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安静无比,画笔扫在画布的声音十分清晰,阮宁坐在窗台边上一动不动,阳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就连肌肤上细微的绒毛也呈现出金色,他的双腿微微张开,秀气的阴茎垂在大腿内侧,三角区的阴毛稀疏到几乎没有的程度。
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坐着开始发麻,悄悄地往前伸展,拿着画笔的沈佑礼眉头一跳,冷淡地看着他:“别乱动。”
阮宁有点尴尬,讪讪地维持住原来的姿势。
这是阮宁新找的一份兼职,给大画家沈佑礼当人体模特,要一动不动地坐上四五个小时,期间不能喝水、也不能上厕所,并且不能主动说话。
无法做其他事情的阮宁只能开始发呆,他是美院大一的学生,在做这份兼职前也听说过沈佑礼的名字,对方年龄和他同岁,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出身名门沈家,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绘画天赋,但是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沈佑礼患有严重的自闭症,除了自己的父母以外几乎无法与人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
但是一场车祸带走沈家兄妹后,沈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登堂入室,掌控沈家,曾经的沈家大少爷失去双亲后,心理受到重创,自闭症也跟着变得严重,完全地将自己封闭起来,沉浸在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里。
沈佑礼的长相英俊,锋利的眉眼浓黑,五官棱角线条极为清晰,阮宁在美女帅哥如云的美院见多了美人,也要承认沈佑礼的长相远胜那些人,如果不是有自闭症,沈佑礼会是很多人心中仰慕的男神吧。
阮宁心生怜悯,不过他转念一想,对方好歹吃穿不愁,他却要为了一点钱到处奔波,怎么想还是觉得自己比较惨。
大概是因为阮宁动了一下,沈佑礼怎么画都觉得不对,眉头皱起,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烦躁。
他干脆站起来,走到阮宁的身边,直接上手摆弄他的身体,想要把对方摆成自己满意的姿势,他冰冷的的手指不小心擦过阮宁的乳头,又碰到阮宁后腰上的敏感点,饶是阮宁再能隐忍,脸也慢慢变得红起来,他目光不小心瞥到对方的下体,顿时整个人都坐立难安起来。
沈佑礼终于得到一个姿势完美的模特,长舒一口气,回到画架后。
可是阮宁却睫毛颤抖,不敢再直视对方。
因为坐在画凳上的沈佑礼的阴茎勃起了,白色西装裤被撑出了一个很大的三角形凸起,阮宁还发现他的裤子里面没穿内裤,因为前列腺液将白色西装裤打湿后,接近透明的布料显现出龟头完整的形状、大小,甚至颜色。
沈佑礼却像是一无所觉,专心地继续描绘自己的作品,他脸和脖子的肌肤有些发红,汗水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流下,然而他却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硬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拿着画笔划过,源源不断的灵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忘我合一的状态,忽视了周围的一切。
眼里只有他的画,还有赤裸、肌肤发粉的阮宁,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热得难受,某种燥热、难耐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目光终于向下移动,确认了是自己的裤子勒得太紧导致不适。
他在颜料盘上放下画笔,双手搭在两万一条的皮带上正要解开,这一举动让阮宁的心跳几乎提到了喉咙处。
恰在这时,阮宁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手机,“我的时间到了,我得走了。”
签的合同约定时间是三个小时,偶尔大少爷还没画完就会加时,多出来的时间会按照双倍给钱,阮宁自然是乐意加长点时间,但是这次阮宁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感觉到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发生极为不可控的事情。
他飞速拿起衣服穿好,捡起包,快步离开房间。
沈佑礼的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不快的情绪,他
杭彰推开一间小屋的破败房门,他往里快速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丧尸,才闪身躲进屋内,反手把门锁上。
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一根诡异的圆柱形金属杆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在银色金属表面,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杭彰在角落里坐下,他摸着饿到抽痛的胃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最近总是饿得格外快。
食物的碎渣掉在他的领口上上,他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灰白色背心,他过于发达饱满的胸肌快要从背心里挤出来了,肥硕褐色的乳头明显地凸起。
杭彰低下头看着他的肚子,不能再拖下去了,里面的孽种已经有六个月大,背心都快盖不住肚皮,露出大半个圆鼓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腰上。
他本以为在这样恶劣艰苦的环境下,会很快流产,没想到这个野种该死的坚强,怎么弄都弄不掉,肚子再大下去,恐怕就会影响到他的行动。
那他还怎么去找林清。
不行,也不能让林清看到他这副样子。杭彰心里闪过一抹恐惧,他咬紧坚毅的下颌,绝不能让林清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让林清知道他不仅背叛了他,而且从来不许他碰的逼和屁眼都被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不仅开苞破处,还日了又日,每天的子宫里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以至于肚子都被一天天地搞大。
