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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被了(1 / 1)

暮流是个老学究,也是老古板,他惯来不会变通,也因此得罪很多人,只是他有一个好妻子,总能伶牙俐齿的将人哄得开心,所以大家也不怎么和他计较。

同事是这样,但学生却未必。

对于好学生而言,他是一个学识渊博乐于奉献的好老师,对于那些不学无术的坏学生而言,他就是不懂得变通令人厌烦的老古板。

不论他们怎么说,暮流总是公正的给他们的卷子打分,不愿捞一捞他们。其中一个坏学生看着讲台上的暮流,起了坏心思。

暮流今年四十,但是他保养得好,脸也长得不错,大概人们也因此宽容他许多,只是他不苟言笑,无趣得很。范强不是什么好人,他从小混不吝惯了,什么打架斗殴霸凌干的多了,偶尔进去蹲些时日,年龄小也被从轻发落了。他看着讲台上的暮流,起了坏心思。

“暮老师,有个问题想问您。”他下课后,拿着书磨磨蹭蹭地走向暮流。他提早做了功课,问的题不算简单,暮流思索了很久。直到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他才拿笔写写画画给出答案。

但是范强不需要那个答案。他在最后一位学生走出教室时就锁上了门,监控他也提早弄坏了,这种事他做的太多熟练得很。他将暮流按在讲台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暮流四十多岁,不算年老,偶尔锻炼,身材算不上很好,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但范强不同。范强打架打惯了,身体健壮得很,任由暮流怎么反抗也动摇不了半分。“你要干什么?”暮流的声音带着怒气,只是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很害怕。

其实暮流很胆小,胆小,却努力维持公正。

“早点儿帮我作弊不就好了吗?”范强笑着,用他的领带反绑住他的双手。暮流的身体很白,只是年老了皮肤没有那么嫩。但是暮流实在貌美,范强觉得他能克服。他将暮流扒了个精光,照着人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暮流本身就白,屁股这种不见光的位置更是白的透彻,只是比较紧实,手感不是很好。但是范强一巴掌狠狠抽下去,就浮现出清晰的巴掌红印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暮流回头朝范强喊,范强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将暮流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哎呀,这张嘴要是喊些什么就麻烦了。”然后拿出手机,找了好多个角度,拍下暮流仍旧泛着红的屁股,再将手机架到一旁录像。“啧啧啧,暮老师,你的身体还挺漂亮啊。嗯?是不是为了方便给男人操才练成这样的啊?”暮流只是瞪着他。范强也不恼,用手掰开他的屁股,露出里面的穴口。肉色的,颜色没有很深,没什么痔疮,很完美的小穴。“可惜,没带润滑液。”范强摇摇头,好像真的很可惜的样子,随后就将手附上暮流的性器。“那就用您自己的精液开路吧。”他将暮流翻了个面,才发现暮流的乳头是凹陷进乳肉里的。范强笑:“您的乳头可真骚啊。”范强感叹。但是现在的目标并不是那个。他拿下暮流嘴里塞着的东西,随后捏住他的下巴。暮流被迫张开嘴,嘴巴里就迎来几根手指。口水打湿了那些手指,范强的手指夹着暮流的舌头玩弄。他将手抽出来,然后又堵上暮流的嘴。他撸了撸暮流的鸡巴,那处因害怕而萎靡着,却又因为受到刺激挺立起来。“滑溜溜的。”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跳蛋,绑在暮流的龟头上。“虽然是一时兴起带来的,嘛,看来还是有用的呢。”他把暮流从讲台上拽下来,解开自己的裤子,坚硬的性器弹出来,还馋的流了些口水。“暮老师,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儿哦。”他把那团内裤拽出来,然后把自己肉棒塞进去。里面又湿又暖,范强发出满意的喟叹。“真爽啊,暮老师,你不会私下里还给别的男人含过肉棒吧?嗯?”范强往深处操一操,喉咙就自发地打开。“你看,初学者不都是紧闭着不让进的吗?还是说你喜欢我这根喜欢得紧,自动自发打开想让我操进去?”范强一下下悠哉悠哉地操弄着,暮流每一次都被操到干呕,喉咙收缩,然后爽的范强吸气。他低头,看见暮流屈辱的表情,眼角挂着泪滴,整张脸都粉粉的,配上暮流实在好看的脸,范强也迷糊。暮流真的很美。

“呐我说你,你真的之前没挨过操?你不喜欢男人?”他自顾自问着,却也没期待身下的人能给出答案,毕竟嘴被他插着嘛。他按住暮流的后脑勺,提了些速。暮流的龟头被跳蛋折磨着,鸡巴颤颤巍巍射了精,却仍旧被刺激着。他受不住,蜷起双腿想要弄掉那跳蛋,食道却被范强的龟头一下下操着想要撞进去。他睁大眼睛,想吐出来,范强才不会如他的意。范强没把他当人,只把他当个漂亮的飞机杯,此时正是舒爽的时候,哪管暮流微小的反抗?暮流感觉呼吸被堵住,有些缺氧。他奋力用鼻子呼吸,暗暗期望范强能快些射精,他还不想死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死法。虽说范强没在意暮流的感受,却也不至于真的把暮流弄死。不然他强奸暮流做什么?最开始是为了成绩啊,万一再换一个老古板,那可得不偿失了。他抽出自己仍硬挺着的肉棒,暮流咳的难受。范强目光转到暮流的身下,跳蛋仍旧尽职尽责工作着,暮流的鸡巴抖动着,吐出些前列腺液。范强大发慈悲的摘下来那个跳蛋,然后将暮流身上的精液搜刮到手里。

