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放学。
讲台上的璟衡正收拾东西要离开,元若正好抓住这时机,拿着笔记上前,“老师,课上我有些不懂的知识点想请教一下您。”
少女沐浴在暮光中,周身镀上一层璀璨的薄金,钝圆的杏眼濡慕地望着他,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而不是要和他去做那一档子事。
暮色四合里,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地调情,而这一切无人知晓。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暗语。
“好,去办公室吧。”
……
璟衡专属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最左侧,办公室后就是一片小树林,这里位置比较偏,经过的人会少一些,很安静,也很适合偷情。
一走进办公室,元若抽出笔记中的纸条,之后便随意地把手中的笔记扔到了桌上。
“老师想让我检查什么呢”她握着手中的纸条明知故问。
“你不是知道吗?”明明是她要求的,也是她要检查的,现在却反过来问他。还像小孩子一样恶趣味。
“可是我想听老师亲口说。”少女半倚在沙发靠背上,慵懒散漫地解开衬衫领子旁的两颗扣子,白里透红的肌肤好像剔透白玉般莹润,看得他口干舌燥。
“内裤…”简单的两个字在喉头滚了几个趟才艰难地被说出口。
屋外是成片的香樟,清凉馥郁的香味透过窗户飘荡而来,以往璟衡最爱这清香,多么混沌杂乱的思绪都能被它吹散,可在此时,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他并不纠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毕竟这些事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他也已经料想过最坏的后果,也有勇气去承担。
他真正在乎的是元若的态度,迫切地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个回应。
一个拥抱,一个吻亦或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而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逗弄。
元若看着璟衡走神,在原地安静地伫立,就像一棵孤独的香樟树。
原来他这么不经逗。
元若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璟衡面前,伸手拉下他裤子的拉链,把粉嫩的阴茎掏出来。璟衡的性器很干净,是艳丽的深粉色,因为先前射过一次的缘故,有点点的精液黏着在柱身上。
元若的大拇指抵住阴茎顶端的龟头,其余四指握着茎身上下撸动,铃口泌出的液将她的手指弄得粘稠湿热。
“背过身去,自己把裤子脱下来。”
璟衡转过身,刚好面对着窗户,手指解开裤扣,弯下腰慢慢地把裤子脱下。
此时如果有人从屋外经过的话,就可以看见温润如玉的璟教授裸着下体面对着窗户站着,而地板上脱下来的西装裤里还藏着一条满是精液的内裤。
他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挡着阴茎。
因为视觉的暂时缺位,触觉就显得格外灵敏。他能清晰感知到一根手指伸入到臀瓣中,探访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
元若在身后细细欣赏玩弄璟衡的身体,可能是平时缺少锻炼,璟衡的屁股很肥软白皙,像发酵过的面团,弹性十足。
两瓣中间藏匿着嫩红的小穴,穴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淫液,将小穴衬得晶莹水润。
他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被插入了。
她的一根手指在穴口打圈,沾取着淫液做润滑,饥渴的穴翕张着口,想要将那坏心眼的手指吞进去。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璟衡顺从地塌下腰,掰着臀向两边去,大方地让糜艳的穴呈现在她面前。
手指一插进去,周围的穴肉便谄媚地将其包围,紧致又湿热,每往前一挪,肉壁就会欲拒还迎地推拒,指尖摸索着小穴,寻找能让他快乐的点。
在约一个指节深的地方,有块凸起的小肉粒,她用力一摁,璟衡便泄了力,发出急促舒爽的呻吟。
“找到老师的骚点了!”元若开心得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手上一个劲地往那凸点攻击。