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杭彰已经记不清了。有上百根吗?几十根应该是有的,肏过他的男人太多,连野种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
杭彰在和林清的情事上一直是处于攻位,他因为多长了个女人的逼,对这种事总是格外的敏感,面对爱人也不愿意躺下,但是林清温柔体贴,十分爱他,每次躺在下面被他凶猛的鸡巴肏哭也从不说什么。
早知道还不如把腿张开让林清操进来爽一爽,好歹,但是现在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从今天开始,云宪就会来我们家和你培养感情。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就为你们筹备婚礼。”
李君明自己从副驾驶上下来,他冷眼旁观看着林上将和新来的alpha,嘴角带着冷笑,林涯怎么可能会把林琢玉随便嫁给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他只是想阻断他的心思,绝了他觊觎林琢玉的念头。
林琢玉眼眶瞬间红了,被父亲毫不尊重他的决定气到流泪,他心里只有君明哥哥一个人。
“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林琢玉握紧拳头,对着上车又要离去的父亲喊道。
林上将不以为意,对着司机说:“开车去军部吧,这段时间加强家里的守卫,不要让明玉再跑出去了。”
“是!上将先生。”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林上将的士兵下属,严格地遵守林上将的命令,除了林琢玉,可以任性地对着林上将发脾气,但是他的那点小脾气,也只是小猫挠爪,无伤大雅又没有危害力。
刚来就被未婚妻拒绝的纪云宪一脸尴尬地杵在那里。
李君明搂着林琢玉的肩膀往里走,“先回房间休息吧,玉玉。”
纪云宪也反应过来,舔着个笑脸跟上来,“小玉,林夫人,我帮你们提行李吧。”
李君明对‘林夫人’这个称呼极其厌烦,他警告地瞪视纪云宪,目光凌厉,既具压迫感和杀气。
纪云宪被他瞪得呼吸一窒,这才注意到林上将的地打开门缝,从缝隙里窥见到熟睡中的林夫人躺在床上,没有被睡裙盖住的修长强韧的双腿露在外面,硕大的孕肚侧压在床上,被子也只盖住了一小部分肚子。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悄悄走进林夫人的房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
纪云宪手指颤抖,慢慢拉开躺在床上的李君明睡裙,顺着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腿视线往上是浅色的纯棉内裤,几片布料包裹着浑圆结实的臀肉,会阴穴和前裆的地方濡湿了一片。
说明睡前‘林夫人’还自慰了一番,看来林上将不在家,怀孕九个月的‘林夫人’很是寂寞。
内裤被纪云宪的手指一勾就直接褪下来,这才看到李君明的大腿根有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插在熟透了的花穴里面,阴阜表面还有没干的淫水,就连李君明那根粗大的鸡巴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这么英俊强大的男人竟然也会在怀孕晚期也用按摩棒玩骚逼。
纪云宪的小腹直接蹿上一股邪火,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自己只是想进来看看林夫人有没有好好盖着被子的自欺欺人念头,鸡巴硬得恨不得找个洞立刻塞进去,他手握住李君明大腿根滑溜溜的按摩棒往外拔,却被大腿上的带子卡住,这才意识到这根东西竟然是贞操锁。
他手一松,按摩棒噗嗤又往李君明的肉逼里面捅回去,李君明闷哼一声。
纪云宪被吓得面无血色,差点就要以为林夫人被他弄醒了,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片刻,然而李君明并未醒过来,眉头只是轻皱又很快松开。
纪云宪这才大着色胆,继续在林夫人的身体上抚摸,双手拉起李君明的睡袍直至胸口上面,手指摸上李君明饱满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空气中薄荷香烟的信息素气味又夹杂奶腥味,alpha的肌肤并不如oga那么娇嫩,甚至有些干燥,乳头往上翘起,深褐色的乳晕足有一元硬币大小,一看就是被玩大了。
双手抓上李君明的胸口,纪云宪含住林上将夫人的乳头,对着乳孔里渗出来的奶水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围绕乳晕一圈打转,熟妇人妻的奶子就是要比青涩单薄的少年要诱人,他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把这一点奶水都要吸得完全干净。
李君明又皱起眉头,他像是在睡梦中被一条蛇缠上,潮湿温热的蛇沿着他的胸口,顺着他的腹部慢慢往下,舌尖刺进他被子宫顶得凸起的肚脐,沿着里面细嫩的肉舔舐,像是要钻进子宫里,李君明的肚子跟着颤了颤,呼吸变快,却囿于梦境而无法挣脱大蛇。
这条周身湿黏的蛇又继续往下,滑进他的大腿根中间。
纪云宪看着李君明粗大傲人的阴茎,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艳羡,从中学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阴茎在alpha里并不算大,更比不上学校里高大健壮的alpha校草,鸡巴又粗又长,裤裆里明显的一大团,在厕所尿完尿以后抖了抖塞回裤子里,看了眼身边还没尿完的纪云宪下体后嗤笑出声。
一个字也没说,就让纪云宪感到了莫大的侮辱。所以成年以后,纪云宪就去给自己的阴茎做了加长加粗的手术,茎身嵌着一排的滚珠,会让被肏的人增加更大的快感,这么久以来,他就没遇见过不会拜倒在他这根屌下的人。
林夫人也一定不会例外。
纪云宪掰开李君明的外阴,深红色的阴蒂头还藏在包皮里面,被他用舌头含住用力一吸,才颤颤地从里面探出来,李君明被这莫名的刺激得喘息,下体莫名涌上来一顾燥热,热得厉害,阴茎液隐隐地有了要起来的趋势。
李君明和林上将的做爱姿势都极为标准,林上将很少会去揉弄他的阴阜挑逗他的性欲,每次都是直接真刀真枪地干进他的肉洞里,所以前面的阴蒂还是处于没被开发的状态。
肉乎乎的阴蒂从里面一出来,就被纪云宪更加卖力地吸吮,像是李君明的法地捅来捅去。
这样屈辱的时刻对于只做的李佑真是从未有过,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老婆手淫,缓解自己的不适感。
屏幕里,陆梢被蒙起眼睛,他的双手被绑起来,两条腿被王朗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露出臀缝里绽开的粉嫩菊穴,紫黑的粗硬鸡巴在屁眼外面蹭来蹭去,陆梢慌乱地尖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不要用大鸡巴强奸我!”
