复抽插操弄,没一会儿淫水就倾泻而出尽数淋在他的龟头上。

这样的刺激让顾野实在是受不了了,抱着陈礼的腰猛冲了几十下惹得怀里的骚货挣扎着被干出一脸婊子相,哭着尖叫要被操死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在他子宫里。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活是个精壶样。

第二天早上,陈礼接到自己正牌老公的消息,说去欧洲开会大概要半个多月不回来。

早就得到消息的顾野这时候正埋头在他怀里吃奶,下半身埋在美人的骚逼里不愿意拔出来——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把这淫妇操成属于自己的肉便器了。

当天早上一直操到陈礼射不出来东西,骚逼肿得外翻变成一朵会流精的玫瑰顾野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食髓知味,刚破处的小伙子有使不完的精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顾宴在外面出差的时候,顾野就压着陈礼在这栋宅子的各个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主卧、书房、客厅、厨房,泳池……

吃早餐的时候,顾野就把陈礼抱在怀里,阴茎插在骚逼里喂他吃饭,说是让上面和下面一起喝牛奶。结果陈礼被操到连玻璃杯都拿不住,牛奶全部都撒在自己身上,又被顾野压着一点点舔干净全身。

有时候顾野还会把牛奶灌到陈礼的穴里,把他抱到餐桌上用嘴、用舌头去奸淫嫩逼,把里面的牛奶混合着淫水全部都吃进去。有力的大手强势分开陈礼的双腿不让他合拢,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陈礼的逼里抽插。

小小的阴蒂被嘬吸得肿成小葡萄,往上面轻轻吹一口气都会让陈礼的穴流出淫水。逼里喷出来的淫水溅了顾野一脸,又被他用巴掌扇逼骂夹不住水。被玩到红肿挺立在阴户外的阴蒂被巴掌扇得又疼又爽,打着打着又打了一手黏腻的骚水。

阿姨来清理卫生的时候,顾野就压着陈礼在衣柜里做。一边捂着陈礼的嘴让他不要随便乱叫,一边用阴茎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天气好的时候顾野会压着陈礼在花园草地上做,把陈礼操到崩溃四处乱喷水甚至最后都失禁尿出来了。花穴被操到红肿外翻都经不起一点操弄了的时候,顾野就会“勉为其难”操他的后穴,一边操一边打陈礼的屁股,让他淫叫着:“谢谢大鸡巴老公愿意给母狗的骚屁股止痒。”

顾野的胆子甚至大到在顾宴给陈礼打电话的时候操他,挂电话之后还让陈礼一遍遍复述刚刚说的话,逼问到底是哪个老公操得他更爽。

这种淫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顾宴快回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在陈礼身上留下印记,顾野收敛了很多,多数时候还是让陈礼用乳交或者口交给自己解决的。为了“礼尚往来”,顾野还会埋头在他腿间舔逼把陈礼喷出来的骚水全部都吞进去喝干净。

可惜这种淫乱快活的日子已经快要结束了——顾宴明天就要回来了。

顾宴跟陈礼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年了。

那时候陈礼还在上大学,在给顾宴当情人。当时顾宴的性欲还很旺盛,玩得也很变态。陈礼一开始还是清纯小男孩,后来就逐渐变成了臀圆奶大的骚婊子。

陈礼身上所有的部位都被顾宴开发过,他玩得又狠又花,甚至会在操着陈礼的时候拿尿道棒插陈礼的阴茎。每次被顾宴操的时候他都会有意折磨他,要么就是用各种玩具玩陈礼的子宫但是禁止他射出来,要么就是要求他高潮之后又马上再一次高潮。

但也可能是因为能玩的都玩过了,权势对他的吸引又比美色要强。顾宴到后来的性欲很低,长时间在忙公司的事,很长时间不碰陈礼也是常有的情况。

感情升温之后,两人结婚了,但是婚后的性生活频率远远不及以前。更不要提现在公司在扩张期,顾宴经常出差不回家。

可已经被开发成淫荡骚货的陈礼怎么可能挨得住这种日子。他比顾宴年轻,又早早食髓知味,现在正处在性欲旺盛的时候。

一开始用按摩棒玩自己还能勉强应付一下,到后来更习惯男人凶猛操弄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对按摩棒产生真正的满足感了。哪怕已经玩到潮喷尖叫恨不得高潮到昏过去,却还是感觉一阵阵空虚。