“大概应该够了吧?”他嘟囔着,将暮流翻了个面。他掰开暮流的屁股,一股脑将精液糊上去,然后试图开拓。他挤进去一根手指,暮流感受到异物感,但是尚且还能承受。“话说,从刚才开始,你就很乖了呢。”范强百无聊赖地提问。“反抗有什么意义吗?我最开始又不是没试过。”

暮流虽然古板,但是从不愚笨。不管怎么说也是教授,没个清醒的脑袋怎么行?“啊是吗?”范强也不在意他的答案。穴口逐渐被扩张开来,范强将手指塞入暮流口中润滑,再次伸进穴里。他虽说身经百战,操男人的次数也实在不多。“在这附近来着?”他嘟哝着,随后摸到一个鼓包,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按下去。“噫!”暮流张大眼睛,那尖锐的快感只一瞬就遍布全身。“啊,找到了。”他说着撑开手指,感觉差不多可以进去了。龟头抵着穴口蹭蹭,终于慢慢破开穴肉挤进软热的小穴。“硬的我都有点儿疼了。”他抱怨。

范强的性器很大,操过那么多人,也是有些资本在身上。他的龟头稍微向下弯,恰好能顶住男性的前列腺处。他扯出一抹坏笑,一下深入。暮流被操的猝不及防,有些干呕。他后面四十多年来从未被人用过,现在也仍旧没适应,只是范强不管那些,依然横冲直撞起来。暮流只觉得脑袋一团浆糊,后穴也逐渐在横冲直撞的痛中嗅到丝痒意,随后慢慢扩大慢慢扩大,直至扩散到全身。“太快”他忍不住叫起来,想要让范强慢点儿,范强倒是意外地乖,让放慢就放慢,让加快就加快,暮流的脑袋被操得混沌,一时竟觉得范强是个好人。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是她们的阴道”来着?记不清了。那大概通往男人心里的路就是他们的肠道吧。范强乖得可怕,让暮流隐隐约约觉得范强实在是个优秀的对象。

至少是优秀的性爱对象。

只是没过多久,范强又重新占据主导权起来。“真紧啊,这个骚逼。”他下了狠手,照着那屁股抽了一巴掌。暮流疼的吸气,回过些理智来,又被范强的肉棒冲撞得碎掉,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挨操。

暮流初次开苞,还不是很耐操,刚好范强也被暮流含过一阵,于是两人没多久就一起射了。“差点儿都忘了。”他抽出肉棒,刚射精的肉棒还有些疲软,静静地耷拉下来。他又将暮流翻过来,满意地看到他胸前两个凹陷着的乳头还没肿胀起来。暮流毕竟观念陈旧,从来没被开发过乳头。范强低下头,伸出舌头,舌尖塞进那个凹陷里,抵着乳尖来回的转。另一边就伸出一只手的大拇指,将乳尖狠狠摁进去。只是那乳尖反而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想要挣脱束缚冲出来。他的乳头平时都是缩在乳肉里,没被碰触过,于是分外敏感,碰一下就被刺激着立起来,然后暮流浅浅地发出娇哼。

“好色啊,老师。”他故意喊暮流老师。暮流被臊得满脸通红,偏过头躲避。“你的骚乳头跟你一样,平时装模作样的躲起来,一被刺激就立马发着骚求疼爱。”他舔了舔乳晕,乳头就自己钻了出来,主动钻进范强的嘴里求疼爱。范强含着乳头笑:“就像这样,主动跳到我嘴里。”他含着乳尖吮吸,轻咬,又用舌尖去磨,玩儿的暮流缩起胸想逃避。范强没理他的小动作,将那含羞带怯的乳尖玩弄成主动勾引人的骚花。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将另一边也吮成艳红着挺立着勾引人的骚乳尖。

“老师被玩儿过乳尖吗?”他把暮流抱上讲台,然后将人圈在怀里,胸部朝着教室里的座位。“你说下批进来的同学,知不知道他们的老师在讲台上被人玩儿乳头,还不知羞地硬起来了呢?嗯?”他故意压低声音,轻轻咬暮流的耳朵。他一边一个揪起暮流红艳艳的乳尖,用指甲轻轻刮弄乳孔。“听说如果刺激得当的话,男人也能有奶水哦。老师,你说我能不能把你玩儿到喷奶呢?”暮流低着头不语,不想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教室。范强在他耳边说骚话,他也被带着想象起那场面。随后摇摇头,想将这些想法摇走。

“嗯?喜欢吗?”范强用食指绕着乳尖画圈,乳晕被压下去,又起来。暮流觉得难耐,他的乳尖被刺激久了,现在感受到手指在旁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凌虐。他不敢张口,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

怎么会有人还是男人被同是男人的人强奸了,还觉得舒服想要更多?

但是身体在燃烧着,渴求着快感。他挺了挺胸,那乳尖就碰上画圈的手指。范强在他耳边嗤嗤地笑,暮流懊恼不已。“果然我没看错你,你就是条骚母狗。”羞辱性的话语刺入耳朵,暮流不想听,但是羞辱还是不断地刺进来。“你就该被男人操,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呢?”说着他把暮流转回来,掐着暮流的脖子操进他被开发好的小穴。“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他说着,肉棒操到深处去。他一下比一下操的深,侵犯的越发深入,终于顶到头。那里是结肠口。范强很喜欢这里,有种操男人宫口的爽感。他一下一下撞击着那里,暮流慌得不住地蹬腿,却因为脖子被掐着逐渐窒息失去力气。范强不管暮流微弱地反抗,只是尽力地开发那个柔软又固执的位置。他操的男人不多,第一次和男人做时那个骚狗就勾引着他操到结肠里。然后那个骚受摸着肚子一脸慈爱地说被操穿了子宫。范强当时就喜欢上了这种玩儿法。他后来陆陆续续奸过两三个处男,处男的那里虽然固执,也并不如被操开操熟的人的穴口会来事,只是总有种征服感。范强发了力,将结肠口操出个小口来,然后生硬地挤进去。暮流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操穿了,被完全钉在了范强的鸡巴上。范强掐着暮流的腰,最终还是操开了那口穴。“嘶真爽。”其实没那么爽,刚刚被操开的结肠口脾气大着,狠狠地裹着柱体,有些疼。但是范强比起那个,更喜欢这种征服男人的快感。