甬道里升起密集的酥麻,就像是电流在神经细胞里流窜,将情欲的火把点着,一阵势不可挡的燎原之势。
仅仅是手指还不够,想要更粗的……
“元若,我不要手……”
“那老师你要什么呢?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呀。”元若勾着璟衡,想要从老师那种漂亮的嘴里听到淫浪的话语。
“呜…要阴茎,要元若的阴茎。”璟衡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上诱人的粉,说着骚话向自己的学生求欢似乎给他很大的刺激,连眼眶都盈满了泪珠,好似不给他的话就会哭出来。
虽然元若不是很满意他说出来的话,但没关系,往后的日子还长,她可以慢慢教他说。
现在先尝尝他的味道。
元若脱下内裤,昂扬的阴茎抵着酥软的穴口,腰肢一耸,圆润的龟头就进入到火热撩人的穴道里。
她搂着璟衡的髋部,往自己的身前带,硬挺的阴茎一寸一寸地进,茎身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
原来艹人是这种感觉。
未穿越前元若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也交往过男朋友,先前用假阴茎操男人和现在自己的身体真枪实弹地操弄,虽然心理层面都是同样的满足,但肉体层面的体验确实是头一回。
两人耻骨相抵,私处相接,就像是完美匹配的剑与剑鞘。
元若扭着腰肢,让自个的阴茎往更深处捅,璟衡也无不适,反而穴里分泌出了缕缕液体,滋润两人的相接之处,更加方便她的开拓。
赫尔星人的身体果然就是为了性欲而生。
“去窗边。”元若操着璟衡的穴,用性器推着他走。两人就像共用一个身体的连体婴,挪动的每一步都会使阴茎滑出一小段,再以刁钻的角度整根没入。
整根阴茎上都是璟衡穴里汨出的淫液,水淋淋的。
两人慢慢挪到了窗户边,此时天色已暗,学校里的学生都已走光了,但璟衡还是很不安。
毕竟在窗边做爱和在野外交合没什么两样。
有点太突破他的尺度了。
“可不可以不要在窗边?”璟衡双手撑着两扇窗户间的墙壁恳求道。
“不可以。”元若往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做对他的惩罚。
璟衡的身体颤了颤,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更别提打的人还是他的学生。
“不要打屁股…”
“骚货就该被好好惩罚。”元若的双手绕到璟衡的身前,蹂躏着他的阴茎,璟衡粉嫩敏感的乳头早早地挺立着,引诱着她的亵玩,可惜她站在璟衡的身后,没能看到这美景。
可能是因为“骚货”这两个侮辱性的字眼杀伤性太大,在元若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璟衡就已经抖着阴茎射出精液。
“我不是骚货……不是。”璟衡呜咽着反驳,眼中的泪水珠串似的落下来。
璟衡不知道这是一种床笫间的情趣,错以为元若讨厌他。
“可我就喜欢老师这样的骚货。”
“喜欢?”其余的无关字眼被他自动过滤,他微微瞪大了眼,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偏过头小心翼翼询问道:“元若喜欢我吗?”
“当然啦,老师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动人的情话她张口就来,至于其中的真实性有几分还得打个问号。
“那你能亲亲我吗?”
璟衡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亲吻是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初吻一定要留给最爱的人。
如果元若肯吻他的话,那就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
元若看着璟衡,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藏在金丝眼镜后的双眼还透着朦胧的雾气,嘴唇抿着,神情紧张又期待。
元若仰头含住他的唇瓣,软舌描摹他的唇形,上面残留的泪水被她一一吻去,牙齿叼住下唇暧昧啃咬,呼吸间带着少女体香的热气喷薄在他脸上。
璟衡身子软了下来,亲吻带来的缺氧让他脑子有点发昏,而双腿被元若霸道地挤开,阴茎在他的穴里面肆意戳刺,他唯一的借力点竟然是插在他穴里的阴茎。
“嗯啊…”璟衡清透的嗓音变得有些暗哑,发出甜腻的喘息。元若趁此机会撬开他的牙关,舌头灵活地溜进去,像一尾游鱼勾着璟衡的舌头交尾。
眼看着璟衡的脸憋得越来越红,元若离开的唇瓣,额头贴着他的鼻子,轻喘着问“老师,我吻得你舒服吗?”
