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8(1 / 1)

对于祁琰来说,叶谨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玩物,本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平日里工作很忙,时常会忘记这人的存在。而自从被他买回来,叶谨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他不会主动要求出门,他已经脱离社会太久了,早已经失去了正常社交生活的能力。他熟知该如何表现以取悦“客人”,却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该展现怎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

他只是久久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或是干些其他什么。也许是日子过的太清闲了,能够自由独处的时间很长,他那好似被水泥浇灌变得混沌的脑子,逐渐地开始清明起来。

有一次他洗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是陌生。倒不是什么感慨,只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桃花眼总是蒙了层水雾似的,很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又显乖顺的弧度,却那笑容看起来太完美了,像流水线打造的漂亮娃娃。

他忽觉无趣,唇角耷拉下来。

洗澡时手指摸到下身那个器官,很柔软,也敏感的很。

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一口逼呢,这真的是件很不该的事情。他以前是没有的,但是别人想让他有,于是他就有了,但他其实不想要的。

为了打造这样一副供人淫乐的器官,他当初无数次被摆在手术台上,恢复期高烧连着半个月那样子烧,命都差点丢了。

为维持身体纤细漂亮,他甚至被注射过阻碍生长发育的药物,于是他在那三年里,没有再长高哪怕一厘米。

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算得上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能想,很多事情都不能想。

不想就不会痛苦。

他身体后仰着,整张脸都浸没进水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这种时候的感觉是有些奇妙的,大脑像停转的机械,一切感知都会变的很淡,像是半具灵魂都抽离出去。这感觉令人上瘾。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他才从水中坐起来。

然后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祁琰回来的时候,叶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

客厅里亮着灯,但十分安静,祁琰最后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找到了熟睡的叶谨。

落地窗正对着的是江景,祁琰喜静,这栋别墅坐落在江边,但周围算得上空旷寂静。江对面倒是显得热闹许多,灯火通明,是片游乐场,那是另外一个烟火人间。

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什么,就连那座大大的摩天轮,从这儿望过去也只是不怎么大的一圈儿。

祁琰站了会儿,恍然意识到,似乎叶谨自从来到这儿,一次也没有迈出过别墅的大门。

他看着叶谨熟睡的脸,手指落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将额头前的碎发拨到了后面。

叶谨眉头蹙起,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看见祁琰,他愣了下,转而扬起个漂亮的笑来,坐直了身子。

“你回来了。”

祁琰本就比他高上一大截,此刻对方站着,他坐着,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很不自在,于是叶谨有些拘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嗯。”祁琰点头,回道。

他们又不说话了,叶谨不明白两个人傻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向来摸不透祁琰的脾气。

往常他不需要考虑这个的,祁琰经常不在家,或者回来的很晚。如果回来的早,他会去迎接,然后两个人做爱。如果回来的晚,他一般都睡着了,祁琰如果想做会去房间将他拉起来,如果不想那他就能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可是他今天在这儿睡着了,刚睡醒又有些迷糊。于是他轻轻扯了扯祁琰的袖子,牵上他的手,踮起脚来亲了亲他,“要做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祁琰没有回答,突然问他,“你想出去吗?”

叶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祁琰指了指窗外,又问了一遍。

叶谨好似突然变得很紧张,手指都攥得紧了几分。他犹豫了半天,就在祁琰耐心耗尽准备说“算了”的时候,他仰起脸来很小声地问,“可…可以吗?”

周末的时候祁琰休假,第一次将叶谨带出家门。

叶谨身上穿的是之前祁琰给他买的衣服,休闲简单,很显年轻的款式。他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祁琰将车开出来,见他仍傻站在那儿,摇下车窗,“过来。”

叶谨回过神来,赶紧走过来,坐进了车里。

对于要外出这件事,他内心是期待的,却又有点紧张。去哪儿,去干什么,祁琰都没有跟他讲过,他本以为祁琰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

晃过神儿,发现祁琰正盯着他,深蓝色的眸总是让人看不透,盯得他心里发毛,如坐针毡。

“安全带。”祁琰瞧出他的无措,无奈地提醒道,语气中隐隐含着点儿笑意。

“哦…哦。”叶谨反应过来,很丢脸似的低下了头,将安全带系好。

停下车,叶谨紧紧地跟在祁琰身后,坐电梯离开了地下车库。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座摩天轮。隔着一条江看时只是小小的一圈儿,近了发现,它真的很大,需要仰起头来才能够看全。

这一片是繁华的商业区,周围商场、游乐园,该有的都有。

祁琰见他看着摩天轮,开口问了句,“想去玩?”

叶谨没回答,突然问道,“坐这个,到最高的时候,能看到…我们住的房子吗?”

他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祁琰没坐过,回道,“不知道。”

“哦…”叶谨收回了目光。

“要是想知道的话,晚点可以去坐坐试试。”

叶谨仰头看他,眸子亮亮的。小狗似的,让人很想摸摸头。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祁琰皱了皱眉。

“不…不是的,我只是太久…没出来了。”叶谨小声说道。

祁琰没说话了。

叶谨在人多的地方是真的很紧张,他害怕走丢,悄悄地拽着祁琰的衣袖。

祁琰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的手,皱着眉冷冷开口道,“拽皱了。”

叶谨愣了下,松开手,“对不起…”

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被牵住了。

祁琰的手比他大一些,温度总是偏低,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叶谨感受过那只手的形状,只不过以前是用别的地方感受的,很少这样十指相扣地牵着。

叶谨之前好像也从来没有跟什么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过手。他抬头看了看祁琰,见那人面色如常。

他也装作很自然,避免再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个子不高,被祁琰牵着,很像外出需要被家长牵着手走的小朋友。

傍晚的时候,他们去坐了摩天轮。

升到最高的时候,可以看见很美的晚霞和落日,他们的房子淹没在橘海里。

“祁琰,你看。”叶谨手指抵着玻璃窗,转过头来时发现男人表情不是很好。

祁琰眉头皱着,脸色微微发白。

“你…不会恐高吧?唔嗯…”叶谨后半段话音被吞进了一个略显霸道的吻里。

祁琰扣着他的后脑勺,在那张湿软的小嘴中索取,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抵在他腿间。

“嗯…唔!”叶谨像只炸了毛的猫,抵抗起来。

“不可以,唔…会把衣服弄脏的…”

祁琰垂眸撇向他腿间,见那里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用膝盖顶了几下,“这么骚?”

“唔…别弄了…”叶谨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若是真弄射了确实很麻烦,祁琰不再逗他。

叶谨赶紧后退几分,又讨好地亲了亲他。他知道祁琰可能真的恐高,捉弄自己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然而他实在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性,最后被亲得双腿发软,下来的时候几乎要靠在祁琰身上。

叶谨觉得祁琰今天一整天脾气都很好,带他出门,还陪他坐摩天轮。他不知道的是,祁琰以前对那些情儿也是一样的,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允许对方更娇纵一些。

回去的时候路过宠物店,一只小白狗隔着玻璃窗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叶谨手指抵上玻璃,小狗脑袋蹭了蹭那处,眸子清澈明亮,像两颗纯净的玻璃珠子。

那是只很漂亮的小狗,看起来像是只萨摩耶。

它好像很喜欢叶谨,在他离开时也一直盯着,最后趴下来耷拉着脑袋,很失落的样子。

叶谨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忍住停了下来,扯了扯祁琰的胳膊,抬起眸,语气软软地问他,“我可以要一只小狗吗?”

他的一双桃花眼生的极漂亮,本该风情万分,却又因眼神过于纯澈而带上几分无辜,那双眸里透着请求意味的时候很像只可怜的小狗。

现在小狗想要一只小狗。

祁琰冷眸看着他,半晌,带他走进了店里。

回去的路上,小狗很乖地趴在笼子中,被叶谨抱在怀里。

“今天吃的饭很美味,还坐了摩天轮,有了只可爱的小狗。”叶谨像记流水账日记似的,开口道。

“很开心。”

“谢谢你,祁琰。”他说话时语调总是慢慢的,逻辑有时也不是很清晰。

祁琰觉得他实在很会勾人,明明低贱淫乱地看起来谁都能践踏,却又偶尔表现出几分纯然无辜的幼态,因为一点点小事都能很高兴满足。

让人想破坏,想踩碎,又想要捧起来。

叶谨的世界其实很简单,他的生活与正常人的生活重叠的部分太少了,早已被驯养出了奴性。

在他眼里,祁琰花钱将他买走,使他不用再继续待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不用被从早到晚折磨,不用面对那些变态的客人,这已经很好了。除此之外,祁琰给他买书,买衣服,带他出门,还给他买了只小狗,他几乎要感恩戴德。

而祁琰对他的坏,比不上曾经那些人对他的坏的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所以叶谨很容易原谅,甚至愿意忽略。

这时候的他真的太好拿捏,无论对方是任何谁,只要施舍一点点好,就能轻易地将他俘获。

而祁琰唯一的优势,不过是恰好占了先机。

可惜彼时的他,尚未能清晰地认识到这点。

晚上的时候叶谨主动打开双腿,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睫毛颤啊颤的,乌黑的眸里好似汪着一潭清澈的水,闪着微光。

他腿间光洁的逼坦露出来,像朵诱人采撷的花。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将那口嫩红色的小逼一点点撑大,插得潮湿粘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祁琰玩弄着他的逼,低骂道,“骚货。”

叶谨被弄得面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小声的低喘着,很快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还没缓过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他疼得呜咽了声,蹙紧眉头。

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对方,逼仄的小穴被肏得软烂,淌了很多淫水,穴口泥泞,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地外翻着。

祁琰实在是个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做爱时总是暴戾的,他内心的那点儿施虐欲在叶谨身上更是毫不克制。

身下的人被肏弄得哭喘,吐着半截舌头,口水都忘了咽,透明的津液流到下巴上,一副惨兮兮的糟糕样子。

然而他还是要将人欺负得更狠一些,他盯着叶谨那截光洁细白的颈,手指扣了上去,一点点收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抽插却越来越快,叶谨想尖叫,想要大口呼吸,却没有办法,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祁琰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摸向小腹。

被重重得肏弄着,入得深时,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里面的巨根,像是要被捅穿似的。叶谨说不出话,害怕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怕,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了,肉洞里逼仄滑腻,操进去时爽得祁琰头皮发麻。

在窒息和恐惧中,叶谨被肏得浑身痉挛着高潮。他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竟然觉出几分幸福。

在他因为呼吸不了眼前都要发黑的时候,祁琰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吻了上来。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叶谨呜呜乱叫着,穴里喷出很多水,阴茎颤巍巍地射出几滴白浊,双腿抖着合不拢。

祁琰退出来的时候看了眼,那口逼被操得合不上,颜色艳红,意犹未尽似的张阖着,淌着水,混着白色的精。

真是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他刚想“夸奖”句,叶谨突然歪头笑了,笑得很甜很漂亮,问他,“喜欢吗?”

