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虽然对于许鹤鸣的回答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等话真正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许清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他们家与其他亲戚走得并不算近,可以说,母亲去世后,兄弟二人便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想到许鹤鸣考上大学离开自己后身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许清树又怀揣着忐忑的心小心问道:“鹤鸣,能不能让哥陪你到成家?等你成了家哥也就放心了。”
许鹤鸣没有说话,冷冷笑了一声,起身端着碗向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残局。
“我来我来。”许清树急忙从他手中接过东西,“你回去休息,哥来收拾就好。”
许鹤鸣也没跟许清树再客气,独自回了房间。
许清树一个人在厨房唉声叹气地洗碗,许鹤鸣已经讨厌他到如此地步,他怎么还这样不知趣地自讨苦吃。于是许清树学乖了,当天晚上的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将饭端入了许鹤鸣屋内,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许鹤鸣也不敢耽搁太久,晚上喝了片药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便不顾许清树的反对提着书包回学校了,没有发现对方偷偷放在书包夹层里的那两千块钱。
弟弟走了,许清树没有继续在家待下去的理由。他的金主是魏老板,他必须讨得魏老板的欢心,才能从他那里拿到更多的钱,至少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给弟弟留下一笔成家费。
为了包养他,魏泽宇特意在一个幽静远人的小区买了一套房子,平日不带他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屋内打打游戏,也没什么社交娱乐活动,生活很少单调。
回去之前许清树特意给魏泽宇打了电话,魏泽宇显得有些意外,问:“你弟弟身体好了?”
“烧退了就回去了,到底快高考了,一刻也耽误不得。”许清树如实回答。
魏泽宇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他身体真是不错。”
因为生意场上有应酬,魏泽宇来的时候已半夜十点,许清树很识趣地提前灌了肠,做好润滑等准备工作。
魏老板干起人来十分粗暴,毫无怜香之意,许清树虽然痛苦却也可以理解。他们的关系,说好听点是恋人,说难听点就是生意,人家花了那份钱,自然就是来享受的,自己赚这份钱,理应最大程度满足老板的需求。
对于许清树的敬业魏泽宇表示十分满意,他做爱从来不带套,最喜欢看自己的精液将他们的穴口灌满,滴答滴答落下的场景。
许清树四肢连同脖子都被绑上了黑色的皮带,然后拧成一根绳子被魏泽宇攥在手中,宛如遛狗的牵引绳。他生得白净,四肢纤细又无赘肉,从背后看倒像一个女孩子。
魏泽宇拽了拽绑在他脖子上的绳子,许清树的头顿时被拽得像后仰去,绳子恰好卡在喉结的位置,叫人呼吸变得有些苦难。
魏泽宇没有直接开干,慢悠悠地问道:“你那个弟弟在上高中?”
“是,马上就要高考了。”许清树回答。
“哦,学习好吗?能考上本科吗?”魏泽宇继续问。
“挺好的,考个重点没有问题。”许清树有些骄傲。他知道魏泽宇没安什么好心,趁早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们这些人再怎么混蛋,对学生尤其是成绩还不错的学生天然带着一丝尊敬。
“哦。”魏泽宇明显有些失落,而后又道:“既是你的弟弟,我也应当表示表示,等他考上之后他大学的后手机电脑这些我出了。”
“谢谢魏老板。”
魏泽宇不再废话,在性器上草草撸了两下便对着许清树的后穴插了进去。有润滑液的帮助性器很快顶到他的身体最深处,许清树身子单薄,肚皮上登时被顶得向上凸起,印出龟头的形状。
“嗯……嗯嗯……”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叫床是不可少的技能。真心也好演的也罢,总之要叫得婉转动听,叫主人听了高兴。
偏偏许清树的声音很好听,他倒不是在演,魏泽宇顶得他肚子难受,他是真的在呻吟,呻吟声带着细细的哭腔,又含着几丝委屈,免不得叫人听了更想好好爱抚一番。
以魏泽宇的花心程度,许清树能跟他半年还不被甩,皆是因为他很吃这一套。