王朗也配合地装做强盗:“小美人!今天就算你老公回来,我也要用鸡巴干死你!小骚货,你的骚逼都湿透了,还说不想要大鸡巴!说,你老公是不是没有好好满足过你!”
陆梢在床上扭着身子,后穴饥渴地收缩着,呜咽道:“是,我老公都很少干我,我满足不了,只能用按摩棒干自己的淫逼。好想要大鸡巴……不是!求求你不要用大鸡巴操我了!”
李佑侧躺在沙发上,他腿根处的花穴被傻子粗得吓人的鸡巴直接插进去,大半根肉棒消失在里面,刚被开苞的孕逼就被男人的鸡巴快速抽插,不适地皱着眉头:“呃嗯!慢一点,不要把鸡巴全部插进来!用你的肉棒九浅一深地肏我的逼。”
赵武热烘烘地压在他身上,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肏逼,在李佑耳边喘着粗气:“叔叔,你是不是怀孕了,你的肚子好大。你的骚逼里面好舒服,里面有小嘴在一直吸我的肉棒。”
傻子的肉棒直插到底,阴道被大肉棒完全填满,龟头一直在用力撞李佑的花心,小腿处传来一阵阵地酥麻快感,李佑逐渐感觉到快感,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抽插,“呃呃呃、好爽!老婆,我的逼被傻子破处了!我也出轨了……傻子的大肉棒在肏我的逼,啊啊啊!”
李佑只有在看到老婆被别人干才能得到快感,此时他被赵武压在身下,也跪爬在沙发上翘着结实圆润的大屁股接受大鸡巴的贯穿,就像屏幕里的陆梢一样狗爬式地被王朗干着往前爬,区别是挺着下坠的大肚子,又粗又长的狗鸡巴骚浪地翘起来,往昂贵的地毯上滴着骚水。
“啊、大鸡巴肏进来了!老婆,我不是真的想要鸡巴干的,我是怀孕了没办法!骚逼太痒了受不了了,只想要大鸡巴操我。老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大肉棒了!啊、啊、啊、肏太深了!顶到子宫了,龟头捅到我们的孩子了!”
李佑的双手快要支撑不住上半身,只有手肘勉强撑在地板上,圆润的孕肚几乎要挨到地面,只有屁股向上抬起,股沟下面的阴户被粗圆的鸡巴肏开成一个小肉洞,赵武的鸡巴很长,不能完全地插进去,他很不满意,趴在李佑背上,想要把自己的大肉棒全部塞进李佑会吸鸡巴的骚穴里面。
李佑的阴道长度被下坠的子宫压得变短,承受不住把赵武的巨物全部纳入进来,只能狼狈地往前爬,然而他爬到哪儿也在被赵武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凿穿嫩逼,他更像是主动地抬起浑圆的骚屁股往大鸡巴上送,同时还在淫荡地哀求:“啊!啊!啊!别肏了!别肏了!不能让我老婆知道,我的逼被大肉棒开苞了!不不不!是我的骚逼在干傻子的鸡巴,骚穴要肏死大肉棒,我要射了!要射了!”
豪门出身的精英贵族李佑,抓着大肚子下的鸡巴淫弄,此时完全放下了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恬不知耻地接受傻子的肏弄,他因为怀孕才长出来的逼第一次被鸡巴插进来,就饥渴地吸吮着肉棒。
特别是屏幕上还能看到老婆和听到老婆,就好像当着陆梢的面出轨被上一般。
最开始只有看着陆梢和别人上床才能勃起的李佑,在怀孕以后,阴道却莫名地渴望被贯穿、被填满,李佑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却压抑不住怪异的性欲,在看到老婆出轨以后,这种渴望达到极点,只要看着陆梢和别人做爱的视频,性欲就会异常高涨。
他在结婚前就对陆梢承诺,这根鸡巴绝对不会给第二个人使用,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李佑的阴穴承受住了不该有的欲望,但是他又不能在陆梢面前放下大男子主义的一面,接受被上。
所以这种压抑变态的欲望发展成李佑看到赵武的粗鸡巴就想要挺着大着肚子,颤抖着腿往下坐,用阴道完全地纳入进去。
李佑双腿间还在流出来粘稠的精液,他把赵武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把鸡巴撸硬,当做一根按摩棒,用屁股对准龟头用力坐下去,噗哧,阴道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完全地贯穿。
李佑舒爽地眯起眼睛,终于得到满足了。
他单手扶着累赘的大肚子,用大腿撑起自己的身体,屁股往上抬又再次坐下去,快速地让阴道被啪啪地肏干,他今天就要用自己的逼肏烂傻子的这根大鸡巴。
“啊、啊、啊,鸡巴太粗了,骚逼要受不了!太爽了!”