祁琰被他问得一愣,冷淡的眸看不出什么。

叶谨却蹭着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从他这儿讨吻,小声嘟囔了句,“但我很喜欢你呀…”

梦呓般的一句,祁琰并没有当回事。

叶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具畸异的,却又漂亮得足够激起别人情欲的淫荡身体,能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喘息。

叶谨缩了缩脖子,下一次鞭子迟迟未落下,他睁开眼睛,对上韩晏被欲望熏得兴奋发红的眸。

“可以学小狗叫两声吗?”韩晏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甚至唇角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叶谨愣住,羞耻地咬着唇摇头,“不…我不想…”

“好吧。”韩晏语气很可惜似的。

叶谨还没来得及惊讶于他的好商量,穴里就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黏稠液体被挤进来。

韩晏伸进去手指搅弄着,将液体涂满每一寸,直至深处。

叶谨挣扎着,面露恐惧,“什么…什么东西?”

韩晏捻了下湿润的手指,“过会儿就知道了…”

液体很快被吸收掉,穴内渐渐发热,泛痒,耷拉的性器也一点点抬起头。叶谨清楚这种感觉,他那口淫荡的逼几乎就是被催情药物养出来的。

好痒…像万千虫蚁在爬,他伸出手想要抓挠,却被桎住。

“呜…求求你…好痒…进来…”叶谨受不了,淫荡地晃动着屁股,往他胯下蹭。

“现在…愿意叫两声了吗?”韩晏抚摸他的唇。

“汪…汪汪…呜…”叶谨小声地叫,讨好地伸出舌去舔他的手指,摇尾乞怜一般。

“puppy好乖…”韩晏笑着夸赞,施舍般地肏进那口淫荡的穴里。

流了很多水,进去的时候插出“噗叽”的声音。

“汪…呜…”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哼叫声偶尔溢出。

漂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咔哒——”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身子颤抖起来。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叶谨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好像能够借此获取几分安全感。

像只受到惊吓忍不住缩成一小团的刺猬,有几分可怜。

祁琰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叶谨一米七几的个子本就比他矮上不少,又有些瘦弱,揽在怀里也只有那样小小一团。

“没事了。”祁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音色偏冷,可能是睡觉睡的,带点儿哑,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叶谨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逐渐变得均匀平缓。

即使后来叶谨回想起这时候的自己,觉得喜欢上祁琰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祁琰确确实实有给过他温暖。

将他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一千万美金,亦或是在某个夜里心悸惊醒时的轻声安抚。这些都像是朝陷落泥潭中的他伸出的一只手,他忍不住靠近握住,到最后发现这只手是冷的,几乎冻伤他,可他仍然感恩这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他对祁琰做不到永远喜欢,永远原谅,可他的心里始终会为祁琰留几分余地,即使被伤害甚至再次摧毁后也还是会试图原谅。

从这方面来看,叶谨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或者换种说法,他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包容性。

他包容了肮脏不堪的自己,也注定会包容他骨子里带着劣根性的爱人们。

叶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多么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他得到的,只是那些残缺的、畸形的、疯狂的爱,但是没关系,他都要。

他本质上是很缺爱的。因为他不够爱自己,他的每一寸骨骼都仿佛在枯萎,所以他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爱,好让自己凋零得慢一点。

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浑浑噩噩太久了,如同一具浸满了欲望的行尸走肉。

叶谨坐在浴缸里,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细碎的灯光洒下来,有些刺眼。他左手伸在眼前,毫无目的地注视着,嘴唇动了动。

“cleary…”

“叶谨…”

他小声嘟哝着,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表情看起来恹恹的。

他就那样在浴缸里睡着了,是祁琰发现他许久未出来,进去把他抱回来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叶谨醒了,趴在祁琰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句,“好累…”

白天的时候被两个人肏了几乎一下午,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叶谨瘦弱的胳膊搂上祁琰的脖子,很怕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别人…”他声音弱,语气也轻,带点儿勾人的轻微鼻音。

“只要你,不想要别人…”毕竟两个人的话真的很累。

祁琰没有说话,但叶谨明显感受到了他似乎有一丝…愉悦,在听到那句“只要你”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画的,完成度并不高。

“你喜欢他?”祁琰凑近了,脸色已然沉下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叶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想搭理他神经质的逼问,走过去将画收起来。

但他其实不该惹怒祁琰的,直到被掐着脖子按在画布上,他才意识到,祁琰是真的在生气。

“唔…松开…”他扒拉着颈边的手指。

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祁琰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他耷拉的阴茎,顺着卵蛋摸到下方的缝隙。

那里此刻是干涩闭合的,修长的手指直接抠了进去,卡进狭窄脆弱的肉穴里。

“啊—”叶谨痛呼,眉毛皱在了一起。

祁琰松开了对他脖子的桎梏,腾出手来将他的双腿分开。

男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疼痛之后逐渐泛起了痒意,开始有黏液泌出。

“这么淫荡,怪不得吃谁的鸡巴就朝谁摇尾巴…”祁琰冷嗤,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淫液抹到他身上。

叶谨咬着唇垂下眸,鸦羽般的睫毛簌簌颤抖着。

祁琰心情不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讲话也是句句带刺。

他看着叶谨委屈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很伤心,真是一副令人动容的神态,可他只觉得更烦闷。

“为什么不反驳呢?是真的喜欢他吗?”祁琰凑近了,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扫过那浓密黑长的睫毛,语气很轻,带着笑意似的。

“我…呃啊—”叶谨抬眸看着他,刚张口要说什么,转而变成了一声惊叫。

祁琰似乎并没有想听他说些什么的意思,一掌扇在了他刚被玩弄完的穴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

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压在胸前,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敏感的肉蒂被打得又疼又麻,被手指插开的穴口瑟缩着,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掌一掌,阴户被扇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阴唇红肿肥大,逼口被淫液糊得亮莹莹的,像肥美柔软的蚌肉,诱人蹂躏。

许久,扇得叶谨泄了一次,祁琰终于停止了对那口漂亮柔嫩的穴的虐待,却换了更加凶残的物什。炙热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一下进到最深处。

叶谨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呜呜叫着,手指抓紧了祁琰的胳膊。

祁琰肏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已经被勾起了骚意的穴没那么紧,带着粘腻的湿滑,茎头一进去,就被软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

“唔…祁琰…祁琰…”叶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

粉嫩的逼被肏红了,阴唇外翻,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殷红的穴肉,腿间全是被插出来的淫液,黏糊糊地挂在穴口,顺着流到腿根。前面的性器也翘了起来,随着顶弄可怜的摇晃着。

“他有我操你操得爽吗?”祁琰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对比于叶谨全身赤裸,脸上满是泪水涎水的狼狈样子,祁琰几乎连衣服都没脱,只发丝微微凌乱,额角落下几滴汗水,此刻连语气都是沉静的。

叶谨视线朦胧,盯着他看了会儿,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缓缓地挑起,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来,“哈…没你爽…”,唇角勾起来,被狠狠地吻住了。

软的,下面上面都是软的,柔软的舌亲起来像是棉花糖,而湿乎乎的穴是另一个温柔乡。

祁琰被他勾得目光一沉,埋在穴里的阴茎都突突跳着胀大几分,硬得更厉害了。他骂道:“婊子,净会勾引人。”随即掐着人的腰更凶地肏弄起来。

阴蒂被掐红掐肿了,可怜兮兮地立着,逼被肏得滑腻柔软,肉套子似的紧紧箍着阴茎,被撑成一朵淫靡的肉花,张着口,等待被捣烂填满。

祁琰一下一下插得很深,像是真要将那口穴捣烂似的,茎头顶到了头,陷入紧实闭塞的凹陷处,身下人顿时绷紧了身子。

“不要…呜!”叶谨瞪大了眼睛,虾似的弓起身子,双腿颤得厉害。

祁琰生生将那处肏开个小口,一下一下顶撞着,又酸又麻,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叶谨呜呜哭出来,“别…呜…会被撞坏的…”

他挣扎着,被桎住手脚,将腿分得更开。

祁琰无视他的反抗,冷淡地宣布,“我要进去。”

“不…啊啊——”

叶谨浑身痉挛起来,祁琰竟生生肏开了宫口,半个茎头都插进了那生涩紧闭的宫腔里,大股精液灌进去。

叶谨又疼又爽,简直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里,灭顶的快感使得他意识都模糊了。

叶谨觉得小腹都好似胀了起来,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偏祁琰又故意似的,射完了都堵在里面迟迟不退出来。

兴许是射得太深,宫口又异常紧,方才是被顶撞才张开口,性器退出去后又慢慢闭合了,射进去的精液便几乎都被含在了里面,只微微漏出一点儿,从窄小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穴流出来。

祁琰用手指将流出来的那点精液刮了去,笑道,“都吃下去乖乖含住了呢…”他手指按了按叶谨微微隆起的小腹,惹起一阵酸胀。

“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脸上挂着恶劣的笑,一双蓝黑色的眸晦暗深沉。

“呜…”叶谨瘫软着身子,半分力气没有,只一双眼睛还眨动着,睫毛簌簌地颤了颤,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流浪猫一样的啜泣声。

射得太深太满,叶谨小腹胀得难受,清理的时候只能跪趴在浴缸里,等待身体里的精液缓慢地漏出来。跪得膝盖都发红了,仍然觉得有股子胀意。

最后还是祁琰给他轻轻按着肚子,手指伸进去将东西引出来的。他当然不可能多好心安分,用手指将人又奸玩高潮了一次,淫水喷了一手,最后叶谨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被他抱起来带回了床上。

当然,那副韩晏的画被祁琰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就烦。

夏天到了,院子里的树眼见着枝叶茂密,偶尔传来几声聒噪的蝉鸣。

叶谨怕热,被太阳晒上一会儿皮肤便会泛红,于是就更少走出屋子了,只偶尔陪哼哼在院子里玩会儿。

那天祁琰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太善,眉头轻轻皱着,最后似乎是敷衍着答应了对方什么。

挂断了电话,他转过头,对叶谨说道:“过几天我表弟过来,会在这儿住上段日子,让管家把客房收拾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嘱咐道:“对了,你少跟他接触。”那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喜欢这个表弟。

叶谨点了点头,“嗯。”

过了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位陌生面孔。

人是在上午过来的,祁琰不在家,车停在院门口,鸣了几声笛,没一会儿管家去开的门。叶谨在画室里,透过玻璃窗往下看了眼。

从车里出来一个男孩,年纪看起来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高挑,背了个书包,怀里抱着篮球,装扮像是学生。

叶谨正欲收回目光,那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秒。

叶谨偏过头去,同他错开了视线。那是祁琰的家人,以他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去打声招呼或是怎么,更何况祁琰并不想他与对方接触。

在画室里待了一上午,到了饭点儿,管家喊叶谨下楼吃饭。

外边正热的天,他穿了件长袖卫衣,踩着拖鞋从楼梯走下来。室内空调温度开的低,但其实少有人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他的皮肤敏感,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且很久才能消去,为了遮挡某些痕迹,不得已只好多穿些。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正摸着萨摩耶毛茸茸的脑袋,哼哼似乎很喜欢他,被他乖乖地摸着脑袋,尾巴还摇来摇去的。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好同叶谨正面对上了视线。

近距离看到少年那张脸,是一眼看过去就很容易被惊艳到的长相,五官精致,不同于祁琰的混血,他是黑发黑眸,眼神亮亮的,十分有少年感。

叶谨很少与生人接触,脑袋里懵懵的,愣了一下。

倒是对方先反应过来,扬了个明艳的笑容。男孩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颊边还有颗浅浅的梨涡,很是阳光可爱。