“老师,学生们知道你在讲台上被你自己的学生奸到高潮了吗?嗯?”范强笑着问。他感受到暮流的肠道涌出骚水。

暮流干性高潮了。他的前方精液慢慢流了出来。他几乎被操得失去意识,后穴无意识的吮吸讨好着外来入侵者。范强让他缓了缓,又开始操起来。“老师,这么不耐操怎么行啊?你以后还得挨更多的操,吃更多的大鸡巴呢。”他一个挺腰,结肠口再度被操开。“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让我玩儿个尽兴吧。”他将人抱起来操,在教室里四处走。“老师,这个学生这道题不会哦~你给他讲讲吧?”他把暮流放在座位的桌子上,骚水流了一桌子。“嗯?讲讲题啊?”暮流的眼球呆滞地转了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范强的问题。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起题,一边讲,范强一边操。他只能重新整理思路,然后再被范强操断。“哎呀老师,学生看你一边挨操一边讲题,都无心学习了,只想操你怎么办啊?你的骚水流了同学一桌子,全教室的同学都在看着你在课堂上公然求操啊。”暮流被刺激到,下意识想躲避,于是钻进范强的胸膛里,藏起脸不让人看。

只是,人怎么能把脆弱的一面交给施暴者呢?范强操得起劲了,也不忘分享。他喊着:“啊,我知道了,暮老师一定是吃我的鸡巴吃腻了,想多吃几个学生的鸡巴对不对?”然后他退出来,扒开那个被操得闭合不上的小穴,给全班所有人看。“大家看,暮老师的小穴可骚了,没了大肉棒吃酒蠕动颤抖起来,勾引人操进来呢。喂,同学,你离得最近,闻没闻到这骚穴的骚味?嗯?”他伸手插进去,淫水就一股股往外冒。“你看你看的眼睛都直了。暮老师,该不该奖励这个认真看你骚逼的学生啊?”暮流被刺激到,穴口又涌出些淫水来。范强将舌头伸进去,模拟性交的方式开始操弄,一边操还一边角色扮演起来,换了个声音,仿佛真的有第二个盯着暮流骚穴流口水的学生般:“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尝到暮老师骚逼的味道好骚”他大口舔起穴口来,舌尖绕着肛周转圈。暮流练肛周都敏感,被舔弄就涌出些淫水,几乎快要高潮了。“好好喝,暮老师的淫水真好喝。”范强装起来,然后嘴巴对准穴口吸了起来,将淫水吸了个干净。然后又操进去,将人抱起来,玩弄胸口艳红的乳尖。“哎呀,好像要完全昏死过去了。”范强觉得无趣起来,顶着结肠口操弄,然后将自己的精液灌进结肠里。他先是将自己的鸡巴收起来,毕竟他没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露了个鸡巴而已。随后将手机停止录制揣进裤袋里。然后给暮流穿好衣服,打开教室门走了出去。

范强回头看了看教室,笑了。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他自言自语。

范强把暮流放在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等暮流醒的时候,范强已经不在了。他自己打车回了家,洗了澡,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发生什么了吗?”宋淑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暮流的头。“没什么。”他的声音沉闷,但是宋淑能听出来他的哭腔。

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是暮流平时不论什么事都会和她说的,除非除非是什么,让他觉得有违伦理之类说不出来的。毕竟,他可真的是太古板、太不知变通了。宋淑大概有了什么推测,但是她不敢确定,于是只能安慰他:“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的哦。”

夜里,暮流发起烧来了。他的后穴里仍旧留着范强的精液,当时射的太深,暮流本人又抹不开面子去抠出来,于是完全没清理就这么睡了。宋淑一边照顾他一边叹气:“真个倔老头。”毛巾被打湿,放在暮流的额头上。暮流烧的迷糊,睡得也不安生,迷迷糊糊中喊着救命之类的话反抗着。宋淑大概知道了,她家老头子定是遭受了袭击。宋淑敛起笑意,下定决心追查这件事。

她上床,躺在暮流的旁边,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暮流虽然不屑这一套,每次使出来却总是很管用。暮流循声而去,将头埋在宋淑的胸口处,蹭了蹭。湿毛巾掉落,宋淑随意将毛巾放在床头,一边拍一边唱着,两人都逐渐进入梦乡。

暮流第二天去了医院。

“一个人去没事吗?”宋淑给暮流整理衣服,关切地询问。“没事的,已经退烧了,就是去检查一下,不用担心。”宋淑眉眼弯弯:“好,一路平安。”