“舒服。”这是实话,两人唇齿相依,水乳交融,就像最亲密无间的伴侣,璟衡飘着的心也落到实处。
她是喜欢他的。这个认知让他欣喜不已。
或许是扭着身子接吻有点难受,璟衡就着阴茎插在穴里的姿势,把自己身子转了过来,紧致湿软的小穴也套在阴茎上转了一圈。
窗外凑巧有一只白鸽飞过,振翅的声音令璟衡吓了一跳,急急忙搂住元若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锁骨处。
“吓到了吗?”元若轻轻抚摸他的肩膀。
简单的动作给了璟衡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她在心里对着他说“不要怕,有我在。”
温柔夜晚里,她是他唯一的依傍。
“嗯…我害怕。”他卸下了长辈的自矜,用撒娇的方式把最柔软,最脆弱的内里掰开来呈现给怀抱里的少女看。
“其他人都跑掉了,只有我们两个,更何况老师的淫态只有我能看。”明亮的月光穿过窗,将少女的脸庞照得柔情似水。
璟衡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更加紧地搂着她,在精致的锁骨处吮吸出一个嫣红的吻痕。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元若衣衫整齐,衬衫只解开两个扣,百褶裙还完好穿着,裙摆挡着两人交缠的下体,“噗噗”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男女动情的喘息声在这个寂静的傍晚奏响。
她的动作愈发大,在璟衡的穴里攻城略池,肆意挞伐。
璟衡被顶弄得浑身酸软,也不忘缩紧穴肉,牢牢吮吸依附着滚烫的肉茎。
毕竟是鱼触手插在穴里去上课。”
章鱼触手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按摩棒之一,长约十五厘米,粗约四厘米,底座是个小圆盘,柱身遍布着吸盘,并没有像寻常可见的按摩棒一样做成直筒,而是歪七扭八的柱体。
为什么她偏偏指定这一根呢?当然是相对于其他玩具而言,章鱼触手看上去使用痕迹更重。
“我受不住的。”他低垂着眼,眼眶流过泪后已经通红一片,笔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怜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软绵绵地对主人撒着娇。
“老师只需要夹紧你的骚穴就行了。”
下午鱼触手”拿出来,他穿上骚气的白色丁字裤,前端的椭圆状布料包裹着阴茎和睾丸,但后面就只有两条松紧带箍着臀部,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臀型。
他塌下腰,背对着她掰开自己的屁股,在元若的目光注视下伸缩着屁眼,早上被元若肏肿的小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的拇指摩挲着穴口,柔软肉感的屁股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左右晃动,荡起撩人臀波,似是暧昧的挑逗。
知道元若喜欢他发骚后他就慢慢放开了,更何况他现在是被元若盯着自慰,心理上的刺激让他的小穴又瘙痒起来。
“骚货,是不是又想被大鸡巴肏了?”元若心口的欲火转换成手上的巴掌狠狠甩在璟衡的屁股上,虽然是女生,但手劲一点也不小,一挥手就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屁股被掌?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都泛着可口的薄粉,在巴掌触及屁股的一瞬间确实有点疼,但疼痛过后就是挠人的痒,尤其是那个不知羞的小穴,竟然流出了腺液。
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被支配的方式。
“穴里好痒,宝宝你打重一点。”他更加卖力地扭着臀求欢。
“贱死了,被打屁股也能爽,要不买把锁把你锁在我床上吧,骚货,让你每天都只能待在床上裸着身子被我操,把精液都射给你当饭吃好不好啊?”
璟衡听着元若羞辱的话语和不停到啪啪声,脑海里自己脑补了画面,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后,颈上戴着项圈,上面系着细长的链条,而元若则拽着连接项圈的链条骑着他,大鸡巴插在他的骚穴里戳刺,手上一直打着他的屁股,嘴里骂着他贱狗,骚货。
而他在她身下呻吟喘息,不停哀求她操得再深一点,把精液都射给他吃。
比红灯区的站街男还要骚。