叶谨紧张的情绪散去了些,笑着回应了下,走到桌前。

哼哼摇着小尾巴跑过来,蹭在他腿边,亲昵地扯扯他的裤脚,又乖顺地趴在了地上。

“你好,我叫祁洛。”男孩跟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想起祁琰的嘱托,叶谨不想同他有过多接触,勉强打了招呼,寻了个位置坐下后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祁洛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冷淡态度影响到,讨巧地同他交谈。

“你是我哥的朋友吗?第一次在他家里见到陌生人哎。”

“…嗯”叶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实话说不我只是你哥的性奴,便随意嗯了声,低着头捏紧手里的筷子,内心希望对方别再搭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祁洛歪着头问他。

“……”

叶谨抬眸,正好瞧见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脸,回道:“叶谨。”

“叶谨”祁洛重复了一遍,笑着说道,“真好听呢。”他说话是好听的少年音,嘴甜,语气也很友善乖巧。

叶谨看了他两眼,弯眸回了句“谢谢”。

似乎是看出他没有很强的交流欲望,对方后来就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叶谨上楼前回头瞥了一眼,男孩很随意地坐着,露在衣服外的小臂和腿肤色很白,肌肉却看着紧实健壮,线条漂亮。

大概人看到好看的东西大概都会多看两眼,叶谨视线落在上边停留了两秒,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迈步跨上楼梯。

许久,祁洛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菜,唇角勾起来,笑得很人畜无害的样子。

“有趣呢…”他嘟哝了句。

没想到他那向来手段狠戾无情的表哥还会在家里养人,这可真是头一遭。

想到祁琰,他又忍不住心里发毛,不免同情了叶谨一番。

叶谨起初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僵,其实不然。祁洛会很乖巧热络地同祁琰说话,祁琰虽不冷不热,却也会回应。但两人间的气氛确实有些…奇怪,好似很努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实则并不亲近。

叶谨无心去揣测二人的关系,只按部就班的像往常一样生活。只是毕竟家里多了个人,做爱时总要顾忌很多,也许只有叶谨单方面顾忌。

跪趴着身子被按在床上狠狠肏弄的时候,叶谨将脸埋在被子里,抑制着叫声。

祁琰将他的脸拧过来,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脸,身下用力一撞,肏到了敏感点上。

“啊…唔”叶谨短促地惊叫一声,隐忍地咬住下唇。

祁琰抚着他的唇,手指撬开齿探进去,“别咬嘴唇,哪儿学的坏毛病。”

叶谨睫毛颤了颤,口中含着手指说不利落话,含含糊糊道:“唔…会被…听到的…”

祁琰嗤笑,原来是担心这个,“不会,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就算被听到又怎样呢…”

语毕,他猛地加大力度肏弄起来,耻骨撞在雪白柔软的臀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

“唔啊啊——”叶谨终于抑制不住叫声,被操到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

祁琰白天一般是不在家的。

祁洛偶尔在房间里写写作业,或者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出去玩。

同在一个屋檐下,叶谨自然避免不了与他打照面,说几句话。不亲近,也不生疏得太刻意。

那日祁洛抱着篮球出去,还没到饭点儿就回来了,脸上带了点儿伤。

叶谨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哼哼趴在他身边。许是因为祁洛经常逗哼哼,小家伙对他也很热情,一看见他进院子便支愣起脑袋汪汪叫了两声。叶谨抬眸,注意到他脸上挂了彩,却也没说什么。

叶谨进屋的时候,祁洛朝他憨憨地笑了下,问他,“你们这儿,有药油吗?”

叶谨从电视柜下边找出跌打油,扔给他。

“谢啦”祁洛稳稳地接住,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呲牙咧嘴抽了口凉气。

叶谨正准备去楼上,又被喊住了。

“哥哥,能帮帮忙吗?”祁洛可怜兮兮看过来,用手指了指后背,示意自己够不到伤处。

祁洛是个很懂的利用自己优势的人,漂亮的外表,好听的少年音……他笑起来好看,也十分爱笑,看着乖巧,嘴也甜,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很是讨喜。

就像此刻他放软了语气一口一个“哥哥”,用那种清澈的很像狗勾的眼神盯着叶谨,拜托对方帮忙的时候,叶谨是拒绝不了他的。

也许是因为叶谨的身份本就低微,他遇到的往往都是处在上位的人,自己永远是处在弱态,有时像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有时像只需要依附别人的流浪猫。他们羞辱、责骂、命令、玩弄他,他们很少有人把他当人看的。没有什么人会去同他展现弱势,向他寻求帮助或是提出什么请求。因此他是拒绝不了祁洛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其实叶谨一直都很吃软不吃硬。

“好吧。”于是他说,走近祁洛。

祁洛趴在沙发边,上身只穿了件白t,被他拎着衣角撩上去,他肤色其实很白,明明整天往外跑,却好像晒不黑似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有处淤青,看着像是摔伤。

大概是爱运动的缘故,少年身材很好,腿长肩宽,背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动作时便显现出形状,线条漂亮。

叶谨不知为何有点紧张,他收回心绪,将药油倒到手心,覆了上去。手下的触感细腻紧实,温度略高,他胡乱地将药油抹上,在伤处揉了几下,想着赶紧弄完,便也忘了控制力度。

“嘶——疼”祁洛吸了口冷气,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轻点。”叶谨脸上露出歉意,动作放轻。

正值夏季,屋里空调度数很低,可叶谨却觉得有些热。手沾了药油,滑腻腻的,手心接触到的肉体温度很热,不知是搓了药油的缘故还是什么,甚至有些发烫。叶谨觉得自己的手也热了,手指微微泛起红。

“怎么伤的,打架了吗?”叶谨随口问了句。

“嗯…”祁洛趴在沙发上,闷闷地应了声。

后背被揉搓的地方热乎乎的,有点泛痒发麻。他能感受到叶谨的拘谨和小心翼翼,落在身上的手动作很轻,指腹和手心柔软。祁洛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甚至起了点儿困意。

“小小年纪…不要学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啊。”叶谨说道,语气温吞吞的,很正经的样子。

祁洛有点想笑,却又觉得他这个样子说话很好玩儿,颇有语重心长那意味,于是他用应付长辈教训时的口吻乖乖回道:“知道啦,下次不了。”

叶谨“嗯”了声,其实听得出来对方对自己的话并不上心,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好在祁洛并没有嘲讽他,还愿意敷衍回一句。

“好了。”差不多了,叶谨如释重负般收回手,正想退后几步赶紧撤,却被拉住了手腕。

祁洛坐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谢谢了,哥哥。”

不知为何,叶谨每次听到他叫“哥哥”,心里都会一紧,酸酸麻麻的,好似很听不得这个称呼。但又好像被拿捏住了什么命门一样,忍不住软下心来。

祁洛看出他的征愣,没说什么,从桌上拿过湿巾,将叶谨的手拉过来,抻开擦拭起来。

叶谨瞳孔颤了下,想将手抽回来,奈何力气悬殊,没能抽动,他抬眸看着祁洛,“我…不用擦了,我一会儿去洗掉就行。”

祁洛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他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几,这样近的靠在叶谨跟前,很有压迫感。

“哥哥可是为了我才把手弄脏的,我怎么能不管呢?”

叶谨的手比他小很多,手掌泛着红,上边残留的药油被他一点点擦干净,从手心到指缝,很是细致。

“红红的。”祁洛轻笑了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手指。

叶谨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嗖得将手撤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好…好了,我回楼上了。”

祁洛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捻了捻手指,将用过的湿巾抛进垃圾桶。

怎么办,有点可爱呢…想抢过来。

叶谨很久没有见过韩晏了,从上次祁琰扔了他的画之后,韩晏好像就没有再来过。

直到手机消息框里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叶谨点开,是韩晏发来的。

图片上是很精致的一条皮质项圈,黑色的,银环点缀,造型新颖,坠了两片叶子状的水晶。很漂亮,像件艺术品,摆在展台上,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图片下面是条语音,叶谨捏着手机,犹豫了会儿,点开,“觉得很适合你,买下来了,你要不要来我家戴一下试试。”

韩晏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慵散,倒是一把很有磁性的好嗓子,但不正经惯了,连语气都总显得懒洋洋的。让人禁不住想到他那张一看就很风流的,带笑的脸。

这是韩晏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跳过祁琰来联系。

手机是之前祁琰给买的,叶谨不出门,手机里只有祁琰一个联系人,有次韩晏过来的时候看到,便强行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加上了。

叶谨几乎没怎么用过手机,他没有社交,不需要联系别人,也没有什么人能来联系。

祁琰工作的时候他是不会去打扰的,除非是有什么急事,比如前阵子哼哼突然生病,吃的东西吐了,急喘着气,很难受的样子,叶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给祁琰打电话。

“管家一会儿过去,会带它去医院。”祁琰在电话里的语气也冷冰冰的,很公式化,甚至带几分不悦,好似因这种小事来打扰他令他很烦躁。

那之后叶谨更少给他打电话了,于是手机便几乎成了摆设。

紧接着对面又发来了一条,叶谨没点,却不知为何自动播放了,

“puppy…我有点想你了。”

相比于上一条,声音低沉了些,有点哑,就好像很近地趴在耳边讲一样。

语音条播放完了,叶谨捏着手机愣了几秒,后知后觉的,耳朵根蓦地红了,好似被调戏了似的。

正常来说韩晏不该直接来找他的,之前他每次都是跟祁琰谈,他们谈了什么,叶谨不知道,也不感兴趣。谈妥了祁琰便会默许韩晏将他带走玩上几天,或是过来。

韩晏直接联系他,那只有一种可能,跟祁琰没有谈妥。或许他给的筹码太少,又或许祁琰心情不好,总之祁琰不想再让韩晏“享用”自己了,叶谨意识到这点。

于是他也不该背叛自己的买主,去答应其他人的什么邀约。

尽管那条项圈确实有点漂亮。

韩晏翘着腿,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许久都没等来对方的回复。他笑了下,心想叶谨就算看到了,大概也不会真的过来。他一直都知道,叶谨很听话,很听祁琰的话。

但忍不住就想逗逗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项圈是上次参加的拍卖展会上看到的,韩晏一眼就看中,买了下来。

在展会上看到它的那一刻,脑海中就突然浮上了叶谨那张脸。眼泪会从那双桃花眼中簌簌地流下来,睫毛颤的像蝶翼,纤细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握上去,漂亮的喉结、锁骨线条,戴上项圈会衬得更美,像是烙上什么专属印记。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兴奋了。

可惜祁琰十分小气的终止了他的共享行为,不再同意韩晏见叶谨。

韩晏觉得他莫名其妙,要是真正在意,一开始就不会讲出“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这样的话。不过是当玩物罢了,现在又突然不同意了,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于是他就决定自己去勾引小狗了。

就在他以为叶谨不会回了的时候,聊天框里发来几个字:“不去了。”

果然…韩晏关上手机,意料之中。

没一会儿,屏幕又亮了,一条新的消息发过来,“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韩晏脸上的笑突然就挂不住了,脸色沉下去,心里莫名不爽,暗骂了句,“妈的。”

叶谨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足够畸异、淫荡,能够惹起很多男人的欲望,他曾经很多次被提醒着这点。但他从没想过会同祁洛发生什么。

祁洛在他眼中只是个孩子,虽然个子高身材不错,但毕竟也就十七八岁,少年而已,人又看着乖,很像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但他忘了,男人的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