“暮老师。”暮流没走多久就被叫住。是范强的声音。他听到这声音就下意识的浑身僵硬,随后立马开始跑。但是跑了没几步,他发现前面的路口也出现了几个男生。“让一下。”他喊。那几个男神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挡在那里。他于是想推开那几个人跑过去,撞过去之后却被拉入怀抱。一个男生抱住他的腰,暮流挣扎了一下,被抱着他的人掉了个个,后背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完全无法后退。他的双手被抓住,拉开,胸膛完全敞开。旁边的男神舔了舔暮流的脸。“老师,你好甜啊。”随后用手指挑起暮流的下巴:“你究竟是什么味道呢?让我尝尝吧?”他凑过去亲暮流的嘴,暮流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去。于是那男生捏住暮流的下颚,强迫他打开嘴巴。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在暮流的嘴巴里扫荡。在旁的第三个男生拿出剪刀,揪起暮流胸前的衣服,剪了两个洞,在他的屁股后穴处也剪开个洞,随后用手指去揉暮流凹陷的乳尖。乳尖敏感的很,颤颤巍巍着站了起来。“真软真好看,那家伙还真没骗人,要是他的话,四十多岁我也能操啊。”

“喂喂,别随便说我坏话,我可没骗过人。”范强慢慢走上前来,语调慵懒。“暮老师,我希望你能乖乖配合。”他掏出手机,调到视频的界面,随后晃了晃手机:“毕竟,你也不想这视频被别人看到吧。”禁锢住他的林密感觉到怀中的人颤抖一下。暮流低下头,没了反抗的欲望。

没关系,死不承认就可以。

没关系,不能纵容这群犯罪者。

没关系,犯罪的是他们,你有什么羞耻的。

没关系……

各种句子在暮流的脑海中交织,但是嘴上说的好听,真正遇到又能如何呢?

更何况,一个人要怎么打过四个人?

