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全都尝试一遍
高玚刚被塞进车内,还未来得及调整坐姿,就被后一秒进到车内的少年重新推倒,后脑勺直接车窗来了个亲密接触。
苦香萦绕的宽挺身躯欺压而来,堵在他的身体上方,彻底封住了他的去路。
“跟他发生什么了?”
邢奚厌指腹重重碾过男人颈侧艳红刺眼的吻痕,眸光深寒,交织着触不到底的怒。
他不过跟他分开几天……
“赶紧给我起开……”
高玚蹙眉,因着行动受限,加上一呼一吸全是浓得呛人的苦松味,眼下他整个人不是一般的难受。
满脑子只剩下怎么摆脱掌控,哪还有心思配合对方突如其来的审问。
“一次,还是两次……还是很多次?”
邢奚厌不依不饶,一手牢牢钳住他的下颌,一手顺着他的衣摆下沿,轻松挤开质地偏厚的衣料。
无视alpha的声声抗议,搜罗着他人涉足过的可疑罪证。
确认过alpha没有其他异状,少年心中戾气悄然隐匿,奔走的理智逐渐回笼。
高玚哆嗦了一下,对少年一股兴师问罪的口吻更是不满:“不管多少次,都跟你没关系!”
“当初,是学长亲口对我说,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邢奚厌落在alpha颌角处的指尖移至唇瓣边缘,倏而下压,“你说,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焯,过不去了还。
高玚听他又要拿当初的一时口嗨往他头上扣责任,气势弱下一截,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试图撇开关系:“当时我脑子不清醒,犯了糊涂……”
“我只知道,学长不止说过这些,甚至曾对我再三保证,绝不会忘记,向我承诺过的每一件事。”
少年语速不急不缓,并不打算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
高玚噎住,被当场揭穿的窘迫徒然上涨:“……你就不能失忆一下,屁大点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不记着,学长只会先把说过的话忘了,不肯认账。”
邢奚厌俯身,贴着alpha颈侧的红痕,不紧不慢地摩挲。
“拿开……”
高玚两手扼住少年手腕,竭力推拒。
却因着周身受那信息素的压制,一时间,使出的力气竟连往日的两成都不足。
根本无法撼动那不速之客。
高玚瞪大双目,挣扎起来:“别……”
“别停下?”
邢奚厌浅色眸底浮起隐隐微光,有意曲解道。
高玚呼吸乱极,浑身肌肉紧紧绷起,向来背道而驰的身体跟念头,逐渐在少年的蓄意挑拨下,达成统一,一致向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求俯首称臣。
对邢奚厌的异议滑到嘴边,不自觉地换成了应许:“……你说什么就什么。”
“好。”
少年终于如他所愿。
高玚双目紧闭,无意识地抓着软垫艰难后缩。
…
邢奚厌呼吸一重,浅色瞳眸在略显昏暗的车内光线下,好似蒙着厚厚的绸纱,异常晦暗。
就在高玚悬起的心弦松下一半时,忽然间被对方扣紧肩膀。
“??!”
alpha满眼茫然。
“其他地方,或许……还藏着学长不为人知的罪证。”
少年说着,将高玚双手折到背后,随即卸下他身上的灰黑色马甲,将他的手臂缠到一处。
“胡说,我能怎么藏?!”
察觉那难以忽略的威胁,高玚顿时警钟狂响,直觉对方怕是又想到了什么法子整他。
他鞋尖抵住地面,强忍着四面八方的信息素压迫,咬着牙起身逃离。
还未站直,就被重新掐着腰拖回。
异样隔着衣料,像是粘性极高的胶水,源源不断渗进他的血肉,将他彻底黏住,无法动弹。
“像学长这么滥情的人,只有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才能确定。”
高玚顿时气红了眼:“你这是污蔑……”
“学长说的是真是假,验过才知道。”
………(省略n字)
身上多了几条锁链
省略n字………
那天之后,高玚又被邢奚厌重新关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再将他关进地下室,而是直接将他锁在一个采光极好、却嵌着数个摄像头的寻常卧室里。
卧室百来平米,空间十分宽敞,整体色调偏浅,布局简约,家具依旧是简单的床桌柜椅四件套。
似是怕他二次逃跑,这次圈在他身上的链子多了几条,不止是手腕,脖子跟脚踝同样也被套了三指多宽的粗重锁链。
链子长度更是不比以往,仅仅足够他在床上“活动”,下了床,想要再走到两三米外的地方已然成了奢望。
高玚视线扫过对墙上的落地镜,不经意对上镜框顶上的细小红点,好似一个人的瞳仁,无时无刻不在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耳尖腾地一热,徒然生出的羞耻感,使他既气又恼,再无法对镜子里只穿了件及胯毛衣的自己视若无睹。
嘴上骂骂咧咧着,伸手用力扯了扯上衣,直至那毛衣拉长变形,堪堪遮过身下赤裸,才稍微松一口气。
而后又觉得自己一番举动未免在对方面前露了怯,立马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