那天祁琰心情不好,折腾了他一夜,第二天早上出差临走前还压着他在床上做了许久,射完之后将一枚跳蛋塞进了他穴里堵住。

叶谨揣着一肚子精液,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浴室里清理。

他喘息着,眼角还吊着抹红,分开腿撑坐在浴缸里,两指分开逼穴,手指探进去将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扣弄出来。

“唔哈……”穴口张阖着,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涌了出来,在水中散开。

射到深处的精液不好清理,他只能将手指伸得深一些,在湿软滑腻的穴里搅弄几下,将身体深处的浊液引出来。

他兴许是真的太累了,早上起来本就迷迷糊糊不清醒,又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番,更是困倦。以至于,他连浴室门都忘了关紧。

祁洛正准备去洗漱,还未走近浴室,便听见一声甜腻的喘息,蹙眉,顿住了脚步。

隔着门缝,他看到了令他怔愣的一幕,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

他哥养在家里的那个男人正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里,大张着双腿,腿间秀气的阴茎软软地垂着,视线落过去,卵蛋下面,竟然有一条深粉色的,细窄的肉缝。没什么毛发,两根纤细的手指插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抽出时勾弄出浊白的浓精。那里一看就是刚被过度使用过,肥厚的肉唇微微外翻,殷红的肉洞合都合不上,花儿似的绽开着,吐着精水。

而它的主人,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咬着唇仰头靠在浴缸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混沌迷离,还盛着未散尽的欲色。

这场面太隐秘而淫靡了。

他知道叶谨很漂亮,他也知道这人和祁琰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但他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身下竟然长了口逼。

这对于刚成年不久的祁洛来说太刺激了,他呼吸声粗重起来,画面映进眼中直冲大脑,仿佛炸开一朵白花,热气直窜向小腹,鸡巴硬了。

他眸色发红,手伸向身下,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条门缝,窥伺着屋里的那人,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射了一手浓精。

叶谨洗完澡出来时才发现,门竟然没关紧,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惊忧。望了一眼客厅,没什么动静,而祁洛所住的客房紧闭着门,像是还没起的样子。

他松了一口气,将睡衣拢紧一些,拿着吹风机回了楼上。

而他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祁洛。

早上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祁洛发泄什么似的,打了一天球,汗水浸湿了衣服,他沉默着拎起衣角,任风灌进去,吹着汗液快速蒸发。拧开水猛灌了几口,他坐在休息区,喘着粗气。

“咋了洛哥,有心事?”朋友坐在一旁,视线上下扫着打量他。

祁洛瞥了他一眼,“没事。”

“啧…你是没瞅瞅你现在这样儿,没事才怪了…哎!”眼见着矿泉水瓶朝他脑袋扔过来了,男孩身子一偏躲过了,眼疾手快地接住。

见祁洛一副不愿开口说啥的样子,他也不再嘴贫,“对了,今晚一起喝酒去,你出国后也就假期还能回来聚聚,这次回来还没跟阿野他们打招呼吧,苏缪在以前学校附近开了家酒吧,一起去玩玩。”

祁洛沉默了会儿,回道:“嗯。”

夜里楼下响起动静时,叶谨还以为是祁琰回来了,后来想起他出差去了,这两天不会回来。

走到楼梯口望了眼,看见祁洛正在玄关处换鞋。大概是出去跟朋友玩了,这都快十二点了。

叶谨没说什么,接了杯水喝完准备回房间。

刚开门迈进房间,身后突然贴近了一具带着热度的身体。一双有力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腰,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颈边,耳后起了小片鸡皮疙瘩,叶谨僵住了身子,妈的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儿的啊。

“祁洛…”他试探性地叫了声。

“松开。”他伸手想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扯开,但没扯动。

“你干什…唔!”话音未落,他竟被反剪双手拽进对方怀里,唇被堵住了。

热的,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舌,像一条侵略性的蛇,钻进了口中掠夺领地。

叶谨完全愣住了,面前是比他小上五六岁的少年,自己买主的表弟。

他挣扎着,被一步步拖带着压到床上。

“唔…别…嗯唔…”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津液交缠的水声,舌头被卷着含弄,嘴唇也被啃肿了。

更要命的是,环在腰间的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

叶谨瞪大了眼睛,对方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腹摸到胸口,捻住了他的乳头。

“哈…”他敏感得颤了颤身子。

“哥哥,好可爱…”祁洛笑起来,一张人畜无害的样子。

然后他撩起叶谨的衣服,脑袋钻了进去,含住了他的奶头。

“啊!”叶谨往后缩了下,却于事无补。娇嫩的乳被吃得啧啧作响,奶头被嘬吸得发硬,舌头沿着乳晕打转,弄得又痒又麻。

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逐渐沉浸在这熟悉的情欲之中。

当对方的手顺着尾椎向下摸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夹紧了腿猛烈挣扎起来。

然而祁洛却闷声说了句,“早上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叶谨脑袋“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愣神间被褪掉了裤子。

年龄与力气的差距完全是反转过来的,他几乎像只小白鼠一样被摆弄着,拉开双腿,畸异漂亮的女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

祁洛痴迷地盯着他腿间,眼神直白炙热,嘴里嘟哝了句,“好漂亮…”

“别…别这样…啊!”叶谨视线向下,看见了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叶谨的性器早就有了反应,挺翘着,露出下边的嫩穴,祁洛凑近了那口逼,那里不像早上那样淫靡,很害羞的禁闭着,看起来好小,有透明的黏液从穴口泌出。祁洛鼻尖靠近,嗅了嗅,觉得一股子腥甜味。

“一股子骚味…”他说。

叶谨已经快哭出来了,听见他这话更是羞赧万分。

然而祁洛刚说完那话,就伸出舌由下而上舔了一口,温热的舌面摩擦着穴口和肉唇,带起一阵颤缩,“咕叽—”逼里涌出一股子淫水。

他惊奇地盯着那个细小的肉缝,有些疯狂的低头舔吃起那口淫穴。软滑细腻的口感,分泌出的液体带着点腥味,却像有极大的诱惑,被他尽数卷进了口中。

“别舔了…啊哈…呀”叶谨被舔得穴里泛起痒意,瑟缩着弓起身子。

像滑腻的蛇,钻进了淌着水的肉洞里,在软热湿滑的肉穴里顶弄探索,祁洛用舌将那口逼肏开了口。

他硬得鸡巴都发疼了,却痴迷得吃着那口骚穴,直到那处整个儿都变得湿淋淋水光发亮。

他扯开了腰带,将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叶谨迷迷糊糊间看了眼,那是同其主人漂亮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的一根性器,很粗长,看着有些骇人。

然而他的性欲已经像开了闸的水堤一样,淫荡的穴渴望着被狠狠贯穿插弄,瘙痒难耐。

祁洛没有操过逼,酒精的冲动加持,使他凭本能地将鸡巴往那肉洞里塞进去,甫一进入,就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夹得小腹发麻。

“呼…好紧啊哥哥…”他深呼吸,忍着射精欲慢慢插进去。

“啊…”叶谨喘叫了声,穴被撑得很开,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祁洛埋在里面适应了会儿,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软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致命的快感。他爽的眼睛都泛红了,浓密黑长的睫毛颤了颤,身下却不知羞耻的顶撞着。

“好舒服…唔…”他喘息着,低头舔去叶谨眼角的泪。

囊袋撞击在腿根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嫩穴被肏得汁水横流,像颗被榨出了汁儿的蜜桃。

叶谨眯着眼睛,被肏得微张着口,探着半截舌,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喘叫。

奶头被啃咬肿了,大了一圈儿,像熟透的樱桃,红通通的挺立着。

穴里的性器胀得很大,抽插了没多久便射了一泡浓精在里面。

叶谨从他莽撞的技巧和生涩反应中模糊间意识到,祁洛好像是第一次。

然而他未来得及庆幸,穴里的那物没多久便又硬了起来。

开了荤的少年食髓知味般,折腾了大半夜,肏得叶谨翻着白眼潮吹喷水,几近晕厥。

祁洛像条大型犬一样,最后一次抱着他射进去时,叶谨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隐约听见他趴在耳边低语,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好漂亮,好想进去……真的好棒唔…”

语气黏糊糊的,还凑上来亲了亲鼻尖。

祁洛醒来时已经近晌午了,他昨晚喝了酒,头有些疼,然而昨晚的记忆却十分清晰。

他盯了会儿天花板,看向怀里被自己八爪鱼一样缠抱着的人。

叶谨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还在沉睡。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看着可怜兮兮的。

祁洛想起昨天的事情,仍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拉开叶谨的腿,像是确定什么是的。

是真的,面前这男人是个双性人。

深粉色的一道肉缝,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两瓣阴唇黏糊糊地粘连着,穴口看着那么小,被肏得有点肿,颤巍巍的缩动了下。

祁洛盯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逼,被蛊惑住了似的,一股热意直冲身下,可耻的硬了。

他将手指伸进去,滑腻湿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上来。叶谨不自觉地哼了声,眉头蹙了下,却是没有醒来。

搅弄了几下,便有了很强的湿意,抽出手时,小穴很不舍似的缩合着,“咕唧”吐出一泡浓精,是昨晚射在里面的。

想起昨晚的感觉,祁洛眸色变得很深,染上欲望,终于是再次将性器捅进了那个湿热温软的肉洞里。

“唔哈…”叶谨呻吟了声,终于醒了过来。

他眼神中透出几分迷茫,还没待反应过来,穴里的饱胀感就提醒他正在发生什么。

他怔愣了下,试图推开对方,“祁洛,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神透着几分恼怒,又似乎很是不解。

祁洛往他穴里狠狠怼了几下,唇角勾起乖顺讨喜的弧度,说道:“在操你啊…”

他亲亲叶谨的眼尾,趴在他颈边撒娇,“不可以吗,可是祁琰就可以呢…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不情愿吗?”

“他脾气那么坏,讲话肯定也很恶毒吧…让我想想,他操你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婊子…骚货…贱狗?”

每一个词蹦出来,叶谨的身体都会僵一分,穴也夹得很紧。

“呵…原来你就喜欢这种吗?”

“别夹这么紧,好痛…”

祁洛皱了皱眉,仍然是笑着看他,眉眼弯弯,看着像个乖巧的大男孩,“哥哥…你跟我吧哥哥…我会对你好的。”

他嘴上说着哄人的话,身下动作却很蛮横,粗长的阴茎将小穴撑得很开,每一下顶弄都肏得叶谨浑身颤抖。

“呜…停下…别弄了。”叶谨被弄哭了。

昨晚被弄了一整夜,身体十分敏感,每一下触碰顶弄都被放大触感,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真可怜…”祁洛舔去他的眼泪。

“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好漂亮…唔好想让人独占,真是忍不住嫉妒他呢…”祁洛自顾自的说道。

叶谨给不出他什么回应,只是颤着睫毛被他肏得一次又一次高潮,受不住了便溢出一两声呻吟。

“呜——”最后祁洛趴在他身上射进去,叶谨颤抖着身子。

少年浓郁多量的精液喷洒在肉壁内,堵不住了溢出来,混着喷出的淫液,亮莹莹的挂在穴口,一副淫靡色情的景象。

叶谨浑身瘫软,躺在床上喘息着。

许久,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不可以让祁琰知道…”

祁洛洗漱完了在房间里换衣服,听见他这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同自己说的。

他笑了下,觉得很有趣似的看向叶谨,“你很在意他?”

