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支急忙点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就花花最贴心。”
说着便使劲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何支又等着小家睡醒了,照顾着他穿衣吃饭,又将两人上午的吃食准备好了,嘱咐了小家要跟着花花不能到处乱跑。忙活了半晌,何大妈总算擦了把汗,抱着兔儿出山去了。
眼看要到镇里,何支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蹲着,抱起兔儿,戳了戳她的脑门儿,叫道,
“兔姐?兔姐醒醒不?”
兔儿没有反应,眯着双红眼睛一声不吭的。何支又叫了几声,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心下有些捉急,又道,
“兔姐醒醒呗?你要不醒那大夫怎么给你治病呀?兔姐?”
还是没有反应。
叫了一阵,何支心道算了,大不了扯个谎说是家里有人病了,叫大夫开点药来,吃了应该也是无碍。于是何大妈又大步朝着镇子的医馆走去。
进了医馆,和老大夫寒暄了几句,何支便道,
“大夫是这样,我家里有个妹妹,这几日染了风寒,今天也不能过来。大夫您给瞧瞧该吃什么药比较好?”
老大夫拈了拈胡子,皱起眉来道,
“这人不带过来给我号脉也不成啊,这药不是乱开的。”
何支挠了挠怀里兔姐的肚子,一边赔笑着道,
“是是,可她今天病着,山里路又那么远,就没有过来。大夫您看……”
老大夫摇摇头,道,
“不行不行,这俗话说对症下药,你说是风寒,可风寒也分许多种呀。有热性的,也有寒性的,要是我把治热性的药给你寒性的吃了,寒性的给热性吃了,这不单病治不好,万一又耽误了性命,那就更不成了!”
何支听他说这一席话,面上只顾赔笑着,连连点头称是,手里又不停地挠着兔姐的肚子,心道你听见没听见没!
何支无法,只得道,
“那她今日不是过不来嘛,那、那……”
老大夫直截了当道,
“那趁现在回去把人带来,耽误了就不好了!”
何支苦笑着嘟囔道,
“这、这不就在这儿了么……”
好险老人家没有听见。何支便将兔姐递出去,道,
“那、大夫,我这兔子好像也生病了,您给瞅瞅呗。”
老大夫:-_-!!!
老人家有些急了,指着头上那块牌匾,指了指,颤了颤手指头,看着何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架势,气得胡子都有些抖了。
“我这悬壶济世,救的都是人!这畜生和人,它能一样吗!这狗要吃粪,那人,他能吃粪吗?”
花花:阿嚏!啊啦花花不是狗啦!
何支这下算是彻底没法子了,支吾了半晌,只道,
“可是、可是……”
他正可是着,忽地手中狠狠一沉,何支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眼睁睁看那兔姐从兔子变成少女模样,直愣愣地躺在自己怀里。何支又急忙抬眼去看那老大夫,见那老大夫的眼睛霎时瞪成铜铃大小,脸色也涨得通红。
何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