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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行。”
“你要疼死我。”
程阳真的有点幽怨了，他觉得祁墨没有情绪这件事简直是对自己的惩罚，怎么就能一点没有心理负担的心里想这种事。
还当着那么多人。
还才刚过去没有几个小时。
祁墨在黑暗中没有说话，他也并不是欲望很大，只是有股子抑制不住喜欢面前这个人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正在回来，所以他虽然没有再说什么，手却已经从程阳的腰间伸过去。
“……不是……你别……”
程阳紧紧攥着对方的衣服，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他不想拒绝祁墨，只是有点委屈。
真的好疼啊。
还没好呢。
但接下来的发展却让他羞臊又惊讶，祁墨没有任何强迫要他的举动，而是解开了他的裤子扣。
程阳的脸色涨红，他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和脖子边上。
感受对方粗糙的手心。
硬生生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哼哼声还是止不住的从他嘴边溢出来，那种很娇的音量。
像个在撒娇的小孩儿。
祁墨喜欢听他这种音调，似乎这种刻意压抑的音调能让他感觉到愉悦。
情绪在不断的起伏波澜。
这个夜晚似乎很安稳，也很热烈。
当程阳也想为对方做点什么的时候，祁墨攥住了他想碰自己裤子拉链的手，似乎是拒绝了。
在黑暗中唇瓣厮磨了一阵，慢慢的困意袭来，他也就依偎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这个学校奇怪的事并不只有一点，当鸡叫声传来的时候程阳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那半扇窗口只透露出了一点点光。
其他人也被嘹亮的鸡叫声吵醒。
在大家都清醒过来的时候，程阳才反应过来自己裤子拉链还开着，他慌张的拉上，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
“这学校还养鸡？”
姚天一眯着眼睛缓了缓神，这一晚休息的还算是不错的，他也在奇怪学校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鸡打鸣，想问什么一扭头就看见了赵航在林山海怀里打个了滚儿。
那头微卷的蓬松短发都成了个小鸡窝。
“……”
姚天一愣是把想问的话给咽了回去，看着林山海那么稀罕劲儿似的给赵航划拉头发，赵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仰起头迷迷瞪瞪的问。
“海哥，有厕所吗？”
“我想撒尿。”
看这孩子胆子小脑子也不大清醒，这问题该问祁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