“真骚。”魏泽宇骂了一句,提起扔在床上的皮鞭往许清树屁股上狠狠一抽。
许清树的屁股又翘又圆,肉结结实实地聚在一起,被猛地一抽登时颤了一颤,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鲜红又狰狞的印子。
“嗯嗯……嗯……啊啊……”许清树吃痛扭了扭屁股。
魏泽宇并不觉得过瘾,又扬着鞭子啪啪抽在许清树的后背上,他喜欢看许清树被自己抽得浑身直颤的样子,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瑟瑟地缩在角落。
狰狞的性器贯穿柔道不断刺入身体深处,许清树虽然疼却也觉得爽,魏泽宇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也是激烈的,那块腺体被以最快频率最大力道顶弄,许清树爽得浑身直颤,叫声中的哭腔更加浓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泪。
“嗯嗯……啊……老公……好爽……好爽……啊啊啊……”
他既不是魏泽宇名义上也不是实际上的爱人,可在性爱中这个称呼显然能最大限度地激发雄性一方的欲望。
“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魏泽宇将许清树按在床趴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顶穿。许清树受不住刺激凄厉地哭着,肚皮那里不断被顶得向上凸起又弹了回去。
“老公……好爽……好爽……嗯嗯……受不了了……啊啊……”
“干死你,干死你。”魏泽宇双眼发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
许清树被肏得双眼失焦眼尾发红,屁股里火辣辣的像着了火。他忽然想,还好许鹤鸣不认自己这个哥哥,不然被别人知道亲哥在外面干这些勾当可怎么抬得起头。
“老公……老公……太快了……啊啊……屁股要烂了……”
许清树在魏泽宇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魏泽宇并不过瘾,又挥着手啪啪地往他屁股上抽。许清树痛得直叫,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魏泽宇又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吻了吻,“我可真爱死你了。”
“老公……我也爱你……嗯嗯……”许清树连忙表忠心。
做鸭,给主人提供情绪价值他是职业的。他这条贱命这辈子就这样了,从会所接第一个客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没了尊严与脸面。尊严,脸面,能当饭吃吗?
“许清树,你说你弟弟是个乖学生,怎么你是个这种货色啊?你俩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魏泽宇讲话毫不客气。
“唔……是……”许清树屁眼里还夹着魏泽宇的性器,呻吟一声说道,“是我不争气……”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叫……鹤鸣……”
“许鹤鸣?”
“嗯……”
魏泽宇笑了笑,又向下顶了几下,“有意思,除了姓,没一个地方跟你像。”
“嗯嗯……屁股……要坏了……啊啊……”
“乖,老公要射了。”
夏夜的风带着难以消解的暑气,头顶的风扇咯吱咯吱地转着,让人忍不住幻想它掉下来扇叶砸到人一片血肉横飞的场景。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连同桌的呼吸声都听得有些刺耳,许鹤鸣目光落在数学模拟卷上,思绪久久难以平静。
自那天晚上在卫生间许清树含过他那根东西后,他闭上眼都能看到对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亲哥为亲弟口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件龌龊淫贱不知廉耻的脏事。令许鹤鸣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一向讨厌那个人,在一瞬间却没有把他推开,反而因快感冲上脊柱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想到自己这没有出息的反应,许鹤鸣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不小心将手中的2b铅笔掰成了两段。
同桌戴着眼镜的男生被吓了一跳,推了推镜框,道:“鹤鸣,你没事吧,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许鹤鸣心虚地将两截断笔收到文具盒内,连忙说:“没事,刚太用力了,不好意思。”