李佑这次的出差很顺利,提前两天就把事情办完了,他回去之前特地打电话告诉伴侣陆梢他要回去了。
而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男主到外地出差,提前几天回家想要给爱人惊喜,却在卧室里发现了爱人和奸夫睡在一起。
李佑认为这样的狗血情节会破坏他们夫夫时间的感情和幸福生活,所以每次他都会给陆梢充足的准备时间送走床上的男人,整理好混乱的做爱现场。
等到家里一切都尽然有序了,李佑也刚好地坐车回到家,陆梢站在门口穿着家居服,满面甜蜜笑容地迎接他。
“老公你出差辛苦了!你终于回来了,人家一个人在家里寂寞死了。”陆梢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一起走进室内。
“怎么不叫你朋友来家里陪你。”李佑似是随口一提。
陆梢目光躲闪地闪烁了几下,“他们都吵死了!上次来还把咱们家搞得乱七八糟的,我才不叫他们来。”
李佑抱住他,嘴唇吻过陆梢耳下,灼热的呼吸喷到脸上,“那我下次出差带上你。”
“我不要嘛,我就要你在家里陪我。”
李佑低低笑了笑,他当然知道陆梢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想他,但是仍然享受陆梢的甜言蜜语。
陆梢仰起头享受李佑的亲吻,双手解开丈夫小腹处的扣子,双手伸进李佑的衬衫里面,手掌贴住男人隆起的大肚子不停地爱抚,李佑的肚皮被撑开到薄得像一层纸,肚脐被顶得偏离该在的位置,李佑的大肚子抵住陆梢,挡在两人中间使得他们不能完全紧密地抱在一起。
“老公,我们快到床上去,我等不及了。”陆梢表现得比李佑还急切,他热情地搂住李佑的脸庞亲吻,一把脱了身上保守的家居服,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把奶子和屁股包得紧紧的,白皙平坦的胸口被挤出来一道乳沟,哪个男人看了能忍住不上。
李佑和老婆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一起倒在两米宽的席梦思大床上,床头的墙壁上还挂着夫夫二人的结婚照,前两天就是在这张照片下,王朗用大鸡巴奸淫李佑淫荡的老婆陆梢。
李佑只有在想到老婆和其他男人上床画面的时候,呼吸才会跟着急促起来,阴茎逐渐充血勃起,然而这几天射精的次数太多,又没有用真实的画面刺激,也只是到半勃的状态,不软不硬的不能满足陆梢。
李佑不想看到陆梢失望的的眼神,侧过头:“我这几天太累了,下次吧。”
陆梢咬了咬下唇,他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狭长的盒子,趴在李佑的身边,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老公,我听别人说,适当地按摩前列腺可以刺激勃起,增强性快感。我的不少朋友老公硬不起来都会用前列腺按摩棒。老公你也试试吧!”
他打开盒盖,盒子中心放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按摩棒和遥控器,假阴茎的细节栩栩如生,几乎就像是复刻真人的鸡巴一样,龟头和柱身还有凸起的纹路。
李佑头一转过去刚看到假阳具,身体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挺着大肚子呵斥陆梢:“你一天到晚都从你朋友那里学到些什么。你!你!”
他似乎气到无话可说,然而下身隐秘的肉缝已经开始湿润起来,阴道里还残存着被鸡巴撑开的感觉,似乎里面还插着一根滚烫粗硬的大肉棒,穴口抽搐似地收缩了几下。
陆梢对丈夫难得的冷脸没有一点恼意,继续劝说:“老公你就试试嘛,反正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其他人又不会知道你被按摩棒捅屁股。再说了,这是假的,又不是真的。你就当作咱们两个之间的小情趣好嘛!”
李佑坐在床边,手放在膝盖上握紧,下颌绷紧了沉默着,他在床上一向没有情趣又保守,就连妻子想要换个姿势都要许久才能接受。
“好吧好吧!你接受不了!那我用来自己玩行了吧!要不是你满足不了我,我至于买这个吗。”陆梢眼角逐渐变红,像是受了委屈,扭过身子去背对着李佑坐着。
持久的沉默在三十平方米的房间里回荡。
李佑也对妻子心怀愧疚,神色开始松动了,他转过身,咳嗽一声:“那就这一次,下次不许再弄这个。”
但是很显然,陆梢是真的生气了,双手在胸口交叉面对着墙壁不肯转过身。
李佑见陆梢一直背对着不理他,只能自己把丢在一边的盒子拿起来,看到里面的黑色按摩棒,他面有难色,不知道怎么才能塞进去。
陆梢用余光一直瞥着丈夫的动静,看见李佑单手扶着肚子,艰难地侧着身体,用口水润湿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身后从未探访过的密穴,手指艰难地进出,眉心似乎痛苦地皱在一起,时不时地呵出一口气。
“老公你这样怎么能行呢,还是让我来帮你!你快躺下,快!把腿张开!”陆梢如愿以偿地转过身,扶着李佑强壮的身体推搡。
陆梢的主动殷勤伺候,反而让李佑像是被架在火上面烤,他现在骑虎难下地不能反悔,一张脸皮又热又燥,只能咬着牙往后躺倒在床上,仰躺下来的时候他又沉又重的肚子压迫下来,其实很不舒服,胸闷得喘不过气。
李佑双腿字形完全打开,他的阴茎、睾丸,还有阴穴露出来,菊穴藏在紧闭的股沟里没有露出来,陆梢把李佑的两瓣紧实臀肉掰开,露出密缝里小小的穴眼,因为还没鸡巴肏开过,肛门柔嫩生涩,只能容纳一根手指进出。
陆梢正在用食指捅他的肛门,李佑很紧张,双手无意识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陆梢会不会发现他的花穴已经被开苞了,知道他前几天被傻子的鸡巴肏进逼里打桩灌精,他的肚子像是一座小山阻挡了他的视线,以至于他看不见陆梢的动作,几乎是粘板上的肉任由摆弄,呼吸越来越局促和紧张,括约肌也紧绷地用力含住陆梢的手指。
陆梢看这样可不行,爬到床头,拿了夫夫常用的润滑液倒在手上,他正要盖上盖子,突然转念一想,竟然直接把润滑液瓶子倾倒,冰凉的液体浇在李佑会阴处,顺着股沟往下流淌。
有不少从两瓣阴唇中间流进阴道里,李佑的下体黏糊潮湿,他被这凉意激得一个激灵,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像是怀念起那天被肉棒贯穿的感觉。
李佑怕这样下去被陆梢看出端倪,咬了咬牙,“梢梢,你就直接塞进来吧!你动作慢慢吞吞的,像是拿钝刀子磨我的肉,还是快点吧!”