叶谨只是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好吧。”祁洛答应了。

这很像在偷情哎,祁洛觉得更有趣了。

“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那不让祁琰知道不就好啦,韩晏如是想。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逻辑,觉得这正是解决问题的最优解,于是趁祁琰出差的时机偷偷跑到祁家将叶谨骗了出来。

叶谨坐在他的车上,狐疑地盯着他,“他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

韩晏眼神都没斜一下,十分正经的笑着,“又让了呢。”

叶谨低头抠着手指,觉得祁琰实在是阴晴无常,不满地小声嘀咕,“哦…”

再次回到了那间地下室,叶谨已经没有第一次来时的拘谨和无措了。

韩晏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亲吻。叶谨乖巧地张开嘴,任对方舔进他的口中索取,被亲得喘息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puppy…”韩晏揉着他的头,看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狗狗一样的,清澈又漂亮。

“想不想我?”韩晏弯着眸笑问对方。

叶谨被亲得身子发软,扶着对方才站得稳,靠的这样近,韩晏带笑的眸子便映在眼前,他觉得心得有些快。

“不知道…”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便由心说了。

“不对。”韩晏看着他。

“想…想你。”叶谨于是说。

“puppy真乖。”韩晏高兴了,摸摸他的头,将人抱起来往里走去。

他的动作算得上轻柔,将人放在床上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摸摸腿心,已经出了水,湿泞一片。

那条项圈终于还是被韩晏亲手戴到了叶谨的颈间。

叶谨的皮肤很白,黑色衬得他更白,颈子细长,线条漂亮,叶状水晶坠在锁骨间,凉凉的。

韩晏的手指细长温凉,摩挲着那截颈,眼神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因为是偷出来的,所以不能留下痕迹。

于是韩晏没再用软鞭之类的道具,只将人压在床上肏弄。掰开双腿,进入那湿软之地,是熟悉的紧致软热,乖巧地吮吸着肏入其间的器物,被弄得爽了便泌出淫液。

叶谨小狗似的跪趴着,被肏得趴不住,颠簸着,颈间的水晶碰撞着,发出清亮的声响。

“唔…哈…请慢一点……”他带着哭腔请求,却换不来几分怜惜。

韩晏亲吻他的背,动作轻柔。然而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牢牢桎梏住他,雪白的臀间被肏得不成样子,腿根撞红了一大片,逼被肏开了口,流着水,滴落到床上。

在韩晏这里,他前后两个洞通常都是被使用的。但不知道是对方忘了还是怎么,这次并没有使用他的后穴,叶谨呜咽着,被肏得夹紧了逼,却觉得后面生出可耻的痒意。

“尾…尾巴…”他小声咕哝了句。

韩晏凑近了才听清他说什么,有些诧异,转而又笑了,“你是小狗吗?”

“唔呜…”叶谨摇头。

“不是小狗怎么能有尾巴呢。”韩晏笑着抚摸他的后穴,手指在那处轻轻点着,揉弄,却并没伸进去。

“痒…呜痒…”叶谨声音有些急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使他更难受了。

他摇着屁股,雪白的臀一晃一晃的,穴里的抽插好似已经不够满足他了。

“是小狗…呜呜是小狗,要尾巴…”似是终于败下阵来,叶谨急切地承认道。

于是沾着润滑液的肛塞终于插了进来,将屁股里填得满满的,只留了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骚小狗。”韩晏手指绕了绕那截尾巴,身下的冲撞顶得那玩意儿摇摇晃晃的。

最后两个穴都被肏得合不上,流着水,而其主人跪趴在床上,任腿间风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韩晏”他嗓子发哑,黏黏糊糊喊了韩晏一声。

韩晏坐在床边抽烟,闻声凑近了些,“什么?”

“呜腿麻了…动不了”叶谨脸上还带着哭痕,讲话有气无力的,声音软媚。

手里的烟抖了抖,灰烬落到床边,烫了个细小的洞。韩晏顿了下,无奈地笑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按灭了烟,过去将人抱起来,重新在床上放好,捞过两条细长的腿来,轻轻按揉着。

叶谨太累了,又或许是被揉着腿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摇尾乞怜的乖小狗总能戳到人心里最软的那块,以至于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主人能靠锁链栓住小狗的身体,而小狗的锁链悄悄栓到的可是人心呢!

出去时祁洛不在家,回来却免不了打上照面。叶谨只让人将自己送到了路口,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的。

即使是夏天,夜里仍然有些冷,诺大的小洋楼,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叶谨胳膊被吹得发冷,起了层鸡皮疙瘩,头发也乱了些,他抬头看了眼那栋房子,又移开视线。

房子的对面是条江,凉风习习,水面起了细微的波澜,江对面一片繁华缤纷,摩天轮亮着灯。

他盯着那座摩天轮,眸光微闪,脚步顿了顿,又终于迈腿前行,开锁后推开院门。

家里的佣人平日里是不住在这里的,只祁洛住的房间里亮着灯。

叶谨赶在他听见动静出来前回了楼上房间。

他不知道倘若祁洛问起来该如何回答,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难道要实话实讲说你哥让别人操我吗。纵使是事实,尽管他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但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祁洛面前,他还是想保留他那点仅存的可怜的体面。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祁洛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传来显得闷闷的,“去哪儿了?”

叶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他是祁琰买回来的玩物,他身份低微,但总归来说他还是属于祁琰的。他与祁洛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义务对祁洛言听计从或者如何。

他没有回答什么,只说:“我要睡觉了。”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没什么动静便停息了,祁洛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叶谨松了口气,肩膀一垮,仰面躺下来,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坐起来,将颈间的东西摘下来。下床抽出书柜底部的抽屉,找了个小盒子,将那项圈放了进去。

刚放置完,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眼来电联系人,赶紧按了接听。

“在干嘛?”祁琰的声音向来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准备睡觉了。”叶谨捏着手机,闷声回道。

“嗯。”

“你呢,出差顺利吗?”像是觉得对方难得打电话来自己直接讲要睡觉不太合适,叶谨找话关心道。

“还行,我后天下午就回了。”

挂掉电话后,叶谨疲惫地躺回去,很快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砰—砰——”篮球与地面碰撞,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小兔崽子,地板都要被你拍坏了!”一道女声从厨房里传出。

男孩嘿嘿一笑,“妈,做的什么饭啊?”

“吃饺子啊,今天可是冬至。”

男孩放下球,跑到厨房里帮忙去了,没一会儿,端着饺子出来。女人紧跟在后面,端着几盘菜。

“哥哥,别画你的破画了,吃饭了!”画室就在客厅旁边,男孩噌噌跑过来。

“来了来了。”

推开门,饭桌前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每个人却都看不清面容,模模糊糊的。

“海边那片度假村建好了,周末一起去看看?”中年男人说道。

“好啊,谨和小炀周末有空吗?”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有种南方的调调。

“冬天的海边有啥好玩的,你们去吧,我周末还有场篮球赛…”

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隔着层厚厚的壁障,画面也变得更加模糊,渐渐变成一片茫白。

叶谨猛然惊醒,盯着天花板一阵头晕目眩。

许久,脑海里那些碎片平息消退,神志清明了些。

叶谨手指搭在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梦里的场景太过模糊,醒来后努力去回忆,也很难记起些什么。叶谨觉得心里空空的,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呆呆地望着虚空,重又睡过去。

后半夜无梦,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没有家,没有家人,有的只是一栋金丝雀笼般的空荡荡的洋楼,喜怒无常的主人,以及身份低微的自己。

叶谨平日里极少出门,然而这天被祁洛强行拉出来看他打球。

“整天待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祁洛很不赞同他的生活方式,拽着人的胳膊几乎半强迫地将人带了出来。

此刻的叶谨坐在休息区,手指扣着座椅边,抿着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他很少出门,也很不适应与人交往,他总觉得自己是畸异的,不堪的,出现在人前会让他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只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里坐着,安静地看祁洛和朋友打球。

这家体育馆离祁琰家不远,面积很大,篮球场似乎人格外多。

祁洛个子高,打起球来也很生猛,在人群中十分出挑。篮球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时,能够看的到祁洛漂亮的小臂肌肉线条,随着“砰”一声,球精准的落入篮筐。

叶谨虽然不太懂篮球,但大体看得出祁洛很厉害,更何况对方十分臭屁的每次进球后都会朝他这边瞥一眼,就好像在炫耀似的。

叶谨笑笑,觉得他有点幼稚,又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也有这样一个少年总是在他面前耍帅求夸奖,很孩子气,却能够戳中他心里某块柔软的地方。

脑海里的碎片式画面又闪过了,零零散散的,叶谨失神了小会儿。

回过神来时祁洛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了,汗水将他的球衣洇湿了一小片,额前的头发被捋到后边,露出少年明艳的五官来。

叶谨愣了下,身影倾覆下来,靠的太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然而祁洛只是俯身从他手边拿了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顺势坐在了他旁边。

叶谨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从兜里掏了包纸巾,递给他,“擦擦汗吧。”

“谢啦。”祁洛接过去。

“我出国前经常和朋友们来这里打球,现在只偶尔寒暑假过来,体育馆都翻新好几次了。”祁洛说道。

叶谨看着他,少年脸上仍然挂着笑,但眼底似乎闪过丝淡淡的…伤感。

祁洛没再说下去,站起来拉着叶谨的手腕,“下来,我教你打球。”

叶谨愣了愣,摇头道:“不…不了…”

可对方毫不在意他的拒绝,兀自将他带离休息区。叶谨手腕儿被牢牢得抓着,踉踉跄跄地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

寻了个空篮架,祁洛将球抛给叶谨怀里。

叶谨抱着球,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寻向祁洛,“我不会…”

祁洛笑笑,走近了,手把手教他动作,同他讲原理。

起初叶谨只觉紧张,逐渐也能够听进去了,一遍遍试,动作被不断纠正。

终于,好不容易投中第一个球。祁洛很捧场地给他鼓掌,“这不是挺棒的嘛。”

叶谨小幅度喘息着,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他很少锻炼或是运动,体能很差,没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身上出了汗。

到后来,他运球投篮的动作也有了那么几分样子。他弯下腰喘着粗气,跟祁洛摆摆手,“不…不来了,好累。”

祁洛去将球捡回来,“瞧你这小身板,还天天闷屋里,真该好好锻炼锻炼的。”

叶谨点点头,表示赞同,又略显幽怨地说道:“但一口也吃不成胖子呀。”

天色也不早了,祁洛也没有再强人所难让他继续下去,去冲了个澡换下衣服,带人离开了体育馆。

叶谨没怎么出来过,也不认路,只跟着祁洛,从体育馆出来后走到街上。他环顾了下四周,发觉这不是回去的路,刚想开口问,不知不觉间俩人已经走到了小吃街。

“我初中就离这边不远,这条街上有很多不错的美食。”祁洛同他说道。

“哥哥,你能吃辣吗?”