元若的辱骂加上他自己的脑补,让他的阴茎瞬间勃起,并窸窸窣窣地射出一缕一缕的精液。
“贱狗想要吃精液。”璟衡好像忽然就开了淫窍,骚穴的里的水越流越多,神情愈发痴迷,全身心浸透在情欲当中,享受着放浪的堕落。
两瓣臀已经被元若打得通红,两腿间也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汁。
她勾着章鱼触手,一次性地把它插进璟衡的后穴。
他身子被转过来,元若眼尖地发现他射过的事实。
“狗鸡巴真敏感,都没被肏逼呢就自己射了。”实际上璟衡敏感的也不止鸡巴,乳头也是一个兴奋点,没有任何轻触揉碰,黄豆大小的粉色乳头早已直直挺立,她揪着乳头往自己的方向扯,再迅速放开手。
“爽…嗯啊。”
“哦?是被我打得爽还是被骂得爽。”
“都很爽。”璟衡夹紧双腿,眉眼间是被滋润过后绽放的春情,很媚,他的温润气质也压不住这股媚。在媚中却又掺杂着羞涩的纯,就好像开到极致的白月季,香味浓郁扑鼻,而色形白洁。
“别浪,上课要迟到了。晚上再好好喂饱你。”
……
帝国学院分为东区和西区两个区域,男生被划分到东区,而女生则是在西区,两区所学习的内容也不大相同,例如王牌专业机甲学就只在男生所在的东区开课,而女生则主要学习一些生理学,社会学,星际史等偏向于人文的学科。
在帝国学院里对男女性别限制得很死,除去一些公开课,其余时间压根不能看到男女生同上一堂课。
很凑巧,璟衡这节课刚好就是一节公开课,元若到教室的时候人已经都到了差不多,有一大半都是男生,三三两两围坐在女生周围。
她一进来,就感觉到有些视线像胶水一样黏着她身上,这种备受瞩目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和往常一样,她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入座,在她的左前方坐着的那个长发男生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用一双碧眼看她,却平白让她生起一股寒意,好像被狼盯上的感觉。
上课铃响,璟衡抱着课本走进教室,那男生转过头去,危险感也随之消失。
璟衡今天没穿西装裤,而是较为休闲宽松的裤子,因为西装裤较贴身,会被人看出他小逼里插着按摩棒上课。
除了脸红和走得慢,他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两样。但实际上他并不好受,每走一步,触手上的吸盘就会裹着他穴里的骚点吮吸,不算柔软的布料蹭着被打过的屁股,生成微弱的电流缓缓汇聚到神经纤维,传导给大脑中枢,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忍耐着不要爽得腿软跪下去。
他跟个木头桩子一样静静站在台上讲课,底下的阴茎已经充血撑起裤子了,如果不是当着同学的面,他真的想脱下自己的裤子好好撸上一回。
这具身体就像成熟的,散发着甜味的浆果,轻轻一揉就会涌出甜香的汁水,而被鸡巴捅熟的骚穴熟练饥渴地牢牢吸附着触手,穴肉里的每一道沟壑都被硕大的触手给一一抚平,触手也反之刺激着软肉,榨出更多的骚汁,也幸好有触手堵着,不然他现在所站的地面肯定已经积累了一小洼水。
元若出神地看着璟衡,思绪发散飘远,下次可以哄他来教室做爱,把他压在讲台上操弄,拿教鞭打他屁股,他那么骚一定会喜欢的。
一节课胆战心惊地过去,璟衡刚想动身回办公室就被几个学生团团围住走不开。
元若下节课是游泳课,从现在的班级到泳馆差不多需要五分钟,所以她一上完课就收拾好东西出发,没分出注意力在璟衡身上。
游泳馆建在东西两区的交界点,在地理位置上会更偏向于东区一点,和其他课一样,游泳课也是男女生分开在不同的区域上课。
泳馆里每块区域都会配有一个大换衣间,可以按照自己的学号认领相对应的储物柜。来得早的话就可以迅速换上泳衣,避免一群人赤身裸体换衣服的尴尬局面。
元若依旧是到得最早的一个,可是不知为何,今天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进换衣间前她还特地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空旷宽敞的泳馆只有她一个人,四下静谧无声,只有微风拂过水面漾起的一圈圈波澜。
心中的慌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她再一次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连换衣间也从里到外瞅了一遍。确保都没有人后大步迈进换衣间,将门反锁。