好在后来意外跟顾野厮混在一起了,倒也解决了他的空虚和寂寞。顾野正年轻,还处在火气头上。甚至不用陈礼怎么挑逗,顾野就已经硬了,狼牙棒似的阴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塞在小逼里面操这口熟妇肉穴。顾宴长期不在家,这正好给两个人提供了最好的偷情场所。

哪怕今天顾宴回来了,陈礼还是有些舍不得。

“老公。”陈礼上去给了顾宴一个拥抱,“欢迎回家。”

顾野没有在这个时候出来迎接自己的亲爹,缩在自己的屋子里打游戏。他不想看见陈礼和那个老东西一起亲亲我我。

不过顾宴不在乎这个,他捏了捏可爱小娇妻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看着笑得跟以前别无二致,甚至更加娇媚的妻子的妻子,顾宴没忍住掐的力道大了一些。陈礼的皮肤娇嫩,很快就疼了,忍不住微微蹙眉。

顾宴松手揉了揉陈礼的脸。

他在心里阴暗地想,这骚婊子的屁股里,是不是都是自己亲儿子的精液呢?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实际上这座宅子发生了什么风吹草动又怎么会有自己不知道的呢?

想起了视频中陈礼放荡的样子,顾宴心里竟然有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顾宴把阴茎埋进陈礼的骚逼里,拍了拍他饱满的屁股,好心提醒自己的妻子:“咱们到楼上去玩儿。”

陈礼的骚奶子上还坠着两个带铃铛的乳夹,跟母狗一样跪趴着。每每动一下两个乳球就会晃动,牵扯着上面的乳夹让他又疼又爽。

偏偏顾宴这时候衣衫整齐,只不过是拉开了裤链而已。皮带在他手里攥着,只要陈礼不爬了一停下就狠狠打在屁股上。

“骚母狗快点儿爬,不然等会儿小野回来了。看见自己的小妈在这里发骚挨操对小孩影响不好。”

陈礼一边艰难地往前挪动,一边腹诽:才不会呢,他要是看见,怕是鸡巴都硬得要戳破裤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对他很冷淡的顾宴最近性欲高涨,连带着每天都要应付两个男人的陈礼受罪得要死。为了不被顾宴发现自己在跟顾野偷情,每次被操的时候都希望顾宴多留点痕迹,到时候不容易被发现。

就是苦了身下这口小逼了,以前一直吃不饱,现在每每都撑得要吐出来。顾野每次看见他身上的痕迹都要发疯,做的时候恨不得把蛋也塞进陈礼的逼里。这让他叫苦不迭,顾宴要是之前也保持着这个性频率,他肯定没精力出去乱搞,现在一下子沾染两个真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一开始陈礼也理解,毕竟顾宴都已经在外面出差了半个月了,憋了那么长时间找自己来释放一下倒是也正常。

可是现在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骚逼根本就受不了。更何况还要遮掩自己身上顾野的痕迹。年轻人气性大,心里有什么事都藏不住。回回看到陈礼身上顾宴留下来的印记,顾野就要在痕迹上啃咬。

为了不被发现,陈礼只能跟顾宴解释说自己恢复能力不如以前了,可惜这也没有得到顾宴的怜惜。

正走神呢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皮带,陈礼哀叫了一声却又被接下来的鞭打逼得闭了嘴。

顾宴提醒他:“不想要挨打就得乖乖爬快点,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教你规矩,连母狗都忘了该怎么当。”

陈礼下意识颤抖起来,那段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忘掉。

他赶忙摇头抽泣了两声,往前爬了一点。阴茎因为这动作从陈礼的骚逼里滑出来了一截,顾宴往前一挺腰,粗长的鸡巴就又捅到了底。子宫被操得大开,像是漏水了一样往外面泄出一股股淫水。

“啊啊啊啊!!!老公……母狗不行了要坏掉了……”陈礼一下就软了身子,手臂根本就支撑不起身体,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爬起来。”顾宴不像是顾野,对自己的性奴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在这个时候又往陈礼身上抽了两鞭子,“不要偷懒。”

陈礼卖惨无果,就这样被顾宴操着爬楼梯爬回了主卧。原本一分钟都不需要的路程,这时候硬生生被陈礼磨成了将近半小时。但不管爬得再慢,只要他敢停下来就会被顾宴按着腰惩罚。陈礼光是在楼梯上就已经高潮了两次。

刚进门的一瞬间陈礼就泄了力气,顾宴没有过于逼迫他,按着这条骚母狗操了一顿,全部都射进了骚子宫里。

“怎么现在这么不经操。”顾宴捏着陈礼的脸,有些不满。

陈礼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他儿子喂饱了,现在当然吃不下这么多东西。只好蹭蹭老公的手撒娇道:“因为老公越来越厉害了……母狗受不了的。”

顾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手指插入陈礼因为运动而汗湿的头发,就像是抚摸宠物一样。

“知道是母狗还不赶紧满足主人的欲望?”