“啊?能…”叶谨回过神来。

“带你去尝尝,街西有家巨好吃的麻辣小龙虾!”祁洛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快步在人群中穿行。

夜里的小吃街人很多,有点拥挤。人一多叶谨就容易紧张,不自觉地依赖祁洛,便没有甩开对方牵过来的手,紧紧地跟在他身边。

店面不大,但看着还算干净。祁洛带人坐下,去点餐。他看着同老板挺熟稔,简单打了个招呼,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逗得老板娘乐呵呵的。

回来时还拿了两瓶可乐,一瓶抛给叶谨,在他对面坐下。

他看的出来叶谨好像很紧张,“喂——”

叶谨抬头看他,露出询问的表情。

“你很少出门吗?”祁洛问道。

叶谨愣了下,点头,“嗯…”

祁洛觉得他社恐的样子有点好玩儿,他第一次在祁琰家看到他的时候他站在楼上画室里,往外瞥了一眼,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只可远观的美丽雕塑,很有几分不染尘俗的气质。

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却不爱出门,不敢同陌生人说话,人多时会紧张地悄悄捏紧裤边。以为是只高贵冷傲的波斯猫,结果却是个怕生羞怯的幼崽,很有反差感,让祁洛禁不住心生几分爱怜。

小龙虾没一会儿就上来了,裹着红彤彤的辣油,闻着很是鲜香。

叶谨很少吃这种不健康的食物,以前在实验室的时候他甚至不怎么吃饭,很多时候都是直接注射营养液。来了祁琰这里之后倒是不再用营养液了,但祁琰是个很讲究的人,喜欢吃自己家里做的菜,点外卖时也总是挑剔的很,都是派人去带星级的餐厅里外带。

“这家店都开了七八年了,你尝尝!”祁洛拉过他的手,将一次性手套给他套上。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叶谨抽回了手,将手套调整戴好。

祁洛没说什么,埋头剥虾。

叶谨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回到盘子里,拎起一只小龙虾,学着祁洛的样子先嘬了口汤汁,被辣得舌尖一麻,皱了皱眉头。

将虾壳剥去,虾肉落入口中,鲜美肉嫩,几分麻辣勾起味蕾的刺激感。

叶谨眼神亮了亮,诚实地称赞道:“好吃。”

祁洛挑了挑眉,边吃边剥了几只放到叶谨的盘子里。

到最后,可乐见了底,点的龙虾也被消灭的差不多,两人都被辣得伸着舌头吸气,嘴唇泛红,对视一眼,没忍住笑了。

叶谨很少这样笑,不是为了讨好或是勾引,很纯粹的笑,眸子亮亮的,一双桃花眼像是盛了碎星,灿烂漂亮。

祁洛痴痴地愣了秒,回过神来时眸色深了几分。

回家刚进屋,外套还没来得及脱,祁洛就将叶谨压在门框边亲吻起来,含着他柔软的唇吮,舌头也黏黏糊糊地舔开他的牙关往里伸。

叶谨反应过来,推拒了他几下,被捏着手腕儿压制住。他皱了皱眉,被亲得没了什么力气。

祁洛比他高上许多,几乎能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怀里,却很喜欢像狗勾似的趴在他颈间,又嗅又舔,发丝蹭得他有点痒。

“别…”叶谨被吻得气息乱了,却还维持着一点清明,从嘴里吐出拒绝意味的词。

他正色道:“这样是不对的。”

他不认为祁洛是像祁琰或者韩晏那样玩得花却又很清醒的恶劣胚子,他始终觉得祁洛还小,性格也不坏,估计对自己的性取向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认识。目前来说,同性恋还并不是件很能被社会广泛接受的事情,他不希望将祁洛带上偏轨。但是叶谨又陷入迷茫,祁洛跟自己做爱,算的上是同性恋吗?

或许祁洛对自己产生欲望只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女性器官,这个年纪的少年又处在生理冲动期,所以一时脑子不清醒,才生了旖念。可叶谨确实是个男人,即使身体被改造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子,但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始终是坚定的。

如此说来,罪恶的源头又要归到自己畸异淫荡的身体上了。淫荡而不自知的叶谨无意间勾引了年少冲动的祁洛,于是导致了俩人这种错误的不正常关系。

这样一想,叶谨心里竟生出一丝愧疚似的,以后一定不要再在家里有小孩子的时候忘关浴室门了,他想。

“洛洛,这样是不对的。”他重复了一遍,用自以为很语重心长实际听起来却显得十分温柔的语气。

祁洛此时并不知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倘若他知道叶谨心里一直把他当纯良小孩来看,恐怕会感到又诧异又好笑。他也同样不知道叶谨对他表现出包容温柔的一面,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来自于此。

叶谨叫他“洛洛”,带几分劝哄意味的亲切称呼,听得祁洛更加血脉偾张了。

他眼底已经隐隐泛起暗红了,胯间鼓鼓囊囊顶起一团,被裤子勒得有点疼。

然而叶谨对此毫无察觉,抬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祁洛克制着情绪,问他,“那哥哥说,怎样才是对的呢?”

叶谨噎了一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缓慢开口道:“你以后会遇到喜欢的人的,娶一位与你相配、相爱的妻子,或许,你们想的话,以后还会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他回应着祁洛的问题,讲的话却又像是对祁洛美好的祝福。至少在叶谨眼里,这是算得上美好的设想。倘若他没有这种种的遭遇,如果他是个普通的正常的男人,他想他一定也会有这样的祈愿——娶一位相爱的妻子,生个宝宝,拥有温暖的家。

可惜命运并未给叶谨拥有这样人生轨迹的机会,他也没有可能再去喜欢上女人,更妄谈能有完整的家庭。但是祁洛不一样,他家世好,长得好,身体健康,性格也讨喜,此时的祁洛在叶谨眼里是很有能够得到幸福的资格的。

祁洛笑了下,好像很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他觉得叶谨实在是,天真善良到有点可爱的程度。微微俯下身,胳膊一揽便轻易搂着叶谨的腰将人抱了起来,“我觉得我很喜欢你,哥哥,和我相爱吧,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他补充道,“这样该是对的了。”

不…不是的,叶谨被他的偷换概念整懵了,瞪着大眼睛,睫毛眨了眨,还想说什么,被祁洛及时得堵住了嘴,只发出轻微的一声“唔…”

被压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时,叶谨已经被亲吻抚摸弄得湿乎乎的了,祁洛的前戏总是透着股粘糊劲儿,让他很是招架不住。

直到柔软娇嫩的穴被粗大的性器贯穿,带来短暂的饱胀和刺痛感,叶谨才终于又清醒了会儿,推了推趴在自己胸前又啃又咬的祁洛,语气带了分恼羞,“别…别留下痕迹…祁琰明天就回来了。”

祁洛哼了声,对着他的奶头嘬了口,发出很大的生响,故意似的,甚至用牙齿磨着,一副随时会咬下去的样子。

叶谨是真的急了,挣扎起来。

祁洛见他快哭了,才收敛了几分恶劣,在他胸前舔了舔,很轻地亲吻着,答应说:“好。”

祁洛似乎很喜欢叶谨喊他洛洛,温温柔柔的,像是安抚,又像是撒娇。在他记忆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外婆这样叫过他。

于是叶谨快高潮时搂着祁洛被逼着一句句叫“洛洛…”“洛洛…快一点”

“唔啊…”

穴里被内射的精液灌满,高大的男孩趴在他身上亲吻他,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唇,亲得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叶谨想推开他,浑身却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艰难地掀起眼皮来瞥了他眼,咕哝了句“小狗洛洛…”

祁琰是下午回来的。

听见院子里传来动静,叶谨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迎上了拖着行李箱进门的祁琰。

“你回来啦。”几日不见,不知为何面对着祁琰心里觉出丝紧张,他走过去,笑着用雀跃的语气打招呼,像往常一样接过祁琰脱下的外衣,整理好挂起来。

这次出去谈的项目并不十分顺利,总归结果是好的,但还是有些疲惫。祁琰沉默地看着叶谨的背影,对方很自然地给他挂着衣服,不远处趴在沙发边的萨摩耶抬起脑袋往这边看了眼,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摇晃着。

往日里冷冰冰的别墅,在这一刻竟然莫名有种温情的氛围。祁琰笑了下,觉得有点荒唐,但几天来紧绷的情绪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叶谨抬起胳膊将衣服挂到架子上,动作间露出小半截窄腰,皮肤细腻,白得晃眼。他穿一件白色t恤,布料有点透,隐约可见他身体的轮廓,线条单薄,略显瘦削。

祁琰视线落在上边,目光一点点变沉。

他知道那把腰搂起来的手感,纤细柔韧,几乎一把就能环过来。莫名地,有点手痒。于是他走上前去,从后边环抱住了叶谨。

叶谨动作一僵,腰间的胳膊一点点收紧,祁琰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的脖子很敏感,尤其是后颈,被祁琰的头发搔着,有些酥痒。

祁琰只是这样抱着他,有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一言不发,也没什么动作。

叶谨能感受到耳边那人平缓的呼吸,还有隔着衣料从紧贴的后背传来的有规律的心跳。

在某一刻,他们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

太近了,这样暧昧,叶谨睫毛颤动着,心里好像被小蚂蚁咬了口。明明做过很多亲密的露骨的事,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却让他觉得太近了。

耳尖渐渐爬上一抹红,叶谨搭上祁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偏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抱一会儿。”祁琰语气冷淡,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叶谨于是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抱够,直到腰间的手臂卸了劲儿,松开他。

他转过身,看着祁琰如常冷淡的脸,踮起脚来亲上去。落在唇边的一个吻,很轻,小鸡啄米似的。

祁琰眸色深了些,按着他的头回吻,舌头抵开牙关探进去,霸道蛮横,亲得人身子发软。

叶谨被亲得喘不过气,眼角逼出了泪,忍不住往后退了些。

“想我吗?”祁琰呼吸很重,声音低哑。

叶谨红着眼睛看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差点就想说不知道,却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于是他点点头,说:“很想你。”

然后吻又落了下来,唇被含着吮得泛红,舌头被勾出来纠缠,敏感的上颚也被抵弄舔舐得发痒。

祁琰抚摸着他的腰,顺着小腹向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敏感的乳尖,挑逗似的。

“唔嗯…”叶谨哼了声。

那里在前一天夜里被祁洛含着嘬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敏感得很,受了刺激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祁琰揪住他硬挺起来的乳头,揉捏着,道他:“这么骚?”