同桌没再说什么,俯下身闷头做题,许鹤鸣也因这小插曲恢复平静,投入到题海战术中。
晚自习十点结束,对于缺觉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宿舍内舍友均匀的呼吸声陆续传来,只剩许鹤鸣在黑暗中大睁着眼辗转反侧。
黑暗中许清树那张脸再次被一笔一划勾勒在眼前,下体蹿起一股无名的邪火。可恶。许鹤鸣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个一巴掌。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哥哥,祸害了母亲,又来祸害自己。
阴茎硬得发胀,许鹤鸣终于抵抗不住,将手伸入内裤握住那根家伙,怀着一颗羞耻又愤怒的心上下撸动。
虽然舍友已经熟睡,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响。直到那股黏腻在自己掌心释放,许鹤鸣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床头抽出一张纸简单擦了擦,合上眼进入了梦乡。
在许鹤鸣为自己的前途伏案奋斗之时,许清树也在为弟弟的成家大计在床上出卖着身体。一想到可以为弟弟留下一笔不菲的成家费,许清树连做鸭都有了动力。此刻他那张刚含过弟弟阴茎的嘴,正趴在魏泽宇腿间,像舔舐奶糖一样舔舐着上面的每一寸皮肉。
“许清树,你可真她妈骚,天生就是做鸭的料。”魏泽宇拽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一脸痴醉,仿佛那根阴茎真成了不可多得的美味。
魏泽宇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顶胯往他嘴里插了插,许清树上颌受到刺激顿时恶心得一阵干呕。魏泽宇一鼓作气,将沾着他口水的阴茎往他屁股里捅去。
“嗯……嗯……”高超的职业素养让许清树迅速做出反应,扭了扭屁股迎接着金主的插入。
魏泽宇一边捅一边往许清树背上抽着鞭子,直到那片雪白的脊背变得通红,像是要从里面涌出血来。
“嘶……啊啊……”许清树背上吃痛,身子忍不住跟着颤抖。魏泽宇的精力实在太好,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
许清树的肠子已经完全变成了魏泽宇阴茎的形状,平坦的肚子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凸起,似乎要捅破肚皮刺穿他的身体。他配合着发出婉转又哀怨的呻吟,像在哭,却又隐隐透着兴奋。
“嗯……好爽……好爽……嗯嗯……”许清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魏泽宇包了自己后,他不用再去接乱七八糟的客人。汹涌的快感如潮水源源不断,他身子也瘫成了一滩水,被魏泽宇顶着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屁股里的那块腺体被肉刃狠狠地顶弄,许清树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他的身上变得一片绯红,双手不由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将那里揉皱揉湿。
“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受不了了……”
“许清树,你说你要是个女人,早就被我干大肚子了吧。”魏泽宇笑着道。
“嗯……嗯……”许清树闷着声儿回应。
“没事儿,就是男人也能给你干大。”
许清树还没明白过来,就感觉一股激烈的热流瞬间冲入了自己体内,像是给肠子洗了个热水澡。
魏泽宇竟然在往他的身体里撒尿。
“嘶……嗯……啊啊……”尿液入腹,许清树难受得哼着。
“别乱动。”魏泽宇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着腰又往前顶了顶,想将尿液都堵在他的体内。
果然如他说的那样,许清树的肚子慢慢隆起,像是刚刚显怀。魏泽宇心满意足,似怜爱又似奖励地捏着身下之人的两瓣臀肉可劲儿揉弄。
“乖,老公把你的肚子都肏大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嗯嗯……”许清树撅着屁股迎接魏泽宇这一泡热尿,对方这是把他当马桶了,好在许清树脸皮已经练得够厚,尿便尿吧,钱给到位一切都好说。
等膀胱里的废液排了个干干净净,魏泽宇将阴茎往外一抽,尿液没了阻拦顿时往外倒流,他眼疾手快,迅速拿过一个肛塞对着许清树的后穴一插,虽然那些东西还是会从缝隙里渗出,但大部分已经挡在了里面。
见魏泽宇发泄完了,趁着他心情好,许清树忙道:“魏老板,我明天得回家一趟。”
“又有什么事儿?”