陆梢一听,立刻拿起按摩棒,“老公,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然我很难插进去,这个还蛮粗的,你如果觉得受不了可以叫出来!”
按摩棒的表面抹了一层润滑液,表面油光滑亮,龟头抵住李佑的肛门处,一鼓作气地捅开窄小的菊眼,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往里插进去,外面最紧的一圈括约肌被扩张开了,里面柔软的肠道只能颤颤巍巍地接受被假鸡巴的侵入。
李佑被屁股里面的酸胀刺痛弄得头皮发麻,特别是按摩棒进入他身体里时的噗嗤噗嗤声响一直在刮擦过耳膜,他两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双脚翘起来,夹着按摩棒的潮湿屁眼也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大腿完全地挨着圆鼓鼓的大肚,所以这个姿势格外费劲,让李佑涨红着脸皮大口喘气。
按摩棒进入三分之一的位置时停下来,陆梢感觉碰到一个软软的凸起,他抓着按摩棒的底座,用假龟头抵着老公的前列腺用力揉,李佑一瞬间感觉到比射精还要爽的快感,从后面传来,下半身犹如被电流窜过一阵酥麻,李佑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他括约肌用力咬紧却阻止不了陆梢摇晃着假阴茎在他的屁股里快速地插进拔出,像是陆梢在肏他一样。
“老公,这就是你的前列腺!舒服吗,老公!”陆梢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兴奋极了。
“可……可以了,梢梢,别、别捅了!我已经硬了!”李佑颤着声音。
他的阴茎已经充血胀大得非常厉害,一大根粗长的鸡巴竖直朝天,他怕再捅前列腺,他就要被老婆用按摩棒玩射了,这让他一个强攻的颜面何存。
陆梢满脸遗憾地停下来,他眼珠一转,把李佑按住了,“老公,我帮你全部插进去,你就含着他来上我。”
他握着按摩棒往李佑的身体深处推,一直推到真的进不去了,只剩下黑色的底座露在李佑的肛门外面一厘米的地方,李佑处男屁眼里含着一整根按摩棒,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有种便秘的感觉,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身体一动就感觉到后面强烈的存在感。
李佑深呼吸一口气,扶着大肚子从床上爬起来,他还要先翻一个身才能坐起来,屁股一挨到床单上,本就露在外面的底座似乎又进去了一两分,有种假龟头都快捅到嗓子眼的错觉,这一下太深,李佑的身体瞬间僵硬不敢动弹。
陆梢过来抱住李佑,摸他肚子下面那根硬挺的肉棒,殊不知丈夫和床单接触的骚逼正在流大水,“老公,别傻愣着了。”
李佑强行让自己忽略屁眼里的按摩棒存在感,他回抱住陆梢,一个深吻就让陆梢晕头转向,顺势翻身压在陆梢身上,对方的两条腿也像水蛇一般缠在他粗壮的腰上。
早就胀大的阴茎等不及了,熟练地找到入口,李佑身体往下一压鸡巴肏进妻子雪白肥腻的屁股里,大鸡巴一寸寸地挺入,他粗喘着气,碍事的大肚子抵在陆梢小腹上,和陆梢那根细小可爱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摩擦。
陆梢连声娇喘:“老公你的鸡巴好硬,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李佑也想满足妻子的愿望,然而他的肚子又沉又重,倾身肏干陆梢时无疑是一个硕大的累赘,他努力想展现自己的雄风,不顾自己的肚子,抓着陆梢纤细的腰肢,像打桩机一般疯狂肏干让陆梢尖叫连连,李佑的肚子随着前后抽插的动作摇晃得厉害,他的屁股往后面撅高,臀缝中半隐半现的屁眼一直无意识地咬紧按摩棒,又吐出一点,又吸进去。
陆梢被李佑干得满脸涕泪,爽到满脸潮红,后穴快要潮吹,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这个按摩棒还有更刺激的,我现在把开关打开。”
他手里一直抓到按摩棒的遥控器,手指往上一拨,李佑屁眼里的假阴茎开始嗡嗡嗡地震动起来,猛烈地攻击着李佑的前列腺,李佑猝不及防差点趴下去,鸡巴被老婆的蜜穴吸着,后穴被强力震动的假阴茎搞到酸胀舒爽,前后同时夹击,整个人全身的毛孔都似乎舒张开来,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爽到失神,瞳孔放大,嘴巴也张开。
李佑双手手肘撑在床单上,大肚子压在他和陆梢的中间被挤到轻微变形,他肥厚的大屁股在空气中抖动,凹陷的股缝中间,嫩红的括约肌吸吮着黑色的按摩棒底座,似乎是润滑液从屁眼的褶皱往外流出,湿答答的,屁眼和鸡巴中间的肉缝也受到刺激,空虚地收缩起来,两瓣阴唇张开,若有若无地露出里面的阴道来。
“别、别这样玩!梢梢,我、我……”李佑的大腿颤抖,虽然腰身仍在摆动着肏干陆梢,但是谁看他都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