顾宴把陈礼吊在了这个门上秋千上,陈礼双手被吊在门上,双腿被拉得大开。逼里还含着主人的精液,大开的双腿中间一点点往外面流着白浆。

“怎么现在连母狗都当得不称职?”顾宴往陈礼的大奶子上打了一巴掌,绵软的胸肉带来极佳的触感,惹得顾宴又往上面打了几巴掌。

“主人的精液也敢吐出来?”

陈礼哽咽了一下,努力收缩自己的穴儿,企图把精液全部都锁在自己的小穴里面。顾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么严格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主人就是主人。

在进入主奴关系的时候,陈礼是没有任何权益的。

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顾宴很明显对陈礼的表现不满意,五指成爪抓了两下陈礼的奶子,引得他一阵吃痛。

陈礼现在被吊在这个秋千上,连挣扎避开都做不到,只能感受到贴着自己身体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他还是没忍住发骚,汪汪骚叫了两声勾引老公来操自己的骚逼。

顾宴却像是起了玩心,这时候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阴茎在陈礼的骚逼外面蹭了又蹭,就是不肯插进去。

陈礼被这样的撩拨惹得浴火焚身,前段日子一直都是和顾野在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总是提枪就干,哪里会耍这么多的花样变着法子来折磨他。

这骚婊子想着想着更加饥渴,竟然挺起身体企图用自己的小逼去套弄主人的阴茎。

顾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陈礼自以为隐蔽的怀念。

他没有再更多地玩弄这种小把戏,径直把阴茎插进了最深处。陈礼跟顾野的事情他清清楚楚,顾野以为自己事后替换掉了宅子里的监控就不会被发现,但其实两人在别墅中发生的淫荡事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陈礼在顾野身下发骚浪叫婉转求欢的样子,顾宴反而更硬了。阴茎对穴里的敏感点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哪怕是没有刻意寻找顾宴也能够用大鸡巴残忍地操开淫逼里层层叠叠的骚肉,精准操到那些隐藏着的骚点。

“啊……老公……老公好会操逼……贱逼高潮了啊啊啊啊!!老公缓一缓再操,呜呜……要被老公操死了……”陈礼现在完全被制住了,只能任由为所欲为。那根阴茎一直在往要命的敏感点上钻、碾着,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让陈礼整个身子都软了。

他哭着叫喊,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控制不住地翻白眼,露出一副低贱高潮母畜的样子。这时候的阴道死死地绞紧着,像是要把插在里面的大肉棒榨出所有精液一样。

顾宴和顾野给陈礼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顾野年轻气盛但是毕竟缺少经验,每次都喜欢大开大合地操到最里面,狠狠拔出阴茎再全根没入。酣畅淋漓的操干,快感积累到最后两个人一起射出来。

顾野则是喜欢把性事拉长,期间往往不允许陈礼出精,逼着他一直只用穴眼高潮。快感似乎没有上限,可以把陈礼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下身就像是坏了一样,前液、淫水甚至可能是尿水都往外泄,最后还要被主人责骂是脏母狗。

哪怕现在已经高潮了,顾宴也不会停下来让他休息的。顾宴喜欢的就是在高潮的时候更用力地操逼。这时候高潮的阴道会痉挛着绞紧,最里面的子宫更是会像通了电一般抽搐,就像是个小嘴儿一样嘬吸插进来的大鸡巴。

阴茎在泥泞的花穴里面抽插着,着重在g点上撞了几下。陈礼叫得嗓子都要破音了,喷出来的淫水溅了顾宴一身。

“主人!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会死掉的求求你,要被老公操飞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顾宴尤嫌不够似的,掐住了陈礼的阴蒂。虽然骚逼还是粉色的,没插进去的时候似乎会被这个骚婊子的外表迷惑,以为他是个处子。但其实只要看看上面那个骚阴蒂,就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错觉。