暮流放弃了。

林密掐着暮流的腰,陈畅和胡辉拽着暮流的两只胳膊。暮流的屁股撅起来对着林密,陈畅和胡辉一边一个去用嘴玩弄暮流敏感的乳头。

“上次好像没亲过暮老师的小嘴啊。”范强捏住暮流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暮流的乳头被两个人含在嘴里玩弄,不自主泄出几声呻吟。“叫的声音太大可就麻烦了!”他吻上去,暮流想逃,被范强扣住后脑勺死死摁住。林密从兜里掏出润滑剂,一股脑淋在那个洞里,暮流的裤子也连带着湿了一片。林密朝自己的手吐了口口水,两根手指伸向那个肉洞。昨天刚被狠狠操弄过的肉洞尚未完全闭合,很容易就吞进两根手指,讨好的吸附着。“这骚屁眼……”男人狠狠抽一下暮流的屁股,暮流吃痛瑟缩,屁眼也跟着收缩一下。男人得了趣,不再扩张,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他的鸡巴长得很,足有18,一下插进去,暮流被插的没站住,被男人掐住腰扶稳。“嘶……还挺紧。”他一边插一边打暮流的屁股,小穴一下下收缩爽的男人发出喟叹。暮流又羞又恼,嘴却被范强死死堵住,都是恶心的味道。胡辉一边含着暮流软乎乎的乳头舔弄轻咬拉拽,一边向下探去搜暮流的鸡巴,暮流的鸡巴被揉的硬了起来,却被裤子禁锢着勒的有些疼。范强终于停止对暮流嘴巴的侵犯,暮流被吻得迷糊,唇瓣分开时还拉出银丝。“暮老师,手也别闲着,还有两位的鸡巴硬着呢,嗯?”两人听到这话,连忙把鸡巴露出来,摸着暮流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两只手固定住暮流的手,就开始一前一后的把他的手当做小穴操弄。范强也不客气,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暮流的嘴巴里。“哦~好爽……果然暮老师的嘴巴还是这么爽……”他的鸡巴插得深,暮流几乎要干呕出来。暮流的喉咙处蠕动,一下下吮吸着范强的龟头。范强爽的操得更狠,一下下撞击那里。暮流被一前一后夹击着,又难受又爽。“这人连手都这么嫩,天生就是做肉便器的料吧?”陈畅操手操得爽了,不自主赞叹道。他的手又抓上暮流的乳头,那乳头因为缺少刺激又缩了回去,陈畅见状调笑他:“喂喂,不就是一小会儿没疼爱你吗?怎么就又羞答答的不理人了?让哥哥好好摸摸。”他两只手指压住乳晕,将乳头夹住揉搓,暮流向后缩了缩,想躲,却被四个人操得完全没一丝力气。鸡巴被胡辉掏出来撸了起来,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人刺激着。暮流眼角红了,嘴里被范强操得发疼,口水眼泪流了一地。暮流的小穴极为耐操,又软又热又湿,他去操里面那结肠口,那里上次被范强开过苞,仍怀念着上次的滋味,这次见到大鸡巴,就欢喜地迎了上去。林密也惊喜,顺从地将那里操开,狠狠地给了几下。暮流被操爽了,摇了摇屁股,迎合着。林密也发现了,骂他:“装什么清高,还不是求男人操的骚婊子。”然后将暮流的屁股捏来捏去。隔着一层裤子,他犹嫌不够,朝胡辉借了剪子,从屁眼处掏的洞那里下剪。剪子冰冷,贴着暮流的屁股,他害怕,想躲,却被结结实实的掌掴一下屁股:“老实点儿,一会儿就操你。”林密将暮流的裤腰处剪断,他的裤子掉了下去,屁股完全暴露在外面,大腿处却仍旧穿着裤子,色情得很。林密终于爽了,一边揉着暮流的屁股一边操里面那口骚穴。那骚穴欲拒还迎,操一下就羞答答地含一下,让林密起了征服的心思。他掐着暮流的腰,一下比一下操得深,暮流慌得唔唔的叫,嘴巴却被范强堵住,完全叫不出一点儿声音。范强没理会那边的动静,一心一意教着暮流口交的技巧。“暮老师,动动你的小舌头。你的小舌头可软了,给我的老二舔的真舒服。”他把自己的老二抽出来一点,方便暮流实践。暮流顺从地伸出舌头去舔,将囊袋也含在嘴里吮吸。范强爽了,撸了撸自己的鸡巴,射了暮流一嘴。“吞下去。”范强用手掌垫着暮流的下巴,暮流喉咙一动,将腥臊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啧啧啧,暮老师,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骚吗?比古代青楼的妓女还要骚,简直就像厕所里千人骑万人睡的母畜一样。”范强拿着摄像机,着重拍摄了他的表情。那边,林密也射在了暮流的骚穴里。暮流的鸡巴颤颤巍巍射了精,可怜巴巴地流出些前列腺液。“换人换人。”陈畅叫嚣着,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插进暮流的小穴。陈畅的鸡巴不是很长,却很粗,穴口被撑开,好像绽放的菊花。范强坏笑起来,走过去看着那骚穴。“胡辉,你觉得,这骚逼能不能再容纳一根?”胡辉听完也笑的猥琐:“还是你会玩儿。”他强硬地将穴口又生生扩张开三指,肉棒挤进去。胡辉和陈畅一前一后抱着暮流操,暮流躺在陈畅的怀里,被操得翻白眼。胡辉撕碎了他的上衣,手在暮流白皙的胸膛处流连。“没想到四十岁的大叔,皮肤竟然这么白这么滑这么软。”他两只手去挑逗又缩回去的乳头,碰一下暮流就颤一下。暮流两只手抬起来,轻轻推拒:“不、不行。”只是实在没什么力气,完全起不到任何拒绝的作用。胡辉乐了,两只手抓住暮流的手,带着他的手去玩弄他自己的乳头。暮流羞得咬住下唇,忍住呻吟。却被陈畅的顶撞操开。“噫!”话语顶开嘴巴,就再也闭不上。他的淫词浪语带着哭腔,只让人更想凌虐。“不要……太撑了……”他哭着喊,软软糯糯的没有一点威慑力。“你多叫叫,多叫叫也许我们就大发慈悲了呢?”陈畅去咬暮流的耳朵,舌头钻进暮流的耳朵里。暮流觉得整个耳朵都酥麻起来。“啊~不行……呜呜呜别玩儿乳头……噫屁股……”他仍旧羞涩着,不肯说出屁股被操的事实。两人也不恼,一前一后交替操着那口水穴。两个龟头交替蹭上结肠口,却又不进去,那里痒得很,急切的求人操进去。只是暮流闭着嘴不肯说。“差点儿把这个忘了。”林密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个药丸,塞进暮流的嘴巴里。药丸生效极快,没多久,陈畅和胡辉就觉得怀里的身体开始滚烫。暮流只觉得身体发热,结肠口痒得很,两边很凉快,他委屈的瘪瘪嘴,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呜屁眼好痒操操里面哈~摸摸乳头吻我,吻我!”他急切起来,主动起身抱住胡辉,去吻胡辉的嘴巴,胡辉顺从的张开了嘴,暮流的舌头伸进来缠上胡辉的舌头。胡辉只觉得暮流的嘴巴特别甜,抱着他一边操一边吻。陈畅也不逊色,和胡辉交替顶弄发浪的结肠口。结肠口被两根肉棒来回的操,一刻不得歇,很快被操熟,一股股冒着淫水。暮流体内的痒意被操没,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感。他闷哼,手自己揉上自己的乳头。他胡乱的摸,没什么手法,急的快要哭出来。两人松开嘴,胡辉在暮流的脖颈上吸出一个个吻痕,随后将暮流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暮流只觉得舒服,于是开心地说出些骚话讨好:“骚乳头好舒服哈~被吸了~喜欢啊哈~骚逼好爽呜要射了要射了”暮流的鸡巴又射了出来,整个人爽的翻白眼。胡辉和陈畅两人一前一后射在暮流的穴里,暮流张嘴讨好:“啊满了满了~骚穴被射满了~”两人拔出肉棒,被撑大的骚穴就涌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暮流完全站不住,两腿打着颤瘫坐在地上。只是药性过好,他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痒。他跪趴在地上,自己扒开屁股,摇了摇骚屁股:“呜骚屁股想吃大肉棒要大鸡巴”林密用手肘戳了戳范强:“听到了吗?美人要大鸡巴呢。”范强笑着摇了摇头:“虽然我更喜欢自己用鸡巴调教,但是偶尔用用药也能看到不一样的景色。”他跪在地上,就着精液插了进去。精液逼被插得涌出白浆,范强将白浆抹了暮流一屁股,林密把自己鸡巴插进暮流嘴里。“来,给小爷好好含着,含好了奖励你吃精液。”暮流听到就兴奋起来,嘴巴吞吐着,舌头尽力舔过每个角落。剩下两人闲着无聊,用龟头去操暮流的乳头。乳头站起来,偶尔挤进两人的马眼里。两个人握住鸡巴,龟头去压那个乳头,压进乳肉里,又摩擦着让它起立,转着圈地磨。暮流伸出手去摸两人的囊袋,嘴巴鼓鼓囊囊的被填满。