陆梢却是越来越兴奋,他用了一点劲把李佑推在床上,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来,他又跨坐到李佑身上,扶着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重新坐下来,一坐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老公,就让我来动吧,你就只要躺着享受。”陆梢在李佑身上扭动着腰,他双手按在李佑突出的圆润腹部上,屁股抬起坐下热情地吞吃着李佑的肉棒。
“呃、呃、不、不行!梢梢,你让我起来!”李佑被汗水蒙了眼睛,怎么挣扎都爬不起来,最后躺在床上任由陆捎摆布。
陆梢的手往身下,握住了李佑屁股里的按摩棒,往外拔出来一寸,又往里捅进去,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李佑饱满的阴户,手掌抵在李佑的阴蒂上面揉。
李佑受不了刺激地胯部向上拱,把鸡巴肏进陆梢的屁眼里,他一边肏一边阴穴潮吹喷水,括约肌用力夹紧了震动的按摩棒,主动地把前列腺点往陆梢握着的按摩棒上撞,他满头汗水,眼睛迷蒙,只知道自己现在爽极了,在陆梢面前一直绷着的高傲和自尊心完全溃败。
挺着肚子,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他们夫夫间地一次性爱上如此和谐。
书房点着几盏灯台,蜡烛的火苗正在燃动着。
应鸿深坐在书桌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根毛笔,缓缓落在纸上,旁边的墨砚已是半干的状态。
他因腹部胀肿难忍,双腿不得不大大分开地坐在椅子上,然而他的腰因为臃肿下坠的腹部仍然酸痛不已,即使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也做不出用手托扶腹底的动作。
深夜里只有窗外的竹子正在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犹如故事里的精怪正在诱惑着人类出去探寻。
突兀地,响起一道敲门声。
“三叔,孩儿特地给您送夜宵来了。”
是他的好侄儿应君意,应鸿深心感侄儿孝顺,便放下毛笔,说道:“进来吧。”
如清风玉竹般的年轻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银耳羹。
他走到应鸿深的书桌旁,放下托盘,“三叔,我看您晚上胃口不佳,没吃几样东西。我便到厨房做了一碗,清淡可口的银耳羹,您快尝尝。”
应鸿深虽然欣慰,但是面上还是做出了威严教训子辈的气势:“君子远庖厨,这些小事你让下人去做便是,你平日里还是要把心思放在读书上。”
应君意恭敬地点头:“是,三叔的教诲孩儿都记在心里,一会还请三叔考校君屹的功课。”
他把银耳羹主动端到应鸿深面前,应鸿深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闻到这碗甜羹的香味更是胃口大开,便拿起勺子品尝起来。
应鸿深不吝夸奖道:“味道还算可以。”
“叔叔能喜欢,是侄儿的荣幸。叔叔您伏案批改文书,一定觉得腰背酸痛,就让侄儿来替您按摩放松筋骨。”
“好,也算你有这番孝心。”
应君意走到应鸿深的椅背后面,他抬起双手按在应鸿深宽广的肩膀上,如玉竹般修长的十指却十分有力,按摩得应鸿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肩背都舒展开来,酸痛的肌肉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应君意手上按着,还关切地问道:“叔叔,可还算舒服?您还有哪里不适,也让侄儿给您一起揉揉?比如……您的胸口……”
应君意的眼里闪过一抹热切,只不过背对着他的应鸿深看不到。
被君屹这么一提醒,应鸿深也想起来近日里,他早起总觉得胸口胀大了整整一圈,乳头硬得像个石子,碰不得也摸不得,用最柔软的丝绵包裹住也引起一片颤栗。
“你也给吾往下按按。”应鸿深隐晦地避开那里的描述。
青年顺从地应诺,他冰冷的双手隔着几层布料包裹住应鸿深壮硕的胸肌,应鸿深身体一颤,下体某个隐秘的部位快速地收缩几下。
应君意先是用手指把应鸿深的奶子往前推,挤到中间,从衣衫前襟往里看,能看到深壑的奶沟,应鸿深的奶子在这个几个月虽然胀大,却更绵软,手指甚至能陷进奶子里,让乳肉从指缝中间挤出来。
应鸿深有些坐不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好侄子就贴在他的后背,身体往前倾,几乎包围着他,手指似乎是不经意地擦过他挺起的乳头,引起应鸿深身体的轻颤,他抬起放在桌上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攥紧起来。
应君意揉搓着叔叔的奶子,长衫早已被粗壮笔直的鸡巴顶起来一个弧形,他眼里冒着燃烧的欲火,声音却平静如波地问道:“叔叔,这个力道,您可满意?还需要侄儿再用力些?”