“我弟明天放假,高考前就这么一次假了,家里不能没有人。”
“你还挺关心你弟的。”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魏泽宇心情好,大手一挥转了许清树五万块钱,让他带弟弟吃点好的。
高考前最后一次假期,学校为了让学生放松,一下给放了三天。
许鹤鸣刚背着装着换洗衣服的书包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放下,许清树笑着对他说:“鹤鸣,上车,哥带你回家。”
看着这崭新的像是昨天刚买的车,许鹤鸣冷笑一声:“许清树,你是真出息了,连车都买了。”
他后退了几步,连许清树的话都不想听,执拗地向公交车站走去。母亲死之前留下了一些财产,许清树心中有愧全都留给了他,因此虽然没有收入来源,也不用许清树的钱,许鹤鸣省吃俭用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许鹤鸣没走几步许清树就追了上来,从身后拽住他的书包,“鹤鸣,你跟哥在一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就让哥好好照顾好你这段时间可以吗?”
“放开。”许鹤鸣冷冷地说。
“我不放,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你找打是不是?”许鹤鸣有些生气。
许清树挺到他面前扬起头,“你打吧,怎么解气怎么打,打完了跟我回去。”
许清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他这一昂头,许鹤鸣瞬间便看到了他脖子上那深浅不一的咬痕,一想到他昨晚趴在别人床上被啃来啃去,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股闷气。
“不知羞耻!”
许鹤鸣愤怒地向后一甩,许清树没他力气大,顿时摔倒外地,许鹤鸣趁机向公交车站跑去,在许清树追来之前上了公交。
许清树也没有力气再去追他,倒地的那一刻,他伸手向后一撑,掌心却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一块啤酒瓶碎片上。
“妈的,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许清树骂了一声,急忙将碎片拔了出来。掌心已经血流如注,里面只怕还留着一些细小的碎片。
车是暂时不能开了,许清树就近找了个诊所。好在伤口较浅,护士检查后说里面没有残留什么异物,便做了消毒清创,用纱布做好包扎,以防万一又打了一针破伤风。
许清树就这样身残志坚地回了家,许鹤鸣放学的时候是傍晚,等他回家已经过了饭点。许清树一进门就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的泡面桶,心中愈发酸涩。若是母亲还在,一定会将即将高考的弟弟照顾得很好。
泡面哪能吃得饱人,许清树当即就进厨房忙活了起来。如今许鹤鸣考试在即,许清树不敢做太油腻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熬粥最稳妥一些。
他中午已经提前买好了青虾,洗干净挑去虾线腌好,在砂锅里倒少量的油,将虾放进去一煎,虾油的清香便顿时溢了出来。开大火加入热水,加入白米,香菇,胡萝卜,还有各种调料,焖个半小时,家常的海鲜粥就这样成型了。
许清树尝了尝,虽然比不得正经的饭店,但味道却也不差,尤其是深夜来这么一晚热腾腾的粥,胃指不定有多享受。
他盛了一碗,又撒了一些香菜,便去敲许鹤鸣的门。
许鹤鸣怒气冲冲地将房门打开,待看到许清树手中的粥后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柔软,但语气依旧冰冷:“端走吧,我不吃。”
“鹤鸣,算哥求你了。”许清树央求道。
“手怎么了?”许鹤鸣忽然问。
“嗯?”许清树一愣,结结巴巴地说:“哦,我不小心划破了。”
见许清树眼神躲闪,许鹤鸣想起今天下午自己推他的时候,他摔倒外地“啊”的叫了一声,手想必是那个时候划破的。
缠着纱布还为自己煮粥,许鹤鸣生出一丝愧疚,沉默片刻还是将粥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谢。”
这声“谢谢”很僵硬,像是机器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可许清树却乐开了花,傻笑着对许鹤鸣说:“不客气不客气,鹤鸣,明天哥接着给你做饭好不好。”
“上赶着伺候人还这么开心。”许鹤鸣见不得他这股高兴劲儿。
“伺候我弟我乐意。”许清树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倘若你早些年有这个觉悟,这个家也不至于如此。”许鹤鸣嘟囔了一声,啪地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