“啧,水喝多了。”林密咂了咂嘴,眼珠转了转就起了坏心思。他把鸡巴抽出来,从那堆衣服碎片里撕出两条布条,遮住暮流的眼睛。暮流茫然,然后感觉鸡巴上也被绑住。“射太多不好哦,暮老师。来,抬头,张嘴。”暮流顺从地做了,随后觉得嘴里有水流进入,一股腥臊味。他想低头躲开,被两旁的人拽住头发向下按。暮流被迫仰头,嘴巴大张着,接收林密的尿液。“其实做便壶也是不错的选择。”暮流嘴里的液体很快堆积起来,他不得不咽下去,然后又积起来。尿液太多太猛,他的嘴巴兜不住,于是掉了一地。暮流被尿液刺激得后穴又涌出淫水,范强笑着拍他的屁股:“我就说这家伙装,这不是很喜欢吗?”暮流被说的害羞,开始主动咽下去。胡辉的陈畅也起了心思,一同瞄准的他的嘴巴尿进去。三股尿液都落在他的嘴里,骚的不成样子。暮流嘴巴又张又合,头轻微地摇动,尿液就歪到脸上,鼻子上,整个脸都被浇了个遍。暮流觉得呼吸困难,空气里都弥漫着尿骚味。林密先尿完,另两个人也一前一后的结束。范强嫌弃他们:“玩儿的真脏。”胡辉笑他:“嫌我们玩儿的脏,你自己不过来试试?”“行,那我也玩儿玩儿。”他们三个人就一窝蜂去操暮流的骚穴,一人操一会儿,好不快活。暮流被范强腥臊的尿液浇了满脸。范强比他们火力旺,尿也更骚。他没什么投篮的爱好,直接塞进嘴里抵着喉咙那里尿。暮流来不及吞咽,尿液全部溢了出来。他被呛到,开始咳嗽。范强嫌弃地离远了些。“挺直身子。”暮流乖乖直起身来,范强强有力的尿柱就打在他胸膛上。范强动了动鸡巴,尿柱也跟着移动。他盯着暮流的两个乳头,乳头被尿柱打的又疼又爽,暮流伸手去揉,爽的直叫。范强尿完,被那三个叫过去。

“过来过来。”

“干什么?”

陈畅掐着暮流的腰,操进小穴。小穴被操得媚肉外翻,暮流忍不住发出呻吟。“猜猜是谁的鸡巴?嗯?我们四个的鸡巴你都吃过了吧?想不想挨操?”暮流摇摇屁股表示自己的态度。然后开始思考。只是他的脑袋早被情欲填满,哪里还能思考。他试探着猜:“胡辉?”不对,鸡巴撤出去。“陈畅……噫!”对了。鸡巴操进来一顿狠插。陈畅数着,插了一百下,抽出来。

“就是这样。”陈畅拍拍范强的肩膀。胡辉操进去,暮流果然答错,他又抽出来。暮流猜不中,开始乱猜,四个人名乱喊一通。他们也纵容了暮流这点小心思,轮流操一百下就退出。累计起来,暮流又高潮了两三次。只是前面被绑住,完全射不出来,只能用小穴不断地喷出淫水来。

“我差不多也要射了。”陈畅最先射在暮流穴里,随后是胡辉,林密抱着暮流操了一阵也射了。

“嗯?就剩我了?”范强嘟哝着。“那是,您最持久了。”林密拍了拍范强的后背。范强白了他一眼,操进那个不知被操了多久的骚逼。“不、不行了……要死了……让我射……”范强没理他的叫喊,扶着他的腰操了四五分钟才要射。他解开暮流鸡巴上绑着的布条。暮流跟范强一同射了出来。

“啧啧啧,精液浴啊简直。”胡辉看着这幅场景感叹。暮流完全昏死过去。

警笛的声音响起,四人慌乱地收起鸡巴开跑。暮流被扔在胡同的地上,浑身赤裸。

宋淑走进来,就看见满地的狼藉。她沉默不语,只是将人捞起来,用干净的毛巾擦拭,随后用大衣裹起来。

“来帮我抱一下他。”她对身旁的警员说。

“真过分……”一旁的女警员怒从心起,宋淑勉强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来晚了。”

我真的来晚了。

只是希望,我还能补救。

“您在做什么呢?”女警员看到宋淑的手机页面,好奇地询问。

“买穿戴式阴茎啊,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宋淑回以微笑。

“咳!您您还真够开放的呢”女警员被惊得呛到了,讪讪地说。

“嘛,我跟我们家那位性格很不一样啦。”宋淑摆摆手,随后瞄到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

“他好像要醒了。”宋淑抓起暮流的手,放在手里攥着。暮流张开眼睛,就是笑着的宋淑。“早安。”宋淑对他说。

暮流看到宋淑与身边的警员,大概明白过来了,自己在医院里,身体没有不适。手被人紧紧攥住,传来热意。

“那警员小姐,我们就先回家啦。”宋淑向身旁的警员示意,然后转过来摸摸暮流的头:“回家吧。”

暮流呆呆应下了,连宋淑摸自己的头这件事情都没计较。他的心里有些复杂,有些矛盾,一方面知道自己没有错,另一方面又在责备自己。只是宋淑没提这件事,他也不想主动提。如果能就此回归之前的生活,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就好了。

出院的手续很快办完了,宋淑牵着暮流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暮流有些害羞,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宋淑抓得紧。“牵什么手,多大的人了,不害臊!”暮流的声音很小,又羞又恼,还有一丝得意。他虽然觉得老夫老妻还搞这种年轻人的拉拉扯扯有些不合适,但是又为自己和妻子感情和睦这件事不由得得意起来。他面上不显,耳朵却红得透彻。宋淑笑他:“自己的老公,牵个手也不让吗?”宋淑举起牵着的手,在暮流眼前晃了晃。暮流侧过头,不看也不答。宋淑轻轻吻了吻暮流的手背,换来暮流结巴地指责:“你!你你你你!不知羞!”

