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跟着沈问月去了机场。”
去机场路上,沈问月都紧紧抱着女儿,“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离了婚,连朋友都做不成?”
“哈!”沈问月被他离谱的发言逗笑,“徐牧言,咱们都离婚了,你还装什么装?”
他愿意兜圈子,沈问月却没那个耐心,“你也看到了,小叔已经是沈家家主,身边又有那样一位优秀的伴侣,就算跟我离婚恢复单身,你也
\t\t\t\t\t\t\t\t\t', '\t')('\t\t\t\t没那个机会。”
以前没有,以后更没有!
“你说得对。”徐牧言一反常态,“以小叔如今的地位,我确实配不上。”
沈问月皱眉:“所以?”
“当前最重要的,自然是徐家。”徐牧言反复摩挲光裸的手腕,“等徐家重新站稳脚跟,小叔就算不愿看见我,也不得不见。”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沈问月狐疑打量:“你还是徐牧言么?”
那个反复用冷暴力折磨她,对小叔痴迷到病态的人,居然能忍到现在什么都不做!
“就算我不做任何打算,他们也走不了长久。”徐牧言肯定:“那种货色根本保护不了小叔。”
“小叔自己就能保护自己,他选择蔺宵,是因为喜欢。”沈问月冷声嘲笑:“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什么,反正你也不懂。”
抵达机场,沈问月一手行李箱,一手抱着女儿,呼出堵在心口的郁气,“咱们结婚快八年,你也就这会儿做点人事,行了,就到这儿吧,祝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用力关上车门,沈问月转身大步走远,心情大好,忍不住笑出声。
然而这份好心情在检票登机,看到邻座的徐牧言后,荡然无存。
“你怎么在这儿!跟踪我?”
徐牧言看也没看她,打开随身带着的电脑。
能有什么,比奔向幸福路上看见前夫那坨,还要让人恶心?
飞机起飞后没过多久,沈问月就申请调换座位,眼不见为净。
…
与此同时,沈家晚宴也将临近尾声。
谢老家主喝多了,临走前还不忘扒拉蔺宵,“改明儿什么时候再去拳场了,告诉我一声嗷。”
“拳场啊。”蔺宵无奈看了眼沈庭章,“……这个恐怕得家里人同意才行。”
老家主跟着看过去。
沈庭章不动声色揪了把他腰间的肉,温润有礼地婉拒:“谢老对这方面感兴趣,改天我找几位专业人士,必定比他打得好。”
“诶?沈老弟你这就说错了,他啊,就很好。”老家主说起拳击,滔滔不绝:“不光狠还很有技巧,一点不比那些专门练过的差,你要是去看一场就知道了……”
“家主。”这时,陶然忽然过来,耳语:“有人打电话找您。”
“谁?”
陶然摇头,“就听那人称呼您‘庭章哥’。”
庭章哥……
沈庭章倒是想起一个会这么叫他的人,偏头道:“电话接到书房来。”
“好。”陶然点头离开。
再看还在跟老家主聊拳击的蔺宵,沈庭章缓缓舒展眉眼,“真是不好意思,临时有项急事。蔺宵,帮我照顾好谢老。”
放下酒杯去书房,接起电话。
“庭章哥。”熟悉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恭喜。”
“……谢谢。”
沈庭章紧接着就问:“还有别的事么。”
“哥现在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都觉得烦?”徐映南不自主摸向左眼上的眼罩,哼笑:“哥放心,我已经废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小南。”沈庭章停顿许久,叹气:“往后好好治病吧。”
“治病?”徐映南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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