找到属于自己的25号储物柜准备换上泳衣,就在拉开柜门的瞬间,一团蓝色雾气喷到她的脸上,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身子泄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
等到意识回笼,元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手脚张开都被金属扣固定着,整个人呈大字形平躺,上半身穿戴整齐,但下半身却赤裸着,凉嗖嗖的。头顶的手术顶灯发出煞白的光照在她脸上,晃得她眼睛发酸。
“醒了?”低沉冷漠的男声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地响起,平淡得像机器人的机械音。
她朝着声源望去,竟然是上节课坐在她左前方的那个长发男。他身形高大,及腰的金色长发被束成利落的马尾。
他站在手术台旁,身上是宽松的白大褂,手上正拿着一根250l的试管消毒。手术顶灯发出的光照明了他的下半张脸,明暗交错照得他的神色也晦涩不明,宛如翡翠般纯净的绿色眼眸颇为兴致地盯着她。元若意识到,他的兴致可能是把她当成实验小白鼠的那种。
“那团蓝色雾气是什么?”元若仔细回想了打开储物柜看到的场景,与平常不同的是她的储物柜顶端多了根横挂的空试管,可能那团雾气就是装在那试管里,通过某种连接装置,在她开门的那一刻,蓝色雾气就从试管中被释放。
“迷药而已,不伤身。”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元若想不通,她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觊觎的,让他甘愿冒风险也要绑架她。
“我要你的精液。”他最近致力于研究播种率的差异原因,如果能提取到高播种率的精液,分析各组成成分,再和低下、普通播种率的精液两两对比,找出导致差异的关键成分,研究再深入一点还能通过生物技术制成提高播种率的药剂。
这些他不会向她解释,毕竟没有哪一个科研员会对一只小白鼠说明他的实验方案。
他按下手术台右侧的按钮,托着她下半身的手术台分成两半带着她的腿升起和上半身垂直。
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只机械手,手里握着一个一体的金属圈。阴茎的柱身被金属圈盘起,只剩下龟头露在外面,金属圈内是柔软冰冷的触感,有点像果冻,机械手用巧妙的手法将阴茎按摩到勃起。
而那个名字不明的男人则慢条斯理地戴上蓝色的橡胶手套。
他走到手术台旁,拿着止血带绑着她的手腕,低下头找着她的血管,随后用采血针扎进血管抽着血。
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流出,他的脸还是面无表情的阴郁着,但眼眸里确是浓烈的兴奋狂热,像极了人格分裂的变态。
刚才明明说只要她的精液,现在竟出尔反尔地抽她的血,但现在这局面,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法反抗。
忍下这一回,只要她能平安出去,一定能找到他是谁,再千百倍地报复回来。
“怎么还没射?”在这个试验品上浪费太多时间了,他想。
不知道他又按了哪个按钮,金属圈释放出电流,顺着海绵体流窜,脆弱的部位没法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它愈发肿胀,想要将束缚的金属圈挣开,最后也是徒劳无功地被冰冷的圈箍得更紧。棒身顶端的龟头已经因为肿胀红得发紫。
电流不停地施加在她身上,蔓延到阴茎下隐藏的那个小穴,阴唇甚至可怜地发着抖,从两唇之前淌出清透的汁液。
急涌的酥麻感浪潮一般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就像被拍上岸的鱼抽动着身子。
“不…不…快停下。”元若四肢挣扎着拍打,呜咽着绷紧足尖,棱角分明的金属圈因为她的挣扎把手脚腕处磨得破皮,血渍从伤口一路滴落到身下的手术台上。
在樊笼里的困兽用尽全力妄想逃离,在半般尝试过后发现只是徒劳无功,脸上浮现令人欣悦的绝望。
他静静看着她,竟轻声笑了起来。
快感阵阵堆叠,元若的阴茎也抖动得厉害,“呃啊!”粗喘一声过后,肉茎射出大股白色浓精,全都被那男人收集到了消过毒的试管里。
“真棒啊。”男人站在黑暗中举着试管,神色满意,他已经筹集满材料可以开始实验了。
“谢谢你了,亲爱的小白鼠。”
陡然间她的脖子被针扎了一下,有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射到她的身体里。
她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医生,她真的没事吗?”