暮流爱他老婆。

他老婆的一颦一笑在他眼里都美,什么动作都爱。宋淑亲吻他,他的心就狂跳起来,结婚二十来年,虽说日子已经平淡,今日看来,爱意却是从未平淡,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暮流虽羞红了脸,到底没放开那双手。

回到家里,一切都一如往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就好了。

暮流被身体深处传出来的痒意折磨时,这样想。那是他出院之后的第三天,也是被轮奸后的第三天。夜晚,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热起来。小穴深处收缩蠕动,痒的要死,想要被狠狠操进来。暮流不想动,被强奸时也就算了,现在甚至主动想要被操,到底算什么啊!他咬住下唇,手向前方伸去。

说实话,他连自慰都少的可怜。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不成体统。他和宋淑结婚的早,结婚之后就更没自慰过了。宋淑不是什么保守的性子,想要了就大大方方的求欢,反而是暮流一边害羞一边扭捏地做。

所以暮流也没什么欲求不满的时候。即便因为生理原因站起来,他也只会冷静下来等它自己平复下去。暮流吞了口口水,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好久没有自慰过,他的动作生涩,只是脑袋里突然想起被强奸时教的技巧。他脸色白了几分,甩甩头,将那些记忆都甩走。不管是强奸也好,还是这种知识也好,他总觉着脏污不堪。他用手去撸动自己的肉棒。很舒服,但是不太够。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不自觉的用上了那些技巧。前方舒服着,后方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情欲燃烧着理智。

“不行”他咬一口自己的手,试图拉回一些理智,但是效果并不好。他反而将手指塞进嘴里四处探寻,回忆起被强奸时是如何被玩弄舌头与口腔的。所有手指都被沾上了湿哒哒的口水。他的手向下伸,碰到穴口。穴口已经开始不自主地呼吸,吐出些淫水出来。他把手指插进去,一边插一边迷蒙地努力睁开眼,只觉得眼前都是又长又粗的肉棒,都插进来才比较好。他的腿夹着被,磨蹭着肉棒,后面的穴被手指插得淫水四溢。

“不、不够。”他有些急切,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手指插得更快更深,但是依旧不够深。他试图继续扩张,扩张到整个手臂都能进去的程度,他想去挠深处的敏感点,求那里不要再瘙痒了。

宋淑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了。”她走到卧室,对着里面的暮流说。

暮流像是一下子被唤回了,缓慢地转头,泪水流了满脸。此刻他再不能去管些什么大男子主义,男子不能哭的屁话,只是觉得又难过又羞耻,甚至开始厌恶自己。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像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骚,是不是确实一直都是装模作样着的。暮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淑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顺气。“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小声地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想说,“对不起我被玷污了”“对不起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没能达到你心里的预期”“对不起”。许多许多。宋淑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抱着他,像安抚小孩子一样一边唱着悠扬安静的歌,一边跟着歌曲晃来晃去。暮流也渐渐不哭了,只是抱着宋淑,越抱越紧。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亲爱的。”宋淑摸摸暮流的头。“对不起我的,对不起你的,是那些犯人,不是你。让你变成这样的,也是那些人,不是你,你没必要自责。”

“可是我!”暮流想说些什么,宋淑用食指在暮流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没有可是。还是说,如果我经历这种事,你会责怪我吗?”宋淑一脸的无辜。暮流侧过头。

“我会,找他们算账。”他小声地说。“他们就是混蛋!”想到那种场景,他又生气起来,捏紧了拳头想要揍人。宋淑握住他的拳头,放在嘴边轻吻:“好啦冷静下来,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的。”她与暮流对视;“所以你也没必要自责,懂了吗?”随后笑了笑:“我都没嫌弃你,你自己嫌弃自己算什么啊。”宋淑打了一下暮流的头。

“不过,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诶?!”暮流被宋淑按在床上时,脑袋还是迷茫着的。

“诶?老婆你?你要”暮流对着宋淑的笑容,忍不住害怕起来。

“哼哼,小穴很痒吧,我刚才看的一清二楚哦。刚好我买的东西也到了。”宋淑拿着一根假阳具,一脸坏笑。

“你你你你你!你买的什么!”暮流向后退,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穿戴式假阳具啊。”像是为了证明似的,她脱光了衣服,穿上了。“你看。”

“你操我那么多年,让我操操你怎么了?小穴还很痒吧?”暮流的身体也应声开始回温,重新情动起来。后穴看到假阳具就开始不自主的流水,想要那东西进来狠狠地操一操才好。“躺好。”虽然有些害怕,暮流还是听话地躺好。“腿抬上去,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暮流被说的脸通红,脑袋里全是“成何体统”四个大字,只是行动却诚实地很,乖巧地将腿抬起来,露出臀瓣中被操得艳红的小穴。宋淑在假阳具上淋了许多的润滑液,又将手指伸进暮流的穴口试了试扩张的程度。暮流只觉得害羞,倒是没什么排斥。宋淑的手指比较细,手也总是冰凉着,暮流没少为她暖手。此时四根手指放在他的穴里,只觉得很凉很奇怪。“应该差不多吧?”宋淑四处摸索着,寻找暮流的敏感点。“那个,靠靠穴口”他仍旧不好意思将那里当做小穴。“穴口两厘米左右”宋淑顺着指示找了找,不多时就听见暮流隐忍的呻吟。宋淑扶着假阳具,插进暮流的身体。“噫”后穴被假阳具破开,顶到了结肠口。“太深”他去推宋淑,只是没使什么力气。虽然有些羞耻,但是他的小穴早已习惯被插得这么深,而且,他也不舍得去拒绝宋淑。

虽说暮流很传统,但是碰到宋淑,就未必。宋淑总能让他轻易让步。只是宋淑不会去强迫他。两个人都尊重彼此,所以也不会强求对方为自己改变。只是宋淑喜欢新奇的东西,暮流于是也陪她了解了许多。