叶谨闻言抖了下,很怕他发觉自己的异样,乖顺地环上他的脖子,语气软乎乎的,“唔…因为太想你了…”

无法自控地,心里升罪恶感来,因为他在说谎。他不敢让祁琰知道他和祁洛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也同韩晏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来过,可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就像上次,祁琰看到他给韩晏画的画会生气那样,他能够感觉出来,对方似乎对他和别人做爱这件事情并不怎么高兴。

他不确定如果祁琰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毫不在意地让祁洛一起来玩自己,还是会嫌弃自己太过淫荡而生气。祁琰看起来并不喜欢祁洛,恐怕不会像对韩晏那样大方,甚至说不定会因为讨厌祁洛而对与祁洛发生关系的自己也产生厌恶。

在做爱这件事上,叶谨是没有很强的原则的,他也没办法有什么原则。在他的记忆里,上过这具身体的人有多少他数都数不清,几乎每个人都告诉过他他有多么淫荡,说他“骚货”“婊子”“天生就该挨肏”。

他本来就是肮脏不堪的,那么跟一个人做,和跟两个人三个人做,有什么很大区别吗。

他这样想,心底里却又矛盾地冒上来不认同,正常人好像是不会这样淫乱的。喜欢着祁琰,却和除祁琰之外的人做爱,让他产生了很强的背叛感。

那他还可以喜欢祁琰吗?身体肮脏不堪,那感情是不是也很拿不上台面。这样拿不上台面的喜欢,祁琰会瞧得上吗。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前的事情不会因为他不愿意而不发生,淫荡畸形的身体也并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活成他这个样子,他自己也不想。

人一旦开始思考苦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设想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思考发生过的未发生的,会想要问很多得不到答案的为什么,苦苦寻求试图向命运讨一个另一种可能的轨迹人生。

他想不通,思维陷入困境,不自觉地又开始陷入强烈的自厌情绪里,然后大脑再次宕机,强制性地打断他的思考。

选择性逃避和持续钝感使他能够活到现在,等同于身体的保护机制,大脑会屏蔽掉那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于是他不再去想,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放空,眼神微微涣散,很长的时间里脑中一片空白,几分钟后又被情欲扯回现实。

衣服里的手不安分地流连着点火,惹起叶谨不自控的震颤,闷哼出声。

祁琰亲吻着他,瞳孔映射出深蓝色的光,像一湾深湖,只映射着他一个人。这样的一双眸配上合适的角度,看谁都好似多深情。

叶谨轻微地叹了口气,舌尖主动送上去,搂上他的脖子。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带到了沙发上,此刻正埋在他胸前啃咬着。

“嗯…”叶谨眼尾染上带着欲色的红,掀起眼皮向下看,一双眸子蒙着雾似的。

腿间的欲望抬了头,鼓起一团,蹭到了祁琰的胯,同对方那处坚硬蓬勃的部位触碰着。

穴里情不自禁地分泌出黏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叶谨抬起屁股,隔着布料去蹭对方的硬物。

他主动求欢似的动作刺激到了祁琰,重重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啊—”叶谨痛呼了声,身子瑟缩。

祁琰起身,抚摸他的脸,手指从颊边落到嘴唇,盯着他的唇,眼神很暗。

叶谨懂了他的意思,爬过来,隔着布料按上那团,纤细白皙的手指很有技巧的流连着,然后拉开拉链,褪下里面的内裤。

粗长的阴茎弹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叶谨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下,凑上前来,舔弄那根性器,从根部舔到头,然后含住茎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祁琰呼吸变得很粗重,手落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含进去。”

叶谨张开嘴,让其肏进自己的口腔里,那样粗长的一根,撑得嘴角都疼,一直进到喉咙里,连口水都没办法吞咽,呛得眼里全是泪,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祁琰愉悦地顶弄起来,肏他的嘴巴。

“唔呜…”叶谨讲不出话,嘴里塞得满满的,偷偷在沙发上蹭着下体,裤子湿了紧贴着,穴里空虚犯痒。

许久,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了,眼泪流了满脸,呜呜地摇头,祁琰这才从他口中退出。

叶谨偏头咳了几声,抬手擦掉嘴角的涎水。

下衣被褪去,内裤湿透了,脱时竟拉出条淫丝,断开滴落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湿成这样…真是个小婊子。”祁琰在他腿间摸了一手水。

叶谨咬着唇偏过头去,好像很羞耻似的。

祁琰愣了下,恍然想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会讲各种骚浪淫荡的言语,不知羞地求肏。那时候在床下叶谨很少讲话,甚至看着有点痴傻。

可是现在他会觉得羞耻,也能够讲连贯的语言,闲着时会自己看书画画,有了些许人气儿。

祁琰觉得自己好像把人养得很好,涌上几分愉悦。但是心转而又沉下去,他的控制欲和凌虐欲在内心叫嚣着不满,希望对方做个由自己掌控的玩具,只能仰仗自己而活。

他捏着叶谨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直视自己,“怎么不讲话?”

叶谨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崩溃,眼神迷离,看着他,透出几分不解。

身下湿成那样了,淌出的水连沙发都弄脏了,祁琰明明也有欲望,却迟迟不进来,还问他为什么不讲话。

“进来…祁琰…”他乞求道,嗓子哑得厉害,一开口就像吞了辣椒水似的疼,听着可怜极了。

祁琰终于大发慈悲地肏进那口逼里,紧致湿软的嫩肉吸吮上来,裹住那硬热的鸡巴。

肏熟了便涌出更多淫液,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唔…”叶谨叫着,又不自觉地咬唇,将呻吟声吞下去。

祁琰皱眉抚摸他的唇,“到底哪儿学的坏毛病”

身下用力顶弄几下,撞着敏感点,叶谨身体颤抖着,快感强得如同过电一般。

“叫出来。”祁琰说。

叶谨呜咽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祁琰肏得太凶了,小腹酸胀,两瓣肉唇红肿外翻,狭小的逼被操成了殷红的肉洞,吞吐着性器。

“慢…慢一点…呜…”叶谨有种自己会被干穿的错觉,又爽又酸,头皮都发麻。

“啊啊——”他浑身痉挛起来,被肏得尖叫着失禁,早就没有东西可射了,前面的性器红通通地硬着,尿完之后还滴滴嗒嗒地淌着水,一副完全失禁的样子。

他意识都涣散了,小穴抽搐着,祁琰几次深顶之后射了进去。

抽出时没了堵塞,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涌出来,小洞缩合着,含也含不住。

叶谨整个下体都酸麻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而没等他休息过来,坚硬的性器又抵上了穴口。

他嘟囔道,“不…不能再来了…”

然而更令他惊恐的是,祁琰拨弄了几下他还在淌水的性器,缓缓地将一根细棒抵在了尿孔。

“不要…会坏的…”他瞪大了眼睛,抖着身子后退。

“别动…乖,尿都兜不住,堵住就好了。”祁琰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里太小了,很难插进什么东西,那是根很细的尿道棒,直形串珠状,尾部坠了枚铃铛,沾了润滑液才插进去一小截。

叶谨哭得厉害,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十分紧涩,异物插入的感觉难以忽视,有点疼,更多的是酸胀。

祁琰哄着他,插进一些又抽出来,旋转着细棒一点点捅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那枚铃铛。他带着叶谨的手去摸,夸赞道:“很厉害,都吃进去了。”

“坏…坏掉了…”叶谨哭得一抽一抽的,尿道酸胀泛疼,性器都软了下来,蔫蔫的耷拉着。

祁琰摸摸他的脸,“没有。”

性器再次插进穴里,已经被肏熟的逼很容易进,没一会儿就插得湿软。

叶谨哭得没力气,被捞着身子勉强跪趴着,祁琰在他身后肏着,顶得他趴不住,前面的小东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铃铛声清脆。

“呜啊…想射…”前面酸酸胀胀的,还隐隐有着尿意,却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叶谨声音很小,没力气地向祁琰求助。

“等等。”祁琰捏了捏他可怜的性器,拨弄上面的铃铛。

“祁琰…你呜…变态…”叶谨软着身子,骂人都有气无力,像奶猫似的。

后边又被肏了几十下,性器狠狠地插进深处,抖着射出精液,同时插在尿道里的细棒也被抽出。

“啊啊——”叶谨小腹抽搐,后面一股一股的喷水,细棒摩擦过尿道,阴茎又疼又酸麻,颤抖着吐出几股稀薄透明的黏液。

太过刺激,叶谨满脸泪地尖叫了声,剧烈地喘息着,浑身发抖痉挛,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空气中浓烈的暧昧淫靡气息几乎立刻昭告着发生了什么,祁洛走进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愣在了原地。

沙发上一片狼藉,叶谨身下前后都淋淋漓漓地淌着水,浑身颤抖,被肏得几乎翻白眼,口水泪水流了满脸,神志都有些迷糊了。

像是被玩坏了,又惨又可怜。

“咔——”嘴里的糖被他咬碎了,他近乎痴傻地看着叶谨那张看起来淫荡破碎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狠狠撞击着胸腔。

“滚。”祁琰冷声道,嫌恶地皱眉瞥了他眼,将叶谨揽进怀里,扯过旁边的衣服罩住。

“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祁洛回过神来,挑了下眉,无所谓地笑着摊摊手退出去,将门关上。

“咔哒——”合上门。

他背过身来倚在门外,脸上的笑早已褪去,没什么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糖。

叶谨真的被弄坏似的,浑身软绵绵,碰一下都要发抖,颤着睫毛闷哼。祁琰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房间换沙发,放好温水,把人抱着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他转身拿沐浴露,叶谨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祁琰一松手就顺着浴缸滑下去,被他眼疾手快的捞出来,但还是呛了点儿水,咳得掉眼泪。

“这么娇弱…坐都坐不住了吗。”祁琰用毛巾给他擦眼泪,语气无奈,心却有点虚,自知这次好像真的做的有些过火。

叶谨瞥了他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声音喑哑:“太过分了…”

祁琰像照顾婴儿似的一边抱着他,一边给他清洗。碰到下身时,叶谨身体抖了下,眼睛又红了。

洗澡后擦干净把人抱回屋里,给他垫了靠垫,拿来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暖风呼呼的将发丝吹干,叶谨又累又困,眯了眯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

叶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散架似的,尤其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洗漱完了想上厕所,站了半天才尿出来,热液冲过昨天被蹂躏的细小腔道,很是酸疼,他嘶了声抽着凉气,在心里暗骂祁琰一百遍。

小穴也被使用过度,祁琰早上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下楼倒水喝时差点摔了,被人揽着腰扶起来。

“小心。”祁洛嘱咐道。

“谢谢…”叶谨一张口,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他不说话了,眼神也不落在祁洛身上,退后几步重新站稳。

祁洛盯着他,目光沉了几分,又被他很好地掩下去,他语气很不平地说道:“祁琰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呢。”

叶谨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头埋得很低。

他听见昨天祁洛回来过,全都被看见了……

他不说话,祁洛也不生气,非得以怕他再摔倒为理由把他扶回房间。

叶谨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太丢人了,被肏得路都走不好还要叫人扶,叶谨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进到屋里,祁洛却迟迟没离开。

“谢谢…”叶谨再次道谢,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然而祁洛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走近几步,俯身凑过来,说“我给你上药吧…”

叶谨推开他,“不…不用。”

祁洛被推开也不生气,很担忧似的说道:“不上药会发炎的,起了烧就更麻烦了。”

他放软了语气,真挚得好似被拒绝会很伤心似的,他说:“哥哥…我只是在关心你。”

叶谨看着他低垂的眸,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真的很失落。

双腿被分开,少年盯着他腿间,裹着药膏的手碰了碰他的穴,动作很轻。

“可怜的小穴,都肿成这样了。”他很难过地评价道。

叶谨羞赧地想要合上腿,被制止了,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讲话了。”

“好的。”祁洛识相地闭上嘴。

修长的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穴口,红肿的肉唇被温凉的药膏覆盖住,凉丝丝的。摸到底下的缝隙时,手指探了进去。

“啊!”叶谨小声惊呼,惊诧地看着他。

“里面也肿了呢。”祁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暖湿热的穴肉涌上来,他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很用心地一点点抹匀,指节屈伸,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颤抖着,更主动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叶谨呼吸急切了许多,药膏很快融化了,呈现透明状。他脸色泛红,被弄得有些痒,却很羞耻地咬着唇,试图将那里异样的感觉压下去。

祁洛看似在好好上药,指节却时有时无地擦过敏感点,惹得叶谨一阵震颤。终于,直到叶谨穴里都快自己冒水了,他抽出手来,说:“好了。”