“没事,等迷药的药效过去,她醒来就可以出院了。”
元若迷迷瞪瞪地听见有人在旁边说话,声音很焦急,周围充斥着刺鼻的药味。她缓缓睁眼,是璟衡,他正拉着一个医生询问。
拜那个变态男人所赐,她现在已经对白大褂有心理阴影了。
不过他至少给她留了一条命,没有彻底嘎了她。
“老师。”
璟衡转过身,蹲在她的病床旁,攥着她的手掌,手心全是一手的冷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眼睛水莹莹的,一动不动盯着她,害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眼神里满是担忧。
熨帖的温暖充盈了她的心脏,压制下她心底的恐慌与寒意。
她空着的那只手抱住他精瘦的脊背,“没有,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在我办公室门口,当时你不省人事,怎么叫你都没应,我就带你来医院了。”
那男人能准确把她送到璟衡办公室门口,那必然是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课程安排,储物柜位置,甚至是上课习惯。
他一直在暗地里监视她,可她竟从未发现。
“带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
……
星际时代的出行工具是悬浮车,可以解放双手开启自动驾驶模式,回家途中,元若窝在璟衡怀里仔仔细细地向他描述了整个事情经过,以及自己发现的异常。
听完过后,璟衡面沉如水,眼眸幽深如井,“既然他是帝国学院的学生就不难找,这件事交给我去查。”
有胆量在学院里对她做出这种事,不管那个学生是谁,他一定会让其付出相应的代价。
“嗯。”
两个人相互依偎,不再说话。窗外是飞速略过的钢铁森林,在蔼蔼夜色下反射出冷酷的光,道路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为生活奔波。这一切看上去似乎和她之前所在的地球别无二致,但又完全不同。
她是在失落过去与渺不可知未来的中间物,在今天之前,她一直像蜉蝣般得过且过,庆幸着重来一次的生命,她畏惧责任,愚蠢地活在优越条件筑成的栅栏后面,待到危险来临,却毫无自保之力。
也是时候做出点改变了。
……
两人目前处于半同居的状态,她将一部分的生活用品都搬来了璟衡住所,有些时候懒得回自己家就待在他那过夜。
吃完璟衡做的饭后,元若还是神色恹恹,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配着她手腕上绑的绷带,让璟衡心里很是心疼。
“你先去洗澡,待会儿我给你个惊喜。”
他笑得狡黠,灵动地像只小狐狸。
会是什么惊喜呢?
因为想快点看到璟衡准备的“惊喜”,元若洗澡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
当她从浴室出来后,璟衡已经准备好在床上等着她。
对元若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惊喜。他赤裸着上身跪坐在床上,双手被银白色手铐铐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薄透的黑色丝袜,在昏黄的日光灯下透出白皙的皮肉,阴茎和囊袋的形状朦朦胧胧。
“穿得这么骚是想勾引我吗?”元若水葱般的手指撩过他的喉结,抚弄着旁边那颗嫣红的小痣。
肌肤相触的温热感让璟衡克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嗯,我想让你开心。”
他没戴上眼镜,那双清澈瞳眸专注又深情,宛如月光下的湖泊,泛着莹润的光。
“你不用动,一切都交给我。”
元若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看着他。
他膝行着跪到元若腿间,解开她身上的浴袍带子,胯下的阴茎安静地蛰伏,他伸出手捧起柱身,红润的薄唇含着龟头吮吸,小鹿般纯净的眼神看着元若,眼睫毛不好意思地震颤,对于元若来说,这种含羞带怯的舔弄比明目张胆的勾引要有吸引力得多。
萎靡的阴茎被他吃得精神起来,散发着情欲的荷尔蒙。
“我来给老婆足交。”璟衡仅仅为她吮吸了龟头,就转身翘着屁股爬离她。在他慢慢挪开的瞬间,元若看到他丝袜的巧妙之处,在股沟的位置特意开了个口,随着璟衡爬行的动作,藏在两臀间的蜜穴也一目了然,粉嫩的穴水光潋滟,将黑丝都染上亮光,穴口的褶皱被撑开些许,隐隐能看到里面柔韧的穴肉。
骚的能挤出汁。
璟衡在距离她两步的位置停下,他挺身坐在床上,翘起的脚尖勾动着她的性器,似有若无地触碰,从马眼渗出的粘液黏湿了黑丝,拉开黏连的丝线,脚踝灵活地扭动在龟头旁画着圈,再从茎身根部往上按摩。
在用脚心按摩阴茎的时候,他的手指揉搓上自己的乳珠,将小巧的肉粒把控在两指的指节之间,来回揪掐。
“嗯……乳头好舒服。”璟衡往后仰起头,放浪地大声呻吟。他玩弄奶子的技巧很娴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爽。
“老婆的鸡巴好硬…嗯啊…戳得我脚心好痒。”在这个寂静安谧的夜晚,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元若。
