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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金主猛G(1 / 1)

魏泽宇猛扑到许清树身上,像猛兽捕获了猎物,一口一口地在他的脖颈与肩膀上咬着。他喜欢看许清树的皮肤被自己咬得发红,留下一排齿印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标志着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许清树也因为许鹤鸣的事儿心情大好,原本看到许鹤鸣背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真实的。许清树回味着被许鹤鸣背在身上的感觉,许鹤鸣的肩膀很宽,手臂也有力,牢牢地托住他的屁股,令人格外心安。

这似乎是母亲去世后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许清树这样想着。

“发什么呆?”魏泽宇有些不悦,狠狠往许清树体内一顶。

“唔……啊啊啊……”许清树的屁股瞬间收缩着夹紧了魏泽宇的阴茎,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尖叫。

屁股被肏得又爽又痛,他主动攀附在魏泽宇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里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哼唧着要吃奶一般呻吟着。

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他最清楚如何能最大程度地讨得金主的欢心,适当的表演也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程。

勾人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叫魏泽宇气血翻涌,猩红的眼角带着朦胧的水汽又让他的心跟着一动。

干死许清树,这是他内心的第一想法。

他想看许清树被自己肏到哭喊求饶,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密密麻麻的牙印甚至想咬一块肉下来,想将他的屁股收到发红发肿像一颗诱人的苹果。

魏泽宇忽然将许清树单手托了起来夹在怀里,然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掌接一掌地狠抽,连带掌心都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每抽一下,许清树的穴口就猛缩一下,又红又肿还挂着淫靡的水液,显得十分诱人。

“啊啊啊……屁股……屁股……好疼……啊啊啊……”许清树双腿在魏泽宇怀中乱蹬。

“许清树,你屁股可真他妈翘。”魏泽宇感慨。

许清树脸色比屁股还红,两瓣臀肉被抽得飞舞乱晃,一声又一声委屈地呻吟着。

“走,咱们阳台上去。”运动许久,魏泽宇感到屋内某些发闷,便是扛着许清树就往外走。

“啊啊……不要……不要……会被人看到的……”许清树慌忙阻止。

“这个时间谁还会在外面,再说了,老子也不怕被他们看到。”

魏泽宇说的没错,大半夜不会有人在外面——许鹤鸣除外。

自对许清树做完那种事后,他的心便始终难以平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好独自在阳台的沙发上平躺着吹着海风。

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许鹤鸣抬头看去,便看到魏泽宇抱着赤条条的许清树出来了。阳台的围栏是玻璃式透明的,许鹤鸣连忙躺好叫沙发挡住自己,而后便听到了二人身体交缠碰撞的声音。

“唔唔……你慢一些……慢一些……屁股真的要被肏烂了……”许清树满眼委屈地叫着,魏泽宇将他按在沙发上又亲又咬,颇为欢喜地说:“宝贝儿,我可真爱死你了。”

“唔唔……我也爱你……我也爱你……”许清树回应着对方热烈的亲吻,他完全沉醉在其中,其实仔细想想,对方除了有时候脾气差些,床上粗暴一些,对他真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可惜他只是个鸭子,魏泽宇也只是把他当个宠物。当然了,就算他是魏泽宇真正的恋人,他知道对方也绝不可能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帅气,有钱,专一,这三个形容词本就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许鹤鸣万没想到自己躺在阳台竟然能亲眼见到这一副活春宫图,许清树那一声声叫声让他的心彻底躁动。

他好羡慕,羡慕魏泽宇可以光明正大地干许清树一场,羡慕他每天都可以看到许清树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不知道许清树那一副楚楚可怜又勾人的模样到底是演的还是装的,哪怕是演的,他多希望许清树也能对着自己演一场。

爱而不得的感觉让许鹤鸣痛不欲生,许清树每叫一下,他的心就像被剜去一块肉,鲜血就在他胸腔里流淌,将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身上每一处神经。

他痛得流泪,又因怕二人听到咬住自己的手臂,只发出唔唔的声音。

但凡许清树不是他亲哥,他都不会这般痛痛苦。如果同性恋还能被世俗所认可,那么亲兄弟乱伦,绝没有人可以接受,更没有人可以理解。勿说是外人,就连许清树自己,若是知道了他被亲弟弟上了,也不知道会多么绝望。

“老公……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

许清树急促的呻吟传来,魏泽宇却凶狠地抓住他的根部,呵斥道:“不许射。”

