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里不能没有你,茵茵,请相信我。”
舒知茵语声轻渺的道:“我愿意相信你,可是,我们有各自的坚持,谁都不妥协,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妥协。”景茂庭沉重的重复道:“我妥协。”
“嗯?”舒知茵一惊。
景茂庭摸了摸她的头,艰涩的道:“我会尽快让皇位易主,请给我三日的时间筹划,无论是否能在两个月内,三日后,我会详细的告诉你。即使无法在两个月内,我会让你知道确切的原因,好吗?”
舒知茵还能说什么呢,他在让步,至少他表现出了他让步的姿态,她不能再寸步不让,说道:“好。”
景茂庭轻抚着她的后背,商量道:“我派人护送你去闲清园,三日后,我去闲清园找你。”
“我为何去闲清园?”
“闲清园景色幽静,适宜你安胎,最为安全。”
舒知茵若有所思的问:“你是想让我久居闲清园?”
景茂庭沉静的道:“对,在皇位之事尘埃落定前,我恳请你跟齐夫人住在闲清园里,你所在之处安全舒适,能让我心无旁骛。”
“我久居闲清园,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舒知茵想了想,要给他安静的时间思考,道:“我可暂居三日,三日后,如果你的计划能让我信服,凡事可商议。”
“可以。”景茂庭说罢,随手掀起马车窗帘,唤着候在远处的如锦,道:“如锦,你速去大理寺找齐汀齐大人,让他立刻带侍卫出城护送景夫人去闲清园,在城门外与我会合,天黑前抵达闲清园。”
如锦应道:“是。”
景茂庭道:“通知齐大人后,你再回府为夫人带足数日所需的衣物。”
“是。”如锦不便多问,依言而行。
唤来如瓷,景茂庭道:“出京。”
“是。”如瓷赶着马车往城门方向。
马车前驶,车厢里的气氛风平浪静了,他们各怀心事,深知当前形势的叵测,要相安无事,不能被别有用心之人挑拨离间。
景茂庭小心的轻摸着她的小腹,温言问:“它可还听话?”
舒知茵只是笑了笑,不语。这些日孕吐得很难受,因腹中的胎儿,她更要坚强。
景茂庭深情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舒知茵很想多生些儿女,让儿女们相互照顾。
景茂庭发自肺腑的道:“我时常提心吊胆,好怕突生的变故影响你的心情,致胎儿不稳,会伤到你的身子。”
“你莫忧虑了。”舒知茵不以为意的一笑,“我会注意保重身子。”
不经意的俯首看到她腕上戴着的玉镯,正是他送给她的定婚信物,景茂庭胸中一炽,轻握起她的手,端详那玉镯,心中思绪万千。
舒知茵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说道:“我以前不曾仔细看这玉镯,因它易碎,我又不常戴饰物,便一直在盒中收着。前日想你时,便将它拿出来戴上,仔细一看,倒发现这玉镯非寻常的美玉,颇为稀缺罕见,它的润度极好,可谓是奇珍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