那么多年的调教还是在陈礼身上留下了印记,阴蒂哪怕没有受到刺激也足足有一个小指头那么大,根本没有办法缩回阴户的保护里。轻而易举就会被男人揪住这最脆弱的弱点进行凌虐,甚至哪怕不用怎么亵玩都会连续几天都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

那时候别说是被玩弄了,哪怕只是穿内裤都会因为让陈礼因为阴蒂跟布料之间的摩擦高潮。就连走路的时候也会触碰到阴蒂而腿软,穴里面不停的流水,不垫卫生巾根本没办法出门。

顾宴用手指掐住了陈礼的阴蒂,那颗可爱的小肉粒被夹在指缝中间快速摩擦着。敏感柔嫩的阴蒂怎么抵得过这样的刺激,传递给身体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击溃了陈礼的身体防御。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会死掉的……已经没办法高潮了啊啊啊啊!!!”陈礼被困在这吊绳上,做的最大的努力也只不过是在上面乞求顾宴能够放过自己。

内外夹击之下,就连淫水都喷干净了。高潮的时候小穴剧烈收缩着,但是一点淫液也没有挤出来。

“不能高潮了?”顾宴微微笑了一下,在陈礼的奶子上咬了一口,“怎么会。”

陈礼忽然尖叫着挣扎,顾宴竟然又往他的下身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就这这个姿势扣弄他的g点。

“不,不要!!!好疼……主人……不行的会坏掉的……小穴要被撑烂掉了啊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主人把手指拿出去啊啊啊——”

小穴即使已经早就被操得烂熟,但还是经不起多加两根手指。穴口已经被开拓到极限,包裹着鸡巴的穴周围已经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似乎动一动就会撕裂开。

被大鸡巴操到松软的小穴这时候因为手指的加入重新变得紧致了起来,原本因为脱力变得懈怠的穴肉也在此刻重新活了起来。

子宫就像是通了电的鸡巴套子一样吮着顾宴的阴茎,宫口活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嘬吸着马眼。顾宴爽的闷哼了一声,沉了口气开始享受这样的顶级服务。

“不是一直叫没办法高潮了?不是还嫌操得不够狠吗?一根鸡巴估计满足不了贱母狗的淫穴吧?再塞两根手指也不够吗?被主人玩坏成大松货了吧,这时候倒是知道夹紧了,要是被玩烂了到时候就把电棍塞进去给你这条贱母狗好好紧一紧逼。”

陈礼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一抽一抽地啜泣他哽咽着乞求面前的男人能够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但是他比谁都清楚这时候求饶只会让顾晏下手更狠。

多加的两根手指让陈礼觉得自己快要被从下面那口逼开始撕裂成两半,阴茎抽插时的摩擦快感和指奸带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掩盖过了疼痛,却带来了精神上要把陈礼逼疯的刺激。

手指的抽插频率和鸡巴不一样,两相交错着让陈礼竟然产生了有什么东西一直插在穴里不曾拔出去的错觉,但是抽插带来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底下那个逼被磨的艳红,差一点就要把内里的肉腔子整个倒出来。

手指逼鸡巴不知道灵活了多少倍,阴茎在里头简单抽插的时候手指能够精准地按住那一小块软肉。穴里的那一块地方早就被玩肿了,像是一团软软的小肉球。

手指扣动抽插的时候那一口糜烂的肉穴颤颤巍巍地绞紧了,又似乎是榨干了自己最后一点汁液流出了些粘稠的腺液。

快感强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痛苦,陈礼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往后翻白,似乎已经被操到昏过去了。那条粉舌垂在外面收不回去,像是条被操烂玩坏了的母狗,涎水一点点顺着嘴角往下淌。

被逼到这个程度终究是又高潮了一次,可陈礼还处于高潮中,插在穴里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插。阴茎捅进没有用的骚子宫,像是把那处当成了可以随意发泄的飞机杯,只顾着往最深处顶。高潮中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陈礼连哭叫都发不出声音。

他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两条长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大腿根都在不停地颤抖

“呜呜……被~被主人玩烂了……”

“玩烂了不是正好?省的骚母狗整天欲求不满到处发情了不是么。”顾宴嗤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往上提,像是要靠着这口烂逼把陈礼提起来似的。

被操到麻木的穴这时候真的一点东西都喷不出来了,肉逼收缩了几下,竟然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面漏尿。

这恬不知耻的骚货这时候叫得像是只小猫一样可怜,哀求着抽噎着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够放过他。