应鸿深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声音一出口就暗哑:“好,你,你再用力些,重些,这个力道还是轻了些。”
应君意手掌完全包裹住叔叔凸起的乳尖,粗糙的掌心大力揉弄着奶子往里按进去,他手指试探地夹住应鸿深葡萄大的乳晕挤压,应鸿深像是没有感觉到侄子的进一步冒犯,反而是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饱满肥硕的奶子在青年的手下微微发颤。
应鸿深大脑的所有心思越来越集中在身下某一处,他粗长骇人的阴茎悄悄地勃起,顶得双腿间出现一个帐篷,然而是阴茎后面的一处密缝越来越湿软,入口正在急促地收缩着,花心空虚无比,渴望着长物的插入填满,以至于他无暇顾及胸口正被侄儿猥亵玩弄,沉浸着胸前异样酥麻的快感中。
饱满得像是要呼之欲出的奶子突然从奶孔中挤出几道奶香的水液,好像乳孔终于被疏通了一般,应鸿深一直胀痛的双乳得到了胀痛的缓解,只是奶液在应君意还不停下的挤压中越喷越多,弄得应鸿深的衣襟前面一片湿漉漉,粘连地粘在肌肤上。
“叔叔!您的衣服都弄湿了,快到里间让侄儿给您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应君意一脸热切地关心叔叔。
应君意半蹲下身,他往应鸿深的胸前靠过去,伸出柔滑的舌头舔上叔父孕期中胀大的乳头,舌头先分别卷走了上面的的乳汁,他又将嘴巴完全覆上应鸿深右边的乳头,嘴唇包裹住乳尖开始吸吮叔父奶子里面还积存的奶水。
应鸿深的身体一颤,胸口酥酥麻麻被吸吮处汁液的感觉,就像他之前被爱妾伺候他的粗硕阳具,用香舌吸吮出他的精水一般爽利。
只是他双腿间的肉缝越来越麻痒,像是有一千只蚂蚁正在啃咬一般,越发难忍,想要坐上一个粗硬之物,好好地用那里的柔软之处狠狠摩擦一番止痒。
应君意的双手找不到可放的地方,因此便放在叔父圆滚凸起的腹尖上,一边吸着奶水,手上还抚摸着应鸿深被撑开的肚皮,那里薄得就像层纸一般,里面被羊水填满了,胎儿还只是七个月大就已经让叔父坐立难安。
“君意,你可好了?”应鸿深腹部一阵翻涌,好像里面有两个小崽子隔着一层胎膜互相打着架,这可闹得他腰腹酸痛难忍,要不是自持在小辈面前维持着威势,恐怕就要躺倒在床上抱着肚子哎哟哎地叫。
“还未给您清理完全,您先躺下,这乳水不知为何,越流越多。不知积攒了多久,让侄儿一并吸出来,好解您晚上的胀痛之苦。”应君意体贴拿着被子过来,垫在应鸿深的身后。
应鸿深缓缓往后面躺下,他的两条腿也放在小榻上面,只是因为小榻的位置不够,放不下他的腿,只能被迫地屈起,这就让他很像是妇人产子的姿势。
应君意倾身压了上来,他很小心地不压到叔父的肚子,双膝跪在应鸿深的大腿中间,低下头又捏起叔父肥厚的两片奶子,用嘴巴啧啧地舔咬吸吮敏感的乳头,指甲抠弄着凸起的乳晕颗粒。
应鸿深只有一条亵裤穿在身上,然而他张开腿,亵裤中间却是故意做成的敞开形制,他粗长笔直的阴茎便裸露出来,包括他肿胀滴水的阴唇。
应君意跪在小榻上,他勃起的大鸡巴紧紧贴着叔父肥厚的阴唇摩擦,粗硬的龟头像是随时都要撞进去,插进应鸿深正在饥渴瘙痒的阴道里面。
应鸿深呼吸越来越急,他主动抬起臀,不自觉地摩擦侄子正在跳动的鸡巴,好像被一根大鸡巴肏进来,从里到外的填满。
“叔叔,你这里流了好多水,我给您按按。”应君意也快憋不住了,鸡巴上的马眼甚至怒张开,急切地想要插入叔父湿热的小穴里,从外面狠狠地捅进湿热狭窄的阴道里,被里面的肉壁完全地包裹住,龟头插进应鸿深的子宫里,和胎儿隔着一层胎膜打招呼。
应鸿深没说话似是默许了,应君意手掌包裹住叔父饱满红肿的阴部,他上下搓了几下,将两片阴唇揉得自觉敞开,阴道口合不拢地收缩着,像是还记得上次鸡巴插入的形状,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阴道里,应鸿深身体骤然绷紧,高热无比的产道紧紧包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下抽插,就是这种被抽送的快感好像应鸿深在美人的身上奋力抽送着自己的鸡巴。
他的大脑清明了一瞬,听到应君意说:“叔父,这样可舒服了些?可是痒得厉害?”