“哦?脚心痒,那骚逼痒吗?要不然鸡巴捅进去止痒。”脚心的温度透过黑丝传到了阴茎,与穴肉湿热紧致的感觉不同,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是否有勾起情欲的性感黑丝加持,元若比平时硬的更快。
“骚逼也痒……呜呜……逼水都流到床单上了。”灼烧的情欲像火山爆发后喷薄出的岩浆,翻涌着流向他的四肢百骸,璟衡对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摁,可怜的肉粒被折腾得大了一圈,他的臀部在纯白的床单上来回磨蹭,原本整齐的床单被他弄得发皱。
“老婆,骚逼想吃大鸡巴。”璟衡泪涟涟地看着她的阴茎,两排规矩的贝齿间漏出一点软舌,无助地舔着发干的唇瓣。没等她同意,他自己爬到她身上,张开双腿,戴着镣铐的手艰难地握着坚硬挺立的硕大对准湿哒哒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他的肌肉紧绷着,淫荡的小穴一张一合,空虚渴望地绞吸着刚进去的伞冠,“嗯唔……进来了……好胀。”淫穴里的肉褶被强硬捻平,阴茎巨龙一般开拓着熟悉的领地,肉棱戳干着柔嫩湿热的穴肉,破开淫靡的汁液,缓慢又坚定地往最深处推进。
在重力作用下,璟衡的淫穴完全吃进了元若的阴茎,只余下饱满的囊袋紧贴着屁股。而粗长壮硕的阴茎也凿到深处,直直顶到了生殖腔口。
快感不容他拒绝,如潮般堆叠在他的小腹,舒服得他身子一软,差点从元若身上摔下去。
“呃啊…全都吃进来了…唔嗯…骚心…骚心要被鸡巴顶破了。”
璟衡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骚话说得她面红耳赤。
“自己动,吃快点。”她肆意妄为地命令他。
璟衡听话地前后扭动腰胯,来回吞吐坚硬到极点的肉棒,穴里的媚肉夹吸着茎身不愿松口,被来回刮扯,讨好地蠕动吮吸,每一次摩擦都像有数条灵活的小舌舔吻着肉棒,勾出致命的快感。
“鸡巴太大,小逼被填满了。”他喃喃地呻吟。随即俯下身贴上元若胸前的两团绵软,滑腻的触感让璟衡很是喜欢,索性将脸埋在她的乳沟中,痴迷地嗦吸着乳肉。
这是璟衡法把阴茎往他体内深处送,囊袋随着每次操干一下下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动情吟哦声交替响起。
“唔…不要顶…不要…小逼要被鸡巴…烫化了啊。”
软乎的穴肉在和阴茎剐蹭中生出电流,元若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龟头狠狠往上顶弄,钉着生殖腔口射出精液。
璟衡也被刺激得射出大股的浓白精液,全都挂在黑色丝袜上。
元若直起身,手指沾取渗出丝袜的精液,把它抹在璟衡的唇上,璟衡立马知情意地舔干净白浊,顺便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弄干净。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元若的手指沾满了璟衡的涎液,抚摸上他的眼皮,再一路向下,落到他的嘴角。
“只要是老婆喂得都好吃。”他脸上还是绯红一片,柔媚的春情在他的眉眼绽放。
但眼神还是一碧如洗的澄澈。
她知道今晚他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哄她,经两人运动过后,压在她心上的重石确实被卸下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
“你不喜欢吗?”他不安地瞅着她。
“也不是,只不过这么叫是不是太早了。”她心底里莫名地有点害怕正式确立关系。
璟衡好似看出了她的忧虑,“我是以结婚为目的和你发生关系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不年轻,在床事上不大讨你欢心,我也知道你的身边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但我只求你能留个位置给我。你如果觉得丢脸,我们可以不公开关系,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你的老师,我……”说着说着他就没了底气,她有很多更好的选择,如果她想要,多的是年轻优质的男人前仆后继。
为什么她一定要给他留位置呢。
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淡下来,他没有理由去说服她。
自打认识璟衡以来,她就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般神伤卑微的表情,她的心被狠狠地攥紧,知道是自己让他难过了。
有可能在璟衡看来,结婚是给他安全感的一种方式,毕竟他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年龄耿耿于怀,也对两人的关系患得患失。
“结,明天见家长,如果你家长同意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他脸上一片茫然,好像被惊喜砸晕了头一样。
停顿了几秒后,激动地搂着元若,“真的吗?”
