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情不好?”
“我知道你很忙。”
“我今后会尽量早归。”
“不用。”舒知茵微牵唇角,“你以前很兢兢业业,终日早出晚归的繁忙在大理寺。大婚之后,总早早的回府,不知道旁人怎么议论呢,可能会指责我是红颜祸水,使景大人不务正业,贻误国事。”
景茂庭啄了下她的唇,道:“不会的。”
舒知茵心平气的道:“是啊,景大人当然不会不务正业,景大人的秉性稳如磐石,岂会被人影响。”
“我的意思是,旁人不会指责你的。”景茂庭察觉她语气里的小情绪,温言解释道:“在府外为官是正业,回到家中陪爱妻,也是正业啊。我以前常在大理寺,是因回到府中也很冷清,现在不同了,我家有妻子,归心似箭。”
舒知茵笑了笑。
景茂庭侧卧着搂住她,由衷的道:“我要多与你在一起。”
舒知茵的心一颤,颤过之后竟是悸疼,凉疼凉疼的,疼得她微蹙起眉。
景茂庭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轻问:“是身子不适?”
“嗯。”舒知茵翻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倦倦的道:“我要睡了。”
景茂庭被晾在了一边,胸膛里泛着阵阵涩意,轻叹了口气。瞧着她单薄柔软的背影,实在心软,他慢慢的挪过去,从她背后温柔的拥她入眠。
如果只是偶尔的‘可以不要吗?’,景茂庭可以接受,然而,她却接连十天的说‘可以不要吗?’
这晚,秋雨绵绵,景茂庭浴身后只着里衣走向她,看她坐在榻边绣着手帕。
烛光中,舒知茵一针一线的在洁白的手帕上绣着海棠花,是一枝艳红的海棠花,绣得很认真。
景茂庭挨着她身边坐下,脉脉的凝视她美丽娇容,笑问:“这块手帕绣好了,可能送给我?”
“你不是只喜欢月白色素帕。”舒知茵语声温和,近日闲来无事,便玩起了绣帕。
景茂庭道:“只要是你亲手为我做的,我都喜欢。”
舒知茵笑道:“等这块绣好之后,我为你绣一块。”
“一言为定。”景茂庭沉静的坐在她旁边半晌,见她仍旧在一针一线的绣,丝毫不打算停下,他目光一沉,温柔的捉住了她的手,将帕和针放在一旁,道:“晚上绣帕对眼睛不好,白日再绣。”
“好。”舒知茵刚要躺下睡觉,身子便被他搂住。
他热乎乎的呼吸洒在她面颊,下一刻,他覆上她的唇,深入的吮吻,带着热情的渴求,和要与她合二为一的坚定。随及,他处于主导的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唇下生起情火,略带有侵略性的掠着她的甜美气息。
不同于前几次的试探,这一次他手掌下的动作近乎霸道,迅速的扯开她的里衣,在她圆润的胸前落下贪恋的印痕,带着占有欲。舒知茵拧眉,抓住他向下挪移的手掌,“可以不要吗?”
“我可以说不可以吗?”景茂庭反抓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向下。
舒知茵的手被烫到一般,赶紧抽出,道:“不可以。”
“为什么?”景茂庭见她在抖,不像是以前因舒服而颤粟的抖,而是因抗拒不得而发抖,粗哑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一再的推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