“你不是不喜欢新鲜事物?”宋淑戳他。他嘴硬,从鼻腔里“哼”一声,一边嘟囔着“成何体统”“礼崩乐坏”什么的,一边不时瞟一眼宋淑的笑容。

媳妇儿喜欢的话包容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宋淑抓住暮流的手,一下下操弄暮流的小穴。她没什么感觉,只是看到暮流因为快感而爽的扭曲的表情,自己也开心起来,小腹处发烫,只觉得好像幻肢硬了。说到底宋淑本来就对上下位这种东西不是很在意,如果可以其实早就想试试了。只是暮流连做爱时多换些姿势都会不好意思,宋淑也就没提过。

现在倒是给了她机会。

只是。想起这个机会是怎么来的,宋淑又开心不起来了。“阿淑”暮流吸了吸鼻子,眼眶里蓄满眼泪,宋淑只觉得心疼得紧。“怎么了?”宋淑动了动腰,那假阳具就在暮流的穴里又搅了搅。暮流的眼泪滑落下来,声音都带着颤:“慢、慢点儿”宋淑觉得心脏被小猫挠了似的痒,然后将暮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要是爽的受不了,可以揉我的胸哦~很软很解压哦~”暮流没来得及思索宋淑话中的含义,就被掐着腰输出。“噫?!阿淑~呃呜阿阿淑不行”暮流的声音被情欲包裹着,又软又黏腻,宋淑被叫得心花怒放,只觉得有力气不断地涌出来。胸被捏的疼,是暮流承受不住宋淑的进攻,这个认知反而让宋淑更加兴奋起来。“暮流,老公,舒不舒服?你里面好紧啊,我连抽插都费劲,喜不喜欢被老婆操啊?”宋淑去揉暮流的屁股。阳具操到结肠那里,那里闭合着,却因为情动和之前的刺激张开了个小口,龟头闯进那里,结肠口就熟练地吮吸起来,将自己放开,欢迎人进来。“哇,好骚啊,淫水流了一床啊。”暮流听不得这句话,淫水喷的更多,哭着喊着就去了。

“还想要吗?”宋淑问他。暮流不说话,只是坐起来,把脸埋在宋淑的胸里蹭来蹭去,好像小婴儿一样。“真的是,你的大男子主义哪儿去了?真粘人。”宋淑笑他。暮流嘴硬着:“自己媳妇儿,干、干什么不让抱。”

“现在不怕兄弟们笑你了?”

“不许跟他们说。”

“那当然了。”然后宋淑拍拍暮流的屁股。“翻身,挨操。”暮流被宋淑直白的话语羞得抱得更紧。

“等一会儿。”暮流说。“就一会儿。”

“我一直都在的。”

得了保证的暮流翻了个身,屁股撅了起来。宋淑轻轻拍了拍暮流的屁股,暮流全身都泛起粉来。“我要进来咯。”阳具重新破开菊穴,这个位置进的更深,连结肠里都被搅动着。暮流将脸埋在枕头里,只觉得不管是被老婆打屁股这件事还是被老婆操这件事都有些太超过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比他过去四十来年里发生的事都更具有冲击性,让他的理智时常下线,离家出走。他的脑袋里杂七杂八的,随后被操弄尽数撞碎。“哈~”他仰起脖子,屁股被操得又酸又爽,刚刚去了没多久,穴肉仍旧敏感着,几下就操出一堆淫水。“原来如此,暮流的‘流’,原来是流水的‘流’啊。”宋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暮流耳根子都红透了,他对这种骚话没有抵抗力,这些骚话被宋淑说出来,那就更是暴击。“阿淑不要,不要说了”他向后伸手,宋淑就抓住那只手十指相扣。“好好,不说。”宋淑抓着那只手晃了晃。“都听老公的,嗯?”暮流只觉得这话似乎哪里不对,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他的脑袋整个好像浆糊,被宋淑操着操着就更加迷糊起来。宋淑去撸暮流前面的肉棒,两端一起被刺激,暮流没坚持多久就又呜咽着去了。

“阿淑,如果我以后都只能”暮流顿了顿,咬着嘴唇。“都只能这样挨操的话,你会不会嫌弃我?”

宋淑脱下那假阳具,摸了摸自己的小穴,早已经湿透了。她骑上暮流的肉棒,坐在暮流身上,双手去揉暮流的乳头。“说什么呢?你前面又不是不能用了。”

“阿淑,不要揉那里”宋淑只当没听见。“暮流,你听好,无论是你想操我也好,还是被操也好,我都奉陪。你变成现在这样,不怪你,你懂吗?你的鸡巴又没坏,就算想跟之前一样也是可以的。”宋淑自己动了动,暮流只觉得肉棒被熟悉的柔软的穴包裹着。“想不想操我?嗯?”宋淑揉了揉自己的胸,声音极尽魅惑。

暮流翻身将宋淑压在床上,将那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小穴操得淫水四溢。

“暮流。”宋淑摸着暮流的脸。暮流停下动作,看着宋淑。“吻我。”暮流有些犹豫,被宋淑扣着头吻了上来。唇舌交缠之间,暮流陷入了情爱交织的漩涡。

“如果你想忘记那份记忆,那就都由我来覆盖。”宋淑舔上暮流的乳头,她的舌头灵活着,暮流被刺激得操得更快。

被他们碰触过的记忆,被他们碰触过的每一部分,我都要重新打上我的印记。

两人一同达到高潮。

“暮流。”宋淑躺在床上,看着暮流。暮流也睁开眼,只是浑身疲累。

“我爱你。”宋淑伸出手,暮流抬起酸涩的胳膊,与她十指相扣。

“我知道,我也爱你。睡觉吧。”宋淑埋进暮流的怀里,像之前那样,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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