“真的,毕竟老师又骚又甜,不结婚的话我担心你会被别人抢走。”元若回搂住他,看着他这么开心,忽然觉得结婚也没有那么恐怖。
“我永远不会和别人跑。”就算她不想要他,他也不会选其他人。
她是他唯一的选择。
……
。
璟衡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就看见自己的挚友被自己的爱人压在身下操干。
心中酸涩得像灌了醋。
他脱下身上的浴袍,带着全身湿气,赤身裸体地走过去,从侧面搂住元若,献上自己的吻,他饥渴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和气息,舌头搅弄着她的舌,柔情缠绵,滋滋的吮吻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也想被压在身下干。
元若一边与璟衡唇齿交融,一边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把阴茎狠狠地契入林澈的穴里。
“宝贝……我也要,快给我。”璟衡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指尖远,滚烫的鼻息炽热得喷勃在对方脸上,璟衡的身体已经被情欲蒸透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狠狠疼爱,他脸上透着薄粉,浑身酥软地靠在元若身上。
那习惯了被操弄的骚穴也流出来淫糜的水汁,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去拿假阴茎过来。”
璟衡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一旁的床头柜中拿出了一跟按摩棒,交给元若。
“趴下去。”
他顺从趴在林澈的右手边,撅起屁股。
元若手握着假阴茎将璟衡的骚穴灌满,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人并排着,在元若的掌控下随着欲望的浪潮沉浮。
林澈的话极少,只偶尔呻吟喘息几声,其余的都是安静地承受。
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褶皱不平,脚背因为汹涌的快感而绷直了,她一点都没有因为他是第一次而留情,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兽一样埋头操干,每一次都又重又深,他穴里的肉紧紧地缴住柱身,欲拒还迎地挑逗纠缠。
他的阴茎被撞得和床单来回摩擦,脆弱的龟头水润嫣红,从马眼里窸窸窣窣地射出浓浊的白精。
“不要了……快停下。”健壮的小腿踢蹬着床单,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出求饶的话语。
再不停下,他都怕自己的屁眼会被她给捅烂了。
“快到了,忍一忍。”元若整个人躺在林澈的背上,压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将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老师,换你来。”元若拔出自己的阴茎,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并把璟衡翻了身,成仰躺的姿势。他敏感的身子已经骚得出汁,被假阳具干得水淋淋,流出的甜蜜汁液已经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摊水渍。
元若也不讲究,直接把刚从林澈身体里抽出来的阴茎插进红润穴口。
璟衡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双眼眸湿漉漉地望着元若,流转着浓烈的欲望,旁边好友的灼灼目光更是让他浑身都着了火。
“宝贝用力干我…嗯唔…穴里痒…好痒。”
好友淫荡柔媚的求欢姿态让林澈叹为观止,他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润克己的人竟会有如此浪态。
“阿衡,你的好朋友阿澈在旁边认真看着你挨操哦。”
“呜呜…阿澈…嗯…不要看。”璟衡捂住自己的眼睛,耳朵红得可以挤出血。
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太刺激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挚友。
“你过来舔我。”元若朝着林澈说道。
林澈的眼眶水润,表情淡然自若含着元若的乳晕,粗粝的舌苔刮蹭揉捻着顶端的乳珠,冷冽的禁欲和顺从的放荡杂糅,看上去又冷又骚。
林澈习惯主导,他嘴里满足着乳首,手在元若的身体各处游走,轻抚过纤细的腰线,来到他们的交合之处。
阴茎有一小截没进去,林澈手指圈住那半截,上下套弄,还不时地碰到璟衡的穴口。
“阿澈,别!”充血的穴口更加敏感,好友指尖的碰触让穴肉更加紧致绞吸。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对璟衡的话充耳未闻,动作继续套弄。
让璟衡臊得眼泪直流。
元若的阴茎后有一道细小的肉缝,那是每个女人退化的阴唇,林澈心中好奇,大胆地用手指揉搓。元若的毛发稀疏,那儿也不例外,摸上去光洁柔滑,嫩得像块豆腐。
“嗯…别碰那儿。”阴唇从来没有被抚慰过,不管是她自己还是璟衡,这算是头一回。
奇异的快感让元若有些排斥,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林澈收回手,指尖己经沾染上了晶莹的水色,他抬起头,看着元若的脸,将手指含了进去。
“甜的。”
下一瞬,快感在她的脑中扑簌簌炸开,滚烫的精液射满了璟衡的肚子。