应鸿深又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身下的肉逼被手指插得终于止住了一番痒意,但是还不够,花心深处然而更加地瘙痒起来,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就像是一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捅进去用力地肏。
“呃啊……舒、舒服,君意,再往里一点,乖孩子……”应鸿深摸着应君意的头,手指穿进他的黑发里摩擦。
应君意抬起头,“叔父,我的手指不够长,就让我用肉棒给您止痒吧。”
应鸿深这时候睁开眼,他视线往下,越过自己隆起的沉沉腹部,看到侄子胯下的那根巨屌,不仅粗长无比,阴茎上的青筋血管正在可怕地跳动着,圆润的龟头像是怒张开的巨伞,插进阴道里,勾住子宫口一定会特别爽。
“好……乖侄儿,不要再用手插叔父的逼,就用你的大肉棒捣进来。”
应鸿深看得一阵眼热,喉咙干渴无比,说出来的嗓音也沙哑,嘴唇上的性感胡须一颤一颤,然而屁股下面却已经湿透了。
应君意听话地应诺,他抬起应鸿深两条粗壮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体,鸡巴对准叔父的红肿肉逼,龟头顶了几下阴户外面,从下往上又快又狠地肏进去,应鸿深的身体跟着猛地弹跳了一下,阴道用力夹住侄子粗长硬挺的鸡巴,却被强行肏开狭窄的肉道,鸡巴一寸一寸地破门而入。
被孕肚挤压变短的阴道褶皱被鸡巴插得被迫延展开,颤抖地吮吸着粗黑的肉柱,被大鸡巴插进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应鸿深双眼发红地大口粗喘,原来那些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女人被他的鸡巴肏得直翻白眼、摆腰求肏竟是这么爽利。
他现在就像是那些雌伏的女人一般,承受着侄子鸡巴的鞭笞。
他应鸿深,从不屈居人之下,现在竟然被大鸡巴肏开逼,含着大肉棒像一个荡夫淫妓般沉沦。
应鸿深眼前一片清明,像是扫开了沉沉雾霭的重障,终于看清了一切。他应鸿深,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竟然被侄子奸淫,怀上孽种,现在还挺着大肚让侄子肏弄淫穴。
应鸿深突然暴怒,他伸出双手擒住应君意的脖子,骂道:“你这孽障!竟敢做出抹黑应家之事,你让我拿什么脸面到地下去面对列祖列宗。”
他手逐步收紧,应君意的脸慢慢胀红,他双手抓着应鸿深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然而插在应鸿深身体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甚至还胀大了整整一圈。
应君意痴痴地笑着说:“叔父、你,生气,下面更紧了……”
要不是大哥就留下这一对孤儿,他们应家也就剩下这点血脉,应鸿深今天真想掐死应君意,很快他突然眼眶瞪大,脸一阵青一阵白。
应君意竟然插在他阴道里射精了,大量热烫的精液浇在他的子宫内壁里,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阵哆嗦,本就圆滚的肚子更是发胀。
又是一趟热烫冲击的水液,这回不是精水,而是腥臊的尿液,灌满了他一大肚子,撑得应君意的肚皮受不了,被鸡巴堵住一滴都流不出来。
应鸿深放开禁锢应君意脖子的手,哆哆嗦嗦地夹紧着大腿,阻止着自己像泄身一般在床上喷出尿液,咬牙切齿道:“不要再射了!”
应君意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大口咳嗽着,然而却硬着还没疲软的鸡巴,趴在叔父的身上,疯狂地肏干应鸿深。
应鸿深双手捧着胀大的肚子,被应君意抬着腿,凶猛地用鸡巴插进装满尿液的逼里抽插,他的身子被肏得往后一拱一拱,子宫里面的尿液随着他们抽插的动作往外喷出,犹如失禁般的快感让应鸿深两眼翻白,花心被龟头撞得软烂一片,再也夹不住阴道,任由精水尿液的混合液体往外溅出。
“啊!啊!不要用鸡巴肏吾的逼,你这孽障,我今天非得杀了你……啊啊啊——”应鸿深小腹仍然胀满,好像尿液仍然装在里面,晃晃荡荡的,他强壮的身体却被孕肚拖累,在狼藉不堪的床榻上经受着侄子年轻壮硕的鸡巴肏开孕道,早已被开苞的子宫口被肏得烂熟,被龟头捅开紧闭的宫颈口,鸡巴进入孕育着胎儿的子宫里,往里捅着薄薄的胎膜。
“叔父,君意在和我们的孩儿打招呼。”应君意伸出舌头,痴痴地笑。
“啊、啊、啊、混账!肏到吾的肚子了。”应鸿深双目赤红,因为被肏得一直呻吟,而无法合上嘴巴,嘴角流出没有及时咽下的唾液。
应鸿深狭窄又短的阴道被鸡巴肏开,屁股被侄子的胯部不停拍打,发出啪啪啪结实的肉声,虽然很屈辱,然而不能否认的是,应鸿深被粗硕鸡巴强奸的孕逼却在快感中逐渐达到高潮,子宫在不停地缩张着,终于潮吹着释放出一股股淫水浇在侄子的龟头上,就连应鸿深硬挺的大鸡巴也射出十几股浓稠的精液到肚皮上,喷射出来,鸡巴下面的肉缝也疯狂痉挛地抽搐着裹紧侄子的大肉棒。
应鸿深擒住侄子的脖子,把他从自己身上甩下去,鸡巴抽离他的身体那一刹那,他哆嗦了一下,阴道往里收紧了,似乎在挽留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