顾宴冷笑着,完全没把陈礼的求饶当成一回事。这骚货浪得没边了,连多塞两根手指都接受不了,还要再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到时候这口淫逼真的能吃下两个男人的阴茎吗?还是说会被直接操烂玩坏呢?顾宴漫不经心地想着,骚成这副样子却又不经操,到时候被玩坏了又得可怜兮兮地哭。

一直到顾宴终于玩够了才终于把那两根作恶多端的手指抽出去。一挺腰射进了大开的骚逼里。

被扩张到极限的逼跟厄本那没有办法合拢,阴茎抽出去之后就留下了一个不断翕动着的小小肉洞。精液顺着肉逼流下来,粘稠的精块直接滴到了地板上。

“别咬……”陈礼艰难地推开埋头在他胸口的顾野。

顾野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嘴里的朱果,陈礼不就是害怕被那老男人发现吗?

这两天他留在这里越来越显眼了,尤其是之前他说要自己出去创业,不管那些人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回来继承公司。

更何况所谓的继承公司根本就是笑话嘛,他爸才四十岁,正是精力最足的时候,他只要安心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就可以了。

顾野之前一直都是在外自己一个人住,后来在那种聚会上碰见了陈礼,就装着要来尽孝的样子回到这个别墅。但是即使顾宴没有表现出来,顾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有够招人烦的。

这个家妈是小妈,爸虽然是亲爸但是跟他也不是很亲。这是他之前一直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但是也是他现在一直不愿意走的原因。

反正又不是亲妈,他操起来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爹又不跟他亲,玩玩小妈就更心安理得了。

他一朝开荤之后就食髓知味,偏偏纵欲之后就必须在亲爹的眼皮子底下偷情。他隐隐觉得顾宴应该知道了什么,但是就算是这样顾野也毫不在乎。

毕竟再怎么样他都是亲生的儿子,难道还打死他不成?

“不咬就不咬,等会儿小妈要用其他地方补偿我。”顾野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顾宴坐在办公室里,冷眼看着监控,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啊……别、别这么用力……要被操坏了,呜呜……疼、好疼……”陈礼昨天晚上被换着花样玩了一夜,今天又不得不起来应付自己的继子。昨天被玩到红肿外翻的小穴今天就又被另一个人操开。

“骚婊子……我操就一直喊疼,我爸操就随便玩是吧。”顾野心里气不过,反手在陈礼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别打……会留印子的……”没想到陈礼还敢拒绝他,顾野更是气得牙痒痒。

“我和爸爸谁更厉害,嗯?小妈说话呀……”顾野笑着往最深处又顶了顶。

“啊啊啊啊!!呜呜……小野更厉害……小野最厉害了……”陈礼已经快要被玩坏了,这两日小穴几乎时时刻刻都塞着男人的阴茎,不过是随口说说哄顾野开心罢了,只要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他当然愿意。“要被小野玩坏了……唔,大鸡巴操得好爽……”

陈礼现在正坐在顾野的怀里,这个姿势虽然不需要他怎么动,但同时想要逃离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完完全全堵在他的小穴里,似乎动一动就会把逼撑裂。

男人的手掌附上了他的胸,又开始抓着肥嫩的乳肉玩弄起来。

顾野挺动腰身,陈礼就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那对肥乳就也跟着上下晃动了起来。下身那根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黑与白的交融显得格外色情。

阴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坐在那根几把上的陈礼已经用底下那口淫逼高潮了好几次了。

“别……别射进来……不好清理,会被发现的……”陈礼已经被快感逼到意识模糊了,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担心两人的这种地下关系会被捅破,忙不迭喊道。

“啧,烦死了。”顾野明显不想听陈礼的话,但是又顾虑到自己马上要下班的爸爸,不得已抽出来射在了陈礼屁股上。

手上轻微一松,陈礼就倒在了一边,他实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坐直。这次性事他硬是忍者一次也没有射出来,亏空的身体也确实射不出来了。

“老公你回来啦。”陈礼笑嘻嘻地上去迎接,顾宴应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小妻子。

当局者迷,陈礼再怎么在镜子面前找自己身上的不妥之处也无法改变他那种似乎被狠狠疼爱过的感觉。肉嘟嘟看上去被含了不知道多久的唇和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骚味,让面前这个看似单纯的骚货原形毕露。

“嗯。”顾宴笑着在陈礼面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从余光中看见了站在二楼的顾野,那小子看着两夫妻亲昵的行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情大好,抬头与顾野对视,“小野,下来吃饭。”