“啊啊……不要……不要……我忍不住了……啊……”许清树终是抽搐着射了出来,因为违抗了魏泽宇的命令愧疚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宝贝儿,别哭,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魏泽宇没有生气,反而因他这副模样更加欢喜。

“我也稀罕你,稀罕得很。”许清树在魏泽宇脸上疯狂地亲吻。

就这样趴着干了许久,魏泽宇终于感觉到一些疲累,于是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许清树坐在自己身上,命令道:“清树,你自己动一动。”

许清树十分顺从地扭起了自己的腰,屁股在魏泽宇的阴茎上起伏。对方的性器又长又硬,每次都能精准地捅到他的敏感之处。淫水随着他的起伏喷溅,啪啪的撞击声在黑暗中尤为刺耳。

许鹤鸣偷偷向他们那边望去,因为沙发挡着,他只看到了许清树的上半身。他以极快的频率在魏泽宇身上颠着,颠几下又弯下腰去,应当是在接吻。

许鹤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不能麻痹自己当没有看到。泪水哗地从眼眶涌出,他嫉妒又难受得发疯,他想冲过去将许清树按在身下,让他也对着自己叫两声。

为什么,为什么许清树偏偏会是他哥。他开始胡思乱想,他恨许清树的不懂事害母亲早逝,如果母亲健在,他绝不会对许清树产生这样畸形的感觉。他甚至又开始恨父母,恨父母为什么将他生下来。明明家里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再生一个叫自己痛苦地活在人世。

人生十八年,许鹤鸣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孤独。上了自己亲哥的那一刻,他就注定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许清树与魏泽宇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又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他们。

许清树浑身已经一片通红,瘫软地趴在魏泽宇身上,感受着男人胸腔强劲有力的心跳。

“宝贝儿,我要射了。”魏泽宇到了释放的边缘,忍不住对许清树说道。

“射吧,都射进来。”许清树一脸餍足,又挺起屁股往他的阴茎上坐了坐。

很快,激烈的液体冲入了他的甬道,将里面灌的每一处空隙都填满,许清树眯着眼承受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抚,呻吟着说道:“唔……老公……好满……嗯嗯……”

魏泽宇拍了他屁股一下,“骚死你算了。”

他们只在阳台做了半个小时,可对许鹤鸣来说如同过了半个世纪。直到二人回屋的声音传来,许鹤鸣才如释重负地瘫在沙发上,泪水与汗水沾满了他的脸颊,手上还糊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阳台彻底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到远方海浪翻滚的声音。又几分钟,月亮也被涌来的乌云挡住,整片海滩陷入了一片黑暗,将许鹤鸣掩在了黑暗当中。

后半夜的时候,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紧接着便是一声天崩地裂似的惊雷。

许清树忽然被雷声惊醒,在床上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魏泽宇睡眼朦胧,小声问道。

“下雨了。”许清树语气担忧。

“雷阵雨,一会就停了。”

“不知道鹤鸣被惊醒了没。”

“你弟弟怕打雷?”

许清树咬了咬唇,十分心疼地说:“他怕下雨。”

“这么大的人还怕下雨?”魏泽宇不解。

“也不是怕,就是难受。我妈……就是死在雷雨天……”许清树的声音小了下来。

魏泽宇叹了口气,“要不给他发个消息,醒着的话去陪陪他。”

许清树摇摇头,心中闷闷作痛,“我在,他更不好受。”

“这要是高考的时候下雨可怎么办呢?连我这种混子都知道高考必下雨的定律。”

许清树几乎快哭出来,“只能……只能靠他自己了……”

雷声轰轰,天上像是有人在打仗,沸声冲天。许鹤鸣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脑海中一幕一幕地放映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

母亲被水泡得发白沾满泥污的尸体,许清树被他揍到满脸是血,缩在角落里一声又一声说着自己错了,许清树与魏泽宇身体交缠在一起又亲又啃……

许鹤鸣开始放声痛哭,宣泄着自己痛苦又压抑的情绪。他忽然好想许清树,想拿起手机叫他过来,想让他抱一抱自己,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可他不能那么做,至少他名义上还是恨对方的。

或许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许清树感觉到了什么,他终是拿起手机给许鹤鸣发了一条消息。