那口小穴被融化的药膏浸的变得发亮,微微泛着光,祁洛的视线落在上边好一会儿才移开。

叶谨红着耳朵,合上腿,将腿间风光掩去了。

公司里重点项目告一段落,祁琰难得的休了几天假。

他闲下来,叶谨便无法好好休息。

像是要把出差那几天缺的都补回来,他回来后叶谨被折腾得厉害,身上遍布着斑驳暧昧的痕迹,腿间酸痛,走路时脚步都十分虚浮。

祁洛已经在这住了有小半个月,暑假时间长,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回去的想法。

祁琰吃完饭上楼时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祁洛眼角一垂,很是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搬过去不久,还不适应国外的环境,不喜欢待在那边……而且妈妈也很关心你呢,总念叨让我常回来陪陪你。”

祁琰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

紧接着,祁洛说:“怎么,打扰到你了吗,哥哥?”他抬眸,一双眸清澈莹亮,语气失落可怜。

祁琰打断了他,冷淡开口:“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

“这几天我要出门,你一个人待我这儿恐怕会无聊,这段时间也闲玩够了,跟澜姨商量后给你报了个夏令营,记得去报道。”

他只是通知祁洛,并没有寻求对方意见的意思,甚至都不等一句回应,说完就上楼了。他知道祁洛一向听林澜的话,苦心经营着他的乖乖形象,对于他妈同意的安排怕是不会有什么异议。

祁洛的妈妈林澜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却也是能够用来制衡对方的筹码。就像哪怕祁琰并不喜欢这个表弟,但林澜开口想让祁洛过来,祁琰便不会拒绝。而祁洛从小就过分在意自己在妈妈眼里的形象,就算装也会装得乖巧听话。

祁洛气结,恶狠狠地盯着祁琰高大的背影,对着空气怼了怼拳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些幼稚,他收回手骂了句脏话,耷拉下脑袋。

叶谨从卫生间出来时便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番张牙舞爪后又垂头丧气的样子,轻笑了声,循着他的目光看到楼上紧闭的房门,小声问他:“怎么了?”

祁洛转过头来看他,“祁琰要带你去哪儿,度假吗?”

“啊?”叶谨不明所以。

“你们出去玩儿,把我一个人送夏令营里去,太过分了吧!”他一脸气愤,漂亮的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什么度假,什么出去玩儿,叶谨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提取出了关键词,得知祁琰要把他送去夏令营,有些哭笑不得。

祁洛还在那儿嘀咕,“我走了你们倒是自在,没人打扰你们了,呵呵,祁琰恐怕恨不得早点把我送回我妈那儿吧…”

叶谨摇摇头,打算回房间了。

“哥哥…”祁洛叫住他,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叶谨脚步停下来,有些无奈地纠正他,“我不是你哥,你叫我名字就好。”

祁洛很少称呼祁琰“哥”,通常喜欢连名带姓。但他很喜欢叫叶谨“哥哥”,而叶谨耳根子软,每次都听不得他这样叫。

祁洛置若罔闻,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去夏令营。”

叶谨看他哭丧着脸,安慰道:“不然你回去吧,那样祁琰就‘迫害’不到你了。”

听完他的话,祁洛更生气了,心想这人可真是没良心,对自己就半点不舍都没有吗,竟然还跟祁琰一样想撵自己走。

他拽住叶谨的衣角,央求道:“你亲亲我。”

叶谨愣了下,皱着眉看他。

祁洛眨了眨眼睛,“我哥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注意到叶谨脸色一沉,他接着说道:“当然我不是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要在他面前忍着憋着不跟你讲话已经很辛苦了,他还要把我送走…你亲我一下安慰安慰我都不愿意吗?”

叶谨盯着那双亮莹莹的眸,不知是内心怕他跟祁琰说什么多一些,还是被他小狗似的可怜巴巴样打动多一些,半晌,他无奈地弯下腰亲了祁洛一下。

吻落在唇角,很轻。

祁洛抬手,按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湿漉漉的唇舌破开牙关舔进去,尝到淡淡的薄荷茶牙膏味,舌是软的,果冻一样,被他吮吸着。

“唔嗯…”叶谨被他亲得眼尾泛红,往后退了几步脱离他。

祁洛舔了舔唇,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叶谨在祁琰已经把行李收拾好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将要出门。祁琰把他叫过去,给他挑了身合适的衣服换上,告诉他会带他出去玩。

祁琰很少带他出去,而且他总是很忙,不是上班就是出差,平日里都没什么空休假。

“我们去哪儿啊?”机场里,叶谨有些紧张地挨在祁琰身边,仰头问他。

“海屿。”祁琰回道,然后给他简单介绍了下目的地。

海屿是前些年建起来的临海度假村,已经发展得很成熟,风景优美,设施完备,非节假日人也不算太多。

从机场出来开车去酒店,沿路风景很美。云少,天是大片澄澈的蓝,阳光照在蔚蓝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几只海鸥在空中盘旋着。

叶谨趴在车窗玻璃前,盯着外边的景象看。

“我见过这样的海,和海鸥。”他突然喃道。

祁琰偏头瞥了他一眼,“嗯”了声。心想他当然见过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一片公海的游轮上。

可是叶谨看起来有些失神,在行驶过一个拐弯时,他突然皱起眉,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捂住了脑袋。

祁琰注意到他的异常,“怎么了?”

不知为何,头突然好痛,伴随着耳鸣,叶谨的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蓝色,红色,汽车撞上岛礁的轰鸣声…太短暂了,大概在秒的时间里闪过,然后只剩了耳鸣。

缓了一会儿,叶谨睁开眼睛,耳鸣声渐渐消退,头也没那么疼了,他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苍白。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靠他这样近了,使得他的身子被半揽进怀里,异常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身体不舒服吗?”祁琰开口询问。

叶谨点了点头,“刚才有点头疼…没事的。”

祁琰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叶谨很少出门,对外边的一切都比较好奇,像小孩子似的,同时他也很没有安全感,表现出很明显的依赖性,必须紧紧跟着祁琰。

他们一起坐了豪华海景版的摩天轮,去装修精致高端的餐厅里进餐,夜里坐在海边看星星。

叶谨也会在海滩边听海浪声踩沙子,等着祁琰冲浪回来然后递给他一杯柠檬汽水。

其实后来回想起来,他们之间也是有平静美好的时候的。只是相遇时的不平等地位差就注定了,这段关系并不会有童话故事中那样幸福的走向。

房间里的床很大,客厅有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就能看到海。

地面铺着柔软的毯子,即使是膝盖跪在上边也不会硌得慌。

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与喘息交织一片。

“唔…祁琰…”叶谨跪在窗前,后入的姿势进的深,每次都几乎要肏到宫口,身体忍不住发着抖往前缩。

“别动”祁琰捏了把他的腰,掐着将人搂紧。

叶谨被肏得趴不住,只会一遍遍叫祁琰的名字,偏过头试图亲吻他。

祁琰靠过去,摸着他的脸堵上那唇,身下的动作却凶得将人肏流泪。

混杂着欲望的言语有时根本没什么逻辑或者可信度,就好像婊子可以在不同的床上对不同的人随口说爱,鲜少有客人会相信,但他们也不吝于因着这些爱语而对对方多一点疼惜。

叶谨其实不只一次在高潮的时候抱着祁琰讲喜欢讲爱。很单薄的告白,祁琰没有当回事过。

但是这次他被肏得眼神都迷离了,泪水口水混了满脸,睫毛簌簌颤动着,他掀起眼皮看过来,很小声地讲喜欢,然后问祁琰,“可不可以也给一点呢…”

祁琰那时趴在床边抽烟,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部轮郭,他没听清对方说的话,偏过头,薄唇里吐出一口烟圈,问:“什么?”

叶谨眨了眨眼睛,重复道:“可不可以也给一点…你的喜欢呢?”

祁琰看着他,很久都没说话,指间的烟落了几点灰,砸在地上。

没有得到回答,叶谨也并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很轻地笑了下,爬过去亲吻他,被烟味呛得咳出泪。

祁琰沉默着,将人压在身下又肏了几次。

烟灰落在叶谨瘦削的背上,一对蝴蝶骨像断掉的天使翼,美丽又透着股脆弱感。

祁琰其实是个有点冷漠的人,他自小无论是对快乐还是痛苦都不如常人敏感,一路走到现在,他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继承人,成功的上位者。他有精明的商业头脑和数不尽的钱财,有着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他从来没有爱过什么人,他通常只是在性爱过程中满足自己的掌控欲,只要用的称心,无所谓对方是谁。他有过几段各取所需的性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不用被束缚也不用负责任。

在买回叶谨这件事上也是“明码标价”的。

这个社会远比人能够想象的还要黑暗,被从那种地方卖出来,如果叶谨没有遇见他,说不定也会被别人买去,把人哄开心了被当金丝雀养着,这还算好的情况。更多的可能会被人当做商品一样,玩够了新鲜然后扔到某个高级会所或者什么特殊俱乐部里来榨取点剩余价值,到时候会更惨,说不定哪一天就被玩死了,然后像冰融化在水里那样,毫无声息地被掩盖痕迹,没有人会在意。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祁琰觉得自己对他已经足够大方了。

但是在这一刻,他垂眸看着叶谨沾满透明泪珠的长睫,望进那双带着可怜巴巴的期待的眼神里,他十分大度地想,或许他愿意给一点,给一点对方所期待着的东西。

不过是施舍一点点的爱,就可以换来一只满眼都是自己的乖小狗,这并不是什么亏本买卖,不是吗?

于是他笑了下,说:“好啊”,然后在对方诧异怔愣的目光上吻过去。

叶谨呆愣着瞪大了眼睛,脑袋里面嗡嗡一阵轰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祁琰说的什么。

透着冷感与磁性的声音接着在他耳边响起来了,祁琰说:“那以后可不能再画别人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脊椎骨向下,陷入柔软的穴口附近,“这里,也只能对我敞开。”

叶谨睫毛颤了颤,不知为何觉得从脚底窜上股冷意。然而没待他思考,抵在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抽出一大截,快要滑出穴口了,又猛地肏了进去,插出很响亮的水声,紧接着就是猛烈的肏干。

“啊啊啊——”他绷紧了小腿,被顶得小腹酸麻,爽得头皮发麻,抽搐着尖叫。在抽插的间隙,女阴在性器抽出去时喷出小股水来,失禁似的,微微外翻的肉唇都颤抖着。

前边也射了,浊白的精液在小腹上积了一滩。

叶谨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抽搐着,眼前茫白一片。

他知道祁琰在床上一向做得很凶,也感受的出对方那点儿病态的控制欲,自己的身体足够有承受力,但他还是在每次被肏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时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哪天被肏死过去。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粗长的阴茎又抵上去,一寸寸进入,将穴口撑得亮莹莹的一圈,乖顺地裹着全吃进去。

叶谨哭着拽住祁琰的小臂,眼睛都肿了,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好不可怜地小声乞求轻一点,说他受不了。

然后祁琰动作真的放轻了些,大发慈悲地使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喘口气,然后又进入到新一轮的快感里面。

一直到后半夜,结束的时候叶谨已经昏睡过去了,脸上挂着泪痕,踹了满肚子的精液,存不住的从腿间往外流,浑身湿漉漉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看着又脏又可怜。

祁琰看了好一会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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