“唔……”陈礼跪在桌下为顾宴口交。

顾宴还在开视频会议,他面上不动声色,在听某个下属汇报工作。

那根粗黑的阴茎把陈礼撑得很辛苦,但是他偏偏不敢发出声音。可能很久以前的陈礼还有这种皮一下搞点暧昧声音出来让顾宴的下属猜猜看他们的老板在干什么的癖好。但是被顾宴按在腿上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屁股又拿戒尺打了一遍小逼之后就彻彻底底没了这种心思。

他尽量放松喉管把那根东西完全吞进去,但是这段时间已经很少口交的他明显有些技艺生疏。实在没办法吞进去的那一部分只好委屈一下用手上下套弄着。

只可惜这是陈礼设想的“委屈一下”。

顾宴不动声色地把手探下去,手上只不过轻微用力就已经足够把陈礼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下。那根能把陈礼的肚子都戳出痕迹的阴茎插进喉咙里之后甚至能看见十分明显的印记。他觉得自己要被顾宴捅开了,但是却不敢反抗,只能自虐般硬逼着自己把剩下哪一点也全部吃进去。

两人此刻就坐在客厅,这是今天上午顾野操他的地方。

陈礼总觉得顾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只要对方没有戳穿,他就这么自欺欺人地演下去。

喉咙被扩开到极限的疼痛混合着窒息的痛苦让陈礼的眼角都红了,可那人并不会心疼他,而是就这样享受着吞吐带来的快感。喉管死死箍着龟头,因为干呕和下咽反射带来的压迫感让顾宴爽得喉结滚动了一下。

陈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抬头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压在他头顶的那只手就像是铁铸成的一样,别说是把嘴里这跟东西完全吐出去了,就算只是稍微放松一些都是不可能的事。

“唔……嗯……”陈礼实在受不住了,他拼命收缩着喉咙,卖力地用舌头去舔舐嘴里的阴茎,把自己的嘴当成了专攻男人玩弄的飞机杯。只希望顾宴能够快点射出来。

头顶的力道终于松懈了一些,陈礼知道这是顾宴对自己的鼓励。他艰难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强迫自己开始吞吐嘴里的东西。陈礼迫切想要这次口角能够早点结束,因为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艰难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收紧了小穴。里面有几十颗大大小小的珍珠,只要掉出来一颗今天晚上他就要挨一回操。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珍珠的大小不一,数量又多。只要小穴一夹紧,里面的珍珠就在穴肉的压迫下开始肆意滚动碰撞了起来。

可偏偏越是这样陈礼越不敢放松,要是稍微一松懈那些珍珠就会一个接着一个从穴里掉出来。到时候顾宴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一心二用很容易出事,注意力只不过是稍微放在了身下的小穴上,嘴上就忘了要继续动舌头。刚好这个时候会议已经结束了,顾宴合上电脑,手往下重重一按。

那根足足又鹅蛋那么大的龟头瞬时穿透了陈礼的喉管,他甚至怀疑阴茎捅进胃里。他的手死死抓着顾宴的裤脚,在原本平整的面料上留下了一圈褶皱,力度之大就连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

好痛……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泛着疼。陈礼怀疑喉咙被操出了穴,嘴里泛着一股奇异的甜腥和铁锈味。

“唔!!!”可条件反射下不断收缩的喉咙无疑变成了男人最好的飞机杯,只不过是粗暴地挺身抽插了几下带来的快感就远远不是刚刚那样小打小闹能够带来的。好在快感之前就积累了足够多,顾宴很快就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直接喷溅了出来,阴茎还在射精的时候顾宴就拔了出来。剩下那些精液全部都射在了陈礼的脸上。

这骚母狗看着委委屈屈的模样,但还是乖乖伸出舌头给顾宴展示他现在这副骚样。在顾宴点头之后把嘴里的都咽了下去,只是面上的舔不到,只能等着顾宴发话。

“在旁边看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不过来跟我和你小妈打个招呼,出去的时间长了怎么变得这么没礼貌。”顾宴的声音淡淡的,却吓了陈礼一跳。

他条件反射性地去看身后人,但是一时慌乱之下穴肉夹得太紧竟然把那些珍珠挤了出来。起初只是几颗珠子,但是打破了平衡之后剩下的珍珠怎么夹得住,越是用力想要把那些东西留在穴里,反而越是会把那些磨人的珍珠全部都挤出去。

等到他终于平静下来看向面前的两人时,散落在地上的珍珠早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颗了。

“小妈骚成这样?看见我加入很兴奋吧?所以才定下了爸爸一个人没办法完成的数量。”顾野笑嘻嘻地调侃跪在地上的陈礼,随口一说却直接坦白要参与进这场荒唐的性爱。

婚礼结束了,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去闹洞房给新人添麻烦。

毕竟可怜的新娘要在新婚夜一下子应对4个新郎就已经足够让他头疼了。

这是沈家的传统,共妻。

牧南寻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谁能够想到刚刚在婚礼上还笑得甜蜜的新娘,其实底下的穴里都插满了玩具。牧南寻全程几乎都是被人驾着的,因为只要他一动底下插着的这些东西就在他的穴里四处作乱。更别提遥控就掌握在那几个男人手里,只要谁一无聊,就会时不时调高档位玩一玩。

沈谨言掀起新娘的长裙,底下是完全真空的,这骚货连内裤都没有穿,几个穴眼都塞满了东西。

花穴……菊穴……甚至是两个尿道都插着或粗或细的按摩棒。

前一天被玩到在床上痉挛颤抖的牧南寻被几个男人威逼利诱着插了这么一堆东西,还被警告必须要缩紧自己的贱逼,不然观礼的宾客就会看见新娘裙子底下掉出来的按摩棒。

甚至之所以把两个尿眼也堵住,口上说是为了防止牧南寻到时候爽得失禁,其实也只是为了让四个人都有地方可以玩。

沈谨言拽着前面那根按摩棒缓慢抽动了两下,牧南寻就呜咽着叫出了声。那东西实在是太大又太长了,几乎就顶在他的子宫口。

“别……老公……把那根东西拔出去好不好……骚逼要被操烂了呜呜……”

但是这样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引得沈瑾承重重握着把手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要被玩坏了!!大鸡巴捅进子宫里了……呜呜……要被操坏了……”身体最深处的子宫简直就是牧南寻的死穴,那个紧窄而又敏感的肉袋子别说是用冰冷粗大的假鸡巴直接捅到最深处了,哪怕只是在宫颈口轻轻摩擦几下都会让他翻着白眼尖叫高潮。

虽然小逼已经被这几兄弟不知道玩了多少回,早就已经像是风月场里的婊子一样敏感绵软,鸡巴只要一插进来就知道该怎么绞紧怎么收缩。但是通道最深处的子宫却还像是个处女地,平日里鸡巴插得稍微深一些牧南寻就哀叫着求饶。

“叫什么。”沈谨行嗤笑一声,在那瓣颤抖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留下一片红色的指印,“嫁过来之后每天都要被插子宫,现在就叫着要被捅坏了以后怎么受得了。以前还会惯着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给我受着。”

牧南寻没几下就尖叫着高潮了,可是那根按摩棒实在是太过于粗大,淫水被严严实实堵在里头,一丝也泄不出来。沈谨承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剩下几个人压住了牧南寻,让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不,不要!!不行……呜呜……老公饶了我吧,会、会坏掉的呜呜……不要操子宫……求求老公放过我呜呜……会死掉的……”牧南寻嘴上哭喊着却连着高潮了两次。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的大腿根被死死压制着还能够感受到掌下人的颤抖。“老公们操骚母狗的贱屁眼好不好……呜呜以后、以后再玩子宫……后面好痒,骚屁眼想吃主人的大肉棒了……”

虽然以前也会被操子宫,但那时候男人们都是浅尝辄止,哪怕是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把龟头探进子宫里浅浅地摩擦几下罢了,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丝毫没有爱惜的意思,次次直插最深处呢。

牧南寻只想着祸水东引,虽然之前他也是不管怎么哄都不愿意被干后面,但是比起操子宫来说他宁愿被这几个男人玩到肠肉外翻。

“屁眼痒了?别急,现在就给你止痒。”沈谨轩握住了插在后穴的底座,不留情面地开始抽插。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饶了我……不要一起!!会被操烂的会被操烂的呜呜……”可即使是这样疯狂求饶,沈谨轩还是没打算放过他,甚至直接粗暴地打断了沐南寻的言语。

“说什么呢,宝贝你全身上下就是应该随便给老公们玩的呀。”沈谨轩手上稍微一用力,那根按摩棒就一点不剩地捅进了最深处,“以后每天至少都有两个老公要草你,现在就已经娇气得不能行,那怎么可以。”

“前后同时做只是你每天都要经历的罢了,要是骚逼不听话,到时候两根鸡巴同时捅进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沈谨轩说着把手上那根假鸡巴捅进最深处,没忘记好心提醒牧南寻,"宝宝今天晚上要跟四个男人同房,小逼不放松一点的话会被操烂的哦。"

“啊啊啊啊啊!!!不!!呃……不行的……”牧南寻瞪圆了眼睛,就这样又高潮了一次,不断抽搐的子宫根本没有办法放松,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一遍遍插入,原本闭合得紧紧的宫颈现在被一遍又一遍操开。“饶了我……”

今天本身就戴着这些东西过了一天,这时候的身体本就脆弱而敏感,别说是被这几个人用玩具这样操弄了,就算只是戴着不动都会让牧南寻夹紧双腿。

而且……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射出来了。

牧南寻求着求着,就从想让男人们放过他转变为先让他射出来。

“老公,我想射……”这只不知死活的骚猫浪叫着,难耐地在床上蹭了又蹭。

那根小阴茎现在看上去着实可怜,且不说整整一天被各种东西折磨着还不能射出来,单单只是尿道里塞着的那根尿道棒就已经够折腾人的了。

面前的这几个男人似乎被他逗笑了,一直到沈谨轩十分绝情地向他宣布。

“不可以,不仅今天不能射,以后要射也只能在经过主人同意以后才可以,而且每周不会超过三次。”当然实际可能连一次都没有,沈谨轩勾起嘴角,“都怪你太骚了,又不经操,到时候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更受不住了。”

牧南寻露出了十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杠想要说些什么来反抗这样的不公平待遇,这时候忙完前厅事的沈谨言刚好推门走了进来。

一直喧闹的卧室出现了一刻极端的安静。

“大哥。”

牧南寻倒在床上,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沈谨言,但还是下意识瑟缩了起来。

他有些害怕他。其实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原本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结婚夜,可现在变成了五个人的。他莫名有些心虚,不敢看沈谨言。

沈谨轩莫名有些不满,他嗤笑了一声把牧南寻架在自己怀里,硬生生把这骚货的双腿分开展示给沈谨言看。

“害什么臊,以后还不都是要撅起屁股吃大哥的鸡巴。”

沈谨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卧室的灯光很亮,他背着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谨轩说得对,你要今早适应才对,毕竟这本来就是你自己选的路不是么。”沈谨言话中似乎有些嘲讽,他俯下身子,握住了牧南寻的小阴茎。

“唔……别……”牧南寻有些害怕他,下意识想要避开,但他的双腿被沈谨轩牢牢握住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修长的手指绕着敏感的龟头轻轻地挑逗了一圈,沐南寻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小腹一跳一跳的想要高潮射精一一他是真的忍得很辛苦。可是下一秒大拇指就按住了尿道棒还露在外面的那部分。

“不!不行的……不行的……老公别玩尿道!!我会乖的,求求你……我会乖的……”牧南寻顿时知道了沈谨言想要干什么,用处自己最低的姿态去乞求面前的男人能够放他一条生路。

会死的,如果被玩弄尿道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牧南寻挣扎着想要往后退,但是沈谨言已经用手指把那根尿道棒又挤进去了一截。原本插在里面被可以忽视的东西现在几乎要把他逼疯了,更让牧南寻惊恐的是沈谨言竟然还想要捏住插在女穴尿道里的那根尿道棒。

他不免回忆起了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冷着一张脸硬生生把他压制在床上,不顾他的哭喊把这两根东西一点点捅进去。

尿道根本不是用来插入的地方,这里的开拓比两个穴困难的多。即使是最光滑的金属棒,插在娇嫩的尿道内壁中也会无端觉得粗糙。每插进去一点都会比之前艰难无数倍,牧南寻的全身肌肉都在反抗,试图将那不速之客挤出去。沈谨言到最后已经彻底丧失了耐心,直接用按摩棒抵在他的阴蒂上强迫他在短时间内高潮了三次,全身软成了一滩水之后再也没有办法抵抗。

那两根东西就这么插进了他最脆弱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动作都在尿道里浅浅抽插着。

好在今天些许是顾及婚礼要消耗很多体力,这些东西才只是插着很少动,饶是这样也把牧南寻折腾得够呛。他根本那不敢想如果让沈谨言动了究竟会有多难熬。

“自己把腿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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