听到声响,许鹤鸣将手机打开,聊天框里只有短短一句话:鹤鸣,哥一直都陪着你。

被大雨洗过的空气都带上了一丝甜味,天空变得比海水还要湛蓝,辽阔的景色总能让人的心胸也跟着舒展,第二日旭日东升,远方的海天彻底连成了一片。

他们三人半夜都睡得太晚,直到将近晌午才慢悠悠地醒来。许清树挂记着许鹤鸣考试,刚一睁眼便叫魏泽宇早些准备,午饭过后动身返程。夏季多雨,高速又要穿过山岭,若是再来一场大雨,路程难免不太好走。

许清树原本还担心许鹤鸣因为昨夜的大雨没有休息好,但午餐的时候看他脸色并无异常,只当他半夜没有被雷声吵醒,再一想到他昨夜还亲自背了自己,心情又愈发激动,恨不得立刻回家给他好好做一顿饭。考试在即,只有亲自下厨他才放心。

“鹤鸣,明天返校的时候我开车去送你。”魏泽宇嗦了一口蟹黄,主动提议。

“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

“不用跟我客气,我没怎么念过书,刚好也想到学校看看。”

许鹤鸣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好。”

两日的相处叫他对魏泽宇这个人并不反感,以对方的身份与地位,能对他与许清树做到这个程度已是难能可贵。虽然看到他与清树坐在一起心里就闷着难受,但许清树毕竟还要靠对方养活,自己若是不给面子,只怕许清树之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毕竟人的喜恶往往也只在一念之间。

许清树听着二人的对话,眼中露出一丝期待,鼓起勇气问道:“鹤鸣,哥也一起去送你好不好?”

许鹤鸣没有说话,默默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

许清树像是一个满心欢喜期待得到父母认可的孩子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勉强笑笑,强行为自己找补一丝面子,说道:“啊哥刚想起明天下午还有一些事,还是先不去了。”

“晚上吃什么?”许鹤鸣忽然问。

“什么?”

“晚上回家吃什么?”许鹤鸣重复了一遍。

许清树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的眼睛——许鹤鸣竟然亲自提出要吃他做的饭。

餐桌上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固,魏泽宇用手肘蹭了他一下:“发什么呆,到底吃什么?”

“啊……”许清树回过神,结结巴巴说:“鹤鸣,要不尝尝哥做的面?本来来之前就准备做给你吃了。”

“好。”

他话刚说完,许清树便在餐桌上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恨不得即刻叫魏泽宇开车返程,回家买菜做饭。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顿饭,却有着“跨时代”的意义。许清树开始感谢上苍感谢大地,最重要的还是感谢身边的金主爸爸。如果不是魏泽宇执意要带自己与许鹤鸣出来,他与许鹤鸣定然还会保持且将长期保持这种似冷战又非冷战的关系。若不是许鹤鸣在场,他甚至恨不得扑倒魏泽宇身上吧唧亲一口,与他再酣畅淋漓地来一炮。

见许清树的嘴角都压不住了,魏泽宇也笑了笑说道:“快些吃,吃完我们就返程。”

惦记着许清树的下厨大计,回程路上魏泽宇车开得比来时快了很多,驾驶与副驾驶位置两侧的窗大开着,大风呜呜地向车厢内吹,带着三人的发丝也跟着在眼前飞舞。

“清树,我晚上有些事就不蹭你的饭了,一会把你们送到家我就走。”魏泽宇颇为自觉地说。

许清树没也没有跟他客气,佯装遗憾:“啊这样啊,那你到时候开车注意安全。”

“我最大的危险就是在你们小区车被划掉。”魏泽宇悻悻道。

这话一出连一本正经的许鹤鸣也倏地笑了出来,许清树被忽然传来的笑声呆住,诧异地瞥了身旁一眼,便见许鹤鸣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像是三月的冰雪融化,叫许清树的心也跟着发了芽。

许清树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许鹤鸣在自己面前露出过笑脸了。不笑的时候,许鹤鸣总是显得有几分严肃,但或许是身为乖学生气质的中和,他的脸虽然凌厉却不会让人有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魏泽宇第一次见许鹤鸣是在夜店,当时许鹤鸣的眼中只有许清树,愤怒得像是要吃人的模样。经过这两日细细观察,他也总觉得这个孩子心事太重,多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如今好不容易见他笑了,魏泽宇连忙将话题继续:“鹤鸣,你也劝劝你哥赶紧再买一套房子吧,你也长大了,往后带着女朋友回娘家,挤在那么一个地方,让人女孩子怎么落脚?”

“他的事我管不了了。”

许鹤鸣虽然说的话冷漠,但许清树从他脸上看得门儿清,许鹤鸣心里现在正开心着呢,于是说道:“啊鹤鸣,哥的钱都给你留着,往后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用不着。”许鹤鸣的语气跟脸色都冷了下来,身子往车门的位置挪了挪头依在车窗上,不想看他一眼,全然与小孩子之间吵架吵输了,气呼呼地跟对方说“我不跟你玩了”同样的模样。

许鹤鸣依旧没有生气,这是许清树的结论。

接下来的路程魏泽宇都有一句没一句的与许鹤鸣聊着,聊他在学校的趣事,聊他平日里除了学习还有哪些爱好,聊他喜欢什么运动,承诺等他考完试带他去玩儿个尽兴。

叫许清树惊讶的是,他原本以为魏泽宇就是个没上过学的混混,不过有点本事混出了名堂,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装模作样地穿件西装在办公室装蒜。但听他与许鹤鸣交谈,许清树才发现其实魏泽宇的心很细。

他刻意避开了家庭与成绩这种对于许鹤鸣来说十分敏感的话题,然后会准确从对方的言语中判断出对方兴趣所在,顺着这一点继续深入聊下去,甚至还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自己一直关心却不好意思开口问的问题。

许清树忽然发现,自己好想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身边这个与他已经有过无数次肉体交流的金主爸爸。

罢了,有什么关系呢,许清树这样告诫自己。做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

傍晚时分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们小区门口,魏泽宇将车门的锁一开,转过头冲他二人说:“我真怕我车被划了,就不往里开了。”

许鹤鸣点头致谢:“泽宇哥,你一会回家的时候开车慢些。”

“谢谢鹤鸣,明天下午等我电话,我到时候就在这个地方接你。”

“哥”这个称呼对许清树来说太奢侈了,这一刻他内心的嫉妒彻底到达了顶峰,待许鹤鸣先下车后,闷闷不乐跟魏泽宇告别:“明晚我就去找你。”

“你自己洗干净一些。”

魏泽宇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叫许清树简直气得跺脚,“知道了!”

小区门口有现成的菜店,送走了魏泽宇,许清树小心翼翼地对许鹤鸣道:“鹤鸣,你先回家吧,哥买完菜就回家。”

“嗯。”许鹤鸣声音平淡。

许清树无法像魏泽宇那样堂堂正正地跟许鹤鸣说话,他总是一步一步试探着对方的心思,尽可能放低姿态,放低声音。然而等到他买完东西从菜店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许鹤鸣竟然仍站在原地。

许鹤鸣的目光向许清树投来,纵使背着装满行李的双肩包,他的身姿也挺拔得像一棵松树,下巴微微上扬,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刚毅的脸上带着学生特有的书卷气与朝气。

这才是学生该有的模样,许清树这样想。这一刻他心中生出深深的自惭形秽,若是他有许鹤鸣一半聪明,若是他读书能够用功一些,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坐在大学的教室里,而不是在别人的床上靠卖肉为生。

“鹤鸣,你是在等我吗?”许清树怀着复杂的心情向许鹤鸣走去,虽然是面对面之遥,却犹如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许鹤鸣的目光落在许清树手中的手提袋上,他买了一片肉,两个土豆,一袋手擀面,还有一把绿叶菜。

“准备做什么?”许鹤鸣问。

“土豆肉丁面,想吃吗?”

“嗯。”

许鹤鸣从许清树手中准备将菜接过,许清树顿时受宠若惊地道:“鹤鸣,哥提着就好。”

许鹤鸣没有跟他商量的意思,直挺挺地将菜提了过去,面无表情地往家的方向走。他的腿很长,走起路来步子飞快,许清树得用比平时更快的脚步才能勉强追的上他。

见许清树气喘吁吁的样子,许鹤鸣有意放缓的速度,偏头冲他问:“许清树,你喜欢魏老板吗?”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许清树的大脑一片空白,磕磕巴巴道:“鹤鸣,你知道,其实哥跟他就是……”

“我知道。”许鹤鸣打断了他,没让他将包养、骈头这些不堪的词汇说出口,“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捞点钱够自己活就行了,别太当真,他干那些勾当,往后迟早会进去,你心里要有数。我不需要你的钱,欠我的你还也不清,等上了大学往后我就不回来了,你好自为之,给自己好好谋个出路。”

“鹤鸣……”许清树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你以后真的……就不回家了吗?”

许鹤鸣向家里的窗子望去,眼底浮上